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如果只需要一件風水法器,那以阿部力王子和他那位師父的聰慧程度,必然是能夠看出來問題所在的,自己的所作所為,搞不好就會被拆穿,所以便笑道:「風水法器必須有十件是四品,其中一件只能是八卦鏡!另外還需三十六件五品法器,七十二件六品法器,一百零八件七品法器,你能搞得到吧?」
「沒問題,其實最難的就是四品和五品法器了,不過這個之前就有,至於六品和七品法器,我師父收藏了不少,足夠用了。」
阿部力王子聽了張天元的要求,雖然是有些震驚,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道:「東西我能準備齊備,可是張老師,您這是要打算布置什麼風水局啊,難道比我師父的天罡地煞陣還要厲害?」
「天罡地煞陣算什麼?」
張天元不屑地笑道:「你師父雖然厲害,能布置出天罡地煞陣,可是在我這個風水局面前,天罡地煞陣不過就是小巫見大巫罷了,天王捧塔你聽說過嗎?」
「什麼!天王捧塔!張老師你真得能布置出天王捧塔陣嗎?」
不由得阿部力王子不驚訝啊,他曾聽師父說過,這個天王捧塔根本不是人力能夠布置出來的,這只能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製造出來的天然格局,但是效果卻極其之好,比人力所布置的所有風水局都要強大。
「當然可以!」
張天元自信地說道:「我不僅可以布置出天王捧塔陣,而且還可以讓冥門局的煞氣變成財氣和運氣!」
「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阿部力王子知道張天元厲害,這一次也領教過張天元的厲害了,可是當張天元說自己可以將冥門局的煞氣變成財氣和運氣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張大了嘴巴。
要知道,隱殺之陣裡面,另外兩個其實都容易解決,最難的就是這個冥門局了,因為它是原來存在的天坑。如今已經填平了,總不能再挖開吧?
可是就是這樣的麻煩事兒,到了張天元的口中卻顯得好像不值一提,這人得有多厲害啊。多自信啊,居然能夠做到這一點嗎?
「呵呵,我知道王子閣下很驚訝,不過等我弄完了這個天王捧塔陣之後,你應該就能覺察到了。就算你覺察不到,你的師父也能覺察到這陣法的厲害之處,我這人啊,就喜歡有挑戰性的工作,阿部力王子你給我提供了一個展現才華的舞台,我又怎麼可能不抓住機會呢?」張天元笑著說道。
「張老師,您要是真把這事兒辦成了,那簡直就是我跟我師父的大恩人啊,我過去做了些對不起您的糊塗事兒,不過您放心。從今往後,您有任何困難,都可以來找我,得罪您的人,就是得罪我,我阿部力絕對不會推辭拒絕的!」
說到這裡,阿部力王子笑了笑道:「當然了,前提是,張老師能不能給解釋一下這天王捧塔陣啊,不是我不相信您。實在是您說的這個有點太過令人驚訝了……」
「天王捧塔陣沒什麼好解釋的,你既然知道天王捧塔格局會帶來什麼好處,那我這個天王捧塔陣效果就是一樣的。現在關鍵是怎麼布置這個風水局!」張天元笑道。
阿部力王子點了點頭道:「是我糊塗了,您說得對。沒錯,的確是這麼個意思,那勞煩您給說說。」
「首先呢,我之前提過天斬煞吧?」
「對,您說過,旁邊的那座大樓。不僅高,而且看起來非常鋒利,就像是一把刀砍了下來似得,那就天斬煞,對我們這裡極為不利。不過可惜的是,那座樓的主人地位不比我查,所以想要拆掉它是不可能的事情。」阿部力王子嘆了口氣道。
「不用拆,只要再我的天王捧塔陣之中布置一個連環風水局,小的八卦避邪陣就行了。」
「哦,我明白了,剛剛張老師您說需要一個四品風水法器八卦鏡,應該就是要準備這個八卦避邪陣吧?」阿部力王子一拍腦門道。
張天元點頭道:「不錯,八卦鏡是個好東西,只可惜單純一件四品法器的威力還不夠,需要別的風水法器加持,這個小的風水局可以直接嵌入天王捧塔陣之中,不僅不會互相掣肘,反而還會互相依託,互相助益,玄妙無窮啊。」
「您說這話我怎麼有點聽不懂呢?」
「其實道理很簡單,天斬煞像一把鋒利的刀刃,這很厲害,可是呢,只要利用八卦避邪陣將這天斬煞折射到冥門之中,就可以用它來對付冥門之中的煞氣了。這樣一來,也等於是幫助了天王捧塔陣來轉化煞氣變為財氣和運氣,妙不可言。」張天元解釋道。
展飛笑道:「這個話倒是淺顯易懂,連我都能聽明白。」
「嗯,張老師說問題總是能夠由淺入深,讓人既能聽得懂,又能夠有直觀的印象,比很多嘴上功夫的風水師可厲害多了。」
阿部力王子現在看張天元的目光,竟然是已經有了一些崇拜的意思了。
「雕蟲小技,不足掛齒,天斬煞如此處理就好了,至於虎吼局和困龍局解決起來就更容易了,或者說,根本就不用去管,因為只要天王捧塔陣已成,虎吼局和困龍局立即就會又凶煞局變成財運局了。」張天元笑道。
「這又是怎麼個說法?」
「你們想啊,困龍局原本是困住了這裡的人,讓你們龍游淺灘,沒辦法飛起來,可是如果有了天王捧塔陣,那就不一樣了,這困龍局反而變成了凝聚龍氣的好局了,這龍也變了,不再指的是這裡的人,而指的是龍氣!龍脈!這樣的龍飛不走,反而對你們是大有裨益啊。」
「妙啊!」
阿部力王子一拍手道:「想不到啊想不到,風水果然神奇,只是稍加改變,就可以讓惡局變得如此妙不可言。」
張天元心中沒好氣道:「什麼叫稍加改變啊,如果真得要布置天王捧塔陣,那這要動的地方可就多了去了,才不是什麼稍加改變呢。」
他心裡頭的話,展飛替他說了出來。
「我說王子殿下,你這麼說是不對的,什麼叫稍加改變,那不是等於完全把我張哥的功勞給抹殺了嗎?」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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