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元繼續說道:「接下來你問他:『闖過去了沒有?』
顧客若說:『闖過去了。。』
這說明他的父親(或母親)仍然健在,你就可以說:『那他(她)還可以活到xx歲』。
顧客若說:『沒闖過』,那就表示你算準了。」
「這根本就是騙人吧,姐夫你不會也是這麼算的吧?」
柳若寒問道。
「開什麼玩笑啊,我都沒有開口,怎麼知道對方的情況?我這可是真正的測算,跟那些騙子不可同日而語。」
第三項測試是算子『女』個數,兩人的答案依然一樣。
張天元道:「如果你是算命的,你可以將顧客的子『女』個數定的多一點,比如說一男一『女』,或兩個男孩,或兩個『女』孩。
若是顧客很著急地問子『女』個數或到底有子無子,那說明他的頭胎或是『女』孩,或是死了,還想再生一個。
若是顧客面帶愁容,定是子『女』有重病或剛剛死去,你可說『你的八字對子『女』有妨克』,但不能直說『你的子『女』死了』,以防止話說的太滿,讓顧客抓住了不是。」
第四項測試問的是子『女』是否成才。
張天元又道:「凡是來問子『女』是否成材的顧客,大抵是自己孩子的學習成績不好。
你可先問顧客的孩子上幾年級,若顧客說在小學x年級,你可以說:『孩子小,不懂事,大一點就好了』。
若顧客說:『孩子上初中,正在初三』。
你可以說:『按說你的孩子可以成材,若實在不行的話,可留一級或請個家教』。」
「姐夫,我現在越來越懷疑你是不是算命騙子了,你怎麼對他們的事兒了解這麼清楚啊?」
柳若寒忍不住問了一句。
「這就叫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這些騙子們到處招搖撞騙,壞了風水師的名聲,我就算要揭『露』他們,也得知道他們真正的騙術不是?」
張天元笑道。
第五項和第六項測試,分別是算妻子和算丈夫情況。
因為這個嘉賓是男『性』,所以就是算妻子情況了。
現代社會,太過開放,難免會發生一些紅杏出牆的事兒,所以現在算這種事兒的兒也是越來越多了。
「如果你是算命騙子,那麼當看到顧客趾高氣揚地走過來測妻子的情況時,大多是在外有了情『婦』想同妻子離婚。
當顧客氣急敗壞地來算妻子的情況時,大多是妻子給他戴上綠帽子。
當顧客愁眉苦臉地來算妻子的情況時,大多是妻子有病或妻子剛剛去世。
當顧客身著貴重的服飾來算丈夫的情況時,不是丈夫在外『花』心,就是丈夫貪污事發。
若你發現她舉止輕佻,面若桃『花』,不笑也似笑,肯定是她的作風不正派,害怕丈夫發現她暗渡陳倉。
當顧客滿面愁容地來算丈夫的情況時,定然是丈夫剛剛去世。
當顧客身著廉價的衣服來算丈夫情況時,大多是丈夫剛剛下崗或做生意賠本了。」
聽到這裡,柳若寒不由感嘆,就算是騙子,這也很不容易啊,感覺做騙子也得學會察言觀『色』,甚至還要懂得心理戰術。
要不然怎麼說一個好的算命先生,那基本上都是一個好的心裡大師啊。
張天元和君祖遷在這一項的測試上,答案終於出現了分歧。
君祖遷的答案中說,這個嘉賓的妻子在外面給他戴了綠帽子。
而張天元的答案,則恰恰是沒有,反而測出嘉賓的妻子可以旺夫,如果好好相處,那麼日後必然會發達。
「等看完接下來兩個測試之後,我們就會公布真實答案,到時候就知道誰對誰錯了。」
華山真人說道。
然後繼續亮出了第七和第八個測試,也就是測官運和測財運。
對於街頭的算命騙子來說,這兩者其實可以歸為一類的。
當顧客『春』風得意地來測官運時,定是剛剛升了官或馬上就要升官。
當顧客『露』出一副看誰都不順眼的面孔來測官運時,定是或剛剛錯過升官的機會或丟了官。
如顧客對升遷心裡沒譜,患得患失時,你可說「要抓住這次機會,若是這次不成,下次肯定成功」。
當顧客無可奈何時,定是求官無『門』,你可以安慰他:「好好干吧,你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當顧客年歲已高,卻還想求官時,定然是快到退休了還不想丟權。
測財運要看顧客的長相。
當你看到顧客長得一副『精』明相,定然是已經發財又想發更大的財。
當你看到顧客氣勢沉穩,說話舒緩有力,定然是家財萬貫,財大才能氣粗嘛。
當你看到顧客一副猴急相或老實相,要勸他做生意千萬要小心,以免上當。
當你看到顧客一臉倒霉相,定然是剛剛破過大財。
即使你根本不會算卦,只要『精』心研習以上八條要訣,靈活運用,不論顧客要求算什麼,你也能讓顧客爽快地掏錢,滿意地離開。
當然,無論張天元還是君祖遷,他們都不是街頭的算命騙子,他們都有自己一整套行之有效的測算方法。
而在這兩項的測算上,兩人的答案又是出奇的一致。
也就是說,到最後的問題就在「測妻子狀況」這一項上出現分歧了。
「這位嘉賓,雖然讓你有些為難了,不過咱在這裡可要實話實說啊,你的妻子在外面,是否為你戴了綠帽子了?」
君祖遷看向那嘉賓問道。
嘉賓猶豫了很久,顯得非常局促不安。
畢竟在這裡說出自己家的醜事兒,那真得太丟臉了。
「算了,她都幹得出來,我有什麼不能說的,沒錯,我的妻子在外面給我戴了綠帽子,她跟我的上司搞在了一起。」
嘉賓仿佛是鼓足了勇氣,大聲喊了出來。
「張天元居然算錯了?」
眾人目瞪口呆。
如果這第一個人張天元算錯了一項,那麼已經是占了劣勢了,怎麼跟君祖遷比啊。
「開始第二個人吧。」
君祖遷得意地說道。
他原本只是胡攪蠻纏而已,卻沒想到竟然真得占了優勢,他現在真有點懷疑有人舞弊了。
「著什麼急啊,你可是個風水師,嘉賓說的,就一定是真的嗎?」
張天元不屑地看了君祖遷一眼,而後看向那嘉賓道:「我知道你為什麼認為你的妻子給你戴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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