張震知道現在啊庫特人允許幾個人進來治傷,已經是破例,自然不會讓別人進門。
眼看衝突要擴大,張震急忙走了過去,分開人群出了村子。
「師姐,什麼情況?」
柳師姐把他拉到一邊,拿起一塊石頭,遞了過來,壓低聲音道,「你自己看。」
這塊石頭淺灰色表面上嵌滿了金黃色的晶體。
不過張震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不是黃金,而是金雲母。
他忽而一激靈,難道這也是金伯利岩?
柳師姐不耐煩地指著石頭上一個細小晶體道,「我讓你看的不是金伯利岩,仔細看,仔細看看,這是什麼!」
張震用手指頭蹭了蹭那塊比大米粒大不了多少的透明晶體,忽而覺得有些刺手,看來這東西非常堅硬。
下一刻他嘴角露出笑容,低聲道,「師姐,鑽石?」
柳沁雅點頭道,「沒錯,這不是偶然的,我剛才從村口找到好幾塊金伯利岩,有的還經過打磨,整個村子都是金伯利岩造的。」
張震眼睛閃爍著精光,大笑道,「看來,這些石頭都是從那座礦采的,只要問問村民,就知道礦山在什麼地方了。」
柳沁雅道,「我問過大鬍子了,這一代叫米爾苔原。」
苔原,又稱凍原,是生長在寒冷永久凍土上的生物群落。
主要分布在北極圈內及溫帶、寒溫帶的高山樹木線以上。
這種地方生物種類稀少,主要由苔蘚、地衣、多年生草類和耐寒小灌木構成,且植被低矮。
其生態系統脆弱,穩定性弱,易受環境變化影響。
張震驚喜道,「米爾苔原,咱們從地質博物館找到的那塊金伯利岩,上面標籤寫的不就是這裡?」
柳沁雅點頭道,「沒錯,就是米爾地區,我這麼急著叫你來,是因為這個村子都是金伯利岩造的。
看來這地方離著很近,而且礦儲量極大極大,張震這就是你此行的目的吧?」
看來那座鑽石礦就在這附近了,張震感覺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就能將之收入囊中。
可是要在這種惡劣環境中找到那座礦,也不是容易的事,如果沒有當地人帶路,怕是還要費一番周折。
張震點頭呲牙笑道,「還是師姐懂我,這是此行目的之一。
我還想尋找更多的礦產,黃金、石油,只要有價值的,都要!
師姐這次要辛苦您了,將來我把您當祖宗供起來。」
柳沁雅忽而俏臉一紅,「不要你拿我當祖宗,我要你對人家好點。」
這......
張震一咬牙,重重點了點頭,「好,我拿你當親姐,以後言聽計從。」
柳沁雅氣得一跺腳,冷哼道,「你別以為這座礦這麼容易找到,凍土帶很少有山的,而且這座苔原至少幾萬平方公里,當地人不給帶路,幾個月咱們也找不到地方。」
別看現在這裡不冷不熱,可很快就會進入寒冷的冬季。
波利亞高原毗鄰北冰洋,它的寒冷可是全球有名的。
當地人生存都困難,讓一群外地人到處找礦,等於找死。
如今看來必須從村民們口中把那座山的位置挖出來。
這時候那個老村長走出來,朝著張震嘰里呱啦的說個沒完。
喀秋莎翻譯道,「老闆人家催你快點治傷,那人堅持不住了。」
張震輕咳一聲,安撫師姐先去休息,等待自己的好消息。
跟隨村長回大屋的時候,張震漫不經心地問道,「老村長,這座村子建成不易啊,你們從哪兒找來這麼多石頭?」
村長西米露忽而警覺,看向張震的眼神有些不善。
喀秋莎翻譯道,「他說這是他們聖山的石頭,可以保佑他們平安,如果治好了那人,可以送您一些。」
送我一些?張震嗤之以鼻,老子要整座山好不好。
先治好人再說吧,現在看來,不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必須把那人治好才有得談,否則估計得直接翻臉。
回到大屋,那個女孩還在發神經似的手舞足蹈,時而撒點龍涎香,嘴裡念叨不停。
再看床上的病人,臉色已經非常難看,表情更是痛苦無比。
張震不由得也皺起眉頭,這才多大一會兒怎麼又嚴重了。
伸手一試,病人額頭滾燙,竟然發起了高燒,而且眼神迷離,有些神志不清,臉上肌肉猙獰,露出了狂躁之狀。
這種情形像是狂犬病也發作了,還發了高燒,幾乎就到了沒救的邊緣。
可張震絕對不能讓他死在自己手裡。
急忙拿出衛星電話,看了看竟然有點信號,心裡祈禱著一定通話順暢。
然後撥通了京城王府的電話。
幾分鐘之後,電話里終於傳來瞭然的聲音。
張震立刻將病人情況說了一遍。
瞭然聽後沉思片刻道,「沒救了,給他吃點昏睡散,減少點痛苦吧,無量天尊!」
張震嘆息道,「這就沒救了啊,師傅您想想辦法啊!」
瞭然道,「是在你手裡沒救了,要是送到貧道面前,還是有些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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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震氣的要罵街,咬牙道,「這人非常重要,麻煩師傅教我怎麼救他,如果救活,我回頭送您一座鑲滿鑽石的三清像。」
瞭然沉吟片刻道,「試著用銀針封住他心脈、神府,然後用你的內力提振他的榮衛二氣,等到退燒後,再清理傷口,記得給他吃上止血丹。
在清理傷口的時候,絕對不能讓他昏迷過去,我擔心你的內力不夠,讓了塵幫你吧。」
張震還想細問,結果信號斷了。
再撥打就徹底沒了信號。
氣得他將電話交給喀秋莎,讓她不停撥打。
然後拿出銀針,扭頭看向了塵和小豹子,「一會兒我撐不住了,記得幫忙。」
二人重重點頭。
張震也不消毒,直接下針,一陣出手如風,下一刻那人身上便插滿了銀針,弄得像個豪豬似的。
一旁的小女孩看得額頭上青筋直冒,但沒有出言阻止。
張震運足內力,不停出手攆動銀針,開始行針。
病人臉上狂躁之狀漸漸平復,眼皮發沉像是要昏睡過去。
張震這才將手掌按在這人印堂之上,將一股內力送了過去。
了塵和小豹子從旁邊焦急地看著他。
大家都知道,張震上次受內傷不輕,雖說已經過去了十多天,但此刻未必恢復到巔峰狀態。
這種程度的治療,簡直就是拼命。
他們兩個不由自主地同時將手伸了過去,打在了張震肩井穴上,隨時準備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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