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三大土匪兵馬集結,很快就來到了清峪前二里之外,遠遠已經能看到清峪那巍峨的城牆。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這時三大土匪頭子匯合一處,宋三娘一抱拳道:「見過二位統領。」
聽了這話劉宗敏抱拳,轟塌天也抱拳,只是轟塌天看到劉宗敏的時候,眼神充滿忌憚可是嘴裡卻哼了一聲仿佛不屑,劉宗敏眼神中閃過一絲惱怒,不過卻很快壓下。
只有宋三娘開口道:「二位統領,道溝峪與輞峪的兄弟呢?」
聽了這話劉宗敏道:「他們道遠,可能慢了些。」
轟塌天這時也說道:「是啊,他們道遠應該會慢些。」
宋三娘聽了這話想了想道:「既然如此咱們是等等他們還是先去清峪打上一陣。
聽了這話劉宗敏道:「既然是約好了一起攻打清峪,就應該一起進攻,等等又何妨。」
轟塌天聽了這話瞄了劉宗敏一眼不是很開心,不過卻同意劉宗敏的話,畢竟他來時接受的命令可是讓別人多消耗人馬,自己儘量保證實力。
宋三娘聽了這話道:「好,咱們就在清峪外等著另外兩家的人馬。」
聞聽這話,三人一起下令讓所有人就地休息等候另外兩隻人馬,這時城牆之上,李朝猛道:「哎哎,嫂子和彩禮咋都不動了,這可不行啊,虎子哥,你派兩個人給我,我去他們陣前叫罵吧。」
李朝猛說著,聽了這話李朝虎沒說話,李朝生這時尿尿回來了,看著幾個人問道:「咋樣,攻城了嗎?」
聽了這話李朝虎說道:「沒呢。」
這時李朝虎突然踏前一步道:「朝生哥,你別著急,嫂子跑不了。」
「嫂子?」
李朝生傻傻的看著李朝虎,李朝虎噗嗤一聲笑了,緊跟著剛才一直憋著的穀子,石小磊,還有小胖子郭寶全都笑了。
看到大家都笑了,李朝猛也跟著笑起來,只有一臉懵逼的李朝生;「你們笑什麼呢?」
聽了這話李朝虎假裝去查看城牆守衛,石小磊和穀子這時鼻觀口,口關心,沉心靜氣,不說話了,而李朝猛只是傻樂,只有郭寶這小子笑得最開心,雖然想要極力隱藏,不過卻憋得渾身難受。
李朝生見了對郭寶道:「就你了,就你小子笑得最開心,說咋回事?」
聽了這話郭寶苦著臉道:「這事不干我的事啊,都是猛子將軍,他說要抓對面的女賊給東家你當老婆,用對面反賊那個穿金盔甲那人盔甲上的金子打首飾做聘禮。」
聽了這話李朝生都聽傻了,還有這騷操作,不過聽起來貌似還可信,不過現在兩軍交戰,要不要這麼隨意,尤其是你李朝猛,你是不是把對面的人都當成土雞瓦狗了?
勝不驕敗不餒,不知道嗎?
