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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這卷榜文如果自己猜的不錯的話,應該就是前世的聖旨,洋洋灑灑寫滿了對常曉月庇佑一方百姓的稱讚。
最後還希望常曉月能夠成為大周皇朝的護國國師?
這大周是什麼地方?另一處人間?
榜文後方有著大周皇帝的蓋印:
「受命於天,既壽永昌!」
聽起來就像個傳不了幾代的朝代。
歐陽表情變的微妙起來,原本幾人追殺常曉月為的就是引出推動大劫的幕後推手。
但歐陽怎麼也沒想到,幕後推手竟然把修行者都看不上的人間給牽扯了進來?
亦或者說,人間原本就是幕後推手們落子的一部分嗎?
「有意思了,原本只是凡人居住的人間背後竟然也上了天地棋盤嗎?」歐陽目光有些游離,腦海之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大師兄,為何你們要追殺那條蛇妖?」一旁的陳長生忍不住開口問道。
被打斷思緒的歐陽回過神,有些頭疼的開口回答:「這話說起來就長了,老趙把銅錢立起來,我們路上說!」
趙錢孫聞言,手中銅錢飛出,歐陽幾人坐上銅錢朝著冷青松追去。
在銅錢之上,歐陽把常曉月和冷青松之間的事情簡略的講了一遍,聽的陳長生目瞪狗呆。
「哈?二師兄的未婚妻?哈?!」坐在銅錢上的陳長生不可置信的看著歐陽,仿佛聽到了自己這輩子最大的笑話。
看似最冰冷無情的人,竟然有未婚妻!
冷青松有未婚妻這件事,在陳長生聽起來比大師兄以後境界會到達渡劫還要扯淡!
後世那個世間第一仙,竟然會有未婚妻!
而且未婚妻還是位妖族!
最後,自己幾人還正在追殺她!
不行,我得緩緩,信息太多,我有點接受不過來!
陳長生長舒了一口氣,努力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還是忍不住看向前方那個一身黑衣,一副生人勿近的冷青松。
突然,陳長生又覺得有些好笑,他實在是想像不出,以後冷青松真的成親之後會是什麼樣子。
有了孩子之後難道還一臉冷峻的端著臉盆,拽拽酷酷的洗尿布嗎?
想到這裡,陳長生竟然還有一絲期待,這種黑歷史自己肯定也要記錄下來。
但想到自己幾人正在追殺常曉月,不免皺起眉頭,朝著歐陽開口問道:「大師兄,就不能等個幾十年?」
別人不知道,陳長生卻知道,未來幾十年後,大劫開始就是從萬妖國國主身死開始的。
既然大師兄受那位萬妖國國主的委託,在陳長生心中這場追殺大可不必。
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必死之人去為難自家這位還沒有過門的嫂子。
就算那位國主的身份是自家師娘,師娘很了不起嗎?
自家師娘挺多的!
陳長生想起自家那位浪蕩子師父,不由得笑了出來。
歐陽則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非要殺她,而是她必須要死!」
聞言陳長生臉色一僵,還想問什麼,卻被歐陽制止了。
前方的冷青松周身殺氣已經凝成了實質,他對於常曉月到底抱著什麼樣的情感,他自己都不清楚。
從小時候的害怕,到接受這個古靈精怪的大姐姐,到在皇城之中隻身擋在自己面前,為自己護道的常曉月。
常曉月在冷青松心中,一直處於一個很微妙的位置,微妙到冷青松都不想去想常曉月這個人。
只要一想就會莫名其妙的煩躁。
但具體煩躁什麼,自己卻說不出來。
是煩躁他與常曉月身上的婚約?
是煩躁常曉月每次出現都要戲弄自己?
還是煩躁每次出現都會讓自己感覺到麻煩?
.....
反正常曉月讓冷青松煩躁的很多,多到冷青松看見她就想躲開她。
甚至不期待下次的見面。
但當從兄長口中說要殺了她時,冷青松才愕然發現,自己竟然會下不去手。
對上那雙眸子,看到那身白裙,冷青松發現自己做不到拔劍指著這個讓自己感覺到麻煩的女人。
果然女人是真麻煩!
冷青松如是想著,但卻沒來由心中一陣擔憂。
如今讓他煩躁的也真是因為這陣沒來由的擔憂。
女人真的是麻煩!
御劍走在最前面的冷青松不由得提高了速度。
「長生要不要打個賭?」歐陽神神秘秘的開口問道。
「賭?什麼賭?」陳長生疑惑的看向歐陽。
歐陽則看著前方那身黑衣的冷青松悠悠說道:「賭青松最後會不會當著我們的面對常曉月說我愛你!」
我愛你?
「噗嗤....」
「噗嗤....」
陳長生和一旁聽八卦的張錢孫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隨即感覺一陣惡寒。
大師兄什麼時候對凡人之間的情情愛愛那麼專業了?
還我愛你?
聽著這三個幼稚且肉麻的字組在一起,陳長生都有些想笑。
吾輩修士當以修行為重,情情愛愛這種只有凡人才會有閒心考慮的事情,修士根本不會去碰。
結成道侶並不是什麼新鮮事,但也不過是為了彼此修行之中有個照應,亦或者行走天地之間不那麼孤獨。
情慾對於修士而言並不重要。
人生百載就足以讓兩人過的形同陌路,就算是恩愛如舊到最後也不過成為相濡以沫的親人。
但修士的壽命實在是太長了,大修士的生命就像是沒有盡頭一般。
這樣長的時間中,兩顆從樹苗便生長在一起的樹都會枯死。
所以情愛在修士眼中更像是一種對自己的修行。
凡俗之間所謂的白頭偕老,不過是因為凡人的生命脆弱和壽命過短,而給自己找的一個攜手共進的同伴罷了。
「賭什麼?」陳長生饒有興趣的開口問道。
「賭什麼?額,你說賭什麼?」歐陽只是隨口一說,也沒真的想賭點什麼。
把選擇權交給陳長生時,陳長生卻認真的想了起來。
「大師兄,如果誰贏了,那就答應對方一個要求怎麼樣?」陳長生斟酌了一下開口說道。
歐陽納悶的開口問道:「什麼要求?」
陳長生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未來想好了再說吧。」
「?」一旁的趙錢孫緩緩打出一個問號,這話怎麼聽著那麼耳熟?
「好!」歐陽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應該讓老三輸點什麼呢?
不如和老二一樣穿女裝然後拍下來?
陳長生看著得意洋洋的歐陽,嘴角勾了勾,笑著說道:「既然如此,大師兄,那我就賭二師兄會對那位常姑娘說我愛你!」
?
「你小子不是不信嗎?」正在幻想陳長生穿女裝在自己面前醜態百出的歐陽呆了一下開口說道。
陳長生笑而不語,看向冷青松的方向,輕聲道:「我當然不信,但信的卻是大師兄你!既然大師兄那麼有信心,我又為什麼不相信呢?」
歐陽看著對自己含笑而視的陳長生,怔了一下,隨即開口說道:「長生,你這表情挺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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