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皖和沈沁聊完後就離開了醫院。
沈沁挽著溫皖的手,話里詢問起秦輕風的事。
「皖皖,你跟秦輕風很熟嗎?」
沈沁面上帶著一絲疑惑,似乎她好像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之前謝雲琛生病我陪他來了醫院一趟,秦輕風跟他關係很好。記得還帶著東西來看望他了。」
溫皖搖了搖頭,她和秦輕風也不過是一面之緣,要不是因為謝雲琛她未必會見過他。
她也沒想到這麼巧,竟然恰巧讓沈沁給撞到了。
沈沁點了點頭,很快就岔開了話題。
「對了,你快跟我說說你和謝雲琛怎麼就談上了?」沈沁想起昨天溫皖給自己發的消息,一下子臉上來了興趣,雙眼亮晶晶的一臉吃瓜望著溫皖。
「啊,就是昨天謝老爺子單獨約我去....」溫皖正說著話,突然自己電話響了起來。
她拿出手機發現是一個陌生電話,看向沈沁面上有幾分抱歉。
在得到回應後,溫皖很快接通了電話。
「您好,是溫皖小姐嗎?」
溫皖給了回應,等著對面的人的下句。
「您母親的遺產我們都已經統計好了,您看現在方便過來對一下嗎?我們在xx事務所。」
溫皖聽著話臉上立馬帶上認真,她的聲音是外放的,讓給沈沁也聽得一清二楚。
就見沈沁點了點頭,面上似乎在說看遺產更重要。
見此,溫皖也不再猶豫,直接的點了點頭,「好,我現在過去。」
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
「你要跟我一起去嗎,沁沁?今天原本要陪你的來著,又給其他事情影響了。」
她面上有著一絲不好意思,出聲問道。
剛剛的通話沈沁也聽得一清二楚,她知道溫皖是要去統計遺產,這種事情她還是不去的好。
若是其他事情沈沁說不定還能考慮考慮。
但這事,她去怕是不太方便。
沈沁搖了搖頭,不想給溫皖帶來不便。
「你今天都幫我要的秦醫生的微信了,這我不得回去跟人家聊聊。清數遺產還是你自己去吧。」
沈沁說完,這本來就是溫皖的家事,她參乎進來不合適。
說完,還貼心幫溫皖叫了一輛車,將她推進了車裡。
動作一氣呵成。
-
到了事務所,溫皖跟前台大概說明了一下情況。
就被前台的小姐姐帶到了一個房間。
很快有幾個穿著西服的人走了進來,手裡拿著幾份清單。
「溫小姐,這是清單,你可以看一下。」
「根據你父親的話,這是您將繼承的所有財產。」
溫皖打開文件夾瞥了眼上面的數額。
第一眼看上去倒沒覺得有什麼,可越往後看,她的眉頭皺得越厲害。
這就是母親全部的東西嗎?
不可能,怎麼會這麼少。
除去謝雲琛為自己爭奪的百分之15的股份,其餘的零零散散加起來竟然才幾十萬。
這怎麼可能。
她小時候記得母親的嫁妝里可遠遠不止這些啊。
溫皖合上了文件夾,面上有幾分不悅,「這就是全部的了?」
眉頭緊蹙著,明顯不願意相信這個結果。
可面前的律師還是點了點頭,將另一份報告遞給了她。
「清單的東西都是法院判下來的,一模一樣。」
溫皖眸子閃過一絲不信,接過律師手中的那份報告,看了片刻眉頭皺得更緊。
報告上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確實和清單上的如出一轍。
可她明明記得小時候母親的東西根本就不止這些。
難道是這些年都被溫宏齊嚯嚯光了?
「您要是覺得沒問題,請在這裡簽個字。三個工作日會把這筆錢轉移到您的賬戶下。」
律師的聲音打斷了溫皖的思緒,看著面前的筆和紙,面上有幾分猶豫。
最後思考了片刻還是接過鋼筆在最後一頁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不管是多是少,還是先拿過來再說吧。
剩下的,她要親自去跟溫宏齊聊聊。
辦理完了一切的手續後,溫皖馬不停蹄地跑到了自家公司門口。
下午這個點,溫宏齊肯定是在公司里。
想必事務所的事情他這邊應該也都收到了消息了。
因為溫皖的身份,一路上都沒什麼人攔著,很快她暢通無阻地來到了溫宏齊的辦公室。
還沒推開門,就見溫宏齊的助理就站在門口擋住了她的去路。
「溫小姐,溫總現在有線上會議,麻煩您等一下。」
助理咽了咽口水,看著溫皖來者不善的目光,縱然是緊張卻還是硬生生擋在了玻璃門前。
溫總的兩個女兒他可有所耳聞,一個乖巧聽話,另一個膽大妄為。
而且聽說這大小姐要是真生氣起來,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誰知道今天來是因為什麼事,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了。
現在溫總正開著會,他要是沒守好讓大小姐闖進去,他這份工作怕也沒得幹了。
助理擦了擦額頭的細汗,看著氣場全開的大小姐,面上掛著討好的意味。
「溫小姐,要不您先到休息區等一下?等溫總開完會,我立馬通知您。」
助理瞥了眼她面無表情的目光,小心翼翼地建議著。
做助理最重要的就是察言觀色了。
你看現在溫小姐臉色沒什麼變化,應該是勉強接受這個決定。
「走吧,我帶您過去。」
助理立馬說道。
溫皖點了點頭,也不願意為難一個助理,跟著他來到了休息區等著。
她坐在休息區玩著手機,可這幅冷淡孤傲的氣質卻引起了不少員工的注意。
背地裡小聲議論著溫皖。
「這就是大小姐啊?跟傳聞根本不一樣啊?」
「就是,什麼囂張跋扈啊,我看這大小姐人挺好的。」
議論聲四起,但很快還是被助理給壓了下去。
溫皖等了大概有半個小時,這才被助理通知帶著去找了溫宏齊。
她剛進屋子,助理有眼色地將窗戶的百葉窗降了下來,順便把門給帶上了。
得了溫宏齊讚賞的目光後,這才出了屋子。
溫皖坐在書桌的對面,雙腿交疊,手抵著桌子,定睛看著溫宏齊。
「我母親的遺產怎麼變那麼少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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