不過這話李朝生不能明說,真的好難啊,怎麼遇到這麼一群又能打,又會搞事情的手下啊。
李朝生很無奈,這時拿起望遠鏡看過去有些疑惑的問道:「咦……他們怎麼都停下來了?」
聽了李朝生的問話,李朝虎道:「可能是在等道溝峪彭和尚,輞峪賀老道的兵馬。」
「你不是查看城防了嗎?」
李朝生這時看了李朝虎一眼,李朝虎這時立刻笑道:「德珍做的城防甚是妥帖,我沒有什麼好指正的,哈哈……」
李朝生看著李朝虎這個樣子也忍不住笑了道:「罷了,大家都稍作休息吧,想來保安軍這時也已經跟彭和尚與賀老道的人馬對上了吧。」
李朝生說著緊跟著坐下觀察敵情,而與此同時夏家窪子,彭和尚派來的隊伍,領頭之人圓機大和尚帶著一群土匪來到了此處。
圓機與彭和尚以前都在五台山出過家,在那裡當過兩年的武僧,學了一身不錯的武藝,後來二人耐不住佛門清苦,便偷偷下山,吃肉,喝酒,睡女人,結果事情被主持知道,主持一氣之下就把二人趕下了山。
下得山來,圓機詢問彭和尚去哪,彭和尚說他家在藍田縣,他要回藍田縣討一條生路,圓機和尚自幼父母雙亡,沒地方去,就跟彭和尚來到了藍田縣,仗著自己的武藝比較好,彭和尚就拉攏一批當年跟他一起瞎混的混混們,上山落草。
開始幾年他們並沒有這麼囂張,而是直接在他們山寨之中蓋起了一個寺廟,吸引當地人前來遊覽,然後趁機確定誰家有錢,他就假意答應上誰家做法事,然后里應外合就圖了人家的家產。
如此幾回他們的賊名慢慢就傳了出來,被人稱為要命佛爺彭和尚,而圓機由於自己一身強橫的棍法,也被稱為佛門魔僧老圓機。
是的圓機今年歲數不小了,比彭和尚歲數還大,要知道彭和尚今年已經四十了,而圓機是彭和尚的師兄。
「快快,都別磨蹭。」
圓機這時騎在馬上,手裡拎著一條熟鐵棍,指揮著嘍囉們往前走,這些嘍囉穿的破衣爛衫,看起來甚是
狼狽。
「哎,連長,來了。」
這時一直負責觀察的李德寶用望遠鏡看到了前面趕來的彭和尚這一隊人馬,李朝龍聞言連忙拿起來望遠鏡看了起來。
「別著急,等走近點再發動攻擊。」
夏家窪子乃是一個兩面有高地中間有大河的區域,在這片區域上只有一條木橋,不過這條木橋已經被李朝龍他們做過手腳了。
這條河並不深,可是卻是一片爛泥沼澤之地,不然也不能用窪子這詞來形容。
這片沼澤很寬卻不深,人若是落在這片沼澤之中,那就跟中了減速光環一樣,很難前行,也正因此,這裡才成了最佳的埋伏地點。
其實細說起來,李朝生有些欺負人了,保安軍本來軍備就比這些雜牌軍強了無數倍,正常打他們都不是對手,更何況現在這樣還進行埋伏,這就太欺負人了,這要是遊戲,對方直接就掛機了,還玩個屁啊。
可惜這不是遊戲,他們也沒有掛機鍵。
圓機這時坐在一匹馬上,手裡領著一隻羊腿正大口的吃著,這是他今天的早飯,今個出征,彭和尚特地給他加的餐。
而圓機雖然是個和尚,可是卻對肉情有獨鍾,甚至比正常人都更加喜歡肉,因此這時一口口的啃著,手裡還抓著一把大粒鹽,抓一把鹽狠狠的抹在油油的羊腿上然後狠狠的咬一口咋說呢,得勁。
「統領,前方就是夏家窪子了,過了夏家窪子再走十里地就能到清峪了。」
聽了這話圓機道:「咱們今個出發晚了,讓小的們快點,別讓其他人等急了。」
「是,統領。」
「全體都有,統領命令,所有人加速。」
聽了這話所有人立刻開始加速往前跑,這邊李朝龍見狀把手舉起來,李德寶這時立刻下去傳令:「都準備,都準備好。」
傳達一圈,李朝龍就看著這群人緩緩的走進了包圍圈,慢慢的往河邊走去,看到這一幕,李朝龍站起身喊道:「神風連給老子射!」
一聲令下,緊跟著神風連的射手們全都彎弓搭箭,對準這些剛進了包圍圈的土匪們就是一陣射擊。
一瞬間一百二十多根鋁合金箭直接升空,咻咻咻如流星一般射向了圓機這邊的士兵,一輪齊射直接幹掉對方五十多人。
「不好,中埋伏了,撤!」
圓機這時咬了口羊腿把剩下的羊腿塞進懷裡,緊跟著抽出自己隨身的熟鐵棍喊了一句。
李朝龍聽了這話頓時笑了:「想跑,這世界上有這麼好的事情嗎?」
李朝龍笑著一揮手道:「鴛鴦陣準備。」
一聲令下,經過無數次演練,盾山連與長槍連立刻組合,成為鴛鴦陣,輕重盾兵手在前,後面是兩個狼筅兵,狼筅兵旁邊的是四個不鏽鋼長槍手,在身後是兩個鏜鈀手,陣型組合成功,緊跟著整整二十隊的鴛鴦陣平鋪著往前推進,所到之處,便是一個個人命的流逝。
真是不得不說沒有重騎兵來衝散隊形,沒有火槍隊這樣賴皮的部隊,鴛鴦陣就是冷兵器的最高峰之一。
長短兵器的結合,把各自的優點發揮的淋漓盡致。
這時圓機怒了,大吼一聲:「弓箭手,弓箭手,給我射,射這幫敢惹怒佛爺的人!」
聽了這話隊伍中的弓箭手勉強擠出來,然後彎弓搭箭,今天是去攻城的,攻城怎麼可能沒有弓箭手呢?
