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再是你,但你仍是你!兵魄遞你,是劫是緣,一切皆由你定了。世事皆有,世事皆無。有與無,又有何分別。唉唉唉......」聲音有些滄桑和無奈,但卻又不容抗拒,清晰地響在耳邊。刺目的陽光映紅了眼皮,孟曉山迎著光線睜開了眼。醒來,孟曉山迷惑了。確切的說,不是為夢中的話語迷惑,而真正迷惑的是醒來眼前的一切。孟曉山揉了揉眼睛,就聽到一人說「師尊,他醒了!」而那位師尊聽此似乎並不感到驚奇,僅僅一聲「哦」算作了回應。孟曉山細看了一下,發現他醒來以後的地方不是宿舍,而是一個紅木樑、花雕綴木的房子,怎麼看都像是古代建築。曉山明明記得,他剛剛結束了一夜的網吧夜式,回去倒頭躺在了大學宿舍里,合眼便沉沉的睡著了。可是,這是怎麼回事?接著,曉山看到一位面目晴朗,即顯沉穩又有些浮動,著一身青藍長衫,頭挽長髻,另一位年紀略顯年長,也就中年長者,留一撮山羊鬍,也是身著長衫,但更顯沉穩氣態。孟曉山坐起來,看著他們,帶著玩味的語氣說道:「哎!!我這是在做夢麼?這是穿越的節奏嗎?」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那年輕一點的回道:「兄弟,你可醒了,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哎,對了,穿越是什麼意思?」孟曉山懵了,手拍額頭,又掐了一下臉皮,確實有痛感,證明不是在做夢。念略長點兒的對那年輕的說道:「伯長,讓他多休息會兒吧,看來他還需要靜一會兒。」又對曉山道:「小兄弟,你先行休息,我們先走了。」也不待曉山回應,就帶著徒弟離去了。屋子裡只剩下了孟曉山一人,他慢慢地陷入了沉思。是的,他非常的困惑,怎麼睡著睡著就穿越了,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對了,一定跟那聲音有關,他想著,像是要回憶點兒什麼。可是,他只記得那句「你不再是你,但你仍是你!兵魄遞你,是劫是緣,一切皆由你定了。世事皆有,世事皆無。有與無,又有何分別。唉唉唉......」其它的也沒什麼特別之處。想了許久,仍是毫無頭緒,苦笑一聲,也只能作罷。一想到自己可能是穿越了,心中還有些竊喜。他想到,今日自己穿越了一把,是不是也可以牛一把了!又想到自己,高中拼死拼活地學習,到頭來也就考了個高不成低不就的二本。在學校里,又什麼都不擅長,又不具備高富帥三點中任一點。後來弄得學習成績不好,泡妞不成,遊戲吧,英雄聯盟老去送人頭。想到這兒,曉山大喊一聲「都去你的吧,老子穿越了,可以牛逼起來了!哈哈,老子的時代來了!」想起以前看過的那些架空歷史的小說,曉山不禁抖擻了一下精神!複雜的孟曉山,突想到自己的父母,唉,也只能心中一嘆,「爸媽,曉山......,但願姐姐能照顧好你們」是呀,還有姐姐,曉山心中減少了一些牽掛。想通一切的孟曉山開始了細細地觀察房子,他看到,屋內灰色石磚鋪地,紅色柱樑,內檐為仙鶴展翅彩圖。距門約五步處,約有一香爐居中,絲檀香徐徐升出。再看門對正堂,牆掛一幅大寫的字,一個不識的字,看其字,一橫一撇間,層次分明,有點像繁體字。孟曉山觀察過房子後,雖看不透徹,但確切穿越無遺。於是,他又沉靜地躺回床上。想著,待會兒等他們師徒來了,一定要問清楚,這是哪個朝代。到時候,.......,嘿嘿!懷著無比「淫賤」的笑容,開始了他的幻想。
過了許久,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本以為進來的是那兩師徒,可曉山定睛一看,卻暗呼不得了了,你卻道怎哉?原來,推門進來的是一女孩!那女孩約莫十三四歲年紀,一身青衫,腰間紅帶相束,一臉頑皮,卻極為俏麗。曉山心想,如此豆蔻年華的女孩,都已如此俏美,又是一個禍國禍民的坯子啊!話說回來,那俏麗兼頑皮的女孩,滿臉好奇地向孟曉山問道:「哎,你就是爹爹從外面救回來的那人?」曉山想,她那爹爹肯定就是那位年長的青衫人吧!「嘿嘿」一笑以示默認。那女孩好似挺高興,又問道:「那外面好不好玩嗎?」曉山想,這萬惡的古代,這女孩又是一個養在深閨的,肯定很難出門。可是,我一個穿越者,又能知道些什麼啊。也罷,想來古代的世界應該與電視上的差不多吧。於是,曉山打腫臉充胖子,回到:「是啊,外面的世界很好玩的.....」又是胡吹起來了,說外面有冰糖葫蘆、糖泥人、馬戲、皮影戲......諸如這些話,著實吸引了女孩,好像,能到外面就是現如今小女孩的一個遙遠而有渴望的夢想!時間過得挺快的,肚子都餓得呱呱叫了。跟一個美麗的人兒呆在一起,時間過得挺快的,至少曉山是這麼認為的。哈哈,不過人家曉山雖得意暢快,但人家卻是一個有原則的「**絲」(這個詞可能有點兒過時了)!也就是說,小蘿莉不是他的愛好!眼看著都晌午時分了,你說,這曉山哥們兒怎能不餓。可這小姑娘好像沒有停的意思,一張櫻紅小嘴問個不停。曉山哥們也只能無論「魏晉」,皆將自己從電視上所聞一一道來!
這時,房外傳來了一女聲「穎師妹,你在這屋幹什麼啊?」曉山聽這話明顯聽出了說話人對這穎師妹的擔心,好像擔心她又要做什麼調皮的事兒。接著,一位同樣青衫腰纏紅帶的女子他進了這房子!曉山好奇地抬了頭,這一看,有一種想流鼻血的衝動!唉,**絲就是**絲,見了美女,就難自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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