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瑤抱臂,眼神幽暗,氣勢一凜。
果然有問題。
景岱都看呆了,這....
好神奇啊。
要不是知道華珍珍醫術高明,他都要懷疑她是不是診斷錯誤了。
白瑤讓白羽和景岱先坐下,她站在搖籃邊,看著被獨孤裴哄好的女兒,心中掀起風暴。
敢對她的孩子下手,當真是活膩了。
又過了片刻,小七的燒也退了,臉也不紅了,一切都正常了。
若不是眾人都在這兒候著,獨孤裴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
明明一個時辰前,小七還病得暈厥高熱,怎麼這會兒一下子又正常了。
抱著已經睡著的孩子,獨孤裴抿著嘴角,十分費解。
白瑤鬆了口氣,先讓人送景岱和白羽回宮,她則是留下處理那個近侍。
偏殿中,白瑤端坐在椅子上,高雯帶著知書進來。
「見過陛下!」知書面色惶恐的跪下,心中有些緊張。
白瑤打量著她,眼神平和,看不出任何情緒,「你獻藥治療七皇子有功,說吧,想要什麼賞賜?」
知書心裡大喜,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小的不敢向陛下討賞,只是見不得七皇子小小年紀受罪罷了,小的是永福宮的人,自然是要護著七皇子的。」
白瑤忍著殺意,似笑非笑的拍了拍椅背,「是嗎?既如此,那就賞你黃金百兩吧。
如何?」
她就不順你的意,氣死你。
「啊??」不,不該是這樣發展的。
知書抬頭,媚眼如絲,釋放著款款愛慕之意,「陛下,小的...小的不想要黃金。」
他要再多的黃金有什麼用,都是俗物,他想要的,只有陛下的寵愛而已。
知書繼續散發著自身的魅力。
「那你想要什麼?」白瑤沉了沉臉,假笑著詢問。
「小的仰慕陛下許久,一心想成為陛下的後珺,常伴陛下左右。
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家人子,小的也滿意了。」知書自以為是的大膽示愛。
呸。
臭不要臉的噁心玩意。
白瑤心裡嫌棄極了,掃了一眼知書漂亮的臉蛋,哪怕他數據及格,她都沒有任何想要動他的意思。
也不知道他身上的系統是不是先前附在陸頌身上的那個。
「你過來!」白瑤叫狗的對他喚了一聲,招招手,臉上帶著和煦的笑意。
知書欣喜,控制不住臉上的表情,挪到白瑤面前,微微仰頭。
下一秒。
白瑤直接掐住他素白的脖頸,聲音冷冽,「說,七皇子生病,是不是你乾的?」
還敢說什麼忠心護主,要不是他,小七都可以不用遭罪。
「呃...」好疼。
「陛...陛下....」知書難以置信,臉上笑容一僵,立馬轉變為驚恐。
「不...不是啊...」
陛下怎麼會突然這麼問。
白瑤冷著臉,嘴角揚起一抹邪性的笑容,「不是?你以為頂著一張漂亮的臉蛋就可以讓朕多看你一眼了嗎?
恬不知恥的蠢貨,還想成為朕的後珺。
一顆普通丹藥能就重病的孩子?誆朕是傻子嗎?
這一切,不都是你們搞的鬼!」
不,他沒有。
陛下難道不喜歡他現在這樣嗎?為什麼?
知書難受的掙扎著,臉色漸漸憋得青紫,一張美玉般的臉也猙獰起來。
白瑤俯視著他,手中力道不斷加重,欣賞的笑了笑。
「饒命....陛下...呃....」窒息的感覺讓知書驚恐絕望,本就不怎麼強大的內心瞬間崩塌,供出幕後使者 ,「是....是系統...讓我乾的,饒命!!」
他還不想死啊。
透過他溢滿痛苦的眼眸,白瑤直視他的內心和靈魂深處,聲音說不出的陰冷,「朕不管你是誰,是什麼系統,倘若再敢出現在朕面前,朕就將你的攻略者統統殺光,一個不留!」
說罷。
咔嚓一聲!
白瑤擰斷知書的脖子,將他屍體丟到一旁,淡定的擦了下手。
寢宮中,獨孤裴寸步不離的守在搖籃旁,一縷青絲垂落,臉上沾染幾分憔悴,有種破碎憂鬱的美感。
白瑤走過去,站在旁邊,看了看兩個酣睡的孩子。
獨孤裴起身撲過來,抱緊白瑤,眼淚汪汪的道歉,「對不起,陛下,先前是奴太害怕了。」
他雖不知道陛下怎麼處置那個近侍,但從剛才的事情中來看,是他太關心孩子,想岔了。
陛下自然是不會對自己的孩子下手的。
只是,今日這事,怎麼看怎麼詭異,好好的小七怎麼會無緣無故生病,他想讓陛下查一查。
白瑤神色淡淡,摟住他的腰肢,抬手掐起他的下頜,「沒事,朕原諒你這一次。」
獨孤裴看了一眼白瑤的臉,又看看孩子,後怕的撫摸著胸口,「陛下,小七昨夜都還好好的,今日卻無緣無故生病,奴想會不會是有誰故意害了小七,您派人查查吧。」
「已經查清楚了。」白瑤放開他,在搖籃邊坐下,摸了摸女兒柔軟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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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也不傻。
這麼快?獨孤裴暗暗驚詫的咂舌。
莫非....
