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周日下午,溫嫻一行人便在機場一同出發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飛機在江州機場上空划過,穿破雲層,留下一道長長的白色痕跡。
陳競坐在溫嫻身邊,飛機起飛前就僵坐著,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
溫嫻安慰,「別緊張,要是耳朵不舒服的話,就捂著耳朵呼氣。」
「我不是緊張這個。」陳競看著窗外的雲層,小聲道,「我是在想要是瑩瑩拒絕我怎麼辦?」
「不用擔心。」溫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像個溫柔的姐姐一樣寬慰,「我敢保證如果你求婚,瑩瑩一定會很開心。」
「真的嗎?」
「是不是真的,你總要自己試一試,我要是告訴你瑩瑩不會答應你,難道你就不跟她求婚了麼?」
被拒絕或許很傷自尊,可如果因為不主動而匆匆分開,那是一輩子的遺憾。
陳競被鼓勵到,點點頭,「我知道了。」
隔著過道,蔣楠楠從樂言肩膀後面探出個腦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要是何瑩拒絕你的話,你就當是跟我們出來玩兒一趟了。」
陳競說,「那我不如在學校上課。」
蔣楠楠好心安慰,沒想到熱臉貼了個冷屁股,「何瑩能看上你也真是奇葩。」
「好了,你就別逗他了,他已經夠緊張了。」
溫嫻無奈的看了蔣楠楠一眼,「噓——」
這會兒已經是晚上了。
飛機在高空平緩飛行,抵達瑞士還要一天的時間。
他們五個大人兩個孩子,正好包了這班飛機的商務艙,西西獨自占了兩個位置坐在蔣楠楠和樂言的後排,聚精會神的看著他的平板。
隔著過道的是霍止寒,正給木木講故事。
「三隻小豬……」
此時的江州,霍氏集團大樓。
辦公室的燈還亮著。
司景正用熱水洗著茶桌上的杯子,慢條斯理的泡著茶。
對面坐著關鵬,
「如果確定溫嫻放棄投票的話,我們的勝算還是很大的,股東大會那幫老古董有幾個乾淨的,只要抓到他們的把柄就夠了。」
司景淡淡道,「你看著辦吧,我能幫你的也就到這兒了。」
「我知道,為了保住我的位置你已經做了很多了,天涯何處無芳草啊,比溫嫻溫柔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哥,我給你介紹幾個。」
司景看了他一眼,冷銳的目光讓人打顫。
關鵬立馬閉上嘴,不敢再吱聲。
司景懶得跟他多話,「還有什麼事麼?」
「哦,慈善基金會的事情,江州慈善基金總會的副會長名額不是空缺下來了麼?那邊三顧茅廬請霍止寒回去,誰知道他還端架子起來,老會長親自去請的,被拒之門外,所以現在基金會那邊準備弄個競選,民主投票,我這兒也收到了競選投票的邀請函。」
說著,關鵬將邀請函拿出來,擱在了桌上,「目前參加競選的有三個人,你看我們投誰?」
「我對慈善沒什麼興趣,你決定吧。」
話音剛落,外面傳來敲門聲。
辦公室的門其實沒關,進來的是司景的秘書,「司總。」
司景眼皮都沒抬一下,繼續忙活著手裡的事情,「問的怎麼樣了?」
秘書說,「先問了溫小姐的秘書,她說溫小姐和蔣特助一塊兒休假出國玩了,暫時不會去公司。」
「就她們倆麼?」
「蔣特助的男朋友樂言好像也去了,因為我看他今天的通告都退了,原本有個生日會來著,他沒去,還上了熱搜。」
「還有別人麼?」
秘書猶豫了一下,「我查了航司的信息,同航班值機的,還有霍……」
那個『總』字,她沒說出來。
誰都知道『霍總』這兩個字在霍氏如今是禁忌,在司景面前沒有人敢提起。
司景低著頭,眉眼間一片沉鬱。
關鵬看的心裡直打怵,也不敢說話。
司景眼角的餘光瞥見桌上的邀請函,眸色微微斂緊,「慈善基金會的競選報名是不是還沒到截止日期?」
關鵬一愣,「是,下周才截止。」
「準備一下,我們參加競選。」
「我們?」關鵬一怔,「哥,你要競選江州慈善基金會的副會長麼?那可是個吃力不討好的活兒,那個基金會裡幾乎都是霍止寒的人,何必跟他爭這個,狗急了還跳牆呢,讓他自己折騰這個去吧……」
「利益面前,沒有永遠的朋友。」
司景掐著精緻小巧的茶杯,淡聲道,「江州本來就不該有他的容身之地。」
要不是關鵬提醒,他差點都忘了,霍止寒之所謂威望這麼高,大部分都歸功於他在江州慈善基金會積累下來的那些人脈和功績。
沒了基金會這個平台,他倒是要看看,還有什麼人支持他。
飛機從江州到瑞士需要一天一夜的時間。
所有人上了飛機都在倒時差,早早就睡了。
飛機遇到氣流顛簸,溫嫻睡得原本就不太安穩,被一陣哭聲驚醒,迷迷糊糊中睜開眼,看到霍止寒正拍著木木的肩膀,正哄著她。
睡覺前,溫嫻換到了後排,坐在西西身邊,跟霍止寒就隔著一條過道。
木木也不知是做噩夢還是不舒服,睡著睡著,哼哼唧唧的。
「沒事吧?」溫嫻探過半個身子詢問。
霍止寒擺擺手,聲音很輕,「沒事,做噩夢了估計。」
「你一直沒睡啊?」
「我不困。」
溫嫻看了一眼表,已經凌晨五點了,「你這樣到那邊時差倒不過來的。」
「別擔心,我習慣了,下飛機前眯一會兒就行。」
聽到這話,溫嫻才想起霍止寒從前可是個工作狂,一年到頭滿世界到處飛,早就習慣了迅速適應一個地方的時差,哪兒還跟他們似的需要時間調整。
可這樣生物鐘的頻繁變動對身體的損耗也是很大的。
「還是要注意點兒。」溫嫻提醒了一句。
此時,原本在休息艙的空姐大概是聽到孩子哭,拉開了帘子,細心的過來詢問,「小朋友怎麼了?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麼?」
「沒事,做噩夢了。」溫嫻說,「給我一杯水吧。」
「水麼?女士,我們有紅酒,如果睡不著的話,可以喝一點助眠,需要嗎?」
溫嫻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她確實睡眠淺,需要一點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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