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自上次中卉華洲的大昌皇朝經歷了一次天降隕星的災難後,一時整個皇朝人心惶惶。中卉華洲雖說有數百個王朝,但它們都是大昌皇朝的諸侯國。由於大昌皇朝對於天下的統轄有了數百年的歷史,其轄下的數百諸侯國早已經今非昔比,各方暗中逐鹿,嫣然已經是暗流涌動。災星的隕落,果然被有心人所利用,各諸侯國國君紛紛直指大昌皇朝的昌啟王,言他荒淫無道,暴虐成性,以致惹怒上蒼,隕落了王朝天命星。隕落的不僅僅是災星,而且是那象徵大昌皇朝的天命星。於是,各路有實力的諸侯王朝便都自立皇朝,不事大昌。(註:此處說的天下,對於凡人的局限性,他們的事業本身出不了中卉華洲,此時的他們已經認為中卉華洲便是整個天下了。就好比當初我們中國的古代。)
孟曉山自那日結識了楚國二王子,便以先進的思想征服了楚國的二王子殿下,被尊為先生。但是由於他身份不在貴族一列,是以二王子將曉山引薦給楚王朝國君,仍是沒有得到重用。孟曉山當然不會介意的,凡世王朝的一個官位對於一個與世界同體的他又怎麼會在意呢?原先,來到這個中卉華洲,只是因為這個大洲誕生了較為先進的文明,令他熟悉又好奇。如今之所以決定留在楚國,是因為柳阿嬌他們一行十來個的修者也到了這個世界,他不敢大意,萬一不小心再被著了道,還是先躲著看看局勢再說。
可沒想到的是,楚國國君也就是二王子他爹,見了孟曉山,卻因為他身份非貴族一列,不予重用,草草地任命曉山做了一個地方軍儲站的隊長。儘管二王子一再推薦,其父楚王仍是不理,甚至還責重了二王子,提醒他尊卑階級的觀念,用人要用貴族,而不是平民與賤民,更不能是奴隸。
辭別了二王子,孟曉山本著體驗凡世的心態,前往自己的任所。那是楚國邊境的一個軍儲站,坐落在一個偏僻的山村。當他穿著一身軍裝,騎馬翻過山川岳凌,來到這個山村,他看到的是一個只有老弱婦孺的村莊,雖說有幾百戶的規模,但卻看不到匹配的人數。他所見到的只有老人、孩子、婦女,也就是說整個村子的勞力都是這些婦女。
他的到來似乎引起了一些小波動,街道上湧出圍觀的婦女。「看吧,又來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看來是來解替的隊長」「沒錯,一定是的」「那他的住所是不是應該安排在我家」「憑什麼?應該是我家」、、、、、嘰嘰喳喳的爭吵聲,愈演愈烈,卻無羞澀地似乎在爭搶男人,整得曉山害羞了。
終於見到了一個男的村民了,雖然是位上了年紀的老大爺,曉山問道:「大爺,請問軍儲站駐防的軍人都跑哪兒去了?」曉山在這個村子了,只找到了軍儲倉庫,卻沒有見到自己應有的二十人編制的士兵。
那個老大爺抽著旱菸袋,道:「哦,村裡的李琪夫人家開壽宴呢,這已經是她今年第五次的生日宴會了,您的士兵都被邀請過去了」指向村子裡頭一戶房子較大的一家。
看來是村裡有錢的一家,不過孟曉山鬱悶了,什麼人生日宴會,居然一年過五次,看來這個村的人腦子都是秀逗的。還沒走到,便聽到各種男女混唱的歌聲,還有有節奏的跳舞的踏步聲。曉山推門,臉上一片驚愕,誰能告訴他,是不是來到了妓?院?這哪裡是宴會?男的摟著女的,在跳著不知名的舞蹈,唱著聽不懂的歌謠。天啊!這個村落的文明進化的也太超前了吧。不,這絕不是超前的文明,這是赤裸裸的不正當的娛樂。
他的到來,驚得大家一片安靜!
但是房子的主人李琪夫人,扭著小碎步,舉著一杯酒,走過來笑道:「您是新來的隊長吧?來,我請您參加我的壽宴,來,先請您一杯酒」二十多歲的女子貌容,皮笑肉不笑的,似乎有些墮落。
即使來自地球世界的孟曉山,也接受不了現在的場景。他重重地咳嗽一聲,道:「李夫人,請您自重!」接著直接忽視李琪夫人,對滿堂的人大聲道:「誰是副隊長?」沒人回答,他只好再次重問:「誰是副隊長?」
「報告隊長,他是」喊話的是個女子,她攙扶著一個衣衫不整的醉鬼,走到曉山跟前,扶他的女子一臉嚴肅地又是突然地彎腰笑。
孟曉山皺著眉頭,喝道:「副隊長,給我站起來,站直了」
那個醉鬼撐開了女子的攙扶,試圖站直身子,但很快有被女子扶著了。還一邊滿嘴地胡話「唉,怎麼房頂在轉圈啊?」
孟曉山很是無語,再次喊道:「兩個十夫長在哪?」這時,兩個還算能東倒西歪地站起來的士兵,走到跟前兒,醉里醉氣地道:「報告隊長,十夫長錢龍(孫武)到」。
這些個德行,一個個的士兵,都是抱著女人的醉鬼。新官上任,看來不點火也不行了。曉山一把揪起副隊長,「啪」一鞭子抽在他身上,疼得那副隊長立馬喊叫,估計也酒醒一大半了,曉山自然也沒放過那兩個十夫長。只是還沒抽兩三鞭,突然被十幾個婦女給圍上來了。這些個女人橫眉倒豎,帶著一股吃人的眼神圍住了曉山,嚇曉山都鬆掉了鞭子。只聽李琪夫人嚷道:「全村只有他們二十個男人,隊長,你不能抽他們」
「天啊!這都怎麼了?」曉山抱頭自問。
不過,曉山並沒有放過那二十個士兵,副隊長被抽鞭子十下,兩個十夫長每人被抽鞭子八下,其餘士兵每人五下,以示懲罰。至此,算是立了一把火,新官上任火。
後來才知道,由於近幾年來楚國與相鄰的朱國相互角逐,長年的征戰,村裡的男丁都被應徵參軍,甚至大部分都已經死在了戰場上了,正如李琪夫人的丈夫便是死在戰場上的。所以,曉山的那二十個駐守軍儲站的士兵成了村里僅存的男人了。只是曉山來之前,這些僅存的男人士兵們都已經被寵壞了,被這個村子的女人給寵壞了。
曉山的鞭責,並沒得到任何效果,這些個士兵沒有人服命,他們甚至個個懷恨在心,暗地裡咒罵他們的新隊長曉山。這裡的女人也暗地裡笑話這個隊長,說他是個中性的太監。如果曉山知道了話,一定會鬱悶到極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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