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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道人快氣死了。
先前,他被李淳風的陽神,驚得方寸大亂。
好不容易收斂心神,想要再度操控法陣,將房贏一行人拿下。
誰知房贏不按常理出牌!
直接火力全開,從內部開始轟擊,將陣圖砸的搖搖欲墜。
轟轟轟——!
震耳欲聾的聲音,不斷從山谷中傳出。
外圍駐守的飛火軍,霍然抬頭,一道道目光望向遠方。
那裡,已然火光沖天!
「頭兒,房二郎那邊開始了!」
一名隊正湊上來,急聲問道:「咱們要不要開赴過去接應?」
「不用....」
陳阿賓搖了搖頭,清秀的臉上一片肅然:
「炸雷無眼,貿然過去,恐被誤傷……就按照房二郎的交代,在此等候。」
「屬下明白了。」
隊正領命退下,扯著嗓子大喊:
「全體都有!」
「分散駐守要道!」
「把招子都放亮點兒,若是放過一條人影過去,陳旅帥扒了你們的皮!」
……
山間的爆炸聲不斷。
谷中很快燃起了熊熊烈火。
火勢在山風的助燃下,迅速蔓延整個山坡,將夜空染成紅色……
房贏一行人,沿著一個方向推進。
烈火足以焚燒一切,眼前豁然開朗,石柱組成的八卦陣消失不見,恢復成山谷原有的風貌。
很快。
他們找到了出露的石台。
石台上,一個三足鼎,裡面的香灰已經燃盡……幾面小旗,斜插在粗糙的石面上。
旁邊還有一灘鮮血。
似乎有人坐在旗前噴出。
裴行儉蹲下身,用手指抹了點血跡,搓摩幾下,抬頭說道:
「我們來晚了,此人走了有些時候了。」
「無妨…下面有飛火軍把守。」邢明月抱著肩膀,臉色泛白,聲音有些顫抖。
房贏扭頭看了她一眼:「你怎麼了?」
「沒事,就是有些冷……」邢明月臉色再度白了幾分,嘴唇似乎也失去了血色。
房贏打量著她的神色,眉頭輕蹙:「你受傷了?」
邢明月抱著肩膀,搖了搖頭:「不打緊。」
「傷在哪裡?讓我看看。」房贏說著,朝對方走去。
想到那受傷的部位,邢明月蒼白的臉上浮起一絲紅暈,羞惱道:
「我說了,沒事就是沒事!」
房贏啐了一口:「狗屁!你死了,老子還得費勁挖坑埋你。」
邢明月一聽惱了:「房贏你要死呀!」
房贏不跟她廢話,直接走到英武女子面前,沉聲喝道:
「脫!」
……
周圍的空氣一片安靜。
裴行儉和黑八,驚訝的瞪大眼睛。
身後十幾名飛火軍,也僵在原地,震驚的看著這一幕。
所有人不約而同的想到——房二郎憋了兩個多月,終於忍不住,要獸性大發了嗎!
「還愣著作甚?脫!」
「房贏!你瘋了!」
「不動手是嗎?那我就幫你。」
「你想幹什麼!你走開,不…不要啊!」
……
場面變得更加兇殘。
裴行儉抿了抿嘴唇,邁動腳步,便要向前。
....作為兄弟,他不能眼睜睜看著房贏犯錯誤!
就在這時,旁邊的黑八開口說話了:
「我勸你不要多事....」
裴行儉頓足,驚訝的扭頭望去。
黑八神色鎮定,輕飄飄說提醒:「你忘了?剛才邢姑娘抱得那麼緊,都要把房二郎塞進自己的身體了……」
裴行儉一驚。
瞬間露出恍然的神色。
與黑八對視一眼,兩人默契的轉身,背對著那對男女。
一旁。
飛火軍也面面相覷。
略一思索,也學著他們的樣子,默契的齊齊轉身,不忍直視。
不遠處。
邢明月都快氣死了。
他見眾人背過身去,扯著嗓子大喊:「黑八!你那麼什麼意思?」
「老娘尋了你兩個多月,將你救了出來,你就這麼這麼報答我的!」
「你給我過來,攔住這登徒子!」
「房贏?」
「房二郎!」
「我錯了,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不要啊……」
幾道交手的聲音傳出。
英武艷麗的女子,哪裡是房贏的對手?
只聽「呲啦」一道聲音,邢明月肩上的衣衫,被房贏一把撕開。
空氣瞬間陷入凝滯。
裴行儉舔了舔乾枯的嘴唇,心裡直犯抽抽。
片刻後。
只聽邢明月顫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傷口呢……」
房贏低著頭,盯著她的肩膀。
只見邢明月的香肩,光潔嬌嫩,除了乾燥的金創藥粉,只有一處紅色的小點。
陣中所中的槍傷,竟然消失不見……
「你們怎麼了?發生了何事?」不遠處,裴行儉背對著他們大聲問道。
房贏輕輕替邢明月拉上衣服,扭頭道:「都過來吧。」
眾人齊刷刷趕過來。
房贏擼起袖子,伸出胳膊……他的小臂邊緣,有一道淡淡的血絲。
「你居然也有?」
邢明月一下瞪大眼睛。
「我神陷夢中境時,左道人曾暗示我,紅紙人劃傷了我的手臂,對我用了斷命草毒……」
房贏說著,扭頭望向裴行儉:「這是怎麼回事?」
裴行儉略一思考,說道:「紙人,卦陣,石柱,血雨……一切皆為幻境,但卻可以直接影響人體。」
房贏頓時明白過來:「原來是這樣,心理暗示。」
他懂了。
旁人卻不懂。
一群人,大眼瞪小眼。
邢明月衝著他跺了跺小腳:「怎麼回事?你倒是說明白啊!」
「你們可以理解為,念力....」
房贏掃視一周,解釋道:「曾經有人用死囚做過一個嘗試,具體做法是……」
「將死囚綁在胡椅上,蒙住他的眼睛,再用刀背,劃一下死囚的手背,但實際並未割破。」
「此時,讓溫水流過他的皮膚,令他產生自己正在流血的錯覺……」
「一段時間後,死囚並未受到實質性傷害,卻自己死了。」
「這,或許就是幻陣的作用。」
話音落下。
一行人震驚的看著他。
竟然還有如此詭異的試驗!
這種天馬行空的想法,就算最高明的拷問獄卒都不會想到吧?
問題是,房二郎是怎麼知道的?
「磕磕磕磕……」
一片寂靜中,傳來牙齒打顫的聲音。
眾人尋聲望去,只見邢明月臉色蒼白如紙,雙手抱著肩膀,身體不停的顫抖。
房贏臉色微變:「你怎麼了?」
「房贏,我....我感覺好冷,快要凍死了……」
話未說完。
邢明月眼睛一翻,直接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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