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番外篇,毒舌
「你、你……僅僅是為了一個女人?」季辰東不敢相信,但是事實讓他不得不相信。19樓濃情 19luu.
不僅僅是腿上中的這一槍,還有秘書跑來報告的消息,無論哪一都在告訴他,眼前這個姓秦的男人他惹不起,但是又不心被他惹上了。
如果早知道會在黑市遇上姓秦的,那麼他絕對不會把季柔賣到黑市區,現在他的境況就是偷雞不著蝕把米。
想他,跟在季候坤身邊做事也有十幾年了,在閔洛城得風生水起,這些年他在閔洛城的名氣絕對不會比季候坤差。
萬萬沒有想到,他輕易送季候坤去見了閻王爺,卻是載到了這麼一個王八蛋的手裡。
這個姓秦的來閔洛城不過短短三年時間,僅僅三年的時間而已,在閔洛城發展的風頭勢如破竹,一時之間沒有人能夠比得上。
季辰東不甘心,但是眼前卻什麼事情都做不了,只能讓這個人踩在他的頭為所欲為。
「楚元,先請季姐出去。」嘴裡著季柔是他的女人,但是進屋之後秦胤澤的目光僅瞟了季柔一眼便再也沒有看她,因此他也沒有發現,此時此刻季柔的臉色比季辰東還要慘白。
「季姐,這邊請。杭州19樓濃情 」楚元來到季柔的身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季柔也沒有多什麼,轉身跟他離開,只是在走出這間辦公室時,雙腿忽然一軟,她靠著牆才沒有摔倒。
這些年,父親把她當成男孩子養大,她的性格比起其它女孩子是要野一些,但是從未親眼見過槍擊流血的場面,一時間她的世界觀都崩塌了。
屋內,秦胤澤走了兩步,在季辰東的身邊蹲下:「季辰東,謝謝你給我送了這麼一個大禮包。」
「什麼大禮包?」季辰東不明白,姓秦的也沒有打算再跟他多什麼,起身邁著優雅的步伐走掉了。
……
走出辦公室,秦胤澤看到靠著牆壁瑟瑟發抖的季柔,他眉頭不著痕跡地挑了挑,看向一旁的楚元。
楚元立即上前:「少爺,季姐她……我……」
秦胤澤把手裡的槍交給楚元:「這裡的事情你處理。配合警察處理乾淨一,以後我不想再看到那些不想看到的人。」
完,秦胤澤邁步走向季柔:「季姐,怕了?」
怕!
當然怕!
她害怕得現在雙腿還軟得站不穩,但是季柔的骨子裡帶著一股勁兒,不願意在別人的面前表現出她的懦弱與害怕。 19樓濃情
她挺直腰,笑道:「我的字典里沒有怕這個字。秦先生可否教教我這個字怎麼寫呢?」
明明就害怕得雙腿打顫,卻死要面子,秦胤澤不由得有些想笑:「不怕就好。我身邊也不需要膽如鼠的女人。」
季柔瞪著他:「得我好像想貼在你身上一樣。告訴你,不是我去招惹你,是你硬我跟我簽什麼合約。」
秦胤澤不急不慢地回話:「不是你招惹我?那麼剛剛打電話讓我來救你的男人是誰?」
原來他是接到王子的電話才趕來幫她的,剎那間季柔就覺得這個男人沒有那麼礙眼了。
畢竟,她是一個知道分辨好壞的人,在這樣的時刻,真的沒有幾個人願意來趟她和季辰東之間這一池渾水了。
「不過,你也不用太感謝我。合約里寫得清楚,幫你是我應盡的責任。」丟下話,秦胤澤從她的身邊走過。
季柔咬了咬牙,這個男人也太不會話了吧,她本想兩句話感謝感謝他的,現在看來沒有必要了。
「季姐,還不走?是不是想一會兒警察把你帶回去喝茶?」忽然,他的聲音傳來。
季柔這才想起辦公室里還有一場血案,雖然季辰東不至於致命,但是被槍擊,警察來了,見她在這裡,她就是有十張嘴也不清楚。
……
大門出口。
警察早已封了路,季柔真是進退兩難,正不知道怎麼走的時候,身後又傳來秦胤澤的聲音:「季姐,你到底是怎麼活到今天的?」
之前,他還覺得她是一個挺聰明的女孩,識實務,知進退,今天一看好像並不是那麼一回事。
季柔沒好氣地狠狠瞪了秦胤澤一眼:「和你一樣,當然是吃五穀雜糧活到今天的。」
秦胤澤微微勾唇:「吃五穀雜糧?我還以為你是吃漿糊長大的,滿腦子裝的都是漿糊。」
季柔氣得咬牙:「秦胤澤,你什麼意思?」
秦胤澤輕笑:「難道你聽不出來我是在你蠢?」
季柔氣得快要炸掉了:「姓秦的,你別以為你姓秦就有多了不起。我告訴你,你要不是仗著有個了不起的爸爸,咱們倆誰的腦子裡裝滿了漿糊還不一定呢。」
季柔嘴裡的這個爸爸,指的自然是閔洛城傳中的那個「秦先生」,但是聽在秦胤澤的耳里就不是同一回事了。
三年前,他離開秦家獨自創業,就是為了證明自己,為了讓那個人知道,他秦胤澤可以憑自己的能力打下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
可是他也明白,他的成長,他的成功,無論如何都跟秦家脫離不了關係,因為沒有秦家的培養,絕對不會有現在的秦胤澤。
季柔被他看得有些心虛,喃喃道:「本來就是仗著老子耀武揚威,難道還讓人了麼?」
秦胤澤臉色一沉,大步向前邁去。
「這個人真是的,只准周公放火,不許百姓燈。」季柔對他再不滿,還是只能緊緊跟著他。
現在大門被警察堵住了出口,不跟著秦胤澤,她還真不知道怎麼出去。
不過剛走幾步,季柔又想到了什麼,警察找來,應該是因為季辰東殺人事件,而不是季辰東挨了一槍。
她作為受害人的女兒,理應配合警方查案,爭取早日把季辰東這個人渣抓去槍斃了。
「季柔,我希望你不要忘記了你的身份。」
秦胤澤冷冷的又夾雜著怒火的聲音冷不丁地又傳到了季柔的耳里,她抬頭看去,看到秦胤澤正冷漠地注視著她。
她怎麼能夠忘記了,她是他的老爹花錢買回來的,她和他簽了合約的,現在的她是一個毫無人身自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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