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霄給張天元打電話,說是以後就留在上浦工作了,就想著要請張天元吃頓飯,感謝感謝,結果前幾日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沒打通,打聽之後才知道張天元去了寶島,這不張天元剛回來,李霄就興致勃勃地又把電話打過來了。
「張哥,給個面子行嗎?我請你吃飯。」電話里,李霄有點不太自信。
大概李霄也從他父親那裡聽說了吧,現在的張天元那是飛黃騰達,不比從前了,認不認他這個朋友還不一定呢。
張天元笑道:「說的這叫什麼話,你請客,我還能不去?又不是我花錢。」
如果是落魄的時候,李霄要請客,張天元還真未必會答應,他這個人就是有一股臭脾氣,所以在學校的時候也有個外號叫「倔驢」,他決定了的事兒,那真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可千萬別以為這人好說話。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現在不用總是仰視別人,那種感覺挺舒服的,既然李霄有意請他吃飯,他肯定是不會拒絕的。
「太好了,西餐還是中餐?」李霄問道。
「就中餐吧,你知道哥們我對西餐沒什麼興趣。」張天元說道。
「那行,我們就去那個皇朝宮廷如何?」李霄問道。
「那裡可是很貴啊,比五星級酒店還貴。」張天元聽說過皇朝宮廷,不過沒去過,據說那裡研究的菜色,都是歷代皇宮的御宴,都是皇帝宮妃們吃的東西,反正挺貴的,好不好吃就不知道了。
「不怕,其實那裡也分三六九等的。最高檔次的我請不起,普通的還是請的起的,一頓其實也就萬把塊錢。」李霄笑道。
李霄家裡也挺有錢的,張天元在南都昏迷那次。就是李霄的父親幫忙支付了醫藥費的。後來雖然還了,不過卻欠了人情。而且來南都的時候,找鋪面也得到了李霄家的幫忙,這些張天元都記得,有時間的話。都是要好好報答一下的。
「那行,那地方我知道,十分鐘之後就到。」張天元驅車直接就到了皇朝宮廷。
這地方建在新區,占地面積非常大,可以說是極度奢華了,可現在有錢人多了,來這裡的人還真不少。張天元這凱迪拉克一百五十多萬,也算是高檔車了,可跟別人的車一比,那還真不算什麼。這裡上千萬的車那真是不少,很多都是跑車。
張天元到的時候,李霄就在門口等著呢,車停下來,李霄急忙迎了過來。
「張哥,真得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在南都的時候,你吃一頓米線都要分成兩頓,現在連這種高檔車都開上了啊。」李霄感慨道。
張天元把車交給了泊車員停好,自己則和李霄一邊走一邊笑道:「運氣好發了點小財,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就走進了這家皇宮一般的貴族餐廳裡面。
外面看起來像皇宮,裡面其實更像,這建築風格張天元也非常喜歡,用的是明清時代的建築風格,將現代的電氣設備都很好的隱藏了起來,不會感覺到不妥的地方。
裡面迎賓的服務員,那也都是穿著宮廷裡面的服飾,還分成了好幾種,有清宮、明廷、漢廷、唐宮之類的,你想去體驗哪一種生活,那就可以去哪個地方。
「我們去唐宮吧,那裡的菜比較合張哥你的口味。」李霄說道。
「你是主人,你來安排,我隨便。」張天元點頭就答應了。
他發現這裡邊的保安也都是穿著那個時代的衣服,跟百藝坊有點類似,但是卻比百藝坊規模大得多,而且也豪華得多,而且這些人看到他帶著一隻鷹也並不攔阻,估計來這裡的有錢人帶寵物的可能不少,所以他們都習慣了吧。
其實真要說這吃的東西,坐下去之後,嘗一嘗,那味道還真是有點特別,畢竟是大廚做出來的,可是要說有多麼與眾不同吧,那也未必,來這裡消費,講究的就是個排場,而不是味道。
張天元並未有什麼不滿,這是李霄請客,人家能花錢請他來這地方吃東西,那足見誠意了,自己要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那就有點過分了。
本來這一頓飯吃得還挺開心的,幾個長得水靈靈的小姑娘身穿唐朝的服飾在旁邊為他們斟酒、甚至還給他們餵菜,這簡直就是帝王級的享受了。
可就在他們開開心心聊天的時候,包廂的門卻被撞開了,忽然衝進來幾個穿著警服的男女,二話不說,提著警棍就朝張天元和李霄頭上砸,一邊砸,還一邊掏出了手銬要將他們銬起來。
李霄被徹底打懵了,張天元卻是心裡頭狐疑,這撞了哪門子的邪了?他也沒反抗,跟條子對著幹,總歸沒好下場,還是看看情況再說吧,說不定是個誤會呢。
正這麼想著呢,外面就跑進來一個氣喘吁吁的女人,一邊喘氣一邊說道:「錯了錯了,不是這個房間,是旁邊那間。」
幾個條子相互對看了一眼,都有點尷尬,急忙鬆了手銬,轉身就要離開。
「你們有公務,原本我也不該說什麼,不過打了人,就這麼走了?一聲對不起都不說?」張天元咽不下這口氣啊,這就算是老好人,被人莫名其妙打了一頓,又差點送局子裡去了,能不生氣嗎?
