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金收得多,這其實對張天元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兒,要他說的話,最好來的時候都不要帶什麼禮物,這樣的話,他也省得麻煩了,反正他又不缺那點錢。如果別人送來了,他還得等別人過節日的時候還禮,那還不得忙死啊?
如果他不想干,那就得讓身邊的人幫忙記錄這每一筆禮金的來源,然後按照數目返還回去。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禮尚往來也是中國幾年前來一種維繫關係的重要手段,雖說看似禮物在雙方的手上走了個來回,但這關係卻是加深了一步,倒也不是完全沒有用的。
整個人類社會都是靠著人脈維繫的,尤其在中國這個特別明顯,你有一身好本事,不如有一群可以幫你的人。
雖然這樣說可能三觀有些不正,不過這些事兒張天元身邊那是經常發生的,一起長大的兩個人,甲學習非常好,乙只能算是普通,甲考上了帝都大學這樣的名牌大學,乙就是上了個普通的二本學校,然而人生軌跡卻從畢業之後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甲還算有本事,進入了一家不錯的國有企業,如今年薪三十萬,也算是很厲害了,而乙畢業後就沒找工作,靠著父親的朋友幫忙,如今已經是身價上億的企業家了。
這人脈的作用,可見一斑。
其實張天元能夠取得今天這樣的成就,除了六字真訣和他本身的努力之外,跟聶家的幫助是分不開的,這個事兒,他想撇清都辦不到的。而且這一路上,幫助他的朋友那可不少啊,從最初的徐剛,到柳夢尋,再到董老、李老、慕容德、蕭峰銳,然後又是幾個老同學、李明光等等。
人脈啊,真得不能忽視。
他還清楚記得。小時候農村辦喜事和喪事,也有禮金一說,不過那個年代鬥毆是十塊錢左右而已,如果有人給五十。那就非常闊綽了,如果有人給了一百,那簡直會令人咋舌的。
他那個時候十多歲,如今也才二十多,不過區區十幾年而已。禮金的額度卻是翻了又翻。現在就他們那兒,你禮金給的少於一百,那都會被人瞧不起的。
「老公,要不你先進去休息一會兒吧,這幾天都沒休息好。」柳夢尋儘管對張天元帶回來一個柳若寒有些不滿,但她對張天元還是非常關心的,更何況張天元跟柳若寒又沒什麼,純粹是這女人藉口糾纏而已,因為是柳家的人,張天元又沒法狠心直接趕走。於是就形成了現在這種狀況。
柳夢尋絕對相信,如果她真得想讓柳若寒離開的話,只需要給張天元說一聲,張天元立馬就會去辦的。
可那樣的話,她豈不是顯得有點太不近人情了?
仔細想想,自己好像真沒有吃閒醋的必要,張天元身邊的好女人可不止她一個,聶青嵐跟歐陽曉丹的出色程度不比她差,可是張天元卻最終選擇了她,這其實就是最好的例證了。自己何必杞人憂天呢?
柳若寒是有些姿色,可是跟自己相比,那還真得不行,跟歐陽曉丹和聶青嵐也是沒得比的。
「對啊天元。你先進去休息吧,這兒有我跟王思遠呢,絕對不會怠慢了客人,你就儘管好好休息就是了。」聶震見張天元臉色有些不好,那明顯是累的,從馬爾地夫回來之後。張天元就一直沒怎麼好好休息,也不知道是怎麼挺下來的。
雖然說聶震跟王思遠和神羅博物館關係不大,但是他們跟張天元是兄弟,是朋友,代替張天元迎賓,倒也不算不妥。
不過張天元似乎並不樂意這麼做,他讓聶震和王思遠留在這兒,是另有用處的。
「我不累,這點辛苦算什麼,以前上高三的時候,為了高考,可比這辛苦多了。你們兩個各有任務,未必比我輕鬆啊,王哥你負責幫我接待娛樂圈和商人圈的人吧,這方面你熟悉,聶哥你就負責幫我照顧官場上的人,我真是不擅長跟他們打交道的……」
說不累那是假的,不過正如張天元所說的,即便是累,也累不過曾經的高考,那個時候就算天氣再熱,褲子都沾到板凳上了,汗水滴落在試卷之上,也還是不停地做題啊做題,那才真叫辛苦呢。
而且現在也不是叫苦的時候,今天這種日子,他作為主辦方,肯定是要在外面接待客人的,不然的話,未免對別人有些不太尊重了。
「不知道我最喜歡的tara會不會來啊?」王思遠對張天元的安排倒是沒什麼意見,他本人其實硬要算商業圈的人,還不如直接說是娛樂圈的人呢。
「我可是聽說你好像買了tara啊?怎麼足球和遊戲玩膩了,又準備大舉進入娛樂界了?」一旁的聶震說道。
