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身進入了屋內之後,就聞到一股香味,這味道很好聞,劉成也很熟悉。
嚴氏和呂玲綺身上都有這樣的味道。
嚴氏母女二人在這裡已經生活了一段兒時間了,基本每日都與劉成他們一起吃飯,劉成自然熟悉這個味道。
閃身進入房屋之後,劉成往裡面走進去不幾步,就有輕悄悄的腳步聲響起,朝著自己這裡而來。
劉成視力好,借著一點外面的星輝能夠看到一個輪廓,辨認出這人就是給他留門的嚴氏。
但嚴氏的視力就沒有這樣好了,加上劉成穿了黑衣,因此上一直等到撞在劉成身上,她才算是停下腳步。
只這一撞,就讓劉成感受到了一陣兒的顫巍巍。
「皇叔?」
停下腳步的嚴氏,壓低聲音,輕輕的呼喚了一聲。
聲音小小的,帶著驗證身份,又滿是緊張。
「嗯,是我。」
忍住心中的心猿意馬,劉成低聲應道。
反正這會兒天黑,沒有點燈,這會兒誰也看不清誰,劉成倒沒有那樣多的不好意思了。
他暗自咬咬牙,下定決心,伸手向前,摟住了嚴氏的腰,將近在咫尺的嚴氏,給攬到了自己的懷裡。
這一下定決心不要臉,頓時溫香軟玉就撞了一個滿懷。
嚴氏個子高,骨架算不上特別大,平日裡看起來身材挺苗條的,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
這時候抱在懷裡才感受到,她身上的肉不少,整體都顯得圓潤。
與蔡琰董白貂蟬幾人,有著很大的不同,有著特別的感受。
當然,這種感受,更多的還是精神上面的。
哪怕是呂布已經死掉,那種意義也不太一樣。
之前的時候,劉成還有些矜持,有些放不開,心裏面有著一些不自然。
但是這一攬,頓時就將這些都給弄沒有了。
異樣的感覺傳遞過來,充滿了整個胸膛,讓他的身心都忍不住的為之一盪。
劉成的一隻手,不由自主的就往上去。
曹賊就曹賊吧,誰難受誰知道,誰快樂也是誰知道。
「皇、皇叔,孩子剛、剛睡,咱、咱去外面,莫、莫要把玲綺吵醒。」
嚴氏只覺得面上發燒,如同喝酒上面一般,身子發軟。
那樣高的一個個子,被劉成這一樣一抱,竟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
有些東西,就像是一糰子烈火一般,轟的一下就將她給吞噬了。
有些濕滑的感覺傳遞上來。
她用牙齒咬舌尖,讓自己保持一些清醒,然後用細弱蚊蠅的聲音,對劉成說出上外面的話。
劉成只想將之就地正法。
不過想想今天早上吃飯的時候,呂玲綺這個童言無忌的傢伙,那一番的操作,還是忍住了自己心頭的衝動,點點頭,就朝著外面走去。
當然,在朝著外面走去的時候,他並沒有放開嚴氏,而是相擁著朝外面走。
咱們的劉皇叔,也是一個老手,一隻手也沒有閒著
走出屋外,輕輕掩上房門。
天空之中,沒有月亮,只有漫天的星星散發出一些微弱的光輝。
外面的空氣清涼,讓劉成心頭安靜了一些。
天當被,地當床,這樣的情景劉成還從來沒有經歷過了,一時間有些不適應,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心裏面想了想,就準備開口引著嚴氏前往自己的書房,那裡沒有別人。
卻聽得嚴氏那細弱蚊蠅的聲音響起:「皇叔,往、往這邊來」
好嘛,看來對於這些,嚴氏是考慮良久,早有安排。
劉成當下就將自己將要出口的話給咽了下去,在嚴氏的引領下,朝著一邊走去。
呂布死掉快半年了,這樣長的時間裡,嚴氏一直都在獨守空房。
再加上早在之前得到成廉、高順二人傳遞過去的意思,決定啟程前往玉山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自己來到玉山,見到劉皇叔之後,最終會經歷什麼事情。
說實話,一開始的時候,她對這些是有些牴觸的。
畢竟她與呂布生活的時間長,且覺得自家夫君呂布很優秀,超過了很多的男子。
但是,來到玉山,與劉皇叔近距離接觸之後,才發現這劉皇叔有多優秀!
