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聖消失了,一個人卻回來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接到江好的電話寧濤便趕去了榮華府,他趕到榮華府的時候江好和孟波已經在那裡了。整個榮華府仍舊處在封鎖的狀態下,外面的人進不去,裡面的人出不來。
江好帶著寧濤進了榮華府。
「她是怎麼回來的?」寧濤一邊走一邊問。
江好說道:「我也不知道,她剛回來不久,我還沒有與她接觸。」
「為什麼不問問她?」
「你是特殊事務局的外聘人員,我的助手,關於她的(情qing)況你比我了解,所以我要和你一起去見她。」江好說。
寧濤忽然想起了什麼,沉默了一下才說道:「那個,既然我是那什麼特殊事務局的外聘人員,你的助手,我有配槍嗎?」
江好的反應有點驚訝,「你要槍?」
寧濤點了一下頭。凌晨與白聖一戰十分兇險,砍柴刀在他的手裡根本就發不出刀氣,他拿著砍柴刀和普通人拿著西瓜刀打架沒什麼區別。如果他又一支槍,用煉製天道號電瓶車那種方式煉製一下,白聖還敢在他的面前囂張?
江好的嘴角微微翹了一下,「怎麼那麼這些男人都喜歡玩槍?槍是非常危險的武器,不是玩具,我們國家的槍支管理非常嚴格,不是那麼容易的。回去之後我給你申請一下吧,但你別抱太大希望。」
寧濤心中失望,嘟囔了一句,「工資打你卡上,槍也不給我,那我算什麼特殊顧問?只讓馬跑路,不給馬吃草。」
江好呵呵笑了,「你是馬嗎?好了好了,你實在想玩槍的話,我把我的槍給你玩一會兒,就一會兒,你要還我。」
寧濤說道:「算了,我不稀罕。」
「小氣,生氣啦?」江好忽然伸過手來撓寧濤的痒痒。
寧濤躲開了,卻也被她逗笑了。他是想要支槍,可是他也知道華國是這個世界上槍支管控最嚴厲的國家,一個幾萬人的鄉鎮警察局才配一支槍。他要想那什麼特殊事務局給他配一支槍,這事還真不靠譜。而且,所謂特殊顧問,外聘人員什麼的,他從來都沒當真。江好有什麼事,他肯定會幫忙,但除了江好,他誰的命令都不會聽。
寧濤心裡琢磨著,「回去問問鄒裕麟那小子有沒有渠道搞到槍……還是算了,他好不容易才改邪歸正,我怎麼能讓他去幫我搞槍,這不是又讓他走歪門邪道嗎?」
一個女人從聽音樓里走了出來,朱紅琴。
她穿了一件藏青色的旗袍,(身shēn)體的曲線並沒有走樣,一點都不像是四十多歲的女人。從旗袍開衩里曝露出來的一點大腿,那皮膚也白皙細膩,保養得很好。
她的出現將寧濤的思緒拽了回來。
她被白聖擄走了,白聖連帶(陰yin)山第一樓都消失了,她卻毫髮無損的回來了,這是怎麼回事?
「寧醫生,早上好。」朱紅琴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又微笑著問了一句,「請問這位是?」
寧濤正要介紹,江好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開口說道:「不用管我是誰,你只需配合就行了。」
朱紅琴很配合的點了一下頭,「兩位請進,我已經泡好了茶,我們可以邊喝邊聊。」
進了聽音樓,江好和寧濤入座之後朱紅琴給兩人沏了一杯茶。
寧濤開門見山地道:「你是怎麼回來的?」
朱紅琴平靜地道:「我叫了一輛車,然後就坐車回來了。」
寧濤的眉頭頓時皺了一下,「白聖綁架了你,我們這邊還在設法營救你,你就這樣一句話?」
「綁架?什麼綁架?」朱紅琴露出了驚訝的表(情qing),「我什麼時候被綁架了,我怎麼不知道?」
寧濤和江好忍不住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有點錯愕的感覺。
朱紅琴又說道:「白聖先生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我和他也是很要好的朋友,當時的(情qing)況下,他覺得我有危險,所以帶走了我。我們在一起吃了晚餐,然後我在酒店住了一晚就回家了。這就是事(情qing)的經過,我沒有被綁架。」
江好說道:「你確實他沒有綁架你嗎?如果你確定這一點,這裡的特種兵和警察都會撤離。」
朱紅琴很認真的點了一下頭,「是的,我確定。」
「是不是他威脅你?如果是,你可以放心,我們會保護你。」江好說。
朱紅琴說道:「沒有,我沒有被威脅,我說的都是事實。」
「白聖現在在哪裡?」寧濤問了一句。
朱紅琴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昨晚他和我吃了晚餐之後就離開了。」
寧濤沉默了,就朱紅琴這(套tào)說法,她顯然和白聖達成了某種協議。
「那塊頭骨,你們辛家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江好提出了新的問題。
