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木木吃第二個冰淇淋的時候,蔣楠楠已經坐不住了。燃武閣 m.ranwuge.com
「西西還有多久下課?」
「還早呢,我們來的太早啦。」
木木淡定的舔著冰淇淋,「還不是因為你著急要來,所以我們下飛機都沒去酒店,這麼著急就趕來這裡了。」
「怪我嘍。」蔣楠楠看著對面的小丫頭,又愛又恨。
雖然長著一張漂亮的小臉蛋,人見人愛的,可是現在說話是真的一點兒都不討喜,短短半年的功夫,就變得腹黑又毒舌,除了在她老媽面前裝出一副乖乖可愛的樣子之外,對別人那是相當不客氣。
不過這一切的變化,蔣楠楠都理解。
要是霍止寒還在的話,木木大概也不會變的吧。
「你媽怎麼還沒回來?外面有這麼好逛麼?」
蔣楠楠看了外面一眼,「要不咱們也出去看看。」
反正咖啡是喝不上了,不如出去透透氣。
木木立馬背起自己的小包包,「走。」
另一邊,溫嫻已經沿著學校的銀杏大道走了很遠。
十一月份的京都,已經是零下的極冷天氣,湖面都結了冰,攔了隔網,有學生在上面滑冰。
這是在江州看不到的,江州的冬天雖然也冷,但是湖面不至於結這麼厚的冰,可以滑冰的程度。
溫嫻看的出神,沒留意撞上了一道身影。
驚呼聲中踉蹌了一下,還好被人扶住。
撞到她的學生連聲道歉,「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
「我沒事。」
「季老師?」女學生的目光落在溫嫻身側,驟然紅了紅臉,語氣也輕了許多。
溫嫻的身側傳來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嗯,怎麼匆匆忙忙的?走路也不小心看著點,萬一撞壞了人怎麼辦?以後要小心。」
「季老師,我下次一定注意。」
老師?
溫嫻這會兒才站穩了,正要和身邊扶著自己的男人道謝,看到他的一瞬間,目光驟然顫了顫,猛地抓住了對方的手。
男人也是一愣。
溫嫻卻死死地盯著他,一瞬間仿佛連心跳都停止了似的。
男人戴著一副無框眼鏡,清冷的眉眼在冬日的寒風中顯得格外出塵,薄唇微抿,仿佛抿著一縷秋風。
不是他……
那份喜悅瞬間被失落所掩埋。
溫嫻終於鬆開了手,「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男人似乎才回過神,禮貌的點點頭,「沒關係,我經常被人認錯。」
溫嫻微微一愣,片刻後才回過神,意識到這句話里的弦外之音,她正色道,「我真的是認錯人了,沒有別的意思。」
「我也沒有別的意思。」
溫嫻立馬皺了皺眉,不想再繼續掰扯這個話題,「剛剛謝謝你。」
「不客氣。」
簡單的道了謝,溫嫻便不想再停留了,轉身就走。
在她剛剛站過的地方,一條項鍊掉在草地上,男人蹲下身撿了起來,看著吊墜上的貓咪,微微出神。
溫嫻折返回咖啡廳的時候,蔣楠楠和木木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了。
電話也打不通。
溫嫻起先還以為他們兩個人是先去找西西了,但是後面接到木木的電話,才知道他們正在去醫院的路上。
「要生了?我現在就過來!」
掛了電話,溫嫻立馬趕去醫院。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早就說不讓蔣楠楠跟著來京都了,她非要來,結果這才剛到,就突然要生了,樂言要是知道這個事情非得急死不可。
溫嫻趕到醫院的時候,蔣楠楠還沒進手術室。
「開了三指,再等等。」
「啊——」
蔣楠楠痛的鬼哭狼嚎的,「還不讓生麼啊!痛死老娘了!」
溫嫻抓住她的手,「樂言馬上就到了,你別怕,深呼吸,深呼吸。」
「啊!」
女人生孩子是要從鬼門關走一圈的,即便是現在的醫療水平這麼好,也還是不能完全消除生孩子對一個女人的影響,無論是身體的改變還是身份的轉變,那都是改變一個女人一生的一次經歷。
而蔣楠楠經歷了兩次。
儘管是第二次生,但是她的疼痛並不會比第一次減少,甚至因為曾經經歷過這樣的痛苦,所以她更加清楚接下來自己要面對什麼。
蔣楠楠的害怕與擔憂,全都寫在了她的臉上。
「別怕,不會有事的。」
一旁的護士過來查看了一次,連連搖頭,「別喊了,留著點力氣,待會兒生孩子沒力氣就不好了,還沒到疼的時候呢。」
蔣楠楠不以為然,「待會兒疼起來我就沒空喊了。」
「啊——」
溫嫻覺得自己替她擔心都是白擔心了,到現在了還戲精上身,看來該陪在這兒的果然不應該是自己,必須得是家裡那位影帝。
樂言一下飛機就趕過來了。
「楠楠呢?」
「剛進手術室。」
溫嫻帶著木木在手術室門口等著,小丫頭一副懵懂的樣子,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半個小時之前,她倒是問了溫嫻一句,是不是寶寶要出生了。
樂言要換無菌服進手術室陪著,但是被溫嫻攔住了,「楠楠不讓你進去,特意囑咐我了。」
「不行!」
倆人正僵持著,護士忽然從裡面出來,「產婦大出血,血庫里血可能不夠了。」
溫嫻和樂言的臉色一下子都變了。
蔣楠楠是稀有血型,醫院的血庫向來備血量就少,碰上大出血真的是要了命的事情。
溫嫻立馬鎮定下來,「別著急,我聯繫一下志願者群。」
還好在這之前他們早就做了準備,組建了一個稀有血型的互助群,全國各地的人都有,大家有事只要在群里說一聲,會遇到很多願意來幫忙的人。
「怎麼樣了?」
「有人回復了,京都這邊的負責人說他馬上趕過來。」
樂言說什麼也要去手術室里陪著,這會兒溫嫻也不攔著了。
生死的事情,比面子什麼的重要的多了。
溫嫻在走廊里等了半個小時,怕對方找不到地方,又下樓去等,自願獻血的人終於到了,風塵僕僕的裹挾了一身寒意。
「我在醫院門口,你到了嗎?」
「我到了,白色衣服的是你吧。」
清冷的聲音不是透過手機,而是面對面,迎著寒風傳來,
溫嫻抬起頭的瞬間,眸色猛地一緊,
「怎麼是你?」
下午她剛在京都大學見過他一面。
這已經是他們今天的第二次見面了,而且相隔的時間並不算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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