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善人計劃完美收官,元嬰出竅,再加上又和江好成了親,這是三喜臨門的大好事,當然少不了一場慶功宴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可就是一場好好的慶功宴,吃著吃著氣氛就不對了。
江好和白婧已經對視了起碼五分鐘了。
「那個……主公我吃飽了,我先回屋歇息去了。」曼祖力是幾個魚妖之中智商最高的一個,畢竟是立志要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黑客的男人,他早就從江、白兩個主母的眼神里嗅出了不尋常的味道,所以趕緊起(身shēn)告辭。
「鰻魚,我說你酒都還沒有喝一口就要走了?」章千術說道:「什麼事這麼著急啊?」
曼祖力瞪了章千術一眼,然後又往門口的方向歪了一下嘴巴。
章千朮忽然明白了過來,他跟著又對楊生歪了一下嘴巴。楊生又對軟天音和王老個眼神,這麼一來這四個魚妖也都起(身shēn)告辭了,一個走得比一個快。
寧濤說道:「我說你們這是幹什麼,好端端的為什麼不吃,是飯菜不合口味,還是酒不夠檔次啊?」
卻沒等他把這句話說完,五個魚妖已經不見蹤影了,一群「忘恩負義」的傢伙。主公有難,這幾個傢伙跑的一個比一個還快!
「那個你們吃吧……我回診所看看。」寧濤也受不了飯廳里的詭異氣氛,找了個藉口準備開溜。
「夫君你這是要去幹什麼呀?」白婧笑盈盈地道。
明明知道人家為什麼不想留下來,偏偏還要來問,寧濤真的想再變成螞蟻咬她一口,河面上卻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笑容:「那個,今天剛剛收到曾善才的五千多前善念功德,善惡鼎里難得善惡比較平衡,我想去修練修練。」
白婧慢吞吞地說道:「你這個當家的要是走了,我和你的新娶進門的女人打起來,弄出人命來,你該怎麼辦呀?」
寧濤:「……」
江好冷哼了一聲:「你說誰是新娶進門的女人?」
白婧說道:「是誰,誰心裡還不清楚嗎?」
江好氣極生笑:「我和我老公認識的時候,你怕是還藏在哪個山洞裡吧?你趁我閉關不在,勾引我老公,我都還沒有找你算賬,你居然敢跟我找茬?我和我老公有結婚證,你有嗎?」
白婧不屑地道:「咱們修真之人動輒上千年的壽命,有幾個王朝能活過千年的?我跟你講,我根本就不在乎那什麼結婚證。」
江好說道:「沒證就是小三,你一個小三,是誰給你的勇氣跟我叫板的?」
寧濤的頭都快炸了,他有想過江好和白婧見面之後的(情qing)景,也有一定的心理準備,卻沒有想到兩個女人見面的時候倒還相安無事,可一坐上桌子吃飯就開始吵架了,而且吵的這麼厲害。他還真擔心他要是就這樣走了江好和白婧會打起來,然後青追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她該幫誰?
「小三就小三,我不在乎什么小三小四。」白婧說。
「真不要臉。」江好說。
「你說誰不要臉?」白婧的眼眸里閃過了一抹綠芒。
江好冷笑了一聲:「你這個樣子嚇唬誰呀,你是想打架嗎?」
「打就打!」白婧突然站了起來,一巴掌拍在了餐桌上。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江好一腳踢在了桌底。
一張餐桌怎麼經得起兩個妖精的拳打腳踢,嘩啦一下就碎了,木屑橫飛。桌子上的盤子碗、酒瓶、酒杯,還有菜呀湯呀什麼的也稀里嘩啦地往四處飛濺。
寧濤的天寶法衣能辟水,可是不能辟菜,沒等他閃開,他的臉上(身shēn)上就黏滿了菜葉、魚湯、牛(肉rou)……
兩個準備干架的妖精頓時愣住了。
寧濤氣道:「你們這是要抄家了嗎?我還在你們都這樣吵,我要是不在你們的(身shēn)邊,你們是不是連房子都要拆了?俗話說得好,家和萬事興,你們這樣也不怕別人笑話?」
江好和白婧安靜了。
青追這才敢開口說話:「兩位姐姐不要吵了,我們修真之人猶如苦海行舟,我們要同舟共濟,相扶相助才有可能渡過天劫,得道成仙,兩位姐姐,難道你們不想成仙去那仙界看一看嗎?」
江好和白婧不約而同的抬頭對視了一眼,兩個女人的眼神里火藥味淡了一些。也倒是的,誰也不能否定對方的存在,以後還得跟同一個男人生活在一起,要是天天都這樣吵的話,那還像是一個家庭嗎?
