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石暗婚之溫寵入骨 第68章 表面襤褸乞丐,boss氣宇沉練

    呃,他這麼一說,莊祁瞬間就覺得非常有那個必要了,傅天成那麼混蛋,指不定真會虐待小孩。筆神閣 bishenge.com

    安靜了會兒,沐鈞年才看了莊祁,「第一島那邊一有消息就通知我。」

    莊祁是點著頭,但是心裡可不這麼想。

    二少的(身shēn)體是沒辦法長途跋涉的,做完手術把他弄回來都費了很大一番力氣,萬一聽到一點什麼消息又按捺不住,豈不是白養了這麼久?

    所以,只要不是人命關天,莊祁都會儘量先瞞著他。

    好在那段時間,第一島那邊也是一片安靜,好像杜崢平上位之後就斷了來往。

    但是杜崢平上位時順應著他,事(情qing)就不會那麼簡單,要麼就是還沒到時候。

    整整一年的時間,沐鈞年都在病(床chuáng)上,不是他不想下來,是心有餘力不足,一年之後下地走路都不太適應。

    許冠經常在旁邊看著他,就擔心那麼高大的一個人忽然撇腳的栽到在地上。

    每天沐鈞年問的最多的就是沐寒聲和第一島那邊的消息,雖然每天都基本是一成不變的消息。

    那天言三進去看他,一月中旬的天氣,剛下過雪,山林間顯得尤其詩(情qing)畫意,人的心(情qing)也就跟著好起來。

    「二少,你消息,對社會好像還真是一件大好事。」言三半開玩笑,順便離得遠了兩步,生怕被揍。

    果然,沐鈞年涼涼的睨了他一眼,「幾個意思?」

    言三『嘿嘿』一笑,「這可是事實,您沒了之後,榮京那是萬象更新,蒸蒸(日ri)上,也沒有那些個牛鬼蛇神跳出來使壞。」

    沒了唐尹芝那樣能夠攪動三界的女人。傅天成之類的一黨也安分得很,做生意的就老老實實做生意,做官的就老老實實體恤民(情qing)。

    沐鈞年聽完扯了扯嘴角,「那是因為唐尹芝覺得該死的都死了,她已經是最大的贏家,不逃離這片混亂而玷污過她名譽的地方,不是傻麼?至於杜崢平和傅天成,最大的一票都成功了,要懂得適可而止,就算還有動作也不可能短期內輕舉妄動,交椅還沒坐穩。」

    說罷,沐鈞年目光掃向言三,一臉不服,「所以,你還真能抬舉我,這跟我死不死有個錘的關係?」

    言三笑,誰也不願意被說死得理所當然啊,所以理解他的心(情qing)。

    不過沐鈞年也舒了口氣,「也(挺挺)好,沐寒聲不至於自顧不暇。」

    窗外面的雪隱隱約約還在落,從窗戶看出去,能看到山澗的白雪皚皚,言三看完半開玩笑,「要我說,二少一直住這裡也好,過得如同世外桃源,反正現在也沒人知道你還活著,等以後寒聲少爺徹底能夠獨當一面,你就是山大王,多逍遙?」

    沒人知道他活著,也就沒人會打攪他,多令人羨慕而不得的(日ri)子?

    沐鈞年剛剛還罵人呢,這會兒聽完略微眯起眼,雖然說山大王(挺挺)土的,但竟然好像在斟酌。

    他是在想,以她的(性xing)子,最適合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

    遙想了一會兒,沐鈞年收回視線,看了看不爭氣的(身shēn)體,一下子被現實抽醒。

    他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恢復,強(身shēn)健體才對。

    想到就做,他直接吩咐言三給他陸陸續續搬一個健(身shēn)房到山裡。

    言三還以為他開玩笑的,但是他把需要的東西全都列了一遍,他就只能乖乖的點頭,照辦。

    置辦東西是言三的任務,把東西運到山裡就是許冠的事了。

    許冠以及手底下的人現在就是沐鈞年手腳,反正許冠手底下那麼多人,幾乎沒人知道來路的,說黑不黑,說白又不純的那種。

    許冠不到半個月把事(情qing)辦妥,那天在他書房呆了會兒,怕有事吩咐。

    沐鈞年卻看了看窗外,問:「大年誰陪我過?」

    那意思很明顯,他一個人在山裡,總不能就讓他跟個猴王似的一個人過大年三十?

