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大人!」
「不!」
「先生,不要!」
剎那間,一道道驚恐的聲音,此起彼伏。
「公孫大人絕代天驕,如此年輕,卻要命喪飛雪關,怎麼會這樣?」
「蒼天不公!」
「賊老天,你要殺就殺老夫,你憑何要抹殺公孫大人!」
吼!一個又一個大儒,他們捶胸頓足,都不禁潸然淚下。
「公孫秋,你也算是個人傑,可惜了!」
就連不爽葉秋的老儒,也不禁目帶黯然。
「公孫大人才華橫溢,可惜太喜歡裝逼」「這次裝逼不成,反而白白搭上了,他自己的小命,唉!」
青衣老儒,不禁搖頭。
這一刻,眾大儒都明白,不但他們要死了。
就連人族希望葉秋,也肯定是必死無疑!紅雲璀璨,殺機凌然!這紅雲仿佛有眼睛一般,籠罩在葉秋頭頂,並用紅芒將葉秋覆蓋。
而且很奇怪的是,伴隨著時間推移,葉秋腳下的大地,居然開始冒煙。
不過片刻功夫,葉秋周圍區域,大地火芒閃爍,溫度正不斷攀升中。
「公孫秋,你不是很強嗎?」
「你不是要用烈火,將本聖子給弄死嗎?」
金赫的大笑聲,隨風滾滾而來:「現如今,本聖子也讓你自己,嘗嘗被烈火,焚燒的滋味!」
狼神銘文,『瓮』字訣!燃!金赫大手一揮,隔空對著葉秋遙遙一指,眼中滿是凌厲。
轟隆!聲音落下,那些包裹葉秋的紅芒, 瞬間化為烈火,將葉秋直接吞噬。
「不!」
眾大儒無不怒吼,悲痛欲絕。
「先生!」
小昭天旋地轉,整個直挺挺,既要昏迷在地。
「小昭,我沒事,不用擔心。」
伴隨著一道柔和的聲音,小昭嬌滴滴身軀,被葉秋一把摟在了懷中。
「先生?」
小昭抬頭,望著眼前的少年,不禁瞪大眼睛:「你此刻不應該,是在烈火之中嗎?」
此刻,在小昭五米之外,在那紅芒之中,依稀有一道身影。
這身影有些模糊,但小昭卻能肯定,那肯定是一個人。
可問題是,葉秋此刻卻清晰的,真實的出在小昭面前。
那麼問題來了,被金赫用烈火焚燒,被紅芒所困之人,究竟是何人?
對於這個問題,醒悟過來的眾大儒,也感覺到很疑惑。
「咦,金赫怎麼不見了?」
老儒低頭望向城門,忽然一聲驚呼。
……「聖子,他人呢?」
此刻,蠻三多站在城樓下方,眼中滿是呆滯。
蠻三多沒記錯的話,金赫催動神銘,點燃了紅芒,讓烈火焚燒葉秋。
可就在那瞬息之間,一道狂風吹過,也帶走了金赫的身影。
金赫,他人呢?
蠻三多,無法理解!但當蠻三多的目光,在不經意之間,抬頭望向城樓之時,他卻驚呆了。
一道正烈火中不斷掙扎,卻發不出一聲慘叫的身影,出現在蠻三多的眼中。
雖說因為烈火阻攔,蠻三多並不能看清楚,那烈火究竟是何人。
但身為蠻族名將,蠻三多福至心靈,瞬間明白了真相:「不好,是聖子殿下!」
……堂堂。
狼神殿聖子金赫,催動最強的狼神銘文之後,卻神秘的消失了?
本應該被烈火燒死的葉秋,卻瞬間脫離了烈火,還將大美人小昭摟在了懷中?
這匪夷所思的一幕,震驚了所有大儒,也震驚了宋家村觀戰的村民。
「我覺得烈火中那貨,應該就是金赫!」
宋家村第一勇士宋沖,忽然說話了。
這聲音不大,但遠方的那些大儒, 卻清晰的聽在了耳中。
「這麼一說,我似乎覺得,這火影中的人,還真是金赫?」
離老眯著眼,有些不確定。
「公孫大人,那火影之中,究竟是何人?」
杜雄看不明白,索性開門見山,直接去詢問葉秋。
「這火影中的人,自然是金赫。」
葉秋,淡淡說道。
「金赫,還真是他?
這……怎麼可能?」
老儒瞪大眼睛,有些震驚。
「先生,金赫本是在城樓下方,為何瞬間到了烈火之中?」
小昭,有些費解。
「這個問題,讓金赫自己來回答,或許會更好。」
葉秋,微微笑道。
說話之間,葉秋大手一揮,鎖龍柱所化的毛筆,已經被握在了手中。
「公孫大人,他這是要做啥?」
李大儒,有些呆滯。
「難道都到這時候了,公孫大人還要寫詩?」
離老,目瞪口呆。
飛雪關之戰不斷反轉,到演變到如今,已經徹底落下了序幕。
此役,葉秋為王!但問題是,金赫都這樣了,葉秋還要提筆,這又是為何?
一時之間,眾大儒面面相覷,無不疑惑。
但葉秋卻也不解釋,而是一筆一划,在虛空之中輕輕勾勒。
雖說葉秋和上次一樣,也沒有催動文風,只是凌空默寫。
但這一次,眾大儒都看的很仔細,斷然不敢漏掉分毫。
「我怎麼感覺,公孫大人寫的,好像並不是字,而是一幅畫?」
「我感覺不是畫,而是一個特殊的文字,或者是——銘文?」
「你這麼一說,老夫忽然覺得,公孫大人寫的銘文,似乎有些眼熟?」
眾大儒交頭接耳,都感覺到了迷茫。
葉秋肯定是寫的銘文,對於這一點,眾大儒都沒有任何的異議。
但葉秋這個銘文,分明大家不認識,卻依舊感覺到熟悉。
這究竟是為何?
眾人無法理解!「這感覺這個銘文,和金赫寫的銘文,其實是同一個字。」
一個聲音,忽然響起。
嗡!聲音落下,全場譁然。
眾大儒這才發現,在遠方的戰士中,有一個身材魁梧的青年。
「小兄弟,你繼續說!」
離老微微一笑,望向那青年戰士。
這青年不是別人 ,正是宋家村第一勇士——宋沖!宋沖識字不多,但為人聰慧,而且有過目不忘的能力。
宋沖只看了一眼,他就敏銳的感覺到葉秋寫的銘文,和金赫所寫的銘文,簡直是如出一轍!但讓宋沖疑惑的是,在場那麼多大儒,居然沒看出來?
「難道這些大儒,腦袋都壞掉了不成?」
將這個想法拋在腦海,宋沖踏前一步,對離老抱拳說道:「在下認為,公孫大人所寫的銘文,依舊是『瓮』字。」
「所不同的,乃是這個字,是反著寫的。」
轟隆!聲音落下,全場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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