面對這樣的世間奇男子,她不心動是不可能的,慢慢的就陷了進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最初還沒有來到玉山的時候,嚴氏覺得憑藉著自己的姿色,與劉皇叔成就好事,不過是水到渠成的事,沒有半分的難度。
但後來才發現這個事情,一點都不簡單。
一直到現在,自己才算是終於要的達成心愿了!
人往往都是這樣,越是難以得到的,才越會珍惜。
一直追求的事情,將要完成的時候,才是分外的激動。嚴氏此時就是如此。
她渾身無力的帶著劉成往一邊走去。
過了一小會兒之後,來到這裡。
卻是院中一角,顯得很隱秘的那種。
有些事情,大概只有沒有見過世面的萌新才會覺得,必須要躺在床上才可以完成。
劉成和嚴氏都是有過實操的人,尤其是劉成,後世時實際經驗雖然不是太多,但是經過一些毀人不倦的老師們不斷教導,腦袋裡面是裝了許許多多的理論知識。
可謂是極為豐富。
對於嚴氏所尋找的這個地方,劉成並沒有什麼不滿,反而還覺得很是新奇,充滿了野趣。
此時此刻,與嚴氏相擁著,劉成忽然間就想起了紅樓夢裡,面如中秋之月的大臉寶所說的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理論。
後世看紅樓夢的時候,總覺得這傢伙的屁股有些歪,還有些口是心非。
嘴上說著男子是泥做的,讓他如何如何討厭,還偏偏與秦鍾走那樣近,總喜歡膩歪在一塊。
但是現在,劉成才覺得,這傢伙說的是真對,女人確確實實就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
這樣的話,嚴氏以往連呂布都沒有說過。
但此時此刻,嚴氏以往覺得無比羞人的話,居然就這樣順嘴說了出來。
說出口之後,就連嚴氏自己都震驚了。
自己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羞人的話?
當下就羞得膩在劉成懷來不動彈了。
直到劉成說讓她扶著牆的時候,她才算是從劉成懷中出去,與劉成分離。
當然,此時的分離,只是短暫的,是為了接下來更好的貼合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在劉成和嚴氏看不見的的地方,嚴氏房間之中的燈亮了。
卻是呂玲綺醒來之後,沒有在床上摸到自己母親,輕呼了幾聲,發現沒有回應之後,心中有些驚慌之下,起身將燈給點亮了。
自從呂玲綺三歲那年,半夜醒來,發現自己父母正在打架,然後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在那裡勸架之後,呂布和嚴氏,很快就給呂玲綺分房睡了。
這些年來,她也養成了獨自睡覺的習慣。
不過,自從父親呂布被斬殺之後,她就又與自己的母親睡在了一起。
二人在一起睡覺,方才不覺得心中害怕。
燈火點亮之後,卻依舊未曾在房屋之中看到自己母親的蹤影,呂玲綺一下子就變得更慌了。
「娘親?娘親?」
她出聲呼喊,依舊是沒有人回應。
外面是黑暗,周圍一片寂靜,只有剛剛點亮的燈火,在輕輕的跳動。
就仿佛這裡是一處別人遺棄的地方。
無盡的孤獨,在這一瞬間如同浪潮一般,一浪接著一浪朝著呂玲綺席捲而來。
呂玲綺坐不住了。
她趕緊披上衣服,穿上鞋子,在屋子裡面察看。
走到門邊的時候,發現門是虛掩著的,沒有被插上。
這個發現,令的呂玲綺長鬆了一口氣,自己的娘親並沒有消失,而是出去了。
這樣的想法在心中出現之後,很快她心中就又有了疑惑。
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娘親這個時候怎麼會到外面去?
她到外面去,可是有什麼事?
