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能告訴伯父你為什麼要答應他們在緬甸解石嗎?」到了外面之後,柳生平喊住張天元問了一句。
你要說他真不知道張天元怎麼想的,那不可能,柳生平可是真正的老江湖了,他就算一開始有點沒想通,可是轉眼間就想明白張天元為什麼要這麼做了,他如此問,是想看看張天元還有沒有其它想法,畢竟他這個未來女婿,鬼點子可是一個比一個讓你驚訝啊。
「嘿嘿,伯父,你說這麼好的條件,能不答應嗎?一百四十五萬歐元呢,這換算成rmb,可就是將近一千四百萬左右啊,這可不是一個小數字。
」 「小兔崽子,你別跟我來虛的,說說你的真實想法,你會使稀罕這點錢的人?」柳生平當然知道張天元是在開玩笑,伸手在張天元的頭上拍了一下,笑罵道。
「嘿嘿,其實我主要還是想到了那些優惠條件給咱們帶來的好處,一個做珠寶生意的公司,如果能夠隨時得知緬甸翡翠的行情和最新信息,那比什麼都重要。
更何況跟這些人把關係搞好了,我的翡翠礦坑也就有眉目了,伯父你是知道的,我一直都希望能夠在緬甸開礦,不過現在這事情似乎不好辦啊,沒熟人根本不行,現在有這麼點希望,我肯定是要試試了。
」張天元笑了笑說道。
這當然是他的真實想法之一,不過他的有些想法實在太大膽。
也太瘋狂了,都沒敢給柳生平說出來,他的野心可絕對不止是占領國內的珠寶市場。
早在帝都的時候他就考慮過了,自己的珠寶公司一定要做大做強,做成那種全世界最知名的珠寶企業,而不僅僅是賺國人的錢。
再說了,在商言商嘛,再小的利潤那也是利潤,緬甸方面願意讓利百分之五十給他。
他又何樂而不要呢? 更何況張天元和百瑞祥的老闆想到一塊兒去了,都想著借著這次緬甸翡翠公盤來宣傳一下自己的珠寶公司。
讓自己的珠寶公司揚名海內外。
或許不同的就是百瑞祥賭垮了,而張天元肯定能夠賭漲。
要是現場解石賭漲了,那毫無疑問,神羅珠寶就會出一個大風頭。
在珠寶行業,從來就沒有樹大招風這樣的說法,應該說樹大招財才對,這樣的現場解石,那可是絕對意義上最好的廣告啊,比你請大明星打廣告還要划算得多。
百瑞祥的老闆不是傻子,他能那麼做,其實就已經證明了這個事情的巨大好處了,只可惜的是百瑞祥的毛料賭垮了。
不然的話,那就會使完全不同的情況了。
因為緬甸方面答應特事特辦,所以張天元中標的幾塊料子都在那個辦公室里就把手續辦好了。
他根本就不用再去窗口排隊,只是在外面等了一會兒翁紅,翁紅去辦理柳氏珠寶的幾塊毛料了,她倒也是輕車熟路,畢竟第一天的時候就已經做過類似的事情了。
等手續辦完之後,三個人便悄然離開了公盤會場。
乘坐那輛mpv商用車返回了酒店,這一路上。
三個人都沒有說話,不過臉上卻都誰一臉的興奮,很顯然這一次的收穫實在是太大了,雖然說料子一塊都還沒解出來,但是柳生平和翁紅都對張天元有信心,所以在他們看來,那些料子就算有賭垮的,但是總得來說肯定會使賭漲。
「來來來天元,咱們爺倆干一杯,那紅酒沒味,所以伯父特地給你弄來了一瓶白酒,這可是上好的茅台啊,預祝你明天解石大漲,給咱們也來個開門紅!」 回到酒店之後,柳生平吩咐酒店方面給弄了些酒菜,然後送到了房間裡,今天到現在幾個人還都沒有吃晚飯呢,正好一邊吃,一邊慶祝一下。
他並沒有叫上石老王還楊師傅,倒也不是不相信那兩個人,只因為那兩個人今天白天出去逛了,結果回來的時候實在太累,所以就睡著了。
一來是不想打擾,二來這解石的事情,那兩位也不知道,就作罷了,只是他們三個在房間裡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吃著菜,感覺不僅溫馨,而且也是其樂融融,真得很像是一家三口啊。
張天元這還沒有跟柳夢尋成婚呢,卻已經把未來的岳父和岳母給徹底拿下了,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本事啊。
「多謝伯父,不過今天這事情,要不是伯父你在一旁壓陣,就我非得緊張死不可,那裡還能出價啊,所以這功勞,伯父你才是最大的,伯母是第二大,我呢,最多排老三。
」 張天元這話自然是客套話,對別人,他或許不會這麼說,可畢竟這位是他未來的泰山大人啊,總不能說功勞全是自己的吧,畢竟這位泰山大人也是操了很多心的,沒有功勞也就苦勞嘛,張天元又不想去得個什麼功勞獎,所以這功勞分給未來的岳丈大人,又有什麼不可以呢? 「這跟他有什麼關係啊,沒見他還想直接出價四百萬歐元嘛,說到這點,他還不如你這個年輕人呢,這功勞全都是你的。
