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昔日趙狂臣服葉秋,只是形勢所迫的話。
那麼從此刻起,趙狂心服口服,發自靈魂的臣服!「公子剛進階神境,就能有如此天地異象,他日定然成就非凡!」
趙狂一顆心,開始撲通狂跳。
趙狂只是清河趙家的庶子,身份並不高。
但這並不代表,他甘心一輩子被人踩著。
有葉秋當主人,趙狂本身又是神體,他還怕什麼?
「趙狂,從今日起,我暗中的身份就是邊荒李浪。」
「我會用這個身份去赴清河夜宴,到時候,你可以假裝不認識我。」
「不過在明面上,我依舊是你的書童,你可明白?」
噼里啪啦!葉秋渾身骨骼開始縮小,很快恢復如初。
「是,公子。」
趙狂點點頭,目帶恭敬。
葉秋不想浪費時間,一道白芒捲起白芒,再次沒入水中。
這速度之快,比之前快了足足數倍!趙狂哪怕是九品鎮國,依舊耳朵轟隆。
「哇……」上岸之後,趙狂大口一張,吐了個稀里嘩啦。
這要放在中原,那就是——暈車了!「趙狂,看來你的身體還是不行啊,得多鍛煉身體。」
葉秋語重心長的說道。
尼瑪!趙狂快哭了。
我好歹也快成神了,而且還是神靈的骨架,這身體素質還叫差?
恐怕就算很多一龍神砥,也不如自己吧?
「對了公子,為何你剛才出手之時,沒用巨象之力?」
趙狂跟著葉秋往趙家走,有些好奇問道。
「不是說神砥凝聚神龍就行,這巨象又是怎麼回事?」
葉秋不懂就問,說道。
「難道公子不懂?」
趙狂一愣。
但隨後,趙狂就搖搖頭。
葉秋如此生猛,他怎麼可能不懂?
這一定是公子在考驗我!趙狂卻不知道,葉秋是真不懂。
畢竟在《武經總綱》之中,並沒關於巨象的描述。
「公子,其實凝聚神龍,這是神靈進階的無上大道,也是唯一方式。」
「但凝聚神龍太難了,所以如今流行的是凝聚巨象。」
趙狂開始解釋。
原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當上古的先賢們,發現神龍很難凝聚之後。
還有人另闢蹊徑,開始嘗試凝聚巨象,居然還成功了!後來,歷代先賢不斷專研,最終完善了這套巨象凝聚之法。
只要逐步凝聚巨象,一旦凝聚九頭巨象之後。
然後九象歸一,就能化為一條神龍!換句話說,一條龍的大境界,被人為的細分成了九個小境界。
當然了,其實也可以凝聚十象,然後化為神龍。
但一般而言,這樣沒必要,難度也太大。
而且伴隨著這套巨象之法的成熟。
就連那些仙家大派,也拋棄了古法,而用這種方法化龍。
因為這些大門派發現,透過九象之法進階的神砥,比直接凝聚神龍的神砥更強,潛力也更大。
並且這種凝聚出來的巨象,還能附帶各種能力。
比如趙狂自己,他也凝聚了巨象,只是威力不強而已。
「那這巨象,如何凝聚?」
葉秋繼續問道。
說實話,對於這種另闢蹊徑的修煉之法,葉秋是很感興趣的。
這是一條修煉的捷徑!類似這樣的修煉方法,在星空中是沒有的。
原因很簡單!星空中的修行種族,他們所在的星球,天地靈氣都非常的磅礴。
尤其是一些神聖星球,那裡誕生的嬰兒,都有一龍神砥的力量。
在這種情況下,誰還去劃分小境界?
那簡直是浪費時間!地球資源枯竭,環境破壞嚴重,天地靈氣不足。
因為這星球太殘破,這裡的修者,只能另闢蹊徑,創造各種修煉之法。
葉秋今世修為不足,又誕生於這顆廢棄星球。
葉秋想要繼續修煉,自然需要這種修煉方法。
而且葉秋發現,自從修煉天神吐納法之後。
他已經可以透過吐納,來逐步進階。
這如何凝聚巨象之法,葉秋一定要掌握!「公子,這巨象凝聚之法,各大門派都不相同,都各有特色。」
「我爺爺當年,曾拜入乾坤門麾下,從那學的凝聚巨象之法。」
「但我爺爺發過天地誓言,不能外傳。」
「如果要學此法,那得加入乾坤門。」
「不久後,乾坤門就要招收弟子,我家族也有名額。」
趙狂解釋說道。
「不錯。」
葉秋點點頭。
他開始考慮,如何從乾坤門中,不動聲色的學會凝聚巨象之法。
這倒不是葉秋覺得,乾坤門的功法多厲害。
而是葉秋想看看,然後舉一反三,創造屬於自己的功法。
沉思間,葉秋跟著趙狂,走到趙家府邸之中。
趙家是清河三大家族之一,執掌漕運,勢力極為龐大。
趙家大院中,不斷有穿著綢緞的強者進進出出。
葉秋用精神力觀察,發現趙家大儒不遜色百人。
其中不乏鎮國大儒。
而且看穿著打扮,居然還是僕從?
葉秋這才明白,和天火山域相比,大河平原果然是鄉下。
一個傳承三萬年的天宋王朝,這底蘊果然深厚。
在大河平原,大儒受人尊崇,稱霸一方。
但在天火山域,普通大儒根本沒啥地位。
這也就不奇怪,為何女國師申空靈,會那麼瞧不起強漢,準備屠了千萬臣民證道。
因為在女國師的眼中,強漢子民不算是人,不過是貨物和牲口。
「十年之後,我強漢臣民,人人如龍!」
葉秋目帶自信。
十年的休養生息,足夠讓強漢真正崛起!「趙狂,你居然還有臉回來?」
劃卡!這時候,趙牛帶著一群人,呼啦啦的走過來。
這些人都提著風火棍,棍子之間有狂風呼嘯,有火焰沸騰,聲勢極為駭人。
這些風火棍,居然都是上品文器!而且葉秋還發現,這些人都披著鎧甲。
這些鎧甲,居然也是上品文器!至於這些人的修為,普遍在四品大儒左右。
領頭的兩個老者,更是七品大儒!這一股力量在強漢,那絕對極為恐怖。
但看樣子,他們只是趙家的家僕,負責『執』法。
「趙狂,你居然敢當眾毆打嫡子,你該當何罪?」
「數區區庶子,竟也敢偷襲嫡子,可惡!」
這兩個『執』法長老,冰涼涼的望向趙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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