於是乎弓箭手們彎弓搭箭對著鴛鴦陣的人就射,看到對方準備射箭,鴛鴦陣的人不慌不忙,這時隊長喊了一聲:「隱!」
一聲吼出,下一刻所有士兵都躲在了重盾彈道盾的後面,彈道盾那是連子彈都能防得住的,區區弓箭算什麼,彈道盾往地上一杵,大傢伙只要貓著腰半蹲在彈道盾後面,就一點事也沒有了。
而且別忘了咱們還有一面小的警用防暴盾,這時警用防暴盾跟彈道盾放在一起,瞬間擋住了所有弓箭,緊跟著大家一起喊了聲:「起。」
下一刻彈道盾直接提了起來,緊跟著巨大的盾牌頂著敵人的箭雨一點點往前進,這一下子就嚇傻了圓機這些土匪,他們何時面對過這樣的情況啊,鴛鴦陣殺了上來,巨大的狼筅把所有人的武器都擋住。
那神出鬼沒的長槍會在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刺穿自己的胸口。
恐懼蔓延開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了,慌亂開始,第一個跑的竟然是圓機這個大胖和尚。
這時圓機喊了一句:「都給我頂住。」
然後策馬往夏家窪子河上的橋跑去,前面咱們說了,橋是被動過手腳的,這時大胖和尚騎著馬到了橋上緊跟著連人帶馬咕咚一聲就掉進了河裡。
「投降不殺,投降不殺!」
李朝龍沒忘記李朝生囑託的,別都殺了,抓苦力啊,咱們還要開荒種田啊,殺了多可惜啊。
於是乎神奇
的一幕誕生了,被殺的哭爹喊娘的土匪開始跪地求饒,開始投降。
投的那叫一個乾淨利索,看的李朝龍都直嘀咕,他們是真心的嗎?
其實這些傢伙都是彭和尚新收的土匪,有一些這時第一次上戰場,以前也就是拿鋤頭刨地的,這次被彭和尚趕鴨子上架過來湊數的,剛才一見自己人仿佛砍菜切瓜一樣被幹掉,都嚇尿了,只恨爹媽少生幾條腿。
這時候一聽投降不用死,那還等什麼,趕緊投降啊,別一會兒這些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再改了主意。
於是乎這些土匪全都跪地求饒,什麼尊嚴,亂七八糟的全部拋諸腦後,只有一個信念,跪下來可以活命。
這一仗打的李朝龍感覺這個沒勁呢。對手太菜了。
這時保安軍立刻拿出自己準備好的繩子,直接丟過去道:「一個人捆一個人,把自己都捆起來,都給我死點勁,要是有人跑了,跑的人與捆他的人全部死罪,快點。」
聽了這話投降的人立刻一個捆一個,後一個捆前一個,一個個那叫用力啊。
「哎哎,兄弟,輕點,我這手快被你勒斷了。」
「少廢話,我可要把你綁結實了,不然你要是逃脫了,我可以就死罪一條,少廢話,趕緊的。」
「行了差不多了哥們,來,該我捆你了!」
一群人開始一個捆一個,做的那叫一個熟練啊,十個人一隊,整整捆了二百多人,剛才一陣殺了二百多人,不過這時還有一百個可能是老土匪了,竟然負隅頑抗,還想跑。
這時一群人直接被鴛鴦陣趕進了爛泥之中,下一刻李朝龍揮手道:「殺!」
一聲令下,神風連兩撥齊射就把人全部射死在爛泥之中,不過在射殺之前有人求饒,想要投降,可是李朝龍已經不接受了,直接下令全部誅殺,省的浪費糧食。
至於這些慫蛋,看著很聽話,留著當苦力,就很不錯。
李朝龍見殺得差不多了,抽著刀一步步的向橋邊走去,就在這時突然一個大胖和尚,猛地從橋下蹦了上來,手裡的熟鐵棍舉起來就打李朝龍,這一棍子下去,李朝龍用力格擋,可是只聽當的一聲,李朝龍竟然被打飛出去。
這大胖和尚凶威上來了,舉著棍子就要打殺李朝龍,不過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一陣拉弓弦的聲音,下一刻就見一百多張弓齊齊對著自己。
那樣子他太熟悉了,只要他趕動,直接就一陣亂箭給他射成刺蝟,他再猛能一下子擋住一百多隻箭嗎?