    他雖然是個冷漠的人,但不(愛ài)孤寂,還是比較喜歡(熱rè)鬧些。

    許冠抿了抿唇,「您不介意的話,我叫幾個兄弟過來。」

    莊祁和言三肯定不行,人家有家人要陪的,只有他手底下的兄弟們入組織開始就是他的人了。

    沐鈞年勉強點了一下頭,「什麼也不用帶,給我帶點菸花進來就行。」

    許冠知道太太喜歡看煙花的事,點了下頭,不敢多問。

    快走的時候,沐鈞年問了問沐夫人和沐寒聲兄妹幾個怎麼過年,知道還是在玫瑰園聚,也就沒問了。

    大年夜,就是許冠陪他過的,幾個大男人看著沐鈞年在山裡放手持煙火,不敢放衝天炮,怕引起別人注意。

    點了兩根,沐鈞年就沒再點了,不是覺得沒意思,只是覺得燒了兩根,聞著那味兒就心口疼。

    煙火依舊,她沒陪著,哪都不對勁。

    …。

    一晃又是半年,沐鈞年已經從復健到真正自主健(身shēn),之後終於能夠矯健敏捷的在山裡自如行走。

    莊祁過來的時候被他下了一跳,忍不住調侃,「你還是別出去了,冷不丁一個黑影閃過,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野人呢,小心被人擦槍走火給嘣了。」

    沐鈞年剛從外邊回來,大夏天的,他進山時戴了手(套tào),正慢條斯理的摘掉,然後看了莊祁一眼,「有什麼消息就說,沒有就自覺的滾。」

    莊祁太了解他,反正他現在行動自如,所以最近肯定打算著出去一趟,去探探消息。

    抿了口水,莊祁誇張挑眉,「山裡的水就是甜。」

    沐鈞年懶懶的白了一眼,「許冠從榮京帶過來的自來水而已,想要就拖一車回去。」

    莊祁撇嘴,「許冠剛給你鑿了井,從山裡引進來的,別以為我不知道,小氣。」

    沐鈞年扔下手(套tào),蹙起眉,「那你到底是來喝水,還是來說事的?」

    呵呵,莊祁笑著坐直了,「給你帶了好消息。」

    「說。」

    莊祁一看他一臉嚴肅,頓時覺得不好玩,只好一五一十的陳述。

    「沐寒聲花兩個月跟杜崢平見過好幾次,不知道都談了什麼,反正杜崢平一天比一天老實。」莊祁看了他,賣了個關子,「最主要的是,我之前還說榮京的企業要生產前沿科技裝備還不夠資歷,你猜怎麼著?」

    沐鈞年還是不說話,漫不經心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刻意嘗了嘗,好像是比以前好喝了。

    切!莊祁覺得很無趣,不過知道這個消息時,他是比較興奮的。

    等沐鈞年看過去,莊祁才接著道:「寒聲應該是申請到資格證了,沒公開。」

    而且估計以後都不會公開,畢竟這直接客戶就是政府,保密是最好的,如果做得可以,估計以後就是沐煌獨家、長期研發軍事裝備。

    好半天,沐鈞年才勾了勾嘴角,「小子還(挺挺)厲害。」

    莊祁笑著看他,「不用這麼拐著彎誇你自己!當初你在政界安排了一整個名單的隊伍,不就是為了幫下一代?」

    沐鈞年挑眉,他當初經營沐煌,在商界如魚得水,一旦碰到軍政邊界就如履薄冰,到現在看來是呈現一片天了,之前還擔心沐寒聲走不遠。

    「看寒聲的意思,他還要去國外,榮京的事,沐煌方面安排妥當之後基本交給沐欽打理;杜崢平那方面已經很老實了。」

    說到這裡,莊祁看了他,「莊岩大概就是走我的路,幫襯寒聲,國外的基地,寒聲可能是想自己經手,還要繼續改造也說不定。」

    反正莊祁(挺挺)放心,沐寒聲培養自己的軍隊很正常,畢竟(身shēn)邊還有個隨時要提防的杜崢平。

    沐鈞年點了點頭,「既然交給了他,就讓他試著去發展,你抓緊讓魯旌上位,那邊的軍事,我會暗中監督沐寒聲,哪裡不合適就讓許冠暗中提點,不過……他都十九出頭了,好像沒談過戀(愛ài)吧?」

    這樣一來,一頭扎進軍隊裡,根本不可能有兒女私(情qing)了。

    莊祁一聽,有些無語了,現在談論的都是很嚴肅的問題,他竟然在想兒女(情qing)長的事?