朱紅琴說道:「那就要從幾百年前說起了,明朝朱三太子的女兒朱紅玉對辛家的祖先有救命之恩,贈田產之恩,恩比天高。後來朱紅玉遭遇不測,屍骨無存。辛家的祖先趕到事發現場就只撿到了一塊頭骨碎片,於是給朱紅玉建了一座墓,世代掃墓。另外辛家的男人也有娶朱姓女子的傳統,意在報恩,我能嫁入辛家,也是因為這個傳統的原因。」
沒被綁架,頭骨碎片也是祖傳的,這番說辭顯然是事先就準備好了,沒有半點破綻。
「那你知道頭骨碎片上的內容嗎?」江好問。
朱紅琴說道:「具體的內容不知道,畢竟那棺材也不是我開的,只是聽我老公說起過上面有什麼藥方。我們家又不是做藥品生意,所以就沒有去管它。古墓里的石棺還是寧醫生的朋友打開的,寧醫生當時也在場,你可以問問寧醫生,他應該比我更了解(情qing)況。」
江好忍不住看了寧濤一眼。
叮鈴鈴,叮鈴鈴……
寧濤的手機忽然響起了來電鈴聲,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然後起(身shēn)往門外走去,「我去接個電話。」
「誰打來的電話?」江好追問道。
「青追。」寧濤說。
一聽是青追打來的,江好便不問了。她想起了青追代寧濤向她求婚的事(情qing),心中不(禁激n)莞爾。她覺得青追的腦子有點不正常,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偏偏對青追又有點好感。
走出門,寧濤接聽了電話。
電話不是青追打來的,是白婧。這不是可以欺騙江好,而是朱紅琴知道白婧是妖,要害她兒子的妖,他不能當面跟江好說是白婧給他打的電話。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朱紅琴顯然和白聖達成了某種協議,而不是還不知道他已經解除了白婧(身shēn)上的金蛇蠱。如果他當面告訴江好是白婧打來的電話,這事很有可能很快就會傳到白聖的耳朵里。
「白聖沒死。」手機里傳來了白婧的聲音,有點緊張的感覺。
「你是怎麼知道的?」寧濤問。
「我剛剛翻看了公司郵箱,我看到了一份解職文件,真是白聖簽發的。」
「解職文件?」
「他解除了我的總經理的職務。」白婧說。
「誰接管了你的職務?」
「暫時還沒有人接管我的職務,我打電話給你是要你小心一點。他沒死,隨時都有可能攻擊你。」白婧的聲音里滿是關切的意味。
「好的,等我回來再聊。」寧濤掛斷了電話,返回了聽音樓。
江好看著寧濤,「青姑娘給你打電話,什麼事?」
寧濤說道:「有個病人想找我看病,也不是什麼要命的病,我讓她等我回去再說。」
江好湊到了寧濤的耳邊,耳語道:「你那個護士很有趣,你在哪撿的?」
寧濤咳嗽了一聲,轉移了話題,「朱女士,請你考慮清楚,按照你的說法警方會銷案,保護這裡的人也會撤走,我最後問你一次,你確定你沒有被綁架嗎?」
朱紅琴說道:「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確定。比起你說的所謂的保護,我寧願相信我自己。」
這就沒得聊了。
寧濤起(身shēn)說道:「我們走吧。」
江好點了一下頭,起(身shēn)跟著寧濤離開。
朱紅琴沒有起(身shēn)送客,只是靜靜的看著寧濤和朱紅琴離開的背影。她的眼神很奇怪,嘴角也慢慢的浮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
江好打了一個電話,報告了一下(情qing)況,得到指示之後她便下令相關人等撤離。
「跟我去北都吧。」江好說。
寧濤說道:「我還有點事要處理,等我處理完了我會來北都找你。」
江好說道:「你可不許騙我,我媽天天嘮叨你,我都聽煩了,你來北都的時候給她帶點你自製的那種香料。」
寧濤笑了笑,「沒問題,替我向伯母問好。」
江好向寧濤伸出了手。
寧濤微微愣了一下,隨即伸手與江好握了一下手。卻不料,他準備抽手回來的時候,江好突然順著他的手過來了,一頭扎進了他的懷裡,然後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
一些警察和特種兵移目過來,看著抱在一起的寧濤和江好。
孟波吹了一聲口哨,笑著說道:「哈!你們兩個什麼時候請我吃喜糖啊?」
寧濤很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江好鬆開了寧濤,臉頰微紅,但嘴上卻說道:「我就是想抱抱你,你別誤會,嗯,就這樣,我得走了。」
寧濤說道:「保重,還有……如果可以的話,不要參與尋祖項目。」
江好說道:「我知道很危險,可這是我的使命。」頓了一下,她又說道:「你……還有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
寧濤搖了搖頭。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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