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不動手?」傅承陰鬱的目光又沉了一份,「那她今天就不用跟我們回去了。伏魔府 m.fumofu.com」
此時,酒店的樓道里。
姚娜的身影隱沒在樓道門後面。
她習慣了『辦事』的時候走樓梯,電梯總是會發生各種各樣的意外。
細碎的腳步聲沒能逃過她的耳朵,她眼角的餘光往樓上看了一眼,黑色的外套肩膀上落下一層灰塵。
她握緊了槍,手心開始出汗。
這些年她殺過很多人,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的位置,再一次回到江州這個地方卻沒想到傅承讓她殺的第一個人,是舊友。
「溫小姐,您的東西找到了麼?」
樓道里包廂不遠,隔著一扇門,姚娜清晰的聽到侍應生與溫嫻說話。
包廂里傳來溫嫻的回應,「還沒,你們忙去吧,我自己找就行。」
「好,那您有什麼需要跟我們說。」
「好的。」
侍應生的腳步聲從走廊上消失,此刻的包廂里應該只剩下溫嫻一個人了。
姚娜站在樓道門後,耳朵里卻聽著身後的動靜。
她很清楚,如果自己不動手,傅承派來的人就會殺了自己,毫不猶豫,溫嫻也活不了。
另一邊,溫嫻站在洗手間門口,等確認外面的侍應生都走了之後,正要進去,忽的聽到身後一道開門聲傳來。
「誰?」
她一回身,便看到了霍止寒。
「你來幹什麼?」
她迅速關上洗手間的門。
霍止寒盯著她,冷峻的一張臉上氤氳著幾分慍怒,「跟我走。」
「去哪兒?你要幹什麼?」
「放開我!」
溫嫻拗不過他,被他拽著一路離開包廂走遠。
「霍止寒,你再不放手我就報警了!」
「你會報警?好,我讓你報,」霍止寒鬆開了她的手,一臉的慍怒,「你今天跟什麼人見面,聊得什麼,你敢跟警察說麼?」
「我為什麼需要跟警察說這些?我只需要說你跟蹤我!我還以為你轉了性子了,沒想到你還是跟以前一樣!」
霍止寒不想跟她多說,「你現在就跟我走。」
「別碰我!」
霍止寒不由分說,拽著她便下到地下車庫。
「我不管你想幹什麼,為了溫氏集團也好為了你自己也罷,總之以後跟我二叔相關的事情你都不准再插手!」
霍止寒一路拽著她往停車的地方去。
溫嫻拗不過他的力氣,掙扎中掀掉了他的帽子,當下臉色一變,「霍止寒你……」
霍止寒的頭髮全部都剃掉了,頭上扎著繃帶與紗網,像極了醫院裡化療的那些腦科病人。
即便車庫的燈光昏暗,溫嫻還是看出了他的虛弱。
她忽然想起來先前孟青給自己打電話,說霍止寒做手術的事情。
溫嫻無暇多想,身後忽然傳來撫掌的聲音,「這是什麼戲碼?溫小姐,要不要跟我解釋一下?」
是傅承,帶著兩名保鏢,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們身後的。
溫嫻神色一滯,「傅少,你不是喝醉了麼?」
「我要是不喝醉,怎麼能看到這種曲折離奇的好戲呢?溫小姐,我對你真是越來越好奇了。」
霍止寒拉住了溫嫻,「跟我走。」
「她現在可走不了。」傅承冷冷的看了霍止寒一眼,「你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想帶她走?」
「這裡是江州,不是紫金遊輪,」霍止寒護在溫嫻身前,一臉冷沉,「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我敢保證你要是動了我和阿嫻一根頭髮,你走不出江州城。」
「口氣還挺大,霍正山的侄子是吧?早有耳聞。」傅承嗤笑了一聲,「你知不知道你二叔在我面前是個什麼卑躬屈膝的樣子?」
霍止寒面不改色,「他是他,我是我。」
「呵。」傅承瞥了他一眼,「在我看來,並無區別。」
此時,姚娜也到了。
一見到姚娜,溫嫻的目光便緊了幾分,下意識的上前。
「阿嫻!」
霍止寒將她攔住,「你先上車。」
傅承卻一擺手,「姚娜,你還等什麼呢?」
姚娜沉著一張臉,徑直朝著霍止寒和溫嫻走去。
霍止寒將溫嫻拉到身後,抬手便擋住了姚娜飛踢下來的腿,轉眼的功夫,兩個人已經在車庫過了幾招,拳拳到肉,寒風瑟瑟作響。
霍止寒拳腳是不錯,但是姚娜是刀口舔血過來的人,何況他還剛做過手術。
還沒走過兩招,姚娜一腳將霍止寒踹翻在地。
在霍止寒挺身的瞬間,一把槍抵在了他的額頭。
「阿嫻,快走!」
他的第一反應還是讓溫嫻離開。
溫嫻卻沒有聽他的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姚娜拿槍了,上一次被這麼指著的是自己。
傅承拍手稱絕,「難得啊,都說霍氏集團的少總裁是個冷酷無情不近女色的,可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情比金堅啊,名都不要了。」
「溫小姐,我都替你感動。」
溫嫻面色沉沉,「傅少,我不明白,您這一出是什麼意思?我們的生意都還沒做完呢,過河拆橋未免也太早了點。」
「過河?依照你和偵查局那位局長的關係,恐怕我這河是過不了了吧?」
說罷,傅承的臉色直接冷了下來,「溫小姐,合作之初我就警告過你,我最討厭背叛者,也最恨偵查局的人,你踩了兩個雷了。」
「背叛?」溫嫻不解,「你這話什麼意思?」
「要不是這位霍先生突然出現,你不是已經拿到我們這批貨的運送路線了麼?還在跟我裝什麼呢?」
傅承環顧了一圈,手指點點霍止寒,又點一下溫嫻,最後還點了姚娜一下,「你、你,還有你,今天都活不成了。」
聽到這話,霍止寒眸色發緊,試圖掙紮起身,卻被槍口抵著腦袋,壓的死死地。
溫嫻緊盯著傅承,「原來傅少今晚根本不是來赴宴的,看樣子這是給我設了局?讓我往裡鑽呢?」
「現在知道,晚了。」
「讓傅少相信我或者放了我好像是不可能了,但是死也要死得明白,有句話我還是必須要提醒傅少。」
「什麼?」
溫嫻眸色沉沉,幽幽道,「您身邊這位姚娜姚助理,可不簡單。」
傅承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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