那領頭的條子尷尬地笑了笑道:「對不起啊小兄弟,我們有要事,先給你說聲對不起,等事情辦完之後再登門道歉,歐陽,你留下來,給這兩個人好好解釋解釋,他們需要什麼補償,先記下來。」
條子大部分都走了,就留下來一個看起來感覺像是警校剛畢業的女人,人長得倒是挺水靈的,好像年紀也不大,留著精幹的短髮。
「你們好,我叫歐陽曉丹。有什麼不滿的地方,你們可以說出來,我會向上級匯報的,一定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歐陽曉丹站得筆直。一看就是經過訓練的。
張天元冷笑了一聲道:「我要求不高。你過來敬我一杯酒,這事情就算過去了。我也不是那種小家子氣的人。」
「你無恥!」歐陽曉丹罵道。
「我怎麼就無恥了?讓你敬杯酒而已,又不是讓你陪我睡覺,怎麼就無恥了?」張天元本來就在氣頭上,給對方這麼一說。更是氣不打一出來,這他媽到底招誰惹誰了啊,竟然遇到這種破事兒。
「我可不是三陪!」歐陽曉丹執拗地說道。
「你是瞧不起這些靠本事吃飯的小姑娘嗎?她們哪一個都比你強,比你漂亮,比你溫柔,還比你懂禮貌,更重要的是。比你講理!」張天元指了指剛剛被嚇得尖叫的小姑娘們說道。
「我!」
「你什麼你?條子了不起啊?信不信我出去之後就到法院起訴你們,尤其是你,在公共場合公然毆打善良市民。」張天元大聲說道。
「可我沒打你啊。」歐陽曉丹說著話,竟然哭了起來。
張天元最是見不得女人哭了。看到這女人哭了,心裡頭竟然有些不忍,那股子氣也漸漸消了。
旁邊的李霄也勸道:「行了張哥,別難為那丫頭了,她剛剛也沒動手。」
張天元深吸了一口氣道:「歐陽曉丹是吧,我不讓你陪酒了,你過來喝一杯就行了,怎麼樣?」
「這個……」
「這也不行?」
「好吧!」歐陽曉丹咬了咬牙,走過去拿起那小酒杯喝了一杯酒,不過她顯然酒量非常差,一杯酒下去,已經是滿面緋紅,就好像是醉了一般。
「我走了!」喝了酒的歐陽曉丹急忙往外面退去,可是卻不小心膝蓋磕到了桌子上,結果頓時一片殷紅,都磕出血來了。
張天元下意識地上去扶了一把,沒想到這小丫頭反應非常激烈,一把就推開了張天元,可是她因為用力過猛,結果又摔倒了,把桌上滾燙的湯汁灑到了腿上,疼得她差點沒叫出來。
可是這小丫頭居然咬著牙沒有叫,大概在她的心裡頭,旁邊房間裡正在執行公務呢,她也不想影響吧。
不管什麼原因,這卻讓張天元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
「笨手笨腳的,到底怎麼做的警.察!」張天元直接上前將歐陽曉丹抱了起來,然後就放到了旁邊的臥榻之上。
這房間裡沒有沙發,也沒有椅子,坐著的就是那種臥榻,很像唐朝宮廷的風格。
「你幹什麼!我叫人了!」
「行了閉嘴吧!都傷成這樣了還逞強,我怕接下來要承擔個襲警的罪名了,所以只好先給你把這傷處理一下。放心吧,我們是中醫世家,治療躺上和磕傷最有經驗。」張天元霸道地用一隻手捏住了歐陽曉丹的兩隻手,然後將整個身體都壓在了歐陽曉丹的身上,那姿勢還真是……頗為不雅。
他倒是沒覺得有什麼,關鍵這丫頭太野了,你不來點硬的制服不了啊。
他隨手從口袋裡取出了一瓶藥膏,這當然不是什麼藥膏了,只是用來明目的,原本是塗抹在眼皮之上的,可以讓人的眼睛緩解疲勞,變得濕潤。
他用小勺子挖了一點,塗抹在歐陽曉丹那被燙傷和磕傷的腿上。
歐陽曉丹穿得是長褲,不過是那種比較寬鬆的褲子,很容易就能夠挽上去,看到這女人那白皙光潔的大腿,縱然是張天元,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張天元暗暗念了兩句,然後開始用地氣為其療傷,之後將功勞全部歸功於那藥膏就行了,反正誰也查不到什麼。
最關鍵的是,上一次為了治病方便,柳三生已經托關係給張天元弄了個行醫執照,他現在算是正兒八經的中醫了,也不算是吹牛。
歐陽曉丹起初還在反抗,可是後來忽然感覺到腿上涼颼颼的,然後就沒有了疼痛和灼燒的感覺,頓時大感神奇,她開始相信這個男人真得是什麼中醫世家的傳人了,就乾脆不反抗了。
「疼……!輕點!輕點啊!」
「放心沒事兒的,就這一開始比較疼,過一會兒就舒服了,我對待女人一直都很溫柔的……」
這樣的對話,讓坐在一旁的李霄頭上出現了一排排的黑線,那樣曖昧的姿勢,還有這曖昧的對話,幸虧我是知道你們在幹什麼,不然真會把你們當成一對奸.夫.淫.婦啊。
那些之前緊張得要命的小姑娘,也不由得掩著嘴偷笑了起來。
「啊!好舒服,真得好舒服,你的技術真不錯!」
到這裡,張天元自己都覺得這對話好像不太對勁了,怎麼越聽越怪啊。
他乾咳了一聲,有些尷尬地說道:「舒服就好,我剛剛就說過了,一開始會有點疼,只要適應了,那自然就不疼了,你看這流了多少血,以後啊,小心點,別總是笨手笨腳的。」
「哦……!」歐陽曉丹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間聽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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