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無憂再一次被小魚兒的可愛暴擊,心臟怦怦跳,眼裡冒桃心,喜歡小魚兒喜歡的恨不得一口吞了小魚兒才好。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將小魚兒抱進懷裡,像是吸多了貓薄荷的貓,使勁兒蹭小魚兒嫩滑滑的小臉兒:「寶貝兒,你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無憂舅舅要不行了!」
唐承安壞笑:「男人,不可以說自己不行!」
唐無憂:「……你給我滾!」
敢當著小魚兒面開黃腔,這貨是不是不想要命了?
唐承安哈哈笑。
小魚兒不知道唐承安笑什麼,但見唐承安哈哈哈的笑的開心,他也學著唐承安的樣子,哈哈哈的笑。
唐無憂:「……」
他正要說什麼,手機響了。
取出手機看了眼,他拽著唐承安就走:「別笑了,來生意了!」
他和唐夜溪還有幾個孩子打了招呼,拽著唐承安往回走。
唐承安不樂意:「我還沒和寶貝們玩夠呢!」
「你已經和他們玩很久了!」唐無憂警告他,「你後你在寶貝們面前說話小心點,你以後要是再敢說話這麼沒把門的,我就告訴姐夫,讓姐夫禁你的足!」
「哇,你這麼狠的嗎?」唐承安誇張的瞪大眼,「看不到寶貝們,我會死的!
無憂,你沒這麼狠吧?」
唐無憂狠狠翻了個白眼。
天天和這貨在一起,他早晚被這貨氣的短壽。
要是這貨才是宋家的小兒子就好了,他就可以把這貨打包送走了!
兩人回到事務所,在小會客室里見到了一個斯文俊雅的年輕男人。
男人穿著筆挺的西裝,白襯衣,深色褲子,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框的眼睛,五官俊秀,溫文儒雅,看到兩人露出一個微笑,笑容和煦溫柔,令人如沐春風。
「你們好,我叫陸清澤。」男人站起身,笑著向他們自我介紹,笑容和煦溫暖,如春日朝陽,讓人覺得愜意舒服。
「您好,唐無憂。」
「唐承安。」
簡單寒暄後,三人落座,陸清澤笑著說:「我是墨棠的朋友。」
唐無憂問:「姚墨棠?」
「對,」陸清澤點頭,笑著說,「我從墨堂那邊聽說了你們幫他和他妹妹調節矛盾的事,我有個弟弟……」
唐無憂懂了:「你和你弟弟有矛盾需要我們調解?」
陸清澤有些猶豫:「我也不知道,我和我弟弟之間的事,算不算矛盾。」
「沒關係,」唐無憂打開計時器,向陸清澤示意了一下,「慢慢說,我們不急。」
「……」陸清澤的嘴角微不可見的抽了下,但他並不介意,組織了一下語言,從頭說起,「我弟弟叫陸清淮,我的父母是商業聯姻,感情一直不好。
我十五歲那年,我父母之間的矛盾達到了頂峰,他們想要離婚。
那時的我正值青春期,非常敏感,對他們天天吵架,準備離婚的事,特別牴觸。
我很難過,也很惶恐,每天都在害怕,我一覺醒來,我爸媽終於決定離婚,我要麼沒了爸爸,要麼沒了媽媽。
就在這時,我媽發現她懷孕了。
奇蹟的,我爸媽和好了。
十月懷胎後,我媽生下了我弟弟。
自那之後,我爸媽的感情越來越好,沒有感情的商業聯姻,變成了夫妻恩愛的正常婚姻。
我很感激我弟弟,是他的到來,改變了我的家庭,讓我沒有變成有爸沒媽或者有媽沒爸的孩子。
我很喜歡我弟弟,我弟弟三歲時,我爸媽說我弟弟不能再和他們一起睡主臥了,讓我弟弟去睡兒童房。
我弟弟害怕,整夜整夜的哭,我就把我弟弟抱進我的臥室,我們兄弟倆睡我的臥室。
我弟弟也很喜歡我,很依賴我……」
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框眼睛,眼中流露出遺憾的神色:「我說的,是十歲之前的他……現在,他十二歲,大概是從十歲左右,他就開始排斥我,不喜歡我了。
以前,他見了我就很高興的喊我哥哥,往我身上撲,有什麼高興或者難過的事情都會和我分享。
可最近兩年,他變得沉默了,見了我就低下頭,要麼不說話,要麼躲著我……」
他無奈的看著唐無憂和唐承安:「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真的很愛他。
我不明白我哪裡做錯了,讓他變得不喜歡我,疏遠我。
我曾試著詢問他,他吞吞吐吐的,什麼都說不出來。
我問多的,他就不耐煩地跑回房間去,好幾天不理我……」
他看著唐無憂和唐承安,滿眼的無奈:「我想知道,我怎麼才能知道,我弟弟為什麼忽然不喜歡我,疏遠我了?」
「你父母呢?」唐無憂問,「他只是疏遠了你,還是連你父母一起疏遠了。」
「我外公一家定居在國外,我外婆最近身體不好,我爸媽去國外照顧我外婆,已經有半年多沒回來了,」陸清澤回憶說,「我爸媽出國前,我弟弟對我爸媽的態度是正常的……但我爸媽工作忙,他其實差不多是我帶大的,他只會往我懷裡撲,向我撒嬌,很少和我爸媽做這些親密的舉動。
他即便對我爸媽的態度改變了,我也不是很能感受的到。」
唐無憂明白了:「也就是說,現在你家只有你和你弟弟兩個人,他依然躲著你,不喜歡和你交流?」
「對,」陸清澤點頭,期待的看著他們問,「你們能幫助我,化解我和我弟弟之間的矛盾嗎?
我就這麼一個弟弟,我真的很愛他。
如果你們能幫助我,讓我知道,他為什麼忽然不喜歡我、疏遠我了,我會非常感激你們的!」
唐承安問:「你剛剛說,你弟弟今年十二歲?」
陸清澤點頭:「對。」
「青春期吧?」唐承安說,「十二歲正是青春期,叛逆期,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都不值得奇怪。
過了這個年齡段,應該就會好了。」
「青春期……要好幾年吧?」陸清澤憂心忡忡說,「要是這幾年他一直不理我,或許他會把我們兄弟之間曾是怎麼親密無間都忘掉,只記得我們之間的疏遠和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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