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她安靜了會兒,然後抿了抿唇,微微蹙眉,「不想知道,等找到孩子,你再跟我解釋吧,就當是給我一點呆在這裡,而不是跟你回去留點理由。筆硯閣 m.biyange.com」
否則她怕堅持不了。
很怪異的理由,沐鈞年卻輕柔一笑,「既然你心裡明白,就依你。等你想聽了,一五一十跟你交代。」
她挪動著看了看時間,乾脆看了他,「等你走了我再睡吧,睡不了。」
生怕他被人發現。
沐鈞年勾唇淡笑,「你這是逼著我現在就走。」
「沒有……」她悶悶的一句,但希望他早走。
這回沐鈞年不多說了,俯首吻了吻翻身下床,他現在不敢跟她睡,怕一睡就睡太沉過頭了。
他出去的時候,尉雙妍沒開燈,走到窗戶邊看著,其實什麼也看不見,但心裡安定一些。
等了好久,也沒有聽到警衛任何動靜,說明他安全的出去了。
一直都只知道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商人,從來不知道他竟然還能毫不驚動警衛的進出這裡。
那個後半夜,尉雙妍一直在做夢,到底是寫什麼內容,她也說不上來,只是沉甸甸的難受。
天灰濛濛的時候她才睜開眼,安靜的躺著。
其實她覺得自己是自私的,以為在這裡這麼久,確實並沒有多麼的想回去,五年,足夠讓那邊的人都認為她沒了,她一點也不想再掀起波瀾。
甚至,她也覺得自己狠心,就算沒了記憶,她也能感覺到沐鈞年沒有背叛自己,卻想用莫名其妙沒了的孩子去懲罰他,但是這樣對他,她心裡也並不好受。
歸根結底,她想找到孩子,想盡一份力。
起床,給醫院裡的薛北和藍先生做好飯,她親自送過去的,兩個警衛跟她同行。
一路上,她腦子裡有些亂,又透著一股子堅定。
走進病房之後,把餐盒放到了床邊的柜子上。
薛北是醒著的,看到她還是那樣的柔和,淡淡的笑著,「怎麼來這麼早?」
一旁的藍先生見她來了,話不多,拿了她帶過來的餐盒到一旁慢慢用,讓他們倆聊。
她沖薛北笑了笑,「不早了,反正也睡不著。」
「擔心我?」薛北嘴角的笑意深了些,微微抬眼看她,然後道:「只是輕度的感染,沒什麼大問題的。」
一邊把吃的拿過來放在小桌上,她才點了點頭,「我知道,還是好好養著吧,別以後還得折騰。」
吃到一半的時候,她看了看藍先生,才問:「要住院多久?」
「看情況。」薛北答的她,「小半月吧。」
尉雙妍點了一下頭。
那天她一個字也沒提孩子的事,只是照顧著他,薛北恢復下床之前,也不打算提。
但她走到不論去哪,總是會留意藍家上下哪裡有沒有小孩,如果薛北知道孩子在哪,總該和藍家有些關聯的。
藍家的海底營地。
藍修每天都來,今天當然不會例外,第一件事就是到昨天關押俘虜的地方看看。
還是那幾個人,沒有病怏怏的蜷縮在一起,而是都站著,不是貼牆就是站在拐角角落裡。
「幾個人?」藍修側頭問了一句。
青山說:「就這六個。」
藍修點了一下頭,昨天他沒注意,一邊點頭,一邊又掃了一眼,「你是睡昏頭了?六個和七個都數不清?」
明明有七個。
青山皺了一下眉,昨晚他睡前數了一遍的。
說著藍修想要走過去再數一次,因為海底本就不明亮,關押他們的有只是個鐵盒子,很暗。
青山卻阻止了他,「還是別靠太近……」
藍修看了青山一眼,小小年紀,眼神很有威懾力,轉頭就走了過去。
沐鈞年站在角落,但他能看清藍修的模樣,小麥色的皮膚,沒多少這個年紀該有的稚嫩,甚至側臉一個疤痕,看著有那麼點兒猙獰。
「明明就是七個。」藍修嘀咕了一聲,「一會兒藍先生回來跟他說一聲,看看怎麼處理。」
七個大活人,藍修總不能拿來當靶,而且怎麼看也不像辛亦手底下那幫飯桶,所以還是不妄動為好,免得又牽涉什麼勢力。
「小兄弟。」藍修要走開的時候,沐鈞年忽然開口了。
藍修頓了會兒,轉頭看過去,又對上了那雙眼睛,皺了一下眉,聲音顯得很老成,「怎麼了?」
沐鈞年還是在角落裡,也問了句:「有水嗎?」
過了會兒,藍修從青山那兒拿了水給他。
也就是那會兒,兩個人距離就一米左右,沐鈞年在暗,藍修在明,他除了看到藍修臉上那個疤,就是他衣領下隱約一個刺青,看
不真切。
沐鈞年旁邊的人不知道昨晚求情了多少次,這會兒又開始說話。
只說他們是一群自髮結合起來的搶、盜犯,實在不知道怎麼就撞到這裡來了,還裝傻的問他這是什麼地方?
