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樂然對他感情不是愛情,以後她也會認清楚這種感情那麼那個時候,她一定會離開他。
想到她可能會離開他,權南翟感覺到呼吸都有些困難,他不要放她離開,一定不會放她離開。
但是,留在他的身邊,她會傷心會難過
那麼他會放手麼?
他不知道
烈哥哥秦樂然穿著睡衣,拿毛巾擦著濕露露的長髮,走到他的身邊,我洗好了。客房也有浴室,你先去洗,我去給你找一套乾淨的換洗衣服。
傻丫頭,快回房間睡覺。這個傻丫頭,她肯定不知道她這幅模樣有多誘人,誘得他熱血。
要不是他的自控力還可以,這個傻丫頭可能早已經被他一口吞入腹中,但是她太信任他,都沒有意識到危險。
烈哥哥怎麼辦,好想聽烈哥哥唱催眠曲給她聽。
怎麼了?他耐心問,同時拿過她手上的手巾,幫她擦頭髮,吹風筒在哪裡?
在浴室放著。
嗯,坐下。他按著她坐下,去浴室拿來吹風筒幫她吹頭髮。
她的頭髮又長又黑,發質特別好,就像她這個人一樣,自帶一股韌勁兒。
烈哥哥,我長大之後,除了我的媽媽,還沒有人幫我吹過頭髮呢。你對我,真的像我媽媽一樣對我好。她小的時候爸爸經常幫她打理頭髮,還常常給她編辮子,後來她慢慢長大,爸爸就沒有管她了。
聽到她的話,權南翟拿著吹風筒的手微微一僵,他要的是這個丫頭的心,是要讓她愛上他,可不是她對媽媽那樣的愛。
烈哥哥烈哥哥怎麼就對她那麼好呢,怎麼就那麼好呢?
她本來就是一個很幸福很幸福的孩子了,又有烈哥哥對她好,讓她覺得全世界都是她的一樣。
嗯?權南翟勾起她的發,認真幫她吹著。
烈哥哥,你知道麼?你肯定不知道。
我不知道什麼?
算了,以後我再告訴你。她想成為他的新娘子,可是他有未婚妻啊,她開不了這個口。
權南翟:
他們誰都沒有再說話,房間裡只剩下吹風機的聲音。
時間一分分慢慢溜著,等權南翟幫她吹乾頭髮時,她已經躺在他的腿上睡著了。
她睡著的時候,時不時還抿抿唇,這個小動作,她小時候就有,這麼多年了還是沒有改變。
然然他輕輕地叫她的名字,只是很輕很輕的一聲,但是已經睡熟的她,卻輕輕應了他一聲。
烈哥哥她輕輕動了動,還是睡著的,只是身體習慣了他的聲音。
烈哥哥抱你回房睡覺,你不要害怕,知道麼?
嗯。
權南翟告訴她以後,才動手將她抱回房間。
他四周掃了一眼,她的房間,仍然保持著她近幾年的愛好,布置得簡單大方但也很溫暖。
就像她這個人帶給他的感覺是一樣的。
他將她放到她的床上,拉了被子給她蓋好,忍不住又伸手撫了撫她的臉蛋兒:然然
他在心裡,這樣無聲地詢問著她。
她,真的就是他的小太陽,可以帶給他溫暖,帶給他力量,可以帶給他一切。
烈哥哥不知道是回應他,還是她的夢中有了他,她喃喃地叫著他的名字。
權南翟趕緊湊近耳朵去聽,但是她的聲音太小太小,他並沒有聽清楚她說了什麼。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起身想要離開,然而秦樂然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烈哥哥,別走然然會害怕
她說她會在害怕,她到底在害怕什麼呢?
是多年前的陰影讓她害怕?
還是害怕他離開?
權南翟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不會讓他的然然害怕,於是他握緊她的手,在她的身旁躺下,將她纖瘦的身子摟進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好,烈哥哥不走,烈哥哥陪著然然。
聽到他的聲音,睡夢之中的秦樂然唇角微微上揚,有烈哥哥在,她就不會害怕了
權南翟就這樣合衣躺在秦樂然的身旁,替她趕走所有的害怕,靜靜地陪著她一整個晚上。
天越來越亮,光線從沒有關牢的窗戶照進來慢慢照亮了整間屋子。
光線同樣照在了秦胤澤的身上,讓他失去了黑夜的保護臉色蒼白的他眼神空洞的他,安靜地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呆呆地望著天花板。
昨天晚上九點,姓權的就進了秦樂然的家門,一個晚上過去了,那個男人還沒有從她的家裡出來。
一名即將滿三十歲的男人,一名剛剛滿十八歲不久的女人,他們相互愛慕著對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呆了整整一個晚上,就算用腳指頭想,也能想像得到他們可能會做什麼事情。
秦胤澤的心,也從懸著的半空中掉落,似乎墜入了一個冰冷的冰窖里,凍得他連心臟的跳動都感覺不到了。
他守護了十幾年的寶貝,真的變成別人的了?
咔擦——
開門與關門的聲音突然響起,秦胤澤幾乎彈跳而起,幾步衝出去,正好看到權南翟從秦樂然的家裡出來。
秦胤澤將權南翟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看到權南翟有些發皺的襯衫,看到權南翟精神奕奕,秦胤澤只覺得有一道氣流直衝腦門,來不及思想,上前一拳就向權南翟揮去:姓權的,我昨晚警告過你什麼?
他平時也是練武之人,出手非常快,一拳揮出去的時候,拳頭還帶著一陣風,要是打在權南翟的臉上,估計牙都能被他打掉幾顆。
但是權南翟的速度比秦胤澤更快,權南翟只是輕輕一側身,便躲過了秦胤澤用盡全力打來的一拳。
一拳讓權南翟躲過了,緊接著秦胤澤又揮出第二拳,這一次權南翟沒有再躲,而是正面回擊秦胤澤揮來的拳頭。
兩個人的拳頭相擊,力道同樣之大,局面僵持了幾秒鐘,很快秦胤澤往後退了一小步。
秦胤澤退了一小步,權南翟在原處紋絲不動,他們兩個人過的這一招,誰勝誰負已見分曉。
權南翟收回拳頭,理了理微亂的衣衫,微眯著眼看著秦胤澤:我也告訴過你,那是我的女孩,別人休想打她的主意
他的語氣聽起來很輕,但是又帶著一國最高領導人的霸道強勢,不容人抗拒。
姓權的,你會為你昨晚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秦胤澤冷哼了一聲,陰沉沉地看著權南翟。
有事儘管衝著我來。權南翟對他笑了笑,仍然禮貌客氣,仿佛剛剛他們並沒有動過手。
秦胤澤咬了咬牙。
權南翟從他的身前走過,同時丟下一句話:以後她由我來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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