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去胡亥回到咸陽宮向秦皇告狀之事不提,江月生手上提著兩個昏迷的人丟在林澤面前:「這是今天的第十三、第十四個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林澤讓宮衛將兩個人捆好,再用冷水潑醒。
兩個人做樵夫打扮狀,一個約莫二十來歲,一個約莫四十來歲,醒來先是看了眼周圍的環境,心底暗感不妙。
林澤一臉微笑地 拋去胡亥回到咸陽宮向秦皇告狀之事不提,江月生手上提著兩個昏迷的人丟在林澤面前:「這是今天的第十三、第十四個了。」
林澤讓宮衛將兩個人捆好,再用冷水潑醒。
兩個人做樵夫打扮狀,一個約莫二十來歲,一個約莫四十來歲,醒來先是看了眼周圍的環境,心底暗感不妙。
林澤一臉微笑地問道:「誰派你們來的?」只是在兩人眼中看來,那微笑如同催命的毒藥一般。
年輕的樵夫立刻惶恐地說道:「大人饒命啊,小的名叫王格,乃是附近的樵夫,誤入此地,但我們什麼都沒看到,也什麼都不知道,求大人開恩,放了我們吧。」
「哦,你們是哪裡人氏,家中可有其他人啊?」
年紀稍小點的樵夫立刻說道:「小的家住長安縣南果鄉龍山里,家中尚有老父母需要奉養,請大人體諒,小的感恩不盡。」
林澤淡淡地對晨光說道:「請長老去趟南果鄉龍山里,將這位小兄弟的父母請過來。」
年輕的樵夫臉色一變:「大人饒命,小的若有觸犯之處,願受大人責罰,千萬不要遷怒小的父母啊。」
林澤微笑回道:「別擔心,只是讓你父母過來認人罷了,不過看你這細皮嫩肉的,不像樵夫啊。」說完還上去拍了拍他一下,「嗯嗯,武道三品修為,又這麼年輕,幹啥不好,做個樵夫有些不合適吧。」
年輕樵夫臉色黯然,癱倒在地。
年老點的樵夫才開口道:「小王,別白費力氣了,你我既然被抓,就得有這個覺悟,這位大人,給個痛快吧。」
林澤搖了搖頭:「既然不是死士,就不要裝作死士了,你若想死,早該死了,何必還等到現在?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如何?」
年長點樵夫回道:「別騙我們了,就算你放了我們,我們回去也是個死。」
林澤不可置否的說道:「殺不殺你們,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如果你們能給我帶來價值,我放你們回去,你們自己不說,誰知道你們被我抓住過?」
年輕樵夫已經有些猶豫了。
林澤見狀,淡淡地說道:「卻是不知你家是否真在長安縣南果鄉龍山里,若真是你家的話,那你不是給家裡帶來災禍嗎?」
年輕樵夫終於臉色變了:「你想要我替你做什麼?」
年老樵夫立刻大罵道:「王格,你敢背叛公子,你不得好死。」
林澤臉色一變,敢威脅自己策反的細作?對著宮衛說道:「帶他下去,給他個痛快。」
兩個宮衛拉著年老樵夫下去。
正在此時,乾元跑了過來,對林澤說道:「稟告軍師,剛剛有太尉府的人,送來一批糧草,我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米是沒有問題,妖獸肉被下了瀉藥。」
林澤聞言,立刻叫住宮衛:「慢著,看他也是個好漢,給他煮一鍋妖獸肉,裡面放點毒藥,讓他做個飽死鬼。」
宮衛雖然不解,但還是將人帶了下去。
林澤溫和的對年輕樵夫說道:「你先下去休息,等你父母被接過來後,我再找你,放心你好好待在軍營里,我必定保你無事。」
說完讓宮衛帶下去,嚴加看管。
林澤又叫過來乾元,仔細吩咐他一些事,同時派人送了封信給胡亥,而後靜靜的等待著事態的發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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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心殿,胡亥正向秦皇控訴自己接收的五千兵力究竟有何差。
秦皇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淡淡地說道:「朕的大秦士兵,有這麼差嗎?」
胡亥一臉叫屈地說道:「擂鼓聚軍,一刻鐘時間,五千兵只有八百多到位,父皇,若這也算精兵的話,那精兵也太不值錢了。」
「所以你把他們都趕走了?」
胡亥憤憤不平的說道:「兵貴不在多,而貴於精,一群烏合之眾,對我來說不過是累贅,父皇,我不管,你答應給我五千精兵的,你得賠我。」
秦皇微笑道:「走,去你兵營看看。」
胡亥愣住了當場:「父皇要去我的兵營?」
秦皇假裝怒道:「不去看看你的精兵是個什麼樣子,朕怎麼給你補充啊,誰知道你想要的什麼樣的。」
胡亥一愣,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一愣神間,秦皇已經帶著趙高出了大殿,胡亥立刻跑著跟了過去。
