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張顧誠醉醺醺地離開教坊司。
他昨夜剛入賬一百根金條,昨夜一高興便沒有回宮,離開了釀酒巷後,便立刻尋了帝都最有名的教坊司,好好地風流了一夜。
「嘿嘿,這教坊司的姑娘可真不是那些庸脂俗粉能比的,這回跟著老哥我,你也算吃到肉了。」
張顧誠得意一笑,拍了拍李二順的肩膀。
李二順滿面春風,對昨夜的姑娘還念念不忘,一臉痴迷的回味著。
教坊司也是青樓,但和民間開的青樓不同。
民間那些青樓不論身份,也不管你有沒有病,只要是個女人就收,調教十天半個月就接客。
雖然有什麼花魁,金花之類的名號,但歸根結底還是比不上教坊司。
教坊司是官家青樓。
裡邊那些姑娘,最低出身都是五品官家,本就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那種水靈靈的勁兒,別提多美了。
只因家中有人犯了罪,興許是父親,可能是哥哥,全家因此受累。
男人要麼死了,要麼充軍。
女人年紀老的進浣衣局,從此就慢慢熬吧,從老婆子熬成老奶奶,興許死了還能有個墳。
年輕貌美的則是入教坊司,有才藝地可以當清倌人,也就是妓女,賣藝不賣身,琴棋書畫都會,尤擅舞蹈。
雖然成了陪笑賺生活的人,但也不必風吹雨淋,更用不著去死。
另一種就是空有貌美皮囊,無一技傍身,那就只能靠出賣皮肉過活,這種稱之為官娼人。
官娼也就是娼女,賣身不賣藝,這是教坊司地位最低的人,並且永遠沒有贖身的可能。
一來,教坊司靠她們攬客,搖錢樹不會放走。
二來,她們壞了身子,又有做過娼女的經歷,即便贖身了也難以見人,更別說嫁人,因此只好一輩子待在教坊司。
總而言之。
教坊司的姑娘專供達官貴人。
這二位不算達官也不是貴人。
但…他們有腰牌啊。
秦贏命人用上等玉材,給每個工匠製作了一塊身份牌,持有此物,便可在官家營生的各種產業隨意享受。
並且收費還打折。
秦贏知道,工匠大多是糙漢子,與其讓他們去民間那些青樓瞎逛,到時候染一身病,還不如讓他們去教坊司快活。
「嘿嘿,那燕兒姑娘是極美,身材又好性子還討喜,可惜就是太貴了。」
「一次要五十兩銀子,這還是打過折的。」
李二順回味著,但也是滿臉肉疼。
教坊司雖說會給腰牌面子,打折也大方,可架不住你非要玩高配啊。
這貴有貴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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