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寧瞬間來了興致,雙手抓著傅廷修的手臂:「你把林威龍叫來了?」
「這麼大的喜事,當爹的,怎麼能不知道?」傅廷修說:「這幾個月,我一直讓人盯著林威龍,就是為了等這天,這枚棋子,有用。」
孟寧笑了:「傅廷修,你好壞啊。」
這麼損的主意都能想得出。
傅廷修撓了一下孟寧的腋下,逗得孟寧發笑。
他挑眉:「現在才知道我壞?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孟寧發聲大笑,求饒:「我不說你了,不說了,不撓了。」
傅廷修放過她,說:「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就在剛才,衛征給我來信息,蘇綰盯著楊崢的暗人,發現楊崢背地裡做了親子鑑定,鑑定結果,不用我說了。」
「楊崢真去做了鑑定?」孟寧覺得這戲越來越有趣了:「一把年紀了,中年得子,兒子卻不是自己的,這是不是特扎心?」
何止是扎心啊,這是誅心。
「外界流言蜚語,楊崢不可能不查,就算是戴這頂帽子,那也要知道真相。」傅廷修薄唇微揚:「這是我送給他的第二份禮。」
孟寧疑惑:「剛才你說楊崢的暗人?是什麼意思?」
「能坐到這個位子,楊崢又豈會真的兩袖清風,一點背景或者自己的勢力都沒有?」傅廷修說:「楊崢他若不動你,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社會的水很渾濁,楊崢也只能算是有點污漬的人,還挺可惜的。」
傅廷修不想動楊崢,但是現在,不得不動了。
他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孟寧凝視著他:「傅廷修,我發現,這水越來越深了,我之前想著,互不打擾,相安無事,冤冤相報何時了,可沒想到,楊崢還會有後招。」
傅廷修伸手為她捋了一下額前碎發,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楊崢的位子,太多人盯著。」
孟寧似懂非懂,她趴在他身上,聽著他的心跳:「我更希望,一切簡簡單單,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與算計。」
傅廷修懂孟寧,孟寧喜歡簡單的生活,而他將她拉入了權謀與算計之中,只要踏出家裡這個門,就需要戴著面具生活。
一舉一動,都是要注意的。
「睡吧。」傅廷修緊了緊摟著孟寧的手,說:「天塌下來,有老公撐著。」
孟寧笑了笑,閉上眼睛,手卻不老實地摸了他一下:「確實撐得住。」
此「撐」非彼「撐」。
傅廷修:「……」
他倒有幾分不好意思了。
孟寧睜眼就看到他害羞的樣子,樂得大笑,太難得了。
她喜歡看傅廷修笑,特別是羞澀,不好意思的笑容,才有煙火氣啊。
傅廷修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你這腦袋瓜里,不知道想什麼。」
孟寧笑著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翌日。
不管發生多大的事,太陽依然會從東邊升起。
傅雲溪吃了早餐就去學校了,孟寧順道去工作室,送傅雲溪上學。
清清和南南由傅廷修順道送去幼兒園。
春節過後,孟寧就把清清和南南送去外面幼兒園了,不在家早教了。
孟寧的車子到了華清小學門口,傅雲溪下車:「媽媽,再見。」
「好好學習。」孟寧叮囑:「要聽老師的話。」
「知道了。」傅雲溪擺手。
在門口遇到同學,傅雲溪和同學一起進去。
孟寧看著女兒進去了,開車去醫院,準備去看望陸天。
她的車子剛走,厲家的車子就來了,在門口停下,厲辰南手拎著書包往學校里沖。
「傅雲溪,等等我。」
傅雲溪回頭看了眼像二痞子的厲辰南,繼續跟同學朝教室走。
「傅雲溪,我叫你呢。」厲辰南追上傅雲溪,勾肩搭背的把手伸過去攀著傅雲溪的肩膀:「下午我有籃球比賽,來看比賽啊。」
「不去,沒興趣。」傅雲溪將厲辰南的手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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