大胖和尚瞬間呆住了,就在這時李朝龍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罵道:「奶奶個熊的,很兇啊,兄弟們給我射死這王八蛋。」
「阿彌陀佛,施主稍安勿躁,我想這可能是個誤會。」
李朝龍這時晃了晃發麻的手臂罵道:「誤會你個仙人板板,死禿驢挺有勁啊。」
「阿彌陀佛,施主謬讚了,貧僧只是一個無辜之人,還請施主放我離去。」
李朝龍聽了這話道:「你想得美,少廢話,要死要活,自己說吧。」
聽了這話大胖和尚道:「要活怎麼說。」
「跪地投降。」
「嗯,貧僧這雙膝蓋只跪佛祖。」
大和尚說了一句,聽了這話李朝龍道:「明白了,射,射,把這王八蛋給我射成刺蝟。」
咕咚!
大和尚這時一下子跪在地上,雙手合十,李朝龍都愣了。
「你不是只跪佛祖的嗎?」
大和尚這時雙手合十:「佛祖有雲,眾生平等,所以在貧僧眼裡,施主跟佛祖一樣。」
大和尚開口說著,聽了這話李朝龍呵呵笑了起來。
「你這和尚真會狡辯,有趣有趣,你,過去把這和尚給我綁結實了。」
李朝龍這時指著一個彭和尚的土匪喊道,土匪聽了這話立刻過來,緊跟著給大和尚綁的嚴嚴實實的。
李朝龍這時還不放心,給了一個保安軍士兵使了個眼色,這時士兵上前用浸了水的繩子再次捆綁一遍,如此這才放心。
這時候李朝龍揮手吩咐,打掃戰場,瞬間所有人開始打掃戰場,首先河裡被射死的人要撈上來,不然放在這裡過段時間肯定會起瘟疫。
不過這種粗活李朝龍不能幹,於是放了二十個土匪專門負責處理屍體,順道又留下了一個班的士兵看押,其餘人壓著投降的大部隊往清峪方向走。
清峪那邊還有一場戰鬥等著自己呢。
而那二十個苦力在一個班的人看守下開始處理屍體,不得不說這些剛放下鋤頭的人,挖坑還是很有水平的,很快就挖出一個大坑,然後開始掩埋。
「埋深點,別讓野狗什麼叨去了。」
聽了這話二十個苦力就更加賣力了。
路上大和尚看著李朝龍道:「好漢,你們到底什
麼人啊,咱們無冤無仇的,何必如此呢?」
李朝龍沒搭理他。
大和尚這時又說:「好漢,你說話啊,就算死,你也讓我死個明白啊。」
聽了這話李朝龍看了大和尚一眼道:「我們是清峪的人。」
聽了這話大和尚瞬間閉嘴了,臉上滿是尷尬道:「阿彌陀佛,好漢聽我一言,冤家宜結不宜解,你我兩寨肯定有誤會,你放了我,我回去跟大寨主說一聲,咱們倆家和好如何?」
李朝生看了大和尚一眼道:「你看我傻嗎?」
「施主一看就是聰慧過人之人,怎麼會傻呢?」
大和尚回答道,聽了這話李朝龍道:「那你憑什麼認為我廢了這麼大力氣抓了你,還能放了你?」
大和尚聽了這話臉上繼續帶著笑容道:「好漢說得對,不過貧僧還有一個建議不知好漢要不要聽一下。」
「不要。」
李朝龍直接回答道,聽了這話大和尚被噎得夠嗆,這時咳嗽兩聲道:「你要吧,真的是很好的建議。」
「我不聽,來人,把這和尚嘴給老子堵上,這和尚忒煩人了。」
「哎哎,好漢,好漢,我草,嗚嗚,你別用襪子啊~」
大和尚直接被人堵住了嘴,緊跟著一臉幽怨的看著李朝龍,李朝龍看著大和尚道:「世界終於安靜了,你這和尚忒能叨叨了。」
「嗚嗚嗚……」
大和尚瘋狂的說著,李朝龍道:「嗯嗯,就這樣,你是個俘虜,記住了,別搞事情,否則弄死你!」
聽了這話大和尚還想說話:「嗚嗚,嗚嗚……」
李朝龍這時理都不理他,這賊和尚真能叨叨。
