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之中,王思遠好像有點心不在焉,畢竟這宅子有問題,他又不相信那個邱宇,自然仍舊是擔心了。
「王哥,不用擔心了,這個別墅有什麼問題,我已經看出來了,只不過咱不能跟你媽媽硬頂,就讓那個邱宇先去碰碰壁吧,他不行了,你媽媽自然會來請我們出手的,一個小時時間,出不了大亂子。」
張天元看出了王思遠的心思,安慰道。
「你說的對,我媽那性格,就是猶豫不定的,不過為了我爸,她是完全可以拋下自己的面子,如果那個邱宇不行,他肯定回來找咱們的。」
聽了張天元的話,王思遠也覺得沒錯於是鬆了口氣道:「來,乾杯,不能讓張老弟你壞了興致。」
幾杯酒下肚之後,氣氛也漸漸熱烈了起來,王思遠的話也變多了。
他問張天元道:「剛剛那個邱宇說的什麼孤陽煞是不是真的存在啊?」
張天元點了點頭道:「孤陽煞的確存在,不過擔心信號塔、變電箱之類的就有點過了,那些東西的輻射比起手機和電視都要低得多,真要擔心,最好是回到原始社會去,什麼電器類設備都不要用了。」
「就沒有避免這種煞氣的東西嗎?」
「當然有了,不過我覺得沒必要。孤陽的產生來自附近油站、鍋爐房等。犯孤陽煞的後果是脾氣暴躁,或因財失義,中吵吵鬧鬧。住所毗鄰油站、鍋爐房等才算是孤陽煞,單是見到不是犯煞。你這別墅附近沒有加油站,也沒有鍋爐房,就變電站和信號塔根本算不上孤陽煞的。」
張天元笑了笑道:「當然了,如果你非要化解,那就將已開光的木葫蘆和八卦羅盤掛於受煞方的牆上,若主體弱多病,則於同一位置加放兩串銅葫蘆。記住了,我說的都要是風水法器。普通的東西不成的。」
「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王思遠竟然用手機把張天元的話給錄了下來,看起來這傢伙心裡頭也是非常關心他父親啊。哪怕是一點點的馬虎都不肯有的。
「對了張師傅,您還沒說這別墅到底什麼問題啊,除了虎口煞之外,應該還有別的更大的問題吧?」
這個時候,玉陽子問了一句。
「虎口好擋。穿心奪命哦,待會兒你就知道了,咱們已經吃了一個來小時的東西了,估計那邱宇的狐狸尾巴也該露出來了,如果我所料不錯,十來分鐘之後,王哥的母親就會來找咱們的。」
張天元笑了笑,並未直說。
玉陽子雖然心裡頭痒痒,可還是忍住了沒有再問,他是一個非常穩重的人。只是出於好奇心才想要知道答案,不然以他的性格,早就回去了。
「玉陽子道長,不知道尊師是誰?」張天元入了這個行,就很想跟這一行里的大人物結交一番,就好像他以前結交藏古界的高人一樣,跟這些人相處,能夠最快地提升自己在基礎方面的紮實度,絕對是好事兒。
更何況玉陽子既然是賣風水法器的,那麼他的師父怕應該也是這方面的高人了。說不定以後用得著呢。
「家師山中野叟,只是一介草民,不喜歡別人打攪的。」玉陽子解釋道。
「明白,明白。」張天元笑了笑。他知道這個事兒急不得,如果強行找玉陽子去要山中野叟的住址,那估計他是絕對不會給的,反而還會把關係鬧僵。
強扭的瓜不甜,而且他也相信經過今夜王思遠家的事情之後,玉陽子絕對會把他介紹給山中野叟的。至於說那位是不是要見他,那就兩說了。
不過張天元還是有信心的,人都是有好奇心的,縱然是這位隱士山中野叟也絕對不會例外,遲早都能見著。
正說話的時候,王思遠的母親以及那個王明宇都過來了,兩個人臉上陰晴不定,看起來應該是邱宇沒有把問題處理好。
一般來說,這宅子有煞氣,普通人也是感覺得到,有一種芒刺在背,心慌意亂的感覺,只是看不到煞氣而已。
如果煞氣被解決了,這種感覺自然消失了。
而很顯然,眼下這種感覺並未解除,因此就算不懂風水的王明宇還有王思遠的母親,也是對邱宇失望了。
「思遠,你這位兄弟真得懂風水嗎?」
這個王明宇倒好像並不是假意關心王思遠他爹的,難不成兩兄弟多年未見,反而是想起了昔日的親情。
畢竟王明宇在寶島應該混得也不差,光是看他那一身打扮就知道了,雖然都不是什麼名牌,可是卻全部都是請人量身定做的,跟張天元身上的一樣,這一件比起那些所謂的名牌可貴多了。
說明他不缺錢,回來爭家產的可能性非常低。
更何況就算王思遠他爹掛了,這家產也輪不到王明宇手裡,人家可是有第一繼承人的。
「那是當然,我老弟不僅懂風水,而且已經看出了別墅的問題所在,不過二叔你不是很相信那個邱宇嗎,讓他解決問題不就行了嗎,幹嘛又來找我老弟,我們這酒還沒喝完呢?」
王思遠這傢伙還挺記仇,他沒有忘記剛剛發生的事情,想要趁機敲打一下自己的二叔。
「思遠啊,是二叔不對,二叔也是太過相信那個皇城大吉風水設計公司了,誰知道他們給我派來這麼一個廢物!」
王明宇已經沒有了之前對邱宇的恭敬,臉上都是憤怒和不滿。
「沒錯,他信誓旦旦地說一個小時就能解決問題,現在都快一個半小時了,我那心慌意亂的感覺還是沒有消除,不僅如此,醫院那邊打來電話說你爸病情有加重的跡象。」
王思遠的母親也說道:「所以我不能等了,不能讓你爸的命壞在了那種不學無術的人身上,他還自詡是什麼高人呢,自己都算不到自己的命。」
「怎麼了?」
王思遠好奇地問道。
「他說要上樓去觀察一下周圍的情況,結果從樓梯上滾下來了,幸虧上的不高,只是胳膊和腦袋磕破了,不然會更麻煩的。」
王思遠的母親繼續說道:「說起來這事兒也真是夠邪門的。」
「或許只是個意外。」
張天元笑了笑道:「風水也並非萬能的,盡信不如不信,不管什麼,太過極端了就不好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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