    對此,沐鈞年涼涼的掃了他一眼,「我又不是老迂腐,沐寒聲要談戀(愛ài)我肯定支持,二十歲差不多該物色女孩了,不然想認真的時候上哪兒找去?」

    又不是誰都跟他一樣幸運?二十五歲,正好沐夫人給他主張了婚禮,已結婚還就慢慢上了心。

    想到這裡,他神色落了落,太久沒聽到她的消息了。

    莊祁好像說了沐寒聲(身shēn)邊也不缺女孩的,只是他不上心,提了迪雅君,也提了宋琦,但是沐鈞年心思不在那兒來了。

    「沒別的了?」片刻,他看向莊祁。

    莊祁知道他問的是第一島那邊的消息,只抿了抿唇,搖頭。

    「去年開始,藍先生陸續把事務交給他兒子,藍修辦事比他爹嚴密,根本查不到他到底想幹什麼。」莊祁也很頭疼,尤其是擔心藍修跟杜崢平勾搭到一起去。


    好一會兒,沐鈞年才淡淡的一句:「還是得我去。」

    「不著急。」莊祁趕緊道,「你雖然現在手腳利索了,但貿然出去,會嚇死一大片的。」

    一年多快兩年,大家都覺得他不知道死在哪個角落了,這麼出去,估計又掀起什麼豐風雨呢。

    沐鈞年沉默,不過他也明白,暗處的人無論做什麼都最方便,他完全可以順水推舟,就當自己死了。

    「先緩一緩,總歸藍先生對嫂子沒惡意,又有薛北照顧著,出事是不至於的。」莊祁勸道:「等寒聲去了國外,一邊拓展國際市場,一邊忙於錘鍊軍政你再出去。」

    沐寒聲開拓沐煌的國際市場,實則掩飾了正在精煉強大的後方力量,正好沐煌引領著新聞敏感點,那時候二少再出去活動就鮮有人能注意到了。

    沐鈞年沉默了會兒,然後微微蹙眉,「都說女人很容易心灰意冷的。」

    莊祁也蹙了一下眉,抿唇,道:「嫂子肯定不一樣,她對你感(情qing)深,就算你莫名其妙消失了這麼久,也不可能說放棄就放棄,她可是一廂(情qing)願都能堅持好幾年的人,是吧?」

    沐鈞年瞥了他一眼,怎麼聽也不像是在誇她。

    「我怕她生氣。」他薄唇動了動,那女人生氣起來很嚇人的,跟他鬧脾氣事小,拿命嚇唬他,他是真的受不住。

    呃,莊祁看了看他,好像懷疑這話是不是他說的一樣,然後咳了咳,「就算是這樣,還有個痴(情qing)的薛北在,嫂子也會很幸福,不都說真(愛ài)就是看著她幸福就夠了?」

    沐鈞年抄起手邊的東西就扔了過去,「看肥皂劇把腦子看壞了!」

    鬼話說得那麼動聽的男人,要麼是追不到心(愛ài)的女人,裝(情qing)聖。要麼是不敢追,慫了只能編造這麼好聽的藉口撐著面子。

    莊祁看他急眼反而笑了。

    當晚莊祁走了之後,沐鈞年一個人坐在書房若有所思很久,他說是想出去,但總要有個萬全之策才能動(身shēn)的。

    幾天之後,言三忽然被他招了過去。

    「怎麼了?」言三有點納悶的看著他。

    沐鈞年看起來還是那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看了言三好一會兒,然後才冷不丁的問了一句:「你把替(身shēn)弄哪去了?」

    言三眨了眨眼,「活著呢,不過我看被嚇得腦子有問題了,正想著什麼時候給處理了呢。」

    上一次在凱悅酒店的事,夥同唐尹芝害了太太,把他嚇得不輕,這麼久了一直關著,可能神經受了刺激,反正看起來就是不正常。

    本來他除了臉長得跟二少一模一樣之外,實在沒有其他可取之處了,膽小怕事還好色,廢柴一個。

    正想著呢,言三聽那邊的人說了句:「把他帶過來,我看看。」

    言三一愣,什麼意思?

