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我原本是打算用自己的錢給她弄個小生意做的,比如開個飯館什麼的,沒想到你想得更長遠啊,就
是不知道她能不能做好。」趙虎頓時有些遲疑了。
「怕什麼,人都是被逼出來的,我那妹夫和妹妹連高中都沒讀,現在不一樣長官我集團之下的大公司,而且
做得是有聲有色,只要肯學習,肯動腦子,有了機會就要抓住,這不是問題的。」張天元笑道。
「那好吧,我會和她商量一下的。」
「行,這個事兒我不勉強,但是作為民俗文化的一部分,這小吃我是肯定要做大做強的。咱們國內目前最有
名的就是沙.縣小吃和蘭.州拉麵,然而這兩個雖然名氣不小,但做得卻不夠好,連洋快餐裡面的肯德基和麥當
勞都比不上,關鍵是環境不好,而且系統性太差。我要做的話,就要將全國的各種小吃匯聚起來,打造一個真正
的小吃公司,然後推向全世界,憑什麼麥當勞和肯德基就能夠在全世界範圍內得到歡迎?他們能做到,我也能做
到,以前是沒錢不敢想,如今有了錢,也可以努力去嘗試了。」張天元做很多事情都是突然產生的念頭,不過這
種念頭卻不是一時的興致,產生之後,他會去做更詳細的調查和分析,然後開始動手的。
畢竟他手底下可是有一支強大的團隊的,而且做小吃公司,遠比做別的要容易,因為他現在已經有了一定的
基礎。並非白手起家,現在要做的就是成立一個小吃研究室,將所有的小吃都進行細分和標準化,不能說你賣羊
肉串,這一支是這個味道。那一支卻又是另外一個味道,同樣的東西,一定要確保味道差異不大,這樣消費者也
更容易選擇。
比如肯德基的炸雞,一開始吃是什麼味道,以後吃還是那樣。除非原材料有了問題,或者添加了別的佐料。
不過這些事兒他不是行家,也沒必要考慮太細緻了,暫時先在帝都進行實驗吧,另外全國的調研工作也可以
開始了。這些事兒,都需要一個人來牽頭,而這個人,張天元希望通過招聘來獲得,如果說趙虎的未婚妻適合的
話,他完全可以給這個女人再配一個職業經理人,讓他們搭檔來做,至於其餘的人。就交給他們來招聘了,他自
己就不去多管閒事了。
「對了趙虎,商量的時候儘量快點啊。我明天可就要離開帝都了。」
「張哥,她現在正好放假呢,不過學校食堂的合同還沒到,如果現在就放棄不做的話,會扣違約金的。」趙
虎解釋道。
「哪兒那麼麻煩啊,違約金多少。我幫忙繳納就是了,這邊的事情才是重點。」張天元說道。
「不多。也就是五千塊錢。」
「才五千你怕什麼啊,趕緊讓她過來。這種事情宜早不宜遲,說干就干。」張天元說道。
「好,那我這就去給她打電話。」趙虎拿出了自己的手機,跟那邊通了話之後,就回過頭來對張天元說道>
「張哥,她說了,沒問題,我就知道沒問題的,這個女孩子絕對有女強人的資質,就是情商稍微低了一點,另外
那違約金她們家來支付就行了。」
「隨便你了,讓她直接坐飛機或者高鐵吧,爭取明天早上就可以到,我臨走之前跟她見個面,把這個事兒交
待一下,先從帝都開始,試用三個月,如果她能令我滿意的話,那以後就是牽頭我神羅集團旗下特色食品公司的
領頭人了。」張天元笑道。
「張哥,我也想試試。」趙虎咬了咬牙道。
「好啊,不過在這段時間裡,你可得多學點東西了,不然以後可跟不上人家嘍。」張天元可沒有打算一直把
趙虎留在這裡做保安,這樣對自己忠心的人,能夠干出更大的事業,才是他最希望的。
至於保安,很好找的,如今他集團旗下的安保公司已經擴大了規模,除了西鳳那邊之外,帝都這邊也建了一
個規模更大的,還是蛇麟在負責,想要可靠的保安,可以直接去找蛇麟,派來的人絕對不會差。
「知道了張哥,我會努力的。」趙虎畢竟還年輕,既然有了這樣的機會,他當然會去努力的。
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汽車的聲音,張天元通過監控器一看,是自己的家裡人回來了,他跟趙虎打了聲招呼
,就走出了保衛室,在地下車庫外面等著家人。
傍晚的時候,一家人高高興興地吃了頓飯,張天元就走到了地下倉庫,準備來這裡挑一份禮物送給元博大師
。
雖然張儒生三番兩次說不要送禮,不要送禮,但張天元覺得空手去肯定不行,他打算還是帶上一份禮物,不
要太奢華了,也不要太俗氣了。
黃金珠寶肯定是不行的,估計拿著這些東西去了,也會被元博大師給直接趕出來的。
今天在醫院的時候張天元也聽張儒生說了,有一年春天,元博大師去南邊旅遊。他正好也在那裡做一個鑒寶
活動,於是便到酒店看望。卻見元博大師一臉的不高興。
他就問大師怎麼回事,大師告訴說,剛才有位老闆來看他,手裡拿了一疊鈔票,後面附了一張字條,寫了一
串名字。想請大師為這些人寫字。元博大師當時非常生氣,對那人說,人家說送紅包,我說你送的是黃包,我的
字是不賣錢的,請你將錢和紙拿回去。免得我心裡不高興。那位老闆無奈只得垂頭而走。
張儒生當時就說老師您不要生氣,有的人是俗氣的。元博大師又對張儒生說,這次到這裡,我一幅字也不會
寫的。果真,這個星期里元博大師除了休閒以外。一幅字都沒有寫。
這事情很多人並不知道,但張儒生因為是親身經歷的,所以很清楚,就告訴給了張天元,讓張天元千萬不要
拿那些俗不可耐的東西,否則的話。絕對會被元博大師給趕走的。
張天元今天回到家心裡頭就在想了,什麼東西不俗氣啊?