稍稍等待了一會兒,依舊不見娘親回來,呂玲綺等不及了,就端著燈,鼓足勇氣,打開房門走了出去,進行尋找。
外面的風顯得比較寒冷。
這時候該睡下的人都已經睡下了,沒有什麼燈火傳出來。
有夜風在輕輕的吹著。
呂玲綺一手持燈,一手護在燈邊上,防止燈會被火給吹滅。
「娘親!」
「娘親?!」
呂玲綺出聲呼喊。
喊了幾聲,沒有聽到回應,呂玲綺忍住心中恐懼,往前走了幾步,加大聲音呼喊。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股風吹來,一下子就將她手中拿著的燈給吹滅了。
四周頓時陷入到了黑暗之中。
恐懼一下子就充滿了整個空間,呂玲綺瞬間就炸毛了,整個人都受到了很大的驚嚇。
「娘親!娘親!」
呂玲綺出聲大喊,顯得驚恐和無助,聲音悽厲,穿透力強。
這邊劉成和嚴氏所在的角落裡,劉成如同剝粽子一般的將嚴氏一些關鍵的衣服給剝開。
嚴氏背對劉成,雙手扶牆。
「娘在這!娘在這裡!」
她出聲應答,聲音也顯得很是急切。
主要是被呂玲綺那顯得悽厲的喊聲給驚嚇到了,慌了神,以為呂玲綺遭遇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應答完之後,才想起來皇叔還在自己身邊,以及自己二人將要做的事情,頓時就有些慌了。
此時是絕對不能讓玲綺見到皇叔的,結果自己卻在這裡答應了。
能夠聽得到,呼喊自己的女兒,在聽到自己的應答之後,正一邊呼喊,一邊朝著這邊過來。
一邊是女兒,一邊是好不容易才與自己坦誠相見的劉皇叔,這讓嚴氏分外的糾結與心慌。
著急之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從才好。
劉成暗自嘆息一聲,這小孩子就是愁人。
當下伸手在嚴氏翹臀上怕拍。
劉成抬手,小聲對嚴氏說:「趕快去見玲綺,孩子重要,咱們今後時間還長,不在乎這一時半會兒的。
我在暗中觀察,看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危急情況,如果是,我會出手。」
嚴氏聞言,忙對劉成道:「多謝皇叔,皇叔對不起」
劉成拍拍的嚴氏道:「說這麼多做什麼,孩子重要,快去。」
嚴氏不再多言,轉身朝著呂玲綺所在的地方跑去。
一邊跑,一邊用手拉扯自己身上那亂糟糟的衣服
片刻之後,母女二人來到一起。
嚴氏一把就將呂玲綺給抱在了懷中。
「娘在這裡,玲綺不怕,玲綺不怕。」
嚴氏用手拍著呂玲綺出聲安慰,將其緊緊抱住。
「娘親,你、你去哪裡了?我醒了找不到你,害怕,出、出來找你,燈、燈又被吹滅了」
呂玲綺緊緊抱著嚴氏,抽抽噎噎的說著。
嚴氏聞言,想起方才的事情,不由一陣兒心慌,腦子飛快轉動,開口道:「娘親肚子不舒服,出來大解了。」
呂玲綺顯得有些疑惑:「娘親,屋子裡面不是有便桶嗎?您怎麼還出來大解?」
好吧,這又是致命的問題。
這傢伙,無意識中之中,總是能夠抓住關鍵事情,不斷的追問下去,刨根問底。
暗地裡悄悄摸過來的劉成,在聽到呂玲綺的話之後,也忍不住的嘖舌,為嚴氏擔憂,並有種想要出去,蜷起手指在呂玲綺腦殼上面敲幾個爆栗的衝動。
這孩子,真的太會趕時間了。
嚴氏伸手在呂玲綺的腦袋上輕輕拍了拍:「娘鬧肚子了,解在便桶之中,多臭啊,晚上還睡不睡覺了?」
「奧。」
呂玲綺點頭,這個問題算是揭過去了。
嚴氏以及暗地裡的劉成,都鬆了一口氣。
母女二人借著暗淡的星光,一路半摸索著,朝著房屋走去。
剛送了一口氣的嚴氏以及劉成,心裏面再度提起了一口氣。
這傢伙,問題一個接一個,個個都往根子上刨啊!