藍修看了看他們幾人,「這是什麼地方你們不用知道,至於,你們要真只是誤闖,藍先生會處理的。」
沐鈞年不止一次注意了,藍修提到藍先生時跟下人是不一樣的,自然跟藍先生關係不一般。
藍先生接到消息時已經是下午了。
皺著眉來到海底營地,剛進去就皺起了眉,裡邊有些混亂,他才沉聲問了句:「怎麼了?」
「那幾個人跑了!」一個屬下急急的說了句,其他人已經緊急去追了。
藍修走了過去,「爸,我問過了,他們只說是一般的強到誤闖了,不過氣質不一般,所以我特別留意了一下,結果還是給跑了。」
藍先生皺了皺眉,不緊不慢的又往來時的路走,淡淡的一句:「這地方也不是他們想逃就能逃出去的。」
果然,一群人陸陸續續的還是被拎回來了。
但是藍修擰了一下眉,「少了一個。」
幸好他仔細數過了,就是七個,這會兒卻只有六個了。
藍先生也眯了一下雙眼,「你確定?」
如果真的可以從這裡逃出去,那必定不是一般人,這就是個很大的問題。
藍先生讓人繼續去搜,但是一直到天黑都沒有看見第七個人的影子,所以,剩下的六個註定要經過嚴刑拷問了。
一個人能逃出去,說明這一群每個人都不簡單,藍家還從來沒有讓人滲進來又逃出去的先例。
可一番逼問下來,還是那個結果,都只說是普通的搶劫犯,也沒發現任何可疑之處。
沒辦法,藍先生留了每個人的臉照找人直接送到醫院裡,讓薛北看。薛北從榮京過來,也許見過的人要比他廣。
但是薛北看完那幾個人,也只是皺了皺眉,都是一些很生的面孔。
這也不奇怪,沐鈞年新培養的人,誰也沒見過,估計連資料都查不到,更別說臉。
放下電話,薛北才看了他,「怎麼了嗎?」
藍先生把事情簡單說了說,然後微微皺眉,「難道真的只是誤闖了?」
薛北幾不可聞的動了唇角,「那這誤闖可夠巧合,多少人費盡心思都查不到的東西。」
這種事情,的確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真的純屬誤打誤撞,要麼是仔細調查過的。
站在藍先生的立場上,寧願相信是後者。
可惜,從那天起之後的半個月,愣是一點破綻都看不出來,白白養了六個人半個月。
…。
沐鈞年回來半個月了,但他一天都沒閒著,依舊日夜不分。
可莊祁怎麼看,他都有變化,雖然忙,雖然大半夜還是沒法睡覺,但不一樣,以前是睡不著,現在他更像捨不得睡。
「你去了幾天,到底遇到什麼了?」莊祁靠在窗戶邊端著咖啡,略微歪過臉打量著忙得頭都不抬的男人。
沐鈞年這才看了他一眼,表情淡淡的,「還能遇到什麼,當然是你嫂子。」
我靠!
