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說的沒錯,這屋子的主人在十年前還是五口之家,然而到了兩年前,已經之剩下孤身一人了。
老婆得病死了,三個孩子有一個被人販子拐跑,一個不幸小時候夭折,另外一個則遇到了車禍。
可憐他如今孤苦伶仃一個人,真是讓人惋惜啊。」
華山真人嘆了口氣道。
「那為何不讓他搬出那屋子?如果搬出去,說不定可以改命啊。」
宋忠忍不住道。
「沒用的,我們也曾這麼想過,於是這兩年都讓他在外面住著,可每一次找到新對象,對象就會出事兒。
他怕害了別人,便不再處對象了,甚至連朋友都不願意結交,唉,原本好端端一個人,如今落到這步田地,我卻沒辦法幫他,真是無奈啊。」
華山真人嘆了口氣道:「當然了,今日遇到小張師傅,算是此人極大的幸運了,小張,你繼續說。」
張天元看了華山真人一眼,突然問了一句:「會長,你的這位朋友是不是曾經得罪過什麼人?」
「得罪過人?」
華山真人皺了皺眉道:「哎呀,這年頭,誰還沒得罪過人啊,你問這個,還真是把我給問到了,我看你在那第十二個風水問題中敘述比較簡單,只是說他的命被人強行改了,難道是仇人所為?」
張天元嘆道:「有一部分是仇人所為,也有一部分是命啊。」
「怎麼說?」
華山真人問道。
此時的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求知慾特別強的學生似得,完全沒有把張天元當成年輕人來看待,而是徹底當成了自己的良師益友。
「還跟古董有關。」
張天元說道。
「又跟古董有關?」
華山真人現在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看不出來這宅子的問題了,原來又牽扯到了古董。
想不到古董竟然在風水問題上這麼有用?
「對,的確跟古董有關,不知道他臥室之中的那幾件青銅器是誰人相贈的?又是誰幫忙擺上去的?」
張天元確認房主不懂風水,也確認整個房子沒有人幫忙設計風水。
但房主不懂,並不代表房主的仇家不懂。
或許別人正抓住了他不懂風水這一點,設計坑害他呢。
「我這裡有一張照片,比較模糊了,但依稀還是可以看到此人的面容,但這個人,我們並不認識,我那朋友說是一個古董商人。」
華山真人翻出了自己的手機,讓張天元去看一場非常模糊的照片。
這照片的大概是用那種老式的手機拍攝的,像素非常低,拍攝效果也極差。
能看清楚人長得什麼樣都不錯了,想要看出這人的面相,那真是太難了。
「從此人面相上看,他應該只是一個做生意的小販,根本不是古董商人,恐怕他背後另有其人啊。」
張天元看了那照片之後,因為瞧不出什麼,所以乾脆用了鑒字訣。
想不到這鑒字訣在風水方面一樣的神奇有效,竟讓他看出了一些端倪。
「厲害啊小張,又讓你給猜中了。」
華山真人簡直覺得這個年輕人太神奇了,簡直比很多風水界的老油條還要厲害。
「會長,這並不是猜,而是根據面相推斷出來的,能否麻煩您給您這位朋友打個電話,詢問一下他,是不是曾經得罪過什麼奇怪的人。
這個很重要,關乎到他後半生的幸福。」
張天元看過這個人的生辰八字,所以知道這個人今年也不過就是四十五六,可以說還有半輩子能活呢,如果一直這樣,那還不憋屈死啊。
「沒問題。」
華山真人隱隱從張天元的話語之中猜到了一些事情,看起來真得是自己的朋友得罪了什麼世外高人,結果被人算計了。
電話打過去,十多分鐘之後,華山真人便回來了。
「這真得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啊!」
華山真人回來之後,卻是搖頭苦笑,看向台下賓客道:「雖然大家可能更想聽小張繼續講這個風水問題。
但我還是要稍微打斷一下,給大家講個故事。
希望大家聽了之後,日後做事,千萬要三思而後行啊。」
華山真人說的這便是一個因果報應的事兒,作為這個風水師協會的會長,他覺得自己也有必要用自己的知識去讓這些賓客們明白一些道理。
從前,有個林半仙,看相算命特別准,名滿天下。
每天來找他排憂解難的人絡繹不絕,而且多半是滿面愁容進來,滿面春風出去。
這天上午,林半仙剛剛開門,就有一個秀才模樣的人走了進來。
林半仙正在低頭點菸袋,連頭也沒有抬,習慣性地問道:「有什麼難事兒,請直言。」
不料來人搖搖頭,說:「沒有難事,倒是喜事連連。」
林半仙不由抬起頭,把來人好一陣打量:「有喜事你自個兒在家樂就是了,找我幹什麼?」
來人說自己是個鄉村醫生,最近在皇宮裡聽差,深受皇帝青睞。
昨天一個太監捎話兒,說是皇帝後天要接見他,不僅要賞一筆銀子,還要給個官做。
猛得了這麼大的好處,他心裡不踏實,因此才來找林半仙問個吉凶。
林半仙來了興致,破例給來人看了座:「願聞其詳。」
來人落了座,自報家門姓白,原是一個鄉村秀才,三榜不第,改行做了醫生,他立志不為良相便為良醫,拿出當年攻書的勁兒習醫,三更燈火五更雞,把諸多醫家經典讀得滾瓜爛熟;
然後又拜鎮上一個老中醫為師,老老實實當了三年徒弟。
自立門戶以後,懸壺濟世,很快成為一方名醫。
不料,半月前白秀才被帶入皇宮,平靜的日子便被打破了。
原來宮裡的太子得了怪病,不吃不喝卻又腹脹如鼓,百藥無效,眾御醫束手無策。
皇帝只有這一個寶貝兒子,焦慮得坐臥不寧,殺了幾個御醫以後,傳令各級官府推薦本地良醫火速進京。
白秀才在當地名氣大口碑好,被縣官推薦給了皇帝。進了皇宮,白秀才才知道給太子看病如履薄冰,弄不好就會掉腦袋。
前邊已經有幾個同行被殺了頭,白秀才也把心懸得老高。
這天輪到白秀才瞧病,走近病榻才知道那五歲小兒已經奄奄一息,命懸一線。
一番望聞問切,白秀才頭上就有冷汗冒出來,儘管使盡渾身解數,到底也沒有弄明白太子得了什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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