李朝龍得勝回還,這邊平陽崗一支與彭和尚土匪隊伍相似的隊伍走了過來,為首的是一個道士打扮的男人,男人穿著道袍留著髮髻,手裡拎著一把寶劍,他就是賀老道坐下護法金剛,清風。
這個名字在道門幾乎跟後世的子涵,子航,子軒,思涵這些名字一樣泛濫,幾乎每個道觀都有,與此相對應的還有明月,清風明月,爛大街的名字。
不過這個清風可不是一般人,而是賀老道的坐下大弟子,賀老道可不是一般人,據說有法力在身,當年乃是一個遊方道士,以抓鬼驅邪衛生,後來不知道怎麼就上了山當了大王,開始打家劫舍,壞了修行。
在藍田六峪之中,老道士的身份最超然,因為有人是真見過老道士施展法術,據說很是強大。
而清風作為賀老道的坐下大弟子,學了一手亂披風劍法,揮舞起來據說十來個人不能近身,實力堪比巡河炮。
算是賀老道手下最能打的弟子。
清風帶著人走在平陽崗前,就在這時前方突然有土匪匯報,有人攔住了他們前進的路,清風一愣,帶人去看緊跟著就看見前方有三十個騎兵擋住了去路。
清風一愣,皺眉喝道:「你們是什麼人?」
聽了這話為首的王貴祥笑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
聽了這一套說辭,清風傻了,同行?
緊跟著清風就感覺有些荒謬,我們就是土匪,今天被另一夥土匪打劫了,這不是鬧著玩呢嗎?
想著清風一抱拳道:「這位兄弟我們是輞峪賀老道手下,今日有急事,就不與各位兄弟敘舊了,還請兄弟們讓條路出來。」
「賀老道?」
王貴祥聽了這話假裝嘀咕一句,聽了這話清風笑道:「正是。」
「沒聽說過,少廢話,我們只認錢,不認人,要想平安從這裡過去,每人二百兩銀子。」
王貴祥說著,聽了這話清風氣笑了,行,就算你們劫道的,可是你們也打聽打聽行情啊,哪有開口就二百兩銀子啊,我這五百來人,難道要交一萬兩?
想著清風一皺眉道:「你這賊人怎麼好生不講道理,我們跟你好言好語說話,你卻要一萬兩銀子,你是想錢想瘋了吧,一文沒有,若是不讓開路來,我們只能將你們打殺!」
聽了這話清風也不廢話,一揮手裡寶劍喊道:「給我殺!」
說完手裡五百個烏合之眾頓時來了精神,人多欺負人少這永遠是烏合之眾最喜歡的,這時烏合之眾們笑著,揮舞著手裡的武器沖了過來,王貴祥見狀笑道:「兄弟們撤!」
說完三十個騎兵直接散開,與此同時,王貴祥道:「不給錢就硬闖,看來你們是想嘗嘗厲害的啊,所有人弓箭準備,射!」
一聲令下,緊跟著三十個訓練有素的騎兵這時騎在馬上彎弓搭箭,同時與敵人拉開距離,一百米的距離開始射殺賀老道的土匪。
咻咻咻咻……
一次三十發箭,幾乎箭不虛發,要不把人射死,要不就射傷,幾乎瞬間每個騎兵都射出了五發弓箭,三十個騎
兵就是一百五十發,瞬間就殺傷了五六十人。
清風一見這個情況頓時大怒,喝道:「還擊,還擊,弓箭手!」
聽了這話弓箭手立刻彎弓搭箭,今天這次可是去攻城,因此弓箭手準備的很充足,這一下子就出來二百多弓箭手,開始還擊。
王貴祥看了忍不住笑道:「散開。」
瞬間所有騎兵直接與土匪們拉開距離,直接拉伸到一百米繼續射擊土匪,土匪的弓箭是大明最普通的弓箭,不,甚至不如大明最普通的弓箭,射程只能達到六十米,這個對於掌握了複合弓的騎兵來說,這簡直就是跟活靶子沒有區別。
風箏,這就是騎兵的戰術,他們不需要用整齊的隊形,不需要有統一的口令,他們根本沒有什麼口令,他們只有本能,騎兵的本能。
敵人射程六十米,咱們就保證一百米的距離,敵人追咱們就退,射他。
敵人退,咱們就追,還是射他。