莊祁忽然一口咖啡吐了回去,給驚的,「你可真憋得住,半個月了你一個字都沒告訴我!」
他還以為那些天遇險了,所以胸口多了個刀口,沒見到嫂子,什麼消息也沒查到呢。
沐鈞年這才抬頭勾了勾嘴角,「你想讓我跟你說什麼?說我遇見我老婆了,五年不見,還能幹什麼?是不是姿勢也要跟你講講,你好拿去借鑑?」
「滾!」莊祁白了他一眼,臉上是笑著的,「真見嫂子了?」
沐鈞年挑眉。
不對呀,莊祁皺起眉,「既然知道嫂子在那兒,也沒見你一炮端了那片地兒,也沒見你積極準備對付第一島。」
說到這裡,沐鈞年才微微皺眉,靠回椅背,有些沉重,「她不肯回來。」
不,不肯?莊祁納悶的看著他。
沐鈞年抬手捏了捏眉間,「孩子沒跟她在一起,也不知道還在不在,我明白她的心情,找不到孩子她不會輕易放棄,何況,她想的也對,就算這個時候回來,難保沒有第二次事故,或者……哪天說不定我又抽風的引出一堆緋聞讓她難受呢?」
得了吧,莊祁『切』了一句:「以前跟唐尹芝那是不得已,做得再真,你跟嫂子解釋一聲,她一定信你。」
不過莊祁也覺得,這個時候他適合單身,不用掛著誰誰會因為他而受牽連。
沐夫人和小寒聲在英國,這兩年都沒回來,英國有宮池家護著,所以他可以放心。
沐鈞年安靜了會兒,滿臉的思慮,半
晌才看了莊祁,「辛家到底逃到哪兒了?」
莊祁皺眉,「幹什麼?」
「聽薛北的意思,孩子還在辛亦手裡,但辛家被清掃那麼乾淨都沒發現,偏偏現在孩子也沒跟薛北在一起,只能是辛家了。」沐鈞年陳述完,微蹙眉,「早知道當初扣了她。」
不過當時他受傷,莊祁都慌了神,顧不了那麼多。
「再去查就是了。」莊祁很理解那種心情,畢竟是自己的骨肉。
書房裡安靜了會兒,莊祁撐不住了,咖啡也沒用,狠狠打了個哈欠,看了他,「我不行了,眯一會兒,你自己看著辦吧。」
沐鈞年閉著眼「嗯」了一聲,道:「我多攢一攢,哪天過去找她再睡。」
莊祁要走出去的步子一頓,「你還去?」
「你當逛菜市場呢?」聽這意思,還是想睡就過去唄?
沐鈞年微微眯了一下眼,然後闔上,「差不多。」
只要他一個人,進出完全不是問題,否則他也不會答應她不回來的事。
莊祁看了他一會兒,終歸是沒說什麼,轉身睡一會兒去。
但是剛到門口,沐鈞年忽然把他叫住了,「你還是回來吧,我忽然想到還有事。」
莊祁一臉憋屈,「還有什麼事?我眼皮都開成三褶了。」
沐鈞年只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一點沒有同情,給他扔了份文件,然後才道:「傅天元來找我的事你也知道,看傅氏最近的狀況,你可能要儘快給傅天元一家找個安全的棲身之處。」
莊祁拿過文件看了看,微皺眉,半開玩笑,「安全的棲身之處?那除非弄到跟寒聲呆一起去,或者你跟嫂子似的把他們弄進藍家去?」
男人瞥了他一眼。
莊祁只好嘆了口氣,「我看看吧。」
「儘快。」沐鈞年強調了一句,然後一下子又把話題轉了,「聽說蘇家把唐尹芝接回蘇宅了?」
莊祁點頭,「基本痊癒了,雖然瘦弱了點,不過問題不大,總不能讓她在醫院燒錢,蘇老太太再有錢也沒必要造她身上啊。」
沐鈞年點了點頭,那就有必要讓人繼續盯著她了。
…。
第一島,也是夜晚。
薛北已經從醫院回了住處,很少外出,每天三餐都跟她一起,她過去藍先生那兒,他也會跟著慢慢走過去。
