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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
池央央暗叫不妙,但是無力阻止:「杭靳,你別這樣。」
杭靳手沒停:「不能哪樣?」
池央央兩手死死擋在胸前,死守住最後的防線:「你不能再脫我衣服了。」再脫就要跟他一個樣了,她還要臉的。
杭靳微微抬頭,但離她還是很近,近到池央央能感覺到他呼出的氣息:「怎麼?只准你脫我的衣服,我不能脫你的衣服?」
池央央急紅了臉:「那次是我喝醉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再說了,你的力氣比我大,你完全可以阻止我的。」
杭靳:「池央央,做人要厚道,不能霸道獨斷。有些事情做過就是做過了,你不能藉口說自己喝醉了不知道就不對我負責。」「誰說我沒有對你負責,我不是和你領證結婚了麼?你還想要我怎樣做?」要不是有把柄落在他的手裡,池央央發誓,就算拿刀比在她的脖子上,她也不會傻傻地去跟杭靳
領證結婚。
兩個不相愛的人結婚,不僅僅是對彼此的負責,還是對社會不負責,這個錯真的錯得離譜,她很想早早結束,但杭靳還沒有玩膩這個遊戲,結束自然不是她說了算。
想明白了,池央央軟下態度,試著先緩和氣氛:「杭大爺,你先放開我,我們慢慢討論這個問題。」
杭靳:「不放。」
池央央:「你到底想怎樣啊?」
杭靳:「和你生孩子。」
池央央搖頭:「不,不用生了。杭靳,我們已經錯過一次了,不能一錯再錯。」
「池央央!」杭靳突然沉沉叫她的名字,一隻手點了點她的額頭,「你這個白痴什麼時候才能用心看看?」
池央央:「看什麼?」
杭靳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但是聽她如此直白說出來,還是有氣,他氣得翻身躺在一旁:「看本少爺睡覺。」
池央央:「你睡覺我看著?」
杭靳:「有問題?」
池央央:「沒、沒有問題。」
在他杭大爺面前,她能有什麼問題。
於是,結果就是杭靳睡下了,池央央可憐兮兮地坐在他的身旁,明明困得不行,卻只能看著這位大爺睡覺。
當然,為了不長針眼,池央央還是很體貼的拉起被子將他蓋住。
只是眼角的餘光還是看到了不應該看的東西,池央央心中不免感嘆———似乎比她小時候她握在手裡的時候大了很多。
……
也不知道杭靳這人是不是鋼造的,幾個晚上沒有好好休息,天一亮這精神還是抖擻得像是打了雞血一般。
池央央把早餐放他面前,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我說杭四少,你又沒有事情要做,這麼早起來幹什麼呢?」
關鍵是他起來這麼早,她就必須得準備早餐,她很累的好不好。
杭靳喝了一口粥,還是跟以往一樣難吃,要不是看在是她親手煮的的份上,他肯定是不喝的:「送你去上班呀。」「我自己有車,不用你起這麼早送我。你看你昨晚睡得那麼晚,應該再多睡一會兒補眠,不然老得快。」池央央知道自己要是直接說不用他送,他肯定不會給她好臉色,便
想了比較委婉的拒絕方式:
果然這一招對杭靳還是很管用的:「你心疼我?」
池央央昧著良心點頭:「嗯。」
杭靳卻是不滿地瞪著她:「小白痴,撒謊的時候注意眼神。」
池央央:「……」
這人成天不務正業,但看人的眼神是一看一個準,簡直有毒。
看著池央央臉上被揭穿的尷尬,杭靳得意得吹了聲響亮的口哨:「小四眼兒,好好工作,晚上本少爺去接你下班。」
池央央:「還是算了吧。」
杭靳:「別廢話。老子說去接你,沒問你意見。」
好吧,拒絕不了就只能接受。
池央央看他快速喝完粥,又換了衣服,看樣子是急著出門:「你現在要去哪裡?」
杭靳:「去偷人。」
池央央:「……」
杭靳:「吃醋麼?」
吃醋?
才不會。
池央央巴不得他去找別人別再纏著她,但不敢說:「我去上班了。你開車慢點,別總是一輛車占兩個停車位。現在這停車位緊張,你那樣的做法很讓人討厭的。」
杭靳:「自己的事情都做不好,還多管閒事。」
嘴上這樣說,但杭靳從今以後停車都老老實實的,再也沒有一輛車占兩個停車位,這可都是池央央的功勞。
……
江北某餐廳。杭靳知道秦越這人最守時,即使還沒有休息好,他還是按時到達約會地點,看到多日不見的好友,杭靳心情大好,他上前,笑嘻嘻得給了秦越一個大大的擁抱:「慕之,好
久不見,甚是想念。」
被杭靳抱了一下,秦越沒有拒絕,也沒有回應,而是毫不留情地拆穿:「你回國前才見過。」
杭靳不滿地瞅著秦越:「唉呀呀,我說這你這個人,你堂堂盛天集團的掌舵者,怎麼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
秦越請他坐下,他方才落坐:「要喝點什麼?」
「你看你喜歡喝什麼就好。」話是這樣說,杭靳卻還是把菜單拿在自己的手裡,「我是土生土長的江北人,你來江北當然是我請客。」
秦越卻說:「謝了。」
「吃餐飯而已,客氣什麼。」杭靳叫來服務員,「把你們餐廳的菜各來一道,口味清淡點,任何菜式裡面都不能放洋蔥。」
點完菜,杭靳笑嘻嘻地看著秦越:「慕之,看吧,我多愛你,知道你洋蔥過敏,都記在心裡呢。」
秦越:「我是指簡然的事情。」「簡然?」杭靳愣了愣,方才明白秦越的那聲謝了是指簡然的事情,他不得不細細打量秦越,「以前咱們學校多少女生想追你啊,你從來不多看那些人一眼。現在千里迢迢來
江北,竟然是為了一個女人,要不是親眼所見,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偏偏秦越就是不接杭靳的話,非常直接地表明自己地意思:「簡然的事情我親自接手,以後她的事情你那邊別管。」
「沒問題。」杭靳向來不是多事之人,並且也相信自己的好友,秦越讓他別管,他便不會再多事,「那你打算怎麼追求她?」秦越平靜地道:「我們已經領證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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