他理解張天元讓他接待官場上的人的理由,也就沒有推辭,雖說這大大小小的官員他都見得多了,不過今天這日子畢竟特殊嘛,以前在會所的時候,是別人巴巴來到他面前倒茶遞煙,今天卻是每來一個,他都要上去抱拳相迎。
「嘿嘿,這就是你孤陋寡聞了吧,我的娛樂公司就包括了足球俱樂部、遊戲俱樂部、電影公司和唱片公司啊。我簽下自己喜歡的女團,好像也沒什麼不對吧?」王思遠平日裡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就喜歡玩,但其實這人也是挺有野心的,只是不想走自己父親的老路而已,他明顯對房地產沒什麼興趣,更何況如今國內的房地產業可不是那麼景氣了,倒是娛樂業一直在走上升趨勢。
「好了,你們兩個別爭論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兒了,記住了來者都是客,除了張啟生那樣純粹來鬧事的,都要以禮相待。」張天元比較擔心的是他這兩位兄弟都是平日裡眼高於頂的人,習慣了別人對他們點頭哈腰,估計遇到一般的客人,會不給什麼好臉色,所以就提前提醒了一下。
「好啦天元,你就放心吧,多大個事兒啊。」聶震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道。
逢場作戲這種事兒,的確不算事兒,最起碼對聶震和王思遠這樣的熱來說就是如此的。
閒聊的時候,張天元的電話響了起來,是鐵中棠打過來的。
張天元知道,這多半是跟張啟生的事兒有關,倒也沒有怠慢,走到一旁接通了電話。
「怎麼了鐵大哥?」叫大哥是給面子,不叫其實別人也沒什麼好說的,不過張天元就是這習慣,到底稱呼大哥要更親切一些。
「那個張啟生背後果然有人啊,剛剛有個電話打過來,讓我們放了張啟生,說是張啟生身體不好,需要靜養,不能在看守所裡頭待的。」鐵中棠回答道。
「知道是誰嗎?」
「這個就不太清楚了,不過對方說了,如果不照辦的話,就會讓律師和媒體過來。」
「哈,這倒是個好事兒。這樣吧,我待會兒傳一份資料給你,有關張啟生的事情基本上都寫在裡面了。他既然不嫌事兒大,那我們就把這事情鬧得更大一些,讓全國上下都知道他是盜墓賊的事實,並且讓那些被他盜過墓的家族也知道就是這個人拋了他們的祖墳,我倒是想看看,這張啟生的豬隊友有多厲害,敢在這個節骨眼上保人。」張天元覺著好笑,其實像今天這事兒,如果張啟生不胡來的話,估計拘留個七八日,罰點錢也就放了,看守所不是監獄,其實飯食和環境還都湊合,絕對死不了人的,但現在這麼一鬧,張啟生反而是被坑了。
以至於此時張天元甚至懷疑搞不好是有人故意要陷害張啟生,所以才這麼幹吧。
總之不管事實如何,反正張啟生被拘留的事實不會改變,尤其是在神羅博物館開業的這段時間,張天元可不想有人過來鬧事兒。
「知道了張老闆,等我處理完了這個事兒,就過去給你祝賀。」
「不用了鐵大哥,你只要把這事情辦好了,那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今天這來賓也不少了,沒必要讓一個片區的警官過來,這樣太扎眼了,一般警察來了,那准沒什麼好事兒。
電話剛掛了,張天元忽然瞥見了幾個人過來,這臉面有些陌生,不過一個個都是笑意吟吟,還帶了大花籃,應該不是來尋釁滋事的,於是就親自迎了上去。
「張老闆啊,恭賀您神羅博物館開業大吉啊。」
「幾位是?」
「哦,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們是關氏珠寶的人。鄙人關不怒,是如今關氏珠寶的掌舵人。」為首的一人,大概四十多歲,著一身精美剪裁得西裝,看起來非常得體。
聽到關氏珠寶這四個字兒,周圍的人都緊張了起來。
關氏珠寶跟神羅珠寶之間的恩恩怨怨,在珠寶圈子裡那可是早就傳開了,神羅集團的人幾乎沒有不知道的,今天關氏珠寶突然到訪,他們自然是會有些緊張的。
張天元也是有些驚訝,心道這關氏珠寶還真是沒皮沒臉啊,如果說今天是來鬧事的,他絕對不會輕饒的,如果真得是來恭賀,那他倒是不會做那種趕人走的事兒。
正如之前所說的「來者即是客」。
只要不是來鬧事的,那他就歡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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