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森先生的面色,略有些尷尬。
畢竟,這一次,真的是他的人保護不力。
之前安排在了夏瑜紅身邊的保鏢,竟然在這個關鍵時候,不在身邊。
梅森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看來,有時候對別人太仁慈了,也未必就是好事。
至少,對自己人來說,可能反而會是一種傷害。
這一次,梅森似乎是真的想明白了。
兩天後,冷拓臉上的腫已經消了一些,左手也可以活動了。
本來就沒有骨折,只是醫生太小心了。
「冷拓,我們可以談談嗎?」
冷拓當時正站在了陽台上,轉身,看到了出現在門口的梅森,微微點頭。
梅森把門關好,然後走到了一旁的酒櫃,拿出一瓶紅酒,倒了兩杯。
「這是我收藏多年的,嘗一嘗?」
冷拓沒有拒絕,面無表情地接了過來。
「冷拓,謝謝你。真的,你不能體會,我當時知道夏夏失蹤時的那種感覺。我真的覺得自己的天空都要塌了。我不是沒有過女人,可是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她在我的心裡竟然會那麼重要。」
冷拓的眸光微動了一下,沒有說話。
「冷拓,我知道,她是你的媽媽,你一定會拼了一切地去救她。可是我想說,換了是我來面對這一切,我也一樣可以為她做到。我說真的。」
梅森說地很真誠。
眼神里,還藏有一絲絲的哀傷。
「我也曾有過無數的女人,她們有的甚至為我生下了孩子。到現在,我總共有三個私生子女,他們現在都過得很好,哪怕我知道我娶了夏,她這個年紀,已經不可能再為我生下孩子,可是我仍然沒有想過要將那三個孩子接回來。」
冷拓沉默,其實,梅森並沒有對不起媽媽。
畢竟,那是在認識她之前生下的孩子。
「冷拓,我之前在那三個孩子當中挑選出了一個繼承人,是個男孩兒。」
冷拓點頭,仍然是寒著一張臉,「那很好。」
梅森搖搖頭,「為了能讓他和我們之間的關係更親密一些,我把他接到法國。不過我擔心夏夏不能接受他,所以,他暫時是住在了寄宿學校里。」
冷拓垂眸,這種大家族的事,他其實是沒有什麼興趣知道的。
只是既然他想說,那就讓他一次性地說個夠吧。
反正,自己過兩天就要回國了。
「他今年十八歲了。一直很優秀。可是他的媽媽因為得了癌症,所以前年死了。」
梅森似乎是想起了許多的往事,眼神也有些飄。
「當初我曾勸過他的媽媽,不要生下她。可是當時她給出的理由很簡單,因為醫生說她的子宮很不好,如果這一胎打掉的話,很可能,就再也沒有辦法做母親了。」
冷拓的眉心微微一動。
又是一個偉大的母親嗎?
「他叫麥克,這名字是我和他的媽媽一起取的。」
冷拓低頭,總覺得今天的梅森似乎是有些不太正常。
「冷拓,我知道夏夏是一個很溫柔的女人,她其實早就知道了我把麥克接到了這座城市。」
冷拓的眼神微動,難道母親的被綁,與這個麥克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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