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元看了看弟弟張浩仁,就見弟弟的臉上滿是憤怒,但還想著刻意要保持嚴肅的表情,似乎不嚴肅,那麼就顯得他的話不夠重要一樣!
張浩元點了點頭,同樣表情嚴肅地說道:「那便有勞你啦!」
說罷,他便要進家門。
張浩仁見狀忙問道:「什麼有勞,你有勞我什麼?不能光白有勞我,你要付錢的!」
雖然他沒有聽明白哥哥話里的意思,但是不吃虧,確實絕對是要的,所以他立刻就談到了錢的問題!
張浩元回過頭來說道:「有勞你去管管我的老婆呀,你既然那麼想管她,那你就去管啊,辛苦你了,有什麼進展及時向我匯報,我會好好後悔的,一定不讓你失望!」
現在的事情很簡單,那就是以前在家裡稱王稱霸的張浩仁,現在不好使了,他根本就打不過文勝男,而且文勝男會想出各種方法來欺負他,雖然這些欺負都已好玩兒居多,但對於張浩仁來講,那也是萬萬不行的。
張浩仁自認為他是張家的希望,如果他被欺負了,就是整個張家被欺負了,那整個張家都要欺負回去,否則的話,那麼張家還成什麼張家,張家絕對不是好惹的!
不過張浩仁見張浩元竟然不肯姓張的幫姓張的,竟然想要胳膊肘兒往外拐,去幫那個姓文的妖女,這就不能忍了!
張浩元還是很明白事兒的,他變臉變得非常快,瞬間,他臉上的憤怒表情就消失了,變成了非常失望的表情!
他嘆了一口氣,雙手往背後一背,說道:「手足情,手足請啊,不及一個女人啊!張浩元,我對你很失望,你晚上睡覺之前,好好反省一下,你這樣做對不對,你對得起誰!」
張浩元點了點頭,說道:「前段時間有人說你長得難看吧,好像是個小女孩兒,然後你便安靜了幾天,不再說什麼廢話了,現在你卻故態萌發,看來你仍舊長得很難看,一點兒也沒變得好看起來呀!」
這話說的,使張浩仁象是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他跳了起來,叫道:「她沒有說我長得醜,而且我也長得不醜,丑的是你,你才丑,你這個丑九怪,比醜八怪,還多一怪!」
「你還是丑十怪呢!」張浩元嘿嘿兩聲,走進了家門,不再理會跳腳的張浩仁。
張浩仁卻也不在乎,他搶先衝進了院子,背著手大聲說道:「文勝男,你出來一下,快點兒管管你的丈夫,這個沒有用的男人就是欠管教,如果你再不管教他,那我就要出手,替你管教了,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張浩仁的這番話,對誰說都不管用,但他卻是對誰都說!
可是張家的人卻是都不理他的,這個熊孩子,早晚有一天要倒霉在他的嘴上,這就是命,沒辦法!
侯氏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後面跟著文勝男。
侯氏說道:「浩元,你回來了,你爹怎麼沒回來呢?我有事要和他說!」
張浩元說道:「爹可能是衙門裡還有些事,我今天沒看到他。娘,你找爹有什麼事,是著急的事嗎?」
侯氏說道:「倒也不是什麼著急事兒,只是今天接到了你表舅的來信,說你表外祖父身子有點兒不太硬朗了,想讓我和你爹過去看看。所以我想著讓你爹明天請個假,後天就和我去看看你的表外祖父,在那裡至少要住上一宿才好!」
張浩元喔了一聲,點點頭,道:「那可以呀,沒問題的,表舅小時候對我可好了,這次去他家,多帶些禮物吧!」
張浩元的表舅也住在京畿地區,但卻是在長安縣那邊的鄉下,如果去那裡的話,一天時間無法來回,所以去表舅家裡做客,至少要住一天。
張遲是萬年縣的縣令,按道理來講,是不可以出自己本縣管轄地區的,不過去長安縣是沒有問題的,只要請個假就可以了。
張浩元說道:「娘,那我和勝男也一塊兒去吧,到時和爹一起請個假,咱們一家人都去!」
侯氏卻搖頭道:「那卻是不必,不必如此大張旗鼓,如果真的有什麼不忍言的事情發生,那麼你再過去不遲!」
張浩元這才點了點頭,他轉頭看向了旁邊的弟弟張浩仁,說道:「那你和我爹一起走了,浩仁呢,也跟你們一起去嗎?」
侯氏搖頭道:「這種事情就不要帶小孩子去了,他和勝男留在家裡就好了,由勝男照顧他吧!」
正說話間,忽然外面有人敲門,開門一看,見是一個差役,這差役跑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
張浩元立即就知道發生了事情,他問這差役道:「是不是縣令大人讓你回來的?」
差役連忙點頭,喘了幾口氣,然後說道:「出大事兒了,城北的盧侯爺死了,是被人給殺死的,縣令大人已經去了,這事兒看起來很麻煩。縣令大人說這樣的案子必須要上報天子,所以要縣尉大人你趕快去一下,這案子不能拖,能越早破掉越好!」
張浩元啊地一聲,皺起眉頭,問道:「盧侯爺,是那個開國縣侯?城北好像只有這麼一個姓盧的侯爺吧?」
差役連忙點頭道:「嗯,就是他,六十多歲人了,死了,好像是被掐死的!這個現場還沒去看,所以也不知是真是假,縣尉大人,你還是趕快去吧,要不然縣令大人該等著急了!」
張浩元嗯了一聲,轉頭對侯氏說道:「娘,那個姓盧的侯爺,年輕的時候是有軍功的,聽說現在雖然已經不怎麼管軍隊裡的事情了,但卻有不少軍官都把他當成長輩看待,他家出了事情,這事兒恐怕會有很多人叫嚷,我爹那邊的壓力會很大,我得趕緊去看看,估計我和我爹都沒法去表舅那裡了!」
侯氏說道:「公家的事要緊,你快去忙吧,去你表舅家裡,我帶著……浩仁去吧,也一樣的!」
張浩元轉身出了家門,趕去城北,城北住了不少有軍功的大臣,盧侯爺便是其中之一。
年輕的時候,盧侯爺也是一條好漢,手持一條鐵棍,大破西北蠻夷,那也算是勛貴當中的猛人,只不過後來發了大財,而且軍功也撈得足夠了,這才卸甲歸田,住在城北。
只不過他平常非常低調,什麼事兒都不參與,所以名聲不顯,但這卻不代表他在皇帝的心中沒有分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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