「還不睡?」薛北見她依舊在客廳,略微蹙眉問。
尉雙妍抬頭看了他,勉強笑了一下,顯得心事重重。
薛北當然能看出來,也就走了過去,「怎麼了?」
他的身體差不多了,所以她沒打算再瞞著,等他坐下,她開門見山的問:「薛北,你跟我說實話,我離開榮京時,昏迷那段,是不是有過一個孩子?」
驀地,薛北臉上原本還淡淡的、溫和的笑意幾乎是凝固狀態,然後又慢慢恢復過來,深深的看著她。
「為什麼要這麼問?」
她蹙著眉,並不回答他的問題,「那麼我的孩子現在在哪?」
薛北終於也皺了眉,舌尖微微抵著唇沿,半晌才再次看她,「妍妍……」
「你千萬不要拿任何藉口搪塞我,我是女人,醒來時就覺得不對勁,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細想而已。」她打斷了薛北,直直的看著他。
薛北幾不可聞的嘆息,也看著她,「所以,無論沐鈞年怎麼傷害過你,你都願意為他生兒育女,到現在,過去了五年,也是?」
尉雙妍微微避開他過於深情,深情到有些痛的眼神,「他跟女人怎麼傳醜聞,怎麼傷害我,和我有了孩子要不要是兩回事。」
抿了抿唇,她繼續著:「何況,我雖然怨他,但我從來不恨他。」
良久,薛北才莫名的笑了笑,笑得有些淒涼,「看來日久生情這個東西時拿來騙人的?」
她略微歉意,「薛北,我知道這五年你對我很好,你很用心,但我從來沒給過你希望,你怎麼還是……?」頓了頓,她緩了口吻:「如果我什麼地方讓你誤會,對不起,現在我只想知道孩子在哪?」
薛北安靜的看了她好久,慢慢的蹙起了眉。
她微什麼忽然就想起了問孩子呢?明明失憶了,留下的記憶里全是沐鈞年的混蛋,微什麼還能這麼不計前嫌呢?
然後,他就想起了藍先生給他看的那幾張陌生臉。
終於,目光慢慢回到她臉上,「你見過他,還是他的手下了?」
什麼?
尉雙妍愣了一下,被他緊緊盯著,卻一點點釋然神情,變得平淡,「你在說誰?」
薛北靜靜的看著她,「妍妍,不要低估一個男人,他愛你,就會比你自己還了解你,了解你的每一個眼神和動作都是什麼意思,什麼心理,你沒必要跟我撒謊。
」
她知道,他在說他自己。
可她依舊只是淡淡的看著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從沙發起身準備回臥室時,薛北握了她的手腕,然後緩緩起身。
雖然他受了傷,氣色也很好,但站在她身邊還是顯得非常高大,很有氣魄,尤其此刻正低眉望著她。
在她把手腕抽出去的時候,薛北也開了口:「你放心,就算你不跟我說實話,我也不怪你,更不會和藍先生說什麼,我現在求的,只是你的平安。」
「至於……」薛北微微喘了口氣,「至於孩子,我當初是有私心的,我不想你帶著他的種,看來我錯了,那就算我的錯,我給你彌補回去,把孩子找回來。」
轉過身,薛北到了她面前,「你要答應我,不要自己到處走、到處打聽,我不想讓你再出事了,欠了你的,我一定還,我薛北對不起誰都不會對不起你。」
很平淡的話,很低緩的語調,她卻心口悶悶的難受。
其實她就是個很普通很普通的女人,如果不是一生轟烈了一回堅持嫁給沐鈞年,她是那種扔進人群里都挑不出來的人。
比她漂亮的有,比她聰明的更是比比皆是,可他怎麼承受得起薛北這樣濃厚的愛?
