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這一藤條正中面門。
從上而下,縱貫張顧誠的臉。
甚至連一些皮肉都撕了下來。
「啊!」
「蔡敬仲,你敢打我!」
張顧誠捂著臉後退而去,再抬頭時,臉上出現一條清晰的血痕,若仔細看,還能看出血液滲出。
蔡大師這一下抽得十分用力。
毫不留情。
張顧誠那張喝酒紅彤彤的臉,瞬間變得鐵青漲紫,厲聲咆哮沖向蔡大師。
而這時。
一群禁軍從周圍湧出。
張顧誠嚇得立馬清醒,當即冷靜下來。
秦贏在人群簇擁之下走出來。
「二位,昨夜去哪兒了。」
看到秦贏。
李二順腿都軟了,連忙跪了下來。
張顧誠心裡閃過無數個念頭,再看到李二順這軟蛋居然下跪了,心裡鄙夷得不行。
但他心理素質終究比李二順強,便強撐著道:「昨夜…去喝了頓花酒。」
「我一個人不敢去,這不叫上了二順子。」
他篤定秦贏還沒發現。
如果已經發現了,他是絕不會廢話的。
現在二人應該在監察院昭獄裡。
秦贏笑眯眯的道:「喝花酒?二位好雅興啊,你們想要姑娘可以直接跟朕說,朕從教坊司找一批來。」
「以後你們就不用花銀子去找了,想要就跟朕說,朕會儘量滿足。」
說完,他又看向蔡大師,道:「這二位是你的人,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
秦贏便離開了。
看到秦贏走了,張顧誠鬆了口氣。
陛下果然沒發現,他應該只是過來看看,畢竟他隔幾天就會來看一次的。
只是這次運氣不好被他撞上了。
張顧誠心裡的大石頭落地了。
李二順也鬆了口氣,剛才看到秦贏的瞬間,還以為昨夜發生的事都他知道了,他真以為自己要死了。
蔡大師黑著臉,下令道:「抓起來!」
禁軍上前去,將二人擒住。
「蔡敬仲,你要做什麼!」
「陛下都不責怪,你少拿著雞毛當令箭。」
「放開我,快放開我,否則我告到陛下面前,看你怎麼收場。」
張顧誠死裡逃生膽子反而更大了,怒視著蔡大師厲聲咆哮。
「陛下不追究,那是陛下仁慈。」
蔡大師黑著一張老臉,「陛下將火器研發所交給我,我便要事事仔細,馬虎不得,你們違反了規矩,該受罰。」
張顧誠臉色一變,那些規矩他都爛熟於心,夜不歸宿者,杖責三十,一頓打下來,輕則半個月下不來床,重則傷筋斷骨。
「你敢打我,我一定告到陛下面前。」
「打傷我,耽誤了火器研發進度,你擔當得起麼!」
張顧誠還在叫罵著,可他怎麼可能反抗得了禁軍,好幾個大漢壓著他,硬是死死動彈不得。
「告?隨便你!」
蔡大師冷冷一笑,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火器研發雖說是大家**協力,但也不是離開了你就玩不動。
真以為打傷了你,火器研發進度就會受影響?套用陛下的一句至理名言,地球離了誰都轉。
雖然他不知道地球是什麼,但道理他明白。
蔡大師毫不留情,揮了揮手:「拖下去,分開責打,拉遠一些,別驚擾了別人。」
「是!」
禁軍震喝一聲。
兩人就這麼被硬生生拖走。
……
監察院。
喜歡開局一首詩,震驚滿朝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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