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疼?會不會感染?我聽說被子彈打中了,子彈必須要拿出來,否則傷口會化膿的(閃婚厚愛:腹黑老公獨寵妻222章)!」沐綿抓住他胳膊左看右看的,滿臉的擔憂。
「你在擔心我?」他根本不在意這點傷,目光緊緊鎖著她,又問一遍,「你是不是在擔心我?綿綿。」
整個過程,沐綿的視線就沒離開過他受傷的手臂。
五味雜全的心情,亂了所有冷靜。
為什麼會那麼在乎?
為什麼看著他手臂上刺目的鮮血,會心疼成這樣?
亂了,她真的亂了,她不知道此時此刻的自己到底怎麼了……
「好了,我沒事。」他捨不得再逼她,將她按進自己胸膛里,「我帶來的醫生技術好的很,以前又不是沒吃過子彈,怕什麼,蠢女人。」
是啊,他是什麼人啊?****閻王啊!****啊,****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啊,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子彈擦傷嗎,至於那麼害怕嗎?可她就是害怕,他撲上來為自己擋子彈的那一剎那,真的害怕,害怕的不知所措。
手下為言子陌暫時處理好傷口,言子陌把後續事情交給葉凡和烏鴉去做,帶著她從正門離開,林靈兒追上來,「言少,請等等。」
言子陌停下腳步,冷眼過去,「有事?」
「言少……」林靈兒咬了咬牙,「這次畫展主要責任在我們,是我們沒有做好安全工作,才讓歹徒闖入進來,才讓歹徒傷了言少,對不起,所有的後果補償我們都願意加倍接受!」
「算了,也不怪你們。」他說,「你們可以放心,大哥那邊不會處理你們林家的,你們可以繼續與大哥和我合作,畫展也損失了不少,去處理後面的問題吧。」
一聽林靈兒頓時提起精神來了,「謝謝言少不追究!我們以後一定不會再出這樣的差錯了!」
「嗯。」言子陌淡淡點點頭,便帶沐綿離開了畫展。
在外面遇到了趕過來的顧皓謙,「怎麼樣?到底怎麼回事?」
「小事,被歹徒襲擊了。」言子陌說的雲淡風輕。
「被歹徒襲擊?那麼簡單?」看到小四胳膊上的傷,在看看被嚇的臉色鐵青伏在他懷裡的沐綿,顧皓謙怎麼可能相信僅僅只是件小事,「裡面情況如何。」
「還好,場面基本被我的人控制著,不過你來了要更好辦,我不相信林家的人。」畢竟言子陌的身份是藏在暗中的,林靈兒並不知道他是黑/道人物,所以他不能在明面上派很多人去處理事情,大哥來了就好辦多了,「對了,烏鴉發現了兩個暗室,你在清場的時候不要動那兩個暗室,裡面有我的人,我倒要看看另外一個暗室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何方神聖……
沐綿眼前又晃過顧遠城的樣子。
是他嗎?應該是他的吧。
可如果是他,他怎麼可能會設計這樣一個局,將自己陷入危險之中?遠城是永遠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的,不是嗎?
不是嗎……
直到上了言子陌的車,沐綿依舊神思恍惚。
言子陌有些不高興,「怎麼,剛才那麼擔心我,現在又漫不經心的在想那小白臉,沐綿,我怎麼不知道你那麼三心二意朝三暮四的?」
這成語用的真是溜溜的,她無語,「我沒有在想付寒,我只是在想事情。」
「在想事情?在想什麼事情!」畫展的危險解除後,他又開始斤斤計較了起來,「在想剛才怎麼沒讓小白臉吻你是嗎?」
「言子陌我發現你這男人真的特別特別小心眼,沒救了!」真沒救了,「我都說了,我沒有和付寒接吻!」
「你是沒和他接吻,因為我出現了,你要敢跟他接吻,老子就弄死他!」他怒瞪她。
「……」本來想吼他兩句的,但到了嘴邊的話卻在看到他胳膊上的傷時,轉了個態度,「我本來在車裡等你,但忽然有歹徒出現,用大麻袋蒙住了我腦袋,我差點被悶死,是付寒突然出現救下了我,當時我很害怕,不小心絆到了車門,倒進車裡,他來拉我,結果……就成了你看到的樣子,這就是前因後果,隨便你信不信吧。」
「你說什麼?!你說你被歹徒蒙住了腦袋?!」他緊張起來,「有沒有事!」
難得他第一時間想的不是去驗證自己說的真不真,而是關心她,搖搖頭,「要不是付寒出現,恐怕我……」
言子陌臉色陰晴不定的,「是我疏忽了,當時想著把你放車上應該就安全了,沒派多少人來保護你,該死!付凌果然是必須得死!」
「所以所有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認為付寒出現的真的是很巧?」他反問她。
沐綿愣住,「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這一切都是付寒安排的?」
「不然呢。」他哼,「付寒是特種兵少校,出現這種槍擊事件為什麼不出現?反恐不是他的職責麼,他寧願站在暗室里看著你被綁架,連自己的部隊都不願意派出來,你覺得是什麼原因?」
「不可能吧!」她不相信,「付寒是正義的人,問題絕對是出在付凌身上!絕對是付凌對付寒撒了什麼謊,才讓付寒幫他在暗室監視,等歹徒抓住我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付寒也沒辦法一瞬間派人來救我!」
不得不說這真被沐綿猜中了,只是言子陌心情不爽,「一提到小白臉你就百分之一百相信他,對顧遠城你是不是也絕對的信任?」
「怎麼提到他身上了?」
「我就問你,你是不是認為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可能傷害你,除了顧遠城?」他不依不撓的問。
沐綿忽然就沉默了。
她怎麼就不敢肯定了呢?
如果換做以前,她絕對想都不用想,立馬回答他,「是!」
可現在呢?
畫展,顧遠城的身影,被綁架,歹徒的刀架在自己脖子上,言子陌為她擋子彈……
一幕一幕畫面在眼前出現,在眼前徘徊,有些事情其實心中已經有所猜測,但卻不敢肯定,不願意相信,所以她回答不出來,只能說了句,「反正你是傷害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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