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蒂本以為什麼都不可能發現,然而
張天元居然在一堆舊報紙堆裡頭找到了一個看起來很陳舊的旅行袋。
旅行袋打開之後,裡面竟然是幾幅裝裱精美的國畫,只是看起來布滿了塵土而已。
「不會吧,你這運氣還真是逆天了。」
溫蒂驚訝地說道。
「運氣的確不錯,這一套作品,應該是乾隆皇帝身邊的紅人錢維城留下來的。」
張天元笑了笑道。
其實這也不能算是運氣,如果他不把這家店盤下來,那麼他也不太可能會得到這樣的好東西。
錢維城,初名辛來,字宗盟(一作宗磐),又字幼安,號幼庵、茶山,晚年又號稼軒,武進人。
出生於官宦之家,自幼受到良好的家教。
乾隆十年,年僅25歲的錢維城在殿試時高中一甲一名進士,隨即授修撰,從此踏上仕途。
由於他出眾的才華,不久即奉命南書房行走,成為天子身邊的「文學侍從之臣」。
他又擅長丹青,受到皇上器重,經常隨駕出巡各地。
錢維城是乾隆十年科舉考試的一甲一名進士,以「狀元郎」的身份被授翰林院修撰。
由於他才華出眾,不久即奉命南書房行走,成為天子身邊的「文學侍從之臣」。
他又擅長丹青,受到皇上器重,經常隨駕出巡各地。
錢維城的繪畫「上追前輩,以古為師」,具有堅實的傳統功底。
錢維城供奉內廷後,有幸受到略早入宮同為南書房行走的著名畫家董邦達的指授。
董邦達繪畫善用枯筆勾勒,淡墨皴擦,筆墨蒼鬱,其畫風極大地影響到錢維城,故張庚在《國朝畫征續錄》中評述錢維城說:「其山水氣象沉厚,得力於董邦達」。
錢維城在一生的創作實踐中,還廣學博覽,兼收並蓄。
他臨仿「元四家」黃公望、吳鎮、倪瓚、王蒙,領會他們蕭疏、空靈的畫風;追摹「清初四王」王時敏、王鑑、王翬、王原祁,體會他們的構圖和筆墨著色,極大地提高了自己的藝術水準,創作出大批佳作。
錢維城的畫作之上經常有乾隆御筆題詩、題字,「所進畫冊,大多呈蒙御題」。
乾隆的御筆題書雖算不上精美,但因這種天子偏愛,也使得錢氏作品詩畫相映、筆墨生輝,反映了當時在宮廷中君臣崇尚藝術,以書畫往復酬答,「如若師友」的美好和諧關係。
錢維城的書法亦可稱道,具有十分紮實的功力。
從傳世作品看,錢氏書法遠學宋代大書家蘇軾,清麗蒼潤,秀骨天成。
不過,受時風影響,其書法不免也有一些館閣體書風之流弊。
錢維城作為皇帝的侍讀學士,擅長丹青,其書畫作品多被清宮收藏,並大量著錄於內府清冊。
另外,也為王公貴族、富商士紳乃至文臣學士所競相爭藏。
根據《秘殿珠林石渠寶笈續編》、《欽定石渠寶笈三編》統計,僅在《續編》一書中,即收錄有錢維城書畫作品121件,其中繪畫95件,書法26件;
而《三編》之中共收錄有錢氏書畫作品87件,其中繪畫70件,書法17件;
兩書累計收入錢氏書畫作品208件,繪畫藏品則高達165件,可見清代宮廷對其書畫的珍視。
當然,清宮收藏和著錄的這些作品也僅是錢維城一生所創作書畫的一部分,另外還應有一些未能入藏清宮,或者雖進入清宮甚至加蓋了鑑藏印章,但最終卻未被著錄和收藏。
因此我們看到,在全國各地博物館、私人藏家手中有不少錢氏的書畫作品,它們有的是清宮舊藏,有的則一直珍藏和傳承於民間。
從海內外主要博物館收藏的清宮藏畫及《中國古代書畫圖目》《中國古代書畫圖錄》等著錄情況分析,錢維城創作的繪畫作品至今主要保存於帝都故宮博物院、寶島「故宮博物院」和沈省故宮博物院等幾個清宮藏品最多的博物館院。
這些畫作多保存完好,且有不少精品,代表了錢氏的畫風。
此外,在中國國家博物館、首都博物館、津城博物館、廣省美術館、吉省博物院、揚城文物商店等文博單位,也分別收藏有一定數量的錢氏畫作。
在沈省故宮博物院珍藏的眾多清宮書畫作品中,錢維城的畫作無論是數量還是品質,均可位居前列。
從藏品數量來看,錢維城的繪畫共有18件,其中有3件曾在《續編》《三編》中著錄,另有3件作品雖未被《石渠寶笈》著錄,但在畫上亦分別鈐蓋有「乾隆五璽」或「乾隆七璽」以及「嘉慶御覽之寶宣統御覽之寶」等清宮鑑藏璽印。
可謂流傳有緒,遞藏深宮。
從沈省故宮博物院所藏錢氏繪畫作品的內容來看,大體可分為三類:
其一為描繪清宮園苑的畫作,有兩件;
其二為創作或仿古的山水畫,有10件,數量最多;
其三為創作的花鳥畫,有5件。
另有一件為清宮紀實性繪畫,描繪清朝皇帝率王公貝勒、八旗官兵在山間野外駐營的場景。
至於其他的人物、走獸等畫種則未有涉及,反映了錢氏繪畫藝術以山水、花鳥為主要創作對象的基本特徵。
從繪畫作品本身來探究,沈省故宮博物院所藏錢氏繪畫以《石渠寶笈》著錄的3件畫作最為優秀,即設色《仙莊秋月圖》卷、墨筆《竹院清吟圖》軸、墨筆《雲岩聽瀑圖》卷。
由沈省故宮博物院珍藏的錢維城繪畫來看,筆墨疏淡而細膩,著色和諧而富麗,畫面沉靜,幽深渾厚,反映了錢氏紮實深厚的藝術功底與恭敬謹慎的創作心態,與那些純粹的文人繪畫形成了天壤之別,折射出清宮繪畫所獨有的藝術魅力。
錢維城的畫,雖然在市場上價格未必有多高,但是絕對是非常精美的東西,張天元能在這裡找到這些東西,這本身就是極好的運氣。
更何況這完全就等於是白得的。
「咦?大叔你看,這幅畫應該不是錢維城的吧,總感覺有股子道教的色彩。」
溫蒂從旅行袋底部抽出了一幅畫,小心翼翼地展開之後說道。
「《朝元仙仗圖》!它怎麼會在這裡!」
張天元險些就蹦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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