「是...是剛才那個近侍嗎?」
白瑤頷首。
獨孤裴捏緊拳頭,眼中露出一抹氣憤之色,「那陛下是如何處置他的?」
不碎屍萬段也得扒皮抽筋,敢動他的孩兒,簡直是活膩了。
「死了!」白瑤輕飄飄的回答。
獨孤裴難得舒了口氣,臉上掛起一抹淺笑。
那就好。
「照顧好皇兒,朕還有政事要忙。」白瑤坐了片刻就準備離開。
獨孤裴抿唇,眼底掠過一抹柔光,從背後抱住她,聲音清婉,「多謝陛下!」
「嗯。」白瑤拍拍他的手,大步離開。
獨孤裴失落的盯著她的背影,輕嘆一聲,泄了氣。
若是皇貴珺和舒貴珺的話,陛下肯定會對他們輕哄擁抱,溫柔安撫。
他與陛下之間始終隔著一層紗,他很無奈。
但,只要陛下心中有這兩個孩兒就足夠了。
長秋宮。
歐陽綾坐在鏡子前,正在研究新的妝容。
忽然,他眼前一黑,懵了幾秒,就見面前的鏡子竟然浮現出一幅詭異又神秘的畫面。
【宮斗系統1.0為您服務。
想要傾國傾城的臉蛋嗎?想要完美無瑕的身材嗎?想要皇帝的獨一無二的寵愛嗎?想要至高無上的權勢嗎?】
歐陽綾揉了揉眼睛,看看左右,伸手去摸這幾行字,卻只是摸到了鏡面,直接穿過了這一幕。
什麼東西這是?
他是在做夢嗎?
「想要啊。」做夢的話,可以想想。
歐陽綾乖巧點頭。
宮斗系統:【想要那就和系統簽訂契約吧。】
「什麼契約?」歐陽綾挑眉,歪著腦袋湊過去仔細看著。
宮斗系統:【只要在系統的輔助下,完成所發布的一系列任務,成功登上皇主珺之位,就可以得到以上獎勵。
包括但不限於除掉你的對手及其孩子、陷害高位後珺、多子多福生育計劃。】
白瑤養了歐陽綾兩年,期間給他請了不少老師傳授知識,所以他現在的腦瓜子已經很靈光了。
歐陽綾指著自己,表情要多怪異有多怪異,「你是說,讓我除掉德儐珺、越儐珺、舒貴珺、皇貴珺、皇主珺和他們的孩子後,登上皇主珺寶座?」
「我?你說我啊?」
他放著好好的寵珺不做,要去做皇主珺?還跟幾位哥哥爭寵?
莫名其妙啊。
而且陛下的獨寵?他光是想想都覺得腰疼,這是想要他去送死吧。
宮斗系統:【是的。
你不用害怕,如果你連這些都做不到,那就沒資格成為皇主珺。】
歐陽綾狠狠皺眉,眼角抽搐幾下。
他不是害怕,他是覺得自己不配啊。
「你瘋了吧?」
「來人啊,快請太醫,本宮覺得自己中午吃菌子湯中毒啦!!!」
真是見鬼了。
怎麼會做這種夢。
鏡子上的畫面瞬間變成亂碼,中間寫著蠢貨兩個字。
歐陽綾提起香爐就砸過去,表情兇巴巴的,「妖魔鬼怪快滾啊!!!」
要是陛下知道了,非得扒他兩層皮不可。
他可沒這種想法,做夢也不能有。
可怕!
八月,各地匯報秋收糧食情況,白瑤看完奏摺,心情大好。
但她沒有全信,而是派遣探子去各地實際考察。
畢竟沒有用忠心符的官員可沒那麼忠心,為了功績,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霧蘭國歸於翰雲後,翰雲版圖大漲,白瑤提取了兩座鐵礦放在霧蘭國中,並且將兵器工坊設置在兩地之間,由陳昭負責。
霧蘭國被劃分為三郡,一郡種地,一郡放牧養馬,一郡冶鐵練兵。
陳昭老了,打起仗來有些吃不消,白瑤讓宋臻接任她的位置,成為兵馬大將軍後,派陳昭去管理霧蘭其中一郡,封為郡守。
獨孤嵐從軍中調出,替代宋臻的威武大將軍一職。
陳昭的女兒陳文萱則是提拔為獨孤嵐的副將,協助獨孤嵐掌兵。
霧蘭,哦,應該說翰雲臨近大梁邊境,時常還有大梁軍隊騷擾,白瑤又派遣虎賁將軍岳沖前去掃尾,順便在邊境屯田,立軍戶,設防衛崗。
與此同時,都城擴建後,成立國子監,為翰雲最高學府,廣收天下學子,由系統提取的名臣班淑負責。
戶部尚書調去霧蘭其中一郡種地,系統名臣上官姣新任戶部尚書,並設立官員考核制度。
法家傳人和儒家傳人,封為太子太傅,先入國子監擔任夫子,待太子出生後,再負責教導太子。
景岱坐在白瑤腿上,正在陪她處理政務,忽然餘光瞧見桌上擺放著一顆十分光滑的蛋。
「妻主,這是何物?」
像蛋又不像蛋的,個頭這麼大,難道是石頭?