騎兵這時就跟狗皮膏藥一般甩也甩不掉,追又追不上,只能被他們戲耍,然後就是無能狂怒。
這種感覺簡直屈辱到家了,而經過短暫的屈辱,就是無盡的恐懼,這一會功夫已經一百餘人被殺掉了。
這時清風眼睛都紅了,不過他還保持著清醒,知道現在發狂或者無能狂怒都是無濟於事的,沒有用,現在為今之計只能逃,在平原地區跟騎兵戰鬥簡直就是不知死活,想到這裡清風一揮手中的劍喊道:「撤,快跑,跑出這片平原,咱們就能活!」
清風一聲吼出,緊跟著策馬狂奔,清風是有馬的,這是作為將領的配置,就算是步兵,將領也是有馬的。
清風跑了,王貴祥這時吹了個口哨,口哨是騎兵暗語,口哨通過簡單的信號,比如三長一短為追擊,三短一長為撤退……
大家通過口哨傳遞信息,就跟讓子彈飛裡面的麻匪一般,可以通過口哨傳遞出大哥死了這樣的信息。
當然王貴祥通過訓練大家也能聽懂這樣的口哨,比如最簡單首領,就是兩長兩短,死了就是一長一短。
一短一長為活了,反正就是跟密碼本一樣,大家一起做好約定,背住了,就能通過口哨傳遞信息。
這時王貴祥吹了聲哨子,意思是我去追,你們繼續進行圍堵,殺戮。
說完王貴祥騎著馬就去追,同時用手裡的弓箭對清風進行狙殺。
清風馬上功夫也不錯,左閃右躲,瘋了一般的跑了,而剩下的騎兵繼續對土匪們進行射殺,這時有人崩潰了,想要逃跑,可是在平原上逃跑,而且是在騎兵的追趕下逃跑怎麼可能,於是殺戮更加恐怖起來。
這時看殺的差不多了,李朝風這時吹響了口哨,李朝風是騎兵排的副排長,本來他應該是排長的,他的實力比王貴祥還好,可惜他舌頭被自己咬斷了,沒有交流能力,怎麼能統領部隊呢?
不過幸好有口哨,這時李朝風吹響了口哨,口哨響起來,瞬間所有騎兵喊道:「跪地者不殺,跪地者不殺!」
騎兵們的喊聲仿佛來自神明的救贖之音,這時無數的土匪跪下,放下武器,不過也有逃跑的,而逃跑的人這時就是活靶子。
騎兵在平原馳騁,手中的鋁合金弓箭瘋狂的射殺著所有想要逃跑的人,在他們手中,沒人能逃得掉,因為沒有人能跑的過馬。
這平原成了騎兵的狩獵場,這其實也是大明很多軍隊在面對韃子騎兵的無助的原因。
步兵對騎兵天生的劣勢,除非有火槍才能彌補,不然根本無解。
這也是曾經成吉思汗十萬鐵騎馳騁天下的底氣所在,很快平原上所有站著的人都沒有了,所有土匪都跪下來,這時騎兵們給這些人拋出繩子,向李朝龍那邊一樣,十人一組,後面人給前面人捆綁住,一個捆一個,很快平原上的人幾乎都被捆住了,留二十個人,這些人是用來處理屍體的,留下五個騎兵看住這二十個人,其餘人帶著俘虜,掉頭往清峪趕去。
而五個騎兵看二十個土匪開始處理平原上的屍體,順便給他們收集鋁合金弓箭,雖然他們不缺弓箭,可是能省就省啊。
「哎,這都幾點了,彭和尚的人,與賀老道的人怎麼還不來啊?」
這邊清峪兩里地外,轟塌天皺眉嘀咕道。
劉宗敏,宋三娘也都皺起眉頭,不過就在這時遠處突然有一匹快馬飛快的往這邊跑,劉宗敏眼尖一眼看過去道:「是賀老道手下的清風,他怎麼一個人來了,而且好像還被什麼東西給攆了。」
「救命,救命!」
清風這時瘋狂的吼著,就在這時後面出來一騎對著清風就是一箭,這一箭划過一個弧線,一劍扎在了清風的肩膀頭上,清風痛呼一聲掉下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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