    沐鈞年簡單的一句:「放他出去好給我探路。」

    如果他那張臉出的去,那說明以後他進出也沒什麼問題,不會引起動((盪dàng)dàng)就可以。

    言三聽完就覺得不妥,「大搖大擺的出去鐵定不行!」

    不說被人,沐夫人就可能再給他來一悶棍。

    沐鈞年挑眉,「這個再說。」

    哦,那言三當然只能點頭答應了。

    這事放一邊,沐鈞年想起來問了他一句:「你把老婆女兒接到榮京來了?」

    言三點了點頭,有些尷尬,因為這個,過年的時候就沒過來這兒。

    提到女兒言舒,言三那張臉上還多了幾分溫和,「都已經畢業了,經常跟我嘮叨如何如何欣賞少爺,欣賞沐煌的前景,說得她跟個大師似的。」

    分析得頭頭是道,對沐煌十分了解。

    聽言三說言舒想去沐煌應聘,沐鈞年略微挑眉,想了想,「趁沐寒聲沒去國外去應聘,多一個人陪著沐寒聲他也放心。」

    如果言舒真的可以,加上莊岩,沐寒聲也算左膀右臂、文武雙全,他完全放心了。

    言三還擔心二少不同意,說什麼沾親帶故呢。居然就這麼成了。

    記不得那天是什麼(日ri)期了,但是入秋了,空氣里有些涼。

    言三把人帶了過去,莊祁也在入夜時分趕到了山間住宅,神色有些焦急。

    沐鈞年示意言三把人先放著,進了書房,看了一眼等著的莊祁,淡淡的問:「怎麼了?」

    莊祁轉過頭,皺著眉,「傅家那個孩子好像丟了!」

    沐鈞年神色微微凝固,帶著懷疑,以為自己幻聽,重複問了一遍:「說清楚點,人又不是寵物,說丟就丟?」

    那都是十來歲的小姑娘了,又不是一兩歲不諳世事。

    莊祁也覺得納悶。

    「這段時間沐夫人應該是提出了想把孩子接走的意思,傅家一直不同意。」這些莊祁也都是知道的。

    「沐夫人和寒聲的行程都推了推,就想把女孩接出來一塊兒帶去國外,沒想到折騰了一兩個月,到現在才被拆穿,那女孩兒早不知什麼時候就已經不在傅家了。」

    沐鈞年擰了眉,到底是傅家旺盛太久,還是命不好?一家三口接二連三沒一件好事。

    「一個孩子好端端的沒了,傅天成沒個說法?」沐鈞年還以為(情qing)況一直(挺挺)好。

    所有人都是這麼覺得的,因為傅天成掩飾得太好,孩子都沒了一兩個月,竟然跟沒事一樣,到現在瞞不住了才說走丟了,已經報案,都說了已經報案,也沒別的法子了。

    「派人去找了嗎?」沐鈞年眉宇越來越緊。

    莊祁點頭。

    反正榮京就那麼大,雖然比較難找,但總會有結果的。

    「最好是趕在傅天成,趕在警方之前就把她找到。」沐鈞年想了想,忽然變得嚴肅起來,然後低低的罵了句什麼,才道:「誰說傅天成不至於畜生不如到對孩子下手的?」

    他要不是真的想把孩子扔了,以防以後有人爭奪傅氏控制權,就不至於出現這件事,哪怕孩子是真走丟,這兩個月的時間,根本是傅天成刻意壓著事(情qing),就是讓她徹底失蹤。

    莊祁明白他的意思,傅天成和杜崢平是一條船上的,警方先找到的話,就落盡杜崢平手裡了,傅夜七還是不安全,畢竟一個小女孩,在杜崢平眼裡應該沒什麼價值,直接交給傅天成省事。

    沉默片刻,沐鈞年指尖敲在桌面上,「看來她在榮京也真的不安全。」

    「沐夫人和沐寒聲是不是動(身shēn)去國外了?」片刻,他轉(身shēn)問莊祁。

    莊祁點頭,「對,因為這事已經推了一久,寒聲(挺挺)忙,不可能因為一個不太想乾的小女孩耽誤大事。」

    不過聽說,沐寒聲也算是配合了沐夫人,給拍了些人手接著找,一旦找到就讓沐夫人親自回來接。

    這事一出來,沐鈞年就根本無暇顧及自己了,他至少得先把孩子找到,否則太對不起傅天元。

    所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沒晚都會出去,天快亮的時候返回山間住宅。

    一段時間的推敲下來,傅夜七還沒找到,他卻忽然想到了一個大白天也能大搖大擺走出去的好方法。

    因為每晚出去,總能看到街邊夾縫胡同里的流浪者,那樣一群人是不可能引起別人注意的。

    言三起初聽到他要扮成一個乞丐出去找傅家小女孩都張了嘴,二少雖然是英俊,但是扮成乞丐能看嗎?

    或者說,他那體格,健碩勻稱,沒有這麼好(身shēn)材的乞丐吧?

    沐鈞年白了他一眼,「你把那些乞丐洗白了試試,比你帥幾百倍的多了去。」

    言三被說得啞口無言,因為他真不覺得自己帥。

    第一天,言三把替(身shēn)扮成乞丐扔到榮京街頭,竟然無人認識。

    所以,沐鈞年如法炮製,走街串巷的尋找傅夜七,唯獨在中庭附近不太好行走。

    晚上回到山間住宅,許冠已經給他準備好了(熱rè)水,一(身shēn)考究的衣服。

    從浴室出來,沐鈞年長腿穩健從容,露出堅實勻稱的肌(肉rou),沒了進門時衣衫襤褸鬍子拉渣,顯得氣宇沉練。

    但眉宇微微蹙著,看了許冠一眼,淡淡的不悅,「中庭是誰的地盤?」

    ------題外話------

    英國什麼的地名被和諧,改了用詞,應該能看懂……鈞先生會一直幫著沐寒聲坐穩位子,練好自己的軍隊,然後暗中左右夜七投靠到藍修,脫離傅天成和杜崢平魔爪,順便也是防止藍修勾結杜崢平,對沐寒聲不利,最後留了機會給她回來掌控傅氏……反正,他都有作用。下一章讓兩人見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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