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托陷入到了美好的回憶之中,一邊嘴角還掛著微笑:「我就那麼呆呆的盯著她看,越看越覺得她像極了自己的母親。
對了,我母親很早就死了,是自殺的。
對了,害死我母親的人就是普蘭迪,他玷污了我的母親,導致了母親的自殺。」
聽到這番話,張天元感覺心裡頭一陣抽搐。
這個托托太可怕了,普蘭迪害死了他的母親,他卻對普蘭迪忠心不已,像是一條狗!
「呵呵,這個事兒普蘭迪老闆知道,但他還是留下了我,我對他非常感激。
不過那個時候,回想起母親的死,我依然是感覺到心好痛,事情雖然過去了十多年,每次回想到地上殷紅的一幕,我的心都像流血般痛,就像如今玩遊戲也玩不下去了,只得趴在桌上,輕撫深深的傷痕,讓自己躁動不安的心平靜下來。
『你不舒服了嗎?』嬌柔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我回身看去,金髮女網管正盯著我,我才確定她在跟我說話,忙回應道:『沒,沒什麼。』
她笑了笑,說道:『要注意身體哦。』
我像傻子般忙不迭的點起了頭。
晚上在家,躺在床上,周圍一片漆黑,我望向窗外,星星點點的天空眨巴著眼,像是調皮的孩子,我腦海中不停翻滾著金髮女網管的身影,揮之不去。
就這樣想著想著,我的大腦興奮起來,好像不受控制般,產生了某種邪惡的想法,探進了欲望的深淵,無法自拔。
不知為何,這種時刻,我腦海中竟然泛起母親的臉龐,她的身影跟金髮少女的身影不停融合,最後兩個人重疊在了一起,無法分清誰是誰。
『呼。』
略帶疲倦的呼出一口氣,我到達瘋狂的頂峰,接著往下墜落,從天空墜落到地面,緩緩睡去。
接下來的日子,我的生活一團糟,工作的時候,腦海里全部都是金髮少女的身影,錯誤百出,下班後就一頭扎進了網吧里,遠遠的望著她發呆。
『轟隆隆』
天空響起了驚雷,大雨說下就下了起來。
此時晚上七點多鐘,我在網吧里。
金髮少女到了下班的時間,來了個男胖子接她的班。
由於雨下的較大,無法離開,金髮少女站在門邊朝外看去,望著一片如箭般從天而落的暴雨,不知在思索些什麼。
暴雨就像激情般,來的快,也去的快,才過了幾分鐘,已經變作了絲絲點點。
女孩推門離開,準備回家。
我不知從哪裡來的念頭,見到女孩要走,起身跟在了女孩身後。
雨雖小,卻還在下。
因此女孩走的很快,我在後面跟著女孩的步伐,在她停的時候停,在她走的時候走,保持著節奏的一致性。
三拐兩拐的,女孩走進了一個有些偏僻的小區,到此我沒有繼續跟蹤,畢竟太明顯的話,很容易暴漏。
接下來的幾天,我每日都跟隨著女孩的步伐到小區門口,然後再一人回家。
這日,女孩在離家不遠的超市買了瓶冷飲,我藏在一棵黑暗的樹下面,跟她保持著距離,以防被發現,從超市出來,女孩笑了起來,並朝著超市門口一位身高頎長的短髮青年奔去,兩人手牽著手,親密的聊天說著話。
我腦袋嗡的一響,人差點不受控制的癱在地上。
在我年少時,受到親戚的照顧而不至於流落街頭,稍年長些,我就完全依靠自己在這個殘酷世界裡生活、生存,其中經受過諸多磨難,過去了,也就不必再提起了。
可以說在這麼多年的孤獨生活中,我的心早就因為缺少親情的灌溉和自己本身性格的孤僻而變得麻木不堪,失去了鮮活,只剩下千瘡百孔。
遇見金髮少女,我停止跳動的心臟忽然泛起了漣漪,我知道這或許只是荷爾蒙控制下的性衝動,或許也只是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母親的身影,才會對她如此著迷。
我彎下身子,心痛的身子都沒了辦法站直,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在我年少時,母親和父親就接連離開了我,如今,遇到了自己喜歡的人,也不能屬於自己,難道我一生註定了被遺棄嗎?我想大聲的質問上天。
不,我受夠了別人離開我的生活了,我再也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了,我要永遠留住自己喜歡的人。
幾天後的深夜。
我像條耐心等待獵物的狼般潛伏在金髮少女回家的偏僻小路上,抬頭望了下夜空,幾顆星星忽明忽暗,像極了夜幕的眼睛。
女孩離我越來越近,出乎意料的是我竟然格外的冷靜。
待女孩走到我的前方,我像條餓狼,快步到她的身後,女孩覺察到了動靜,想要回頭,我並沒有給她機會,用塗抹了乙醚的毛巾捂住了女孩的口鼻,掙扎了幾秒,女孩就一動不再動。
將女孩放至車上,捆綁起來,戴上眼罩,用膠布封上嘴巴,我把她帶到了家裡。
被捆綁在椅子上的女孩,醒來之後,驚恐的動著身子,她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麼事情,害怕的想要喊叫,嘴巴卻被用膠布緊緊封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走到女孩身邊,**著她的金髮,心裡莫名的暢快,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氣,女孩長發,頭髮順滑,**起來質感很舒服,摸著她的頭髮,我變得無比興奮。
女孩使勁的搖著頭惶恐的躲避,因為戴著眼罩的關係,她並不能看到我,而我也看不到她驚恐的眼神,我並不想讓她看到我,我不想讓她知道是誰將要結束她的生命。
『你再也不能離開我了。』
我扼住女孩的喉嚨,慢慢用勁,不顧她大力的掙扎,感受著她的生命一點點消逝,我閉上了眼睛喃喃道:『我愛你。』
翌日清晨,早餐桌上。
一片片色澤紅潤煎好的薄肉片整齊的擺放在餐盤裡,旁邊有個木偶,木偶一頭金髮,很是亮眼。」
說起這段故事的時候,托托眼睛裡有奇異的光澤在閃爍。
可是張天元卻有些毛骨悚然。
這個傢伙簡直就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他又一次下定了決心,一定要送這個徹底墮落成瘋子的年輕人去見哈迪斯。
當然,他不會親自動手,這場紛爭結束之後,托托自然也會被了結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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