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會有很多人看到嗎?
蔣京朝也會看到嗎?雲柔也會看嗎?
她的心重重的墜了下去。
老天爺是不是在玩她啊?
這么小的概率,這種簡直可以引爆全球的新聞……
她的手指有些發抖的翻了評論。
果然是是不堪入目。
有很多明星的名字頻繁出現,都是女星居多。
涉及到的人很多,男人、女人。
但是討論度最大的還是那些女星,她們無辜的被偷拍了。
沒有人同情她們,仿佛只要跟性沾了邊,都變成了她們原罪,所有人都能對她們評頭論足。
客廳的門被推開。
蔣京朝逆光站在那裡,看起來有些風塵僕僕:「蜜蜜……」
岑蜜愣了愣,突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小叔,是不是……」
「沒事。」男人走到她面前,對傭人們揮了揮手。
傭人們悄無聲息的離開,偌大的客廳只剩下了岑蜜和蔣京朝兩個人。
蔣京朝能看到岑蜜脖頸上的的紅色印記。
那是昨晚他們瘋狂纏綿的證明。
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這個認知,讓他心口有些發熱。
「我已經在處理這件事了,一定會將影響降到最低。」
岑蜜點點頭,放下雙手。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看向蔣京朝的眼睛裡帶著濃重的依賴。
這樣的眼神,讓蔣京朝心口一緊。
眸色漸深。
小姑娘的依賴,對他而言就是最好的獎賞。
岑蜜果然輕輕靠近他的懷中,手指無意識的揪住他的衣領。
他摸著她光滑的髮絲。
如果有這樣一個契機,能夠將她一直困在身邊,似乎也不錯。
「這幾年不要去公司,在家裡等我回來好嗎?」
蔣京朝的聲音在頭頂傳來。
岑蜜這個時候已經有些六神無主,自然是他說什麼,她就做什麼。
她還是忍不住道:「這件事很難處理嗎?」
男人眯了眯眼:「是有些棘手,所以蜜蜜最近幾日不要露面,一切交給我好嗎?」
「好,我聽你的。」
「乖。」
……
這件事情,雖然只上過一次熱搜,就被很快壓了下去。
再也沒在熱搜榜上出現過相關詞條。
但是網民們的熱度絲毫不減,評論區幾乎都充斥著,諸如,球資源,看過了,我覺得與某某明星高度相似,的字眼。
所有去過這間酒店的藝人們、大網紅等,一時之間人人自危。
生怕自己也被拍到過什麼。
因為各方施加的巨大壓力,酒店的相關人員,包括犯罪嫌疑人都已經被控制。
但是已經被發送、販賣出去的影像,卻沒辦法收回,甚至因此而增加了大家的好奇心,使得傳播範圍更廣。
這也就讓高風和江尋的負責的工作呈指數增長。
一開始高風還怕自己真的找到了,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到了後面,整個人都麻木了。
只希望這項浩大的工程,能夠早日迎來終結。
張陽雖然也是5g衝浪,吃了這個大瓜。
但是她沒那麼多時間去關注這件事。
她的工作很多,也很忙。
雖然看著邵松看不慣她,又干不掉她的樣子,真的很爽,但是那廝現在已經是明目張胆的不幹活了,把事情都推給她。
張陽嘆了口氣,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
幸好這樣的日子不會太久了。
再讓邵松輕鬆幾天,工作室就該要改姓了。
雲琛給她端來水果:「大小姐,這麼拼命?休息日也不休息了?」
張陽沒時間跟她鬥嘴:「沒辦法,誰讓我打把老闆踢走呢?」
雲琛看著兩眼冒精光的樣子,輕輕搖搖頭。
張陽是真的熱愛這一行,而且性子出了奇的倔強。
家裡現成的資源不要,就是硬闖。
張陽勾了最後一張線稿,癱軟在椅子上,給自己剝了根香蕉。
「聽說,你跟帝京的蔣氏有合作?本事不小啊。」
「是啊。」張陽咬了一口香蕉,笑道:「這也是我運氣太好了,誰能知道溫老那個新收的弟子是蔣總的夫人呢?而邵松又為了裝逼把她招進來,最後便宜了我唄。」
她想到這兒,點開了岑蜜的工作wx號。
周五的時候,她給自己發消息說自己不舒服,要休息一下。
明天就要周一了。
於情於理她都已經慰問一下。
「蜜蜜?你身體好些了嗎?」
岑蜜聲音有些沙啞,但是又不像是生病。
「我還不確定,能不能去,學姐,你這邊是不是很缺人手?」、
張陽就算是再缺人手,也不會去壓榨岑蜜啊,因此趕緊道:「沒事沒事,不舒服你就繼續休息。」
岑蜜那邊應了,似乎又問了一遍的旁邊的人。
只是旁邊的人好像沒有答應。
岑蜜再開口時,語氣有些失落:「那我再休息幾天吧,辛苦學姐了。」
張陽又叮囑了幾句,這才掛斷電話。
她捏了捏下巴,立刻意識到剛才岑蜜肯定是在跟蔣京朝請示。
老男人管的還挺寬的。
結果扭過頭就見呢雲琛很認真的盯著那個對話框。
準確來說是盯著岑蜜的頭像。
「她就是蔣夫人?」
張陽點點頭,她是真的挺喜歡岑蜜,因此笑眯眯道:「是不是聲音很甜?你不知道,她長得也相當漂亮,不但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也能激起我的保護欲!」
雲琛嘖嘖兩聲,目光卻沒移開屏幕。
她伸手指了指那個頭像:「這是她自己的照片嗎?」
張陽點點頭:「是啊,邵松那個神經病,讓每個人都換成自己的照片,還要正裝照,有個錘子用?我們又不是賣保險的……」
她這樣說著就發現她表哥的神色不太對勁。
「喂,她長得再好,也是有夫之婦哈,別起不該起的身份。」
雲琛這次沒刺她,反而眉頭越皺越深。
「好像……在哪兒見過她。」
張陽笑道:「莫不是在夢裡吧?在夢裡見過這個妹妹?」
雲琛記憶力很好,很快就迷迷糊糊的搜尋出了這個岑蜜的臉。
「我想起來了,在酒吧。」雲琛道:「在拉斯維加斯的酒吧,我見過她,當時她身邊圍著很多男人,她卻都視而不見,反而想要糾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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