秦皇坐著龍輦來到了城外營寨前,守營門的正是甘泉宮宮衛,雖然林澤有心學周亞夫,有交待他們無論誰來,不得請示不給放行,但宮衛一眼就認出了是龍輦,立刻打開了營門,跪在一旁行禮道:「恭迎陛下聖安。」
還好小隊長比較有良心,安排了一個人去通知林澤。
秦皇並未下車而是讓趙高架著龍輦直接進到了裡面。
林澤得到通報,立刻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向秦皇行禮,秦皇打開馬車門說道:「是你小子啊,帶朕去看看士兵如何。」
林澤立刻恭恭敬敬地在前面引路,一直將秦皇帶到了校場,只見校場上正端端正正站著千餘人,一動不動。
秦皇不覺好奇道:「林澤,你這是在練兵嗎?跟朕說說練的是何兵啊?」
林澤立刻回禮道:「稟告陛下,昔日有兵法大家孫子在兵書注釋:凡精銳者,靜若處子,動若脫兔。臣正在訓練他們靜若處子的能力。」
秦皇新奇的問道:「有效嗎?」
林澤回道:「請陛下稍待,臣這就演示給陛下看。」說完跑近方陣一些,大聲吼道:「陛下駕到,全體轉身,下跪行禮,陛下聖安。」
通過林澤反覆的條件反射半訓練,整個大軍聽到他的吩咐,根本沒有半點思考,全部轉身,單膝跪地,大聲吼道:「陛下聖安。」
秦皇到此臉色才有些動容:「林澤,做的不錯嘛,胡亥能撿到你這塊寶算是他幸運。」
胡亥在一旁不樂意了:「父皇,明明是兒臣教的好,父皇怎麼說是我幸運呢,明明是林澤幸運才是。」
秦皇哂笑:「好了,你要的哪種精兵,朕已經清楚了。回頭朕給你調,太尉府若有人搞鬼,朕就宰了他們。」
胡亥大喜道:「謝過父皇。」
秦皇正欲回宮,此時乾元跑了過來:「軍師,不好了,又有兩個毒發身亡了。」
林澤臉色一變,正欲將乾元拉走,秦皇叫道:「慢著,林澤你小子還有啥事要瞞著朕不成。」
林澤連忙行禮:「臣不敢。」
秦皇根本不理他,指著乾元說道:「你說,發生啥事了?」
乾元看了看林澤和胡亥,咬了咬牙說道:「稟告陛下,軍中出事了,今日有數十人肚子疼,還有十三個人暴斃,據軍醫檢查,只是尚未檢查到因何中毒。」
秦皇淡淡說道:「除了食物中毒,難道還會有人能偷偷進來下毒不成?」
乾元一臉否決:「不可能的,軍中用度皆有太尉府提供,怎麼可能會中毒呢?」
秦皇何等人,哪會與一個小嘍囉解釋,對著趙高說道:「去看一下。」
趙高聞言,一把拎起乾元:「軍糧在何處,領我去看。」
乾元立刻給他指了方向,趙高將封存好的大米和妖獸肉打開,聞了聞,隨後又拎著乾元回到了龍輦面前:「回稟陛下,大米沒事,妖獸肉被下藥了,其中大部分下的瀉藥,少部分下的毒藥。」
遠處,王格偷偷在營寨打開一個口子,正欲往外跑去,趙高臉色一變叫道:「什麼人?」說話間,幾個起落便抓住了他,將他丟在龍輦面前。
王格立刻叫道:「大人饒命,小的只是附近樵夫,誤入此地,請大人開恩啊。」
秦皇不怒自威地說道:「抬起頭來。」
王格依言抬起頭驚呼道:「陛下。」隨後又止口不語。
秦皇呵呵一笑:「既然認識朕,那就不是什麼樵夫了,怎麼,還想在朕面前說謊嗎?」
王格臉色幾番掙扎才緩緩說道:「臣啟陽宮宮衛王格參見陛下。」
「哦,你既是啟陽宮門下,來這裡做什麼?」
「奉命打探情況,若出現有人暴斃,立刻回報,卻是不知陛下到來。」
秦皇隨即臉色一變:「趙高,將他帶回去好好審問。我們回宮。」
王格臉色慘白,眼睛不由看向了林澤。
林澤嘆息一聲,計劃趕不上變化啊,我也不知陛下會來軍營啊,臨時改變才演了這一場,看來你的命是保不住了,不過轉頭看向軍營的某個方向,然後點了點頭。
王格會意,林澤說的是會善待自己父母,隨後閉目,任由趙高將自己帶走。
秦皇回到宮後,李斯立刻匆忙被招進宮內,隨後廷尉府的黑衣衛出動,抓捕了幾個太尉府屬官,審問的結果被呈到了秦皇面前。
秦皇立刻招扶蘇進宮,扶蘇剛進到養心殿,秦皇隨手就是把手上奏摺砸在他臉上:「你個混賬東西,敢指使別人向你弟弟下毒,是不是哪天你還敢弒父了?你就這麼容不下胡亥嗎?」
扶蘇被砸懵了,回道:「不知父皇這是何意?兒臣不知又做錯了什麼?」
秦皇冷哼,趙高會意的將一顆人頭遞到扶蘇面前:「這個人,你不會不認識吧?」
扶蘇還是回道:「兒臣確實不認識,不知他如何觸犯了父皇?想來是罪有應得。」
秦皇怒色收斂,直直看著自己的大兒子,冷笑道:「真的長大了,會睜眼說瞎話了,明天你就滾去邊疆吧,朕不想看到你,滾。」
扶蘇依言退下,心中波瀾不驚:能打擊到胡亥,一點犧牲又算什麼,不過父皇怎麼篤定是我出的手?
也是了,不管是誰出手,我的嫌疑都最大,不過父皇沒有證據,恐怕也不好處置我吧。
周師說的有道理,我的實力遠遠高於胡亥,隨便丟一個人都能讓胡亥損失慘重,那就慢慢來吧,我看胡亥能堅持到幾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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