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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你打算什麼時候解決。」
西樓心跳停了一瞬,不敢再望向那個方向,將頭埋在他懷裡。
「等。」
等她有足夠強大的心臟之後,能夠冷靜、理智的面對這件事時,她再來處理。
無論如何父母回不來了,過去回不去了,她不能再搭上自己,也不能在拖累任何一個朋友,不能讓思雨的事重現,更不能再……誤會他。
她收緊落在沈無言腰間的手。
她很明白,這個男人的寵愛只有一次,她只有一次機會,絕對不能走錯。
一步錯,就再也不可能擁有。
她相信,爸媽會理解她的心情。
沈無言的下巴落在她頭頂,用皮膚去摩挲她微卷的發,細細感受那份癢。
他抱著她起身,開門離開。
陸焰之本來蹲在門口抽菸,聽到開門聲那一瞬間,掐滅了手上的菸頭,還拿香水噴了一圈。
「這麼快?」
沈無言聽見這三個字瞬間黑了臉,腳步如疾風,一腳踹在他屁股上,狼狽地摔了一個狗啃泥。
對於他的慘象,西樓沒有一點同情,反而是給了一個鄙視的鬼臉。
「你才快,你全家都快!」
陸焰之流氓性格死性不改,嘿嘿一笑:「我快不快你怎麼知道。」
於是他又被踹了一腳,這一腳落在臉上,印了一臉腳印。
西樓又是一聲冷哼:「活該。」
對於她的維護,沈無言看眼在眼裡,樂在心裡。
怎麼覺得她的小臉更可愛更可口了呢。
他傾身過去,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她不僅沒躲,反而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唇。
那一瞬間,那顆他以為蒼老得不會再有任何動靜的心春暖花開了,整顆心柔軟得像春天裡染了晶瑩露珠的花瓣。
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歌里要唱『我們要互相虧欠』。
他欠了她,才會一次又一次的耐心妥協。
她欠了他,才有現在的嬌艷可愛。
車徑直回了夜城,阿飄已經等候多時,見到沈無言和西樓時,立刻放下心來,她把慕家送過來的邀請函遞了過去,「慕夫人壽宴。」
沈無言淡淡的看了一眼,並沒有接過來。
那張邀請函是大紅色,根本不是那位女士的品味,他一眼就能肯定有問題。
而陸焰之趕緊殺過來將功補罪,他把邀請函搶走,隨後以最快語速匯報:「慕夫人的壽宴取消了,改為旅行慶祝,慕小姐這會兒和慕夫人已經到維也納了。原來的壽宴改成了慕少爺的相親大會,老大您還是別去了。」
果然如此。
沈無言繼續拽著西樓往前走,這地方西樓還是怕,一走進來就緊緊地抱著他的腰不撒手,至於那張邀請函,她也沒有在意。
進屋之後,沈無言的第一習慣還是洗澡。
自從西樓從陳姨那兒得知沈無言一天最高紀錄洗了15次澡,這件事兒她也就不奇怪了。
這古宅外面看起來有點陰森森的,但是裡面倒是家具家電一應俱全,除了小了一點,跟之前的地方沒什麼區別,只不過是多了些木製品和深色的東西,再加上陳姨帶著人過來了,多了些人氣,也沒有那麼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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