白瑤抬頭,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輕笑道,「是蛇蛋!」
她前兩日才想起系統獎勵中還有顆靈蛇蛋沒提取,都放了好久了。
本來以為提取出來這個蛇就會破殼,誰知還需孵化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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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再次遺忘,白瑤就把蛋放在自己桌上,隨時都可以注意著。
還好這蛋是自己孵化,不然她都不想要了。
蛇蛋?景岱驟然變了臉,縮回想要觸碰的手,低呼一聲,「這麼大?」
巨蛇的蛋嗎?
白瑤拍拍他,安慰道,「別怕,還沒孵出來呢。」
「這些時日在宮中呆的慣嗎?」
白瑤不想讓他繼續問,立馬轉移話題。
景岱深吸一口氣,轉過來看著白瑤,笑眯眯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晃動腳丫子,「待得慣,就是有些無聊,冬兒他們什麼都不許我做。」
怪不得要跑來打擾她呢。
白瑤放下筆,低頭吻住他的薄唇,眼神充滿愛意,「宮中無聊,你若有什麼想玩的,只管讓人給你找來。
最近都城來了不少戲班子和雜耍班子,還有變戲法的,玩口技的,解九連環的,你都可以讓他們進宮來陪你玩。」
他就是太拘謹了,還不曾放開心態。
不像顧素晗那小東西,只要自己無聊,就讓家裡人給他送解悶的東西進來。
如今他那長安宮都快成孔雀窩了,小四成天跟著孔雀跑,聽說最近又得了一隻丹頂鶴,把他池子裡的魚都給吃得一乾二淨,氣的他差點把鶴給烤了。
景岱羞赧,推了推她,嬌嗔一眼,「妻主,別...」
這麼多人在呢,他可不好意思。
白瑤好笑,捏捏他的小臉,「臉皮薄就少來撩撥我。」
景岱扁嘴,輕哼一聲,小手在她胸口畫圈,傲嬌勁兒十足,「妻主分明就是故意的。」
相處久了,他也知道白瑤定力十足,若非自己想要,不然是不會亂來的。
「別以為仗著自己懷著孩兒我就不敢收拾你。」白瑤彈了他腦門一下,抓住他的手握在掌心,眼神暗了暗。
「我沒有。」景岱連忙搖頭,壞笑著對她眨眨眼。
白瑤在他微嘟的唇上咬了一口,勾起嘴角,「朕嘗著你新得的口脂不錯,晚上多抹些,免得咬著你的肉。」
「......」別啊,他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景岱連忙舉手認輸,乖乖的依偎在她懷中。
晚上,白瑤歇在紫宸宮,越星蘅侍寢。
兩人對坐在床上下棋,越星蘅撐著下巴,手持白子苦思冥想,「妻主,你的棋藝越發精進了。」
燈火照耀下,美人如玉,一頭烏黑青絲披散在腦後,光潔白嫩的面容柔軟可親,周身氣質安寧,沒有絲毫浮躁之氣,他已經沐浴完,穿著單薄褻衣,露出一雙修長勻稱的腿和粉嫩玉足。
腰間因為生完孩子有些豐腴,但絲毫不影響他的俊美。
白瑤看著縱橫交錯的棋盤,笑意幽深,「讓我可就沒意思了。」
她的二流棋藝還用恭維嗎?都是用來打發時間和擴展思維的,根本排不上號。
「奴說真的。」越星蘅無奈,將手中棋子落定,眼眸水亮柔和。
他才不會弄虛作假呢。
妻主雖學下棋沒多久,但棋藝真是有目共睹的精進,很厲害了。
白瑤揚眉,不置可否,又跟著落下一字子。
「瞧,奴又輸了。」越星蘅展顏,看著棋局搖搖頭。
連輸幾局,他都被打得沒心氣了。
還是跟安少使下棋有意思,每次都贏他,還能得不少銀子。
不下了,不下了。
安寢吧。
宮人們把桌子挪走,熄了一半燭火後,越星蘅躺進白瑤臂彎中,輕嗅她身上清香,緩緩道,「妻主,奴想求您件事兒。」
喜歡開局一個破碗,美男越多我越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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