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好的。愛字閣 www.aizige.com」御七掛斷電話,揮手召喚潛伏在暗處的保鏢。
鳳衿見狀,連忙走過去攔住了他,「御七,這是我們嵐溪洲的事,還是不要讓小傅爺插手進來比較好。」
就在這時,厲雲深挽著蘇秦的手從國賓館裡走了出來,看到地上的林楚辭,厲雲深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師妹,他是不是又來找你的麻煩了?」
鳳衿抿唇不語,喬思遠雙眉輕蹙,他走上前禮貌地朝厲雲深點頭示意,「厲少主,這幾個人不僅仗著人多欺負神醫,還給她下了蠍尾毒素,要不是我及時趕到,神醫還不知道會被他們欺負成什麼樣。」
厲雲深走過去拉起鳳衿的手,女孩稚嫩的手掌心血肉模糊,他的眼裡說不出地心疼,「他們來找你的麻煩,你為什麼不叫我出來幫忙?」
鳳衿眸光淡淡地看著他,「叫你出來幹嘛?難道要我看你們一群人在國賓館的大門口不顧形象地打群架嗎?我才不想看到你被媒體送上京都日報的頭版頭條呢。
林楚辭為什麼會死咬著我不放,還不是怪我當初打斷了他弟弟林楚彥的腿,他想給他弟弟報仇那也是人之常情。」
聽完她的話,蘇秦卻不以為然,「當年你和深哥為了給林家一個交代自斷一臂,也算對得起他們老林家了,憑什麼你要一味的忍讓他們,你越是這樣,林楚辭就越得寸進尺,到頭來受傷的還是你。」
聽到蘇秦說她當年自斷一臂,喬思遠眸中的暖意瞬間散盡,猩紅的血色自瞳仁深處翻湧上來,他邪睨著林楚辭幾人,若無其事地旋轉著小尾指上的戒指。
厲雲深上前附和道:「是啊師妹,我媽要是知道你被林家的人欺負,她肯定咽不下這口窩囊氣,不如把他們交出去,讓嵐溪洲各族的族老評評理?」
鳳衿搖了搖頭,「算啦,冤家宜解不宜結,反正我也沒什麼損失,林楚辭也沒從我身上占到什麼便宜,這件事就這麼翻篇過去了,今天是乾媽的生辰,這種芝麻小事就必要拿到檯面上去,事情鬧僵了對我們所有人都不好。」
乾爸爸臨終前說過,嵐溪洲三足鼎立才是王道,厲家、蘇家和林家,這三家缺了誰都不好,嵐溪洲本就族落眾多,又都各懷鬼胎,他們表面上服從厲家的管束,但暗地裡不知道有多少人對龍骨戒虎視眈眈。
「神醫,你確定就這樣放過他們嗎?他們剛才對你惡語相向分明要致你於死地啊。」喬思遠眸光諱莫如深地看著鳳衿。
女孩驚國驚城的側顏美得惑亂人心,好像有塊小石子投進了他的心湖,圈圈的漣漪在他的心弦之上蕩漾,說不出那是什麼感覺,總之他迫不及待想要緊緊抓住。
「我答應過乾爸爸以後絕對不會以暴制暴,他臨終前把嵐溪洲交給我,我不敢說把嵐溪洲變得越來越好,至少也不能讓它亂得一塌糊塗。
喬思遠,謝謝你救了你,我知道林楚辭想要我的命,但如果換做我是他,我也會瘋狂報復的,每個人心中都是自己的逆鱗,誰觸誰死,所以他的報復我也受得起。」
當初她在醫院看到白錦夕氣息奄奄地躺在那裡的時候,她又何嘗不想報復,從小在蜜罐里長大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報復是什麼東西,但就在那一天,仇恨的種子在她心裡迅速開枝散葉。
喬思遠沒有說話,他看著鳳衿的眼神卻是多了一抹深沉。
厲雲深向來以她的決定為主,師妹說不追究,那就不追究,不過真的便宜了林楚辭這個小王八蛋。
鳳衿扭過頭沖喬思遠嫣然淺笑,「我給乾媽準備了好大好大的驚喜,你要不要留下來湊個熱鬧?」
喬思遠淪陷在了她的微笑里,男生斯斯文文地抓了抓耳後的碎發,整張臉都紅透了,「我當然想留下來,只是出來的時候太匆忙,我什麼禮物也沒帶。」
有話直說的鳳衿神補刀,「你欠了我三十個億,哪裡還有錢買禮物,好在我乾媽也不是那種勢力的人,即便你空手來她也不會說什麼的。」
「師妹,和他這種人有什麼好說的,我媽都等你好久了,你不來她都不讓我們切蛋糕,你趕緊跟我們進來吧。」厲雲深連傅君麟都沒放在眼裡,喬家的廢材就更加不用說了。
鳳衿看著厲雲深離開的背影,扶著額頭悠悠輕嘆,「你別生氣,我師兄情商低不會說話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他不止跟你說話尖酸刻薄,他對小傅爺的態度也不怎麼樣。」
「只要神醫願意和我說話就行,別人怎麼對我都無所謂。」喬思遠禮貌地抬起手臂,盯著她腳下的高跟鞋道:「神醫穿著高跟鞋走路很辛苦的,我能做你的男伴扶你進去嗎?」
男生的眼神就像委屈的小狗勾,害鳳衿都不忍心拒絕他,她笑著把手搭在了他的手臂,「如果我說以前都是我做別人的男伴,你信不信?」
上次她易容成塵哥哥的樣子挽著美女的腰去遊輪,還成功撩到姜焰心了,人家主持人問她夢中情人長什麼樣,她居然照著塵哥哥的模樣去刻畫,真的好可怕!
喬思遠放慢腳步,在皎潔明月中扶她走上了台階,以前希望路途可以縮短點,然此刻他希望路途可以漫長些,和神醫在一起的時候,連空氣都是清新而又甜美的,他的內心世界再荒蕪都好,也會因為身邊有她而開出繁華盛景。
他也說不出神醫到底有哪點好,但跟她相處他就是覺得很舒服,這種舒服感別的女生給不了,就算找那種和她一樣清純美好的人來,感覺也不對,甚至讓他心生厭惡。
「早就聽說神醫一人千面,面面驚艷,你給別人做男伴也不足為奇,不知道我是不是神醫的第一個男伴,如果是的話那我也太榮幸了。」
聞言,鳳衿忽然不說話了,她仔細想了想,小傅爺好像沒有帶她出席過任何宴會,上次去錦宮是傅霆軒陪她去的,這次來雪雁塔國賓館是喬思遠陪她來的,似乎只有他的金枝玉葉才配帶出去和世人見面,像她這種山里來的小麻雀,就只有靠邊站的份。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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