那自然就是字畫了,因為元博大師的興趣就是這個,他也未必是要送,可以拿東西說只是讓元博大師去鑑定
。如此一來的話,既可以博得元博大師的高興,又免去了被趕出來的麻煩。
豈不美哉?
只是在選擇東西的時候,張天元稍微有些猶豫了,這個倉庫跟他的私人博物館不一樣,這裡邊的東西都是從
緬甸的那個寶藏裡面起出來的,東西都不算太值錢,其中字畫最貴的也不過就是十來萬而已。這種水平的東西,
張天元都覺得有點寒磣。
他思前想後,突然間眼前一亮。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元博大師不是一個鑑定字畫的高手嗎?那自己何不臨摹一幅,拿去讓他鑑定鑑定?
自己的書法雖然難登大雅之堂,可是利用仿字訣臨摹出來的東西,那絕對是頂級的,可謂真假難辨。
如果說元博大師沒有鑑定出來,他自然也不會嘲笑。畢竟他是先作弊的,如果鑑定出來了。那他可就要多夸
上幾句了,因為能做到這一點可不容易。
反正對於元博大師來說。教書育人做學問才是他的本職工作,大師從不標榜自己是書法家,並且曾經說過,
自己就是一教師,然後算是一個鑑定古玩的人,書畫只是業餘愛好。
之前,一個學生在場協助準備電視台拍攝用的資料,以為大師會把學術著作和詩書畫集都拿出來以供拍攝。
見大師堅持只擺學術著作和論文集,大為不解,元博大師則說:「我首先是帝都師範大學系教授古典老
師,其次是國家文物鑑定委員會鑑定人員,書法繪畫作詩填詞有什麼好說的,不過是業餘愛好,是你作這個工作
本應該會的,值得一說嗎?」
從這個事兒上就可以看出來,元博大師真得只是把字畫作為業餘愛好來看待的,張天元投其所好,讓其欣賞
一番,倒也算是合適的。
在地下倉庫待了一會兒,張天元最終決定臨摹一幅陳洪綬的畫來拿去。
之所以選陳洪綬而不是別人,那是因為陳洪綬祖上為官宦世家,至其父家道中落,這跟元博大師十分相似。
陳洪綬是明末清初著名書畫家、詩人。字章侯,幼名蓮子,一名胥岸,號老蓮,別號小淨名,晚號老遲、悔
遲,又號悔僧、雲門僧。
此人一生以畫見長,尤工人物畫,與順天崔子忠齊名,號稱「南陳北崔」,人謂「明三百年無此筆墨」。陳
洪綬去世後,其畫藝畫技為後學所師承,堪稱一代宗師。
張天元臨摹陳洪綬所做的《屈子行吟圖》,並且很是畫蛇添足地在旁邊添上了以陳洪綬筆法所寫的一段描述
。
他還是希望元博大師能夠看出來這東西的真假的,所以能露出一點破綻,就算一點破綻吧。
不過為了做得更像一些,他還是用了一些特殊的能力,讓這幅畫作變得好像古董一樣,不然就太假了。
做完了這些之後,張天元就放下心休息了,第二天一大早,他開車去買了些水果,還有張倩說的豌豆黃兒,
再帶上自己精心製作出來的一幅偽作去找元博大師。
有朋友可能要問了,如果這東西看出來是假的,你怎麼解釋可以模仿得如此之像?
那還不簡單啊,直接推到那瞞天王身上就完了,說是自己買東西受騙了,反正今日只是去見見元博大師,其
余的都無所謂了,將髒水潑到瞞天王身上也沒什麼。
到了帝都示範大學門外的時候,張天元就看到張儒生和張倩等在門口了,元博大師一直就住在帝都師範大學
裡面,而且是那座非常有名的小紅樓,想要見大師,那就必須得進入帝都師範大學。
張倩對這裡最是熟悉,因為她就是這所大學的大一學生,更重要的是,她從小就經常在這裡面玩耍了,畢竟
她可是元博大師的弟子之一嘛。
「小張老師,讓你不要帶貴重的禮物,你還是帶了,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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