轉過身,微微仰臉看了他,「為什麼你要這麼固執呢?我到底哪裡好了?」
薛北淡淡的勾唇,抬手撫了撫她的臉,「也許哪也不好,但我就是愛上了,有什麼辦法呢?」
薛北混蛋了那麼多年,不羈了那麼多年,也辜負過很多女人,玩玩就過,偏偏遇上她就全都變了。
他這輩子都不知道愛這個東西可以這麼美好,慢慢的,也知道了愛這東西真折磨人。
她慢慢低了視線,「你先養傷吧。」
果然還是心軟,她還以為自己會狠狠質問他一番,但是沒做到。
說完話,她已經往臥室走了,卻能感覺到薛北站在原地沒動,一直盯著她。
尉雙妍皺了皺眉,停了下來,看了看他的樣子,還是折了回去,一手扶了他,「走吧。」
這兩天走得久一點都是她扶著他,剛剛一時忘了。
薛北沒說話,只是慢慢的跟著走。
到了自己的臥室,又走到床邊,薛北再一次握了她的手,目光垂下來。
她略微蹙眉,「怎麼了?」
薛北靜靜的想了兩秒,忽然問:「如果哪一天,我死了,你會不會稍微為我難過一點?」
聲音很低,很平穩,好像說的不是他的生死。
尉雙妍擰眉,「你在胡說什麼?」
薛北緩緩彎了嘴角,「人總有一天要死的不是嗎?薛家已經沒了,沒有人會關心我是否或者,何時死去,除了跟我在一起的你。」
她抬頭看了他,「不會,你還會有妻子,還會有兒女,總有人會心疼你。」
「我不會再找任何人。」薛北很固執,「如果我是為你死的,也不會替我難過?」
她柔眉緊了緊,「別再說這個問題了好嗎?太沉重,我受不起……」
「我情願的,你不必受得起。」薛北打斷她,依舊是不緊不慢的低沉,「我幻想過日久生氣,可以跟你一生一世一雙人,但似乎沒那個可能,除非沐鈞年死了。」
她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只是微微咬唇沉默著。
薛北終究是淒楚的笑了笑,「妍妍,你還真是……騙我一下都不行?」
她略微瞪了一眼,「你快休息吧……」
還剩一個字沒說出來,她猛然意識到薛北的靠近,愣在那兒,他已經微微俯下身子吻了她。
輕輕的落在嘴角,瞞是小心翼翼,又濃濃的深情。
薛北很想直接吻在她飽滿精巧的唇肉上,但他不能,只是奢侈的吻過嘴角,想長久不離開,也不行,不舍也不過兩三秒就直起身,低聲:「晚安。」
原本該算是被侵犯的,可尉雙妍一點也生氣不起來,聽著那兩個字,看著他兀自忍著身體的難受躺下,久久站在床邊,胸口生澀的難受。
微微吸氣忍下酸澀,終於也回了句「晚安」才輕著腳步回自己的臥室。
她走之後,薛北卻坐了起來,面部儘是隱忍的痛,薄唇不斷不斷的抿緊,好看的眉峰顯得越發深濃。
他受過那麼多傷,沒有一個來得比心痛厲害。
大概這是報應,報應他當初辜負的女孩們。
尉雙妍躺在床上,心裡不是滋味,也說不上哪裡難受,但是怎麼也睡不著。
可是如果讓她選,她依舊會選沐鈞年,就算薛北愛得比沐鈞年直接,就算他們都有過種種令人不愉快的緋聞。
第二天她起來時,薛北已經起床了,並不在房間裡。
「薛先生
呢?」她開了門問不遠處的警衛。
警衛指了指不遠處。
薛北在做類似復健的運動,但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就不適合。
皺著眉,她快步走了過去,「你幹什麼?你現在做這些運動對身體不好。」
兩人旁邊沒有警衛,薛北停下來,看起來生硬的臉很溫和的看著她,「不快點好起來,沒辦法幫你辦事。」
她知道他在說找孩子的事,還是皺著眉,「那也不行,就算身體不好,也可以慢慢打探,好了再去找就行了。」
薛北終於是笑了笑,「你怕我真的因為這個死了,那也不算為你死的呀。」
尉雙妍拿走了他手上的東西,堅持讓他回屋裡。
薛北沒跟她犟,由著她扶著,一步步走回去,進了門才悠悠然一句:「你能這樣關心我,也知足了。」
她沒接話,只是問:「早餐想吃什麼?」
「你做的都可以。」薛北依舊看著她。
她抿了抿唇,鬆了攙著他的手,「你去歇著吧,一會兒好了我叫你。」
------題外話------
薛大少這直白的深情真是受不了啊,都想把妍妍寫動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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