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保鏢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不輕,但他們也不敢忤逆她,只能硬著頭皮道「我們去醫院打探過消息,鳳衿被搶救過來了。讀字閣 www.duzige.com」
「派了那麼多殺手來對付她,她居然還能被救活過來,那賤人還真是命大!」
凌淺用力地揪著頭皮,表情痛苦地喊了幾聲,她雙眸猩紅地看著眼前的保鏢,「這世上有了我,為什麼還要多出鳳衿那個賤人?
她卑賤如螻蟻,而我卻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沒道理君麟哥哥選她不選我。
看來只有讓她從這個世界永遠消失,君麟哥哥才會正眼看我,我命令你們現在就去把她殺掉。」
保鏢們彼此交換眼神,他們忍不住嘆了口氣,「公主殿下,快醒醒吧,你已經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如果你再這麼執迷不悟下去,遲早會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那個叫鳳衿的女孩不是卑微的螻蟻,她是沙灣有史以來唯一載入過族譜的公主,她也是嵐溪洲現任的代理國主,她還是邊境戰神傅君麟喜歡了好多年的金枝玉葉。
公主殿下,屬下也不想打擊你,然而事實都擺在了眼前,你哪哪都不如鳳衿,你和她根本就沒有可比性,現如今你把她打成了重傷,接下來等待你的會是什麼你根本就無法想像。」
嫉妒往往使人面目全非,尤其是她想像中的孤兒背後居然有那麼多的身份加持,妒火猶如衝破了桎梏的洪荒之力,凌淺揚起右手,狠狠地甩了保鏢幾巴掌,「你算什麼東西,也敢來指教我,就算她是沙灣的公主又如何?一個垃圾堆里走出來的野種,她有什麼好炫耀的!」
保鏢們捂著流血的嘴角,他們再也不敢多說半句。
恰在此時,耳邊傳來了三長兩短的敲門聲。
凌淺褪去眼中的血紅,她理順頭髮優雅地坐回了椅子裡,好像剛才那個瘋女人只是保鏢們的錯覺。
保鏢走進去把門打開,率先進來的正是當時撞了鳳衿非但沒道歉反而還口吐芬芳的男人,他就是幽都城的殺手之王,喜歡戴笑臉面具,經常活躍在hd海峽的周邊海域。
「殺神怎麼才來,我都等你好久了。」凌淺清麗脫俗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這種笑容看起來蓮氣滿滿的,是讓男人見了就會喜歡的那種。
面具下的冷眸微微緊縮,從他外放的冰寒氣息不難猜出他的心情不悅至極,「大凡腦子有點正常的人都不太願意見到我,而你和他們恰恰相反!
城主大人正在走過來的路上,識趣點給大人讓個座,說不定大人看在你懂事的份上多留你幾天。」
就算沒見過幽都城主,關於他的事跡凌淺也聽過不少,幽都的人能以各種角色潛入全球而不被人發現,由此可見他過人的本事。
想像中的幽都城主應該是身材魁梧的肌肉男,但映入眼帘的花樣男子差點震碎了她的瞳孔。
男孩緩步走來,如同閒庭信步,清秀文弱的眼眸中帶著多情的溫柔,光潔的下巴微微揚起,午後的陽光在他身上落滿,任誰也沒辦法把他和黑暗捆綁。
「城主大人!」殺手組織的頭目單膝跪地,無比恭敬地朝他行起了跪拜禮。
幽都城主的笑容里沒有陽光明媚,只有無窮無盡的黑暗在他的腳下鋪開,那些看似悠然的閒庭信步有種踏碎骷髏頭的既視感,暴戾嗜血殺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在空氣中肆意遊蕩。
凌淺自覺地站起身退到旁邊,她甚至不敢直視幽都城主的眼睛。
殺手組織的頭目眼神冷漠地掃視過來,「你們都啞了還是瞎了?」
保鏢們渾身顫抖,他們臉色蒼白地低下頭行禮。
凌淺動也沒動,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怎麼可能給幽都城的人行禮,他們配嗎?
害怕歸害怕,但她絕對不會為這些人低頭,這世上能讓她低頭的人只有傅君麟。
幽都城主走到椅子旁坐下,他雙腿交疊,以一種居高臨下的視角睥睨著凌淺,「我來自幽都,那是一個被全世界所遺棄的地方,從那個地獄裡爬上來的人,都不懂什麼叫溫柔,站在我們對面的人配不配活著,就看他合不合眼緣,凌淺公主不妨猜猜,你是否合我的眼緣?」
凌淺從床底拿出了幾個皮箱,她解開密碼鎖,無比自信地推到了幽都城主的眼前,「我們是來談買賣的,不是來談戀愛的,幽都城主,我合不合你的眼緣很重要嗎?」
話音剛落,身後傳來重物倒地的聲音,凌淺驚怔地回過頭,身邊所剩無幾的保鏢也倒下了,瞬間被打回孤家寡人的凌淺臉色發白地看著幽都城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幽都城主單手撐著下顎,語氣中透著幾分漫不經心,「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地看他們不順眼,就像你看我的小債主不順眼,請了那麼多殺手來對付她一樣,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有什麼問題嗎?」
他右手微抬,修長的指尖懸著染血的子彈,看起來陰氣森森的,「還認得它嗎?」
凌淺緊抿著蒼白如紙的嘴唇,看幽都城主的架勢,他是為了鳳衿那個賤人過來向她討債的吧。
居然連幽都城主這種性格極端陰暗扭曲的人也能為她淪陷,簡直是荒謬至極!
都怪她當時手抖打偏了,沒有讓那個禍國殃民的狐狸精原地去世。
愣神間,幽都城主捏住她的下巴,那雙溫柔多情的眼睛涼薄無情地看著她,「在你派人刺殺她的時候,我也在想自己對她的痴迷究竟是這具身體的原始本能還是心之所向。
我與死神畫押,賭她死掉我會不會心痛,當子彈貫穿她身體的剎那,你猜我心裡是怎麼想的?」
凌淺的臉都已經被他擰到變形了,不要說回答他的問題,就是喉嚨想發出聲音都難。
幽都城主忽而湊近她,他冰冷刺骨的眼神看起來既殘忍又溫柔,冰寒凜冽的嗓音就像從地獄裡發出來的,「我賭輸了,所以子彈貫穿的不是她的身體,是我和她的身體,我沒有那種讓時光倒流的本事,但我可以從你身上討回來。」
凌淺雙眸瞪大,她能預見自己的下場,但她無法擺脫幽都城主的鉗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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