」 翁紅不喝白酒,所以只倒了一杯紅酒,一邊晃著酒杯,一邊瞪了柳生平一眼,對著張天元說道,她是真心佩服自己當初的英明選擇啊,幸虧當初沒有因為第一次見到張天元的窮酸樣而嫌棄,不然的話,損失了這麼好的未來女婿,那可真得是要後悔死了。
儘管現在一塊料子還都沒解出來呢,但她就是沒來由的信心十足,就是相信那些毛料解開之後,肯定會大漲。
不說別的,單純就去看看張天元以前賭石的經歷,就明白她這份信心並不是空穴來風了。
…… 「這菜吃好了。
酒是不能多喝了,我明天要親自解石,可不能醉醺醺起不來了。
不然是要鬧笑話的。
」 「要是,那天元你就回房間休息去吧,不要太操勞了,要不然夢夢打電話過來可是要埋怨我們兩個了。
」柳生平見張天元臉都紅了起來,還真以為張天元喝得有點多了,所以就急忙扶著張天元站了起來,並且把張天元送出了房門。
「伯父。
您還是回去吧,看伯母都醉得不省人事了。
你還得照顧她呢。
」 張天元說這番話的時候,心裡頭其實是在暗笑,自己這未來的岳母大人酒品可不怎麼好啊,就是喝紅酒而已。
居然喝醉了,喝醉了之後居然拍著張天元的肩膀稱兄道弟,搞得張天元尷尬不已。
此時自己那未來的岳母還在地上躺著睡覺呢。
柳生平尷尬地看了看自己的老婆,又叮囑了張天元幾句,這才關上了房門,至於之後房間裡會發生些什麼事情,張天元就不關心了,他也真得是該去睡一覺了,雖說酒沒有多喝。
醉酒的樣子完全就是裝出來的,可是明天既然要解石,那今天就要養足了精神才好嘛。
…… 「看看看。
我就說嘛,張兄弟肯定是在他泰山大人的房間裡,他還能出去喝花酒不成?」 「行行行,你說的對好了吧,這事情都要爭,有個什麼意義啊。
你可真行。
」 張天元扶著牆站了一會兒,利用地氣把酒勁給消退了。
然後就準備回自己的房間,可是沒走兩步,就見到蕭峰銳和慕容德出現在了柳生平的門口,三個人剛好打了個照面。
「嘿,好大的酒氣,你喝酒了啊?慶功酒?柳老闆請你的?嗯,這氣味,好像是茅台啊,還是陳釀啊,你小子有福氣了。
」蕭峰銳喜歡喝酒,所以對酒也就很有研究了,這好酒,他一聞就能夠聞出來。
張天元注意到慕容德和蕭峰銳的臉上都充滿了喜色,而起這兩個人也明顯是喝了酒了,而且還喝得不少,走路都是一晃一晃的,不過即使如此,那高興勁兒就好像是完全擋不住似的,使勁地從身體裡面望外面跳,好像生怕是被困住了似的。
「沒錯,是慶功酒,你們不也高興呢嗎?今天我的岳父岳母買了幾塊好料子,所以高興,自然就要請我喝酒了,看你們這樣子,估計也是料子買中了吧?」張天元笑著問道。
「當然買了,只要你的判斷是對的,那我們就能賺錢,要是你的判斷錯了,那我們可就虧了。
」蕭峰銳笑著說道,嘴上這麼說,但其實他心裡頭已經認定了張天元所說的話就是真得了,也就是說,他現在就認為自己買的那幾塊毛料裡面有貨。
三個人一邊說話,一邊走向了張天元的房間,剛到那裡,就看到母儀坐在地上,一臉的悶悶不樂,蕭峰銳就有些納悶了,問道:「母老闆,你這是怎麼了?被哪個美女給甩了嗎?難道所張兄弟讓你買的料子,你沒買下?」 「到屋裡說吧。
」張天元打開了自己的房門,然後將三個人都讓了進去,並且倒了茶水。
「母老闆,你到底怎麼了?是蕭大哥說的那樣嗎?你沒有買我讓你買的那幾塊料子?」張天元也很納悶,人蕭峰銳和慕容德都買下了料子了,按理說母儀這個心理專家就更應該能買得到了,畢竟他在判斷一個人的心思方面,還是非常準確的。
「嗨,王八蛋的,快別提了。
本來我去那裡,是想買張老弟介紹的那幾塊料子的,可是最後卻看到741號毛料的價格飆升,我不懂料子,可是卻很懂別人的心思,我估摸著那塊料子肯定能賭漲,所以就把精力全用在那上面了,另外的料子,一塊也沒買到,可恨的是,我出了二百八十萬歐元,本以為穩穩拿下了,誰能想到有個孫子居然出了二百九十萬歐元,剛好就比爺爺我多了十萬歐元啊,你說我當時怎麼就那麼渾啊,我就該再多出二十萬,湊個整數的,現在後悔都來不及了。
那個叫,要是讓我逮住了,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他,看他以後還敢不敢跟我搶料子了。
」此時母儀一臉的憤怒啊,為了那塊料子,他可是錯過了張天元給介紹的那幾塊料子,結果到最後連一塊明標料子也沒拍到。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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