寧濤說道:「今天這一次就算了,我現在制定一條家法,誰要是吵架,我就打誰(屁pi)股,而且是脫了褲子打!」
江好的腦袋裡似乎有相關的想像,一張俏臉頓時紅了一大片,她輕輕的啐了一口:「不要臉,這種家法你也想得出來?」
寧濤擺出一副嚴夫的樣子:「怎麼,有意見?」
「我……」江好下意識地看了青追和白婧一眼,居然點了點頭,「打就打,她們要是沒意見,我也沒意見。」
白婧說道:「我也沒意見,夫君要是想執行家法,現在就可以打我。」
寧濤慌忙說道:「今天就免了,不用不用。」
他真擔心白婧說起風就是雨,就在這亂糟糟的飯廳里把褲子脫了讓他執行家法。青追和江好肯定是干不出這種事(情qing)來的,可她是白婧,還有什麼事是她干不出來的?
「這不就對了嘛,一家人和和氣氣多好。來,好姐姐,姐姐,我們三人拉個手。」青追站到了兩個姐姐中間,一隻手伸向白婧,一隻手伸向江好。
江好和白婧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向對方伸出了手。
三個女人的手牽在了一起,寧濤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這不就對了嗎?以後我們是一家人,要彼此相親相(愛ài)。」
「那個……好姐兒,對不起。」白婧道歉了。
這一聲好姐兒其實不止是給江好台階下,也是將自己定位在了妾的位置上,與青追一樣。
江好微微愣了一下,跟著開口說道:「我也做的不對,以後我們家也沒有什麼大小都是一家人。」
三個女人相視一笑。
這(情qing)況,雖然距離和諧家庭還有一定的距離,但看現在這個(情qing)況起碼已經是在構建的道路上了。
白婧忽然移目看著寧濤:「老爺,你今天晚上翻誰的牌子呀?」
寧濤:「……」
這就不正經了。
青追說道:「好姐姐剛剛出關,就讓夫君多陪陪好姐姐吧。」
白婧笑著說道:「也對,夫君今晚你家去好姐兒房裡過吧,你可得對人家溫柔一點。」
江好初為人婦,聽了這些不羞不臊的話,她的臉頰又添了幾分紅暈。
就在這個時候,寧濤的視線移到了門口的方向,只看了一眼,然後開口說道:「好好,那個實驗室建得怎麼樣?」
江好微微愣了一下,卻看見寧濤正向她眨眼睛,她心領神會地道:「我今天剛去看過,那個實驗室已經建好了。張澤生聽到我在實驗室還特意驅車趕了過來,問我什麼時候可以開始實驗,我跟他說要問過你才知道。」
寧濤說道:「明天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合適的話明天就可以開始實驗。我就不相信,沒有她武玥和尼古拉斯康帝的丹方,我就練不出完整的尋祖丹。明天你去打個報告向上面申請一筆經費,做實驗需要錢,需要材料,難不成還要我們貼錢做實驗?」
「我待會兒就去寫報告。」江好很配合。
青追和白婧其實早就知道發生什麼(情qing)況了,姐妹倆也下意識地向門口移去,卻被寧濤一個眼神制止了。
四合院的房頂上蹲著一隻烏鴉,正直盯盯地看著飯廳的門口。它似乎對寧濤一家四口吵架說話的聲音很感興趣,以至於聽得津津有味。
「時間不早了,好好,我們回屋歇息去吧。」寧濤說。
江好點了一下頭,然後挽著林濤的胳膊與他出了門,一路上夫妻倆都沒有抬頭看屋頂一眼。
回到江好的房間,寧濤一(屁pi)股就坐在了地上,閉上了眼睛。
元嬰出竅。
寧濤的元嬰直接從房頂上穿了出來,一眼就看在蹲在屋頂上的那隻烏鴉,它還蹲在那裡包吃住監視的視角。
這時青追和白婧也從飯廳里走了出來,並肩往江好的房間走去。
「我們去看看好姐兒,她什麼都不懂。」白婧說。
青追說道:「是呀,有些事(情qing)她是不好意思說,我們去跟她說說。」
姐妹倆說著聊著也進了江好的房間。
寧濤喚醒了眼睛和鼻子的望術與聞術的狀態,就在那一剎那間,他看到了那隻烏鴉(身shēn)上包裹著一團漆黑如墨的惡氣。他心中頓時一動,暗暗地道:「以前我都不曾看見這傢伙的(身shēn)上有這麼強烈的惡氣,我的元嬰卻可以看見……難道這個傢伙就是我要找的魁?」
(肉rou)(身shēn)之眼看不見,元嬰的靈識之眼卻可以看見,這好像說不通,可卻是一個道理的體現。那就是人在做天在看,他修的是天道,做的也是替天行道,他的靈識之眼從某種程度來講就是天眼。有一句話老話說人要是做惡做多了,那心都是黑的。這裡的心並不是指人的心臟,而是指靈魂。正常人的靈魂應該是純潔的,如果一個人的靈魂漆黑一片,無論用什麼手段偽裝,隱藏得有多深,他都逃不過天的眼睛!
那隻烏鴉突然振翅飛起,轉眼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你以為你換了一隻烏鴉我就不知道你是誰了嗎?」寧濤心念一動,元嬰緊追了上去。
那隻烏鴉飛過兩條街道之後落在了一輛停在路邊的轎車上,轎車的駕駛室里坐著一個人,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靈貓仙人單翼。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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