嚴氏回想一下方才羞人的經歷,伸手在呂玲綺的腦門上拍怕,顯得沒好氣的說道:「還不是因為你?你在這裡喊得這般急切悽慘,娘一著急就弄衣服上了」
暗地裡的劉成,目送在嚴氏二人回屋,房間裡面很快就亮起了火光。
想起方才的經歷,劉成就忍不住的滿心鬱悶。
時間怎麼就這樣的趕巧?
稍稍晚那麼一小會兒,讓自己嘗一下滋味也可以啊!
站在這裡等待了一陣兒,見到嚴氏房間之中的燈火還沒有熄滅,估計今晚上嚴氏想要出來,很困難了,就算是能夠出來,也需要等到很久之後。
劉成明天將要遠行,就算是他體質強悍,也需要有一定的睡眠。
當下就甩甩腦,帶著滿心遺憾的從這裡離開了。
不過,他現在的火氣已經被完全調動起來了,在這樣的狀態下睡眠,顯然是不可能的。
只能是徹夜難眠。
當下徑直朝著董白那裡而去
叩門聲響起,睡得迷迷糊糊的董白,以及董白的陪嫁丫鬟被驚醒。
「誰?」
丫鬟出聲詢問。
「我,劉成。」
丫鬟聞言,慌忙起床開門
「夫君,您怎地來了?」
房間之中,董白看著劉成顯得驚訝的詢問。
按說這個時候,自己夫君在嚴月那裡才對,怎麼會跑到自己這裡?
「莫非嚴月拒絕了夫君?」
董白詢問。
劉成道:「不是這樣,而是事情出了一些岔子,最後關頭,呂玲綺醒了」
劉成迅速的將情況大致的與董白說了一下。
董白聞言,不由呆愣,然後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這事情實在是太可樂了,自己縱橫無敵的夫君,居然是在呂玲綺那個孩子那裡,接連吃癟。
想想當時的情景,董白就人不住的想笑。
劉成伸手在董白腦瓜上敲敲:「別笑了,
嚴氏這裡,受到了驚嚇的呂玲綺,好一陣兒才睡著,覺得自己女兒睡熟之後,嚴氏摸索著起了床,朝著門外走去。
也不用燈,就一路朝著劉成他們之前所在的地方而去。
來到那裡之後,並沒有見到劉成的蹤影。
天上有星輝,周圍是黑暗。
嚴氏站在這裡等了一會兒,只覺得身體裡面有著一團火在燃燒,心裏面卻很空虛。
看來,劉皇叔是真的會去了。
到嘴邊的鴨子又飛了,沒有嘗到滋味,這讓嚴氏非常難受。
不過,想起劉皇叔與自己所說的話,嚴氏心裏面又帶著一些滿足。
不管有沒有真捅,自己與皇叔之間的那一層紙都算是捅破了。
自己與他的關係,算是明朗了。
就算是沒有經歷最後一步,但今後也是水道渠成的事
嚴氏返回房中,看著床上睡熟的女兒,對著她無聲的張牙舞爪一陣兒,以此來舒緩一下自己的鬱悶的心情。
這丫頭片子,實在是太氣人了!
嚴氏躺在床上睡覺,但是怎麼睡都睡不著,輾轉反側,一直等到天快破曉的時候,才算是睡著。
結果,剛睡著,就做了一個美妙的夢
「漢升,這一次你就不要跟著去了,留在玉山吧,你家兒媳婦的月份越來越大,再有幾個月就到了生產的時候。
家中沒有人不成,你在玉山這裡留著,不管怎麼說,都是一個照應。
而且,敘兄弟的病,也到了治療的關鍵時期,他是你唯一的兒子。
哪怕是鏈黴素經過臨床試驗,證明了其對肺癆的治療效果,但在最開始的時候,技術之類的都不是太成熟,還有很大的風險。
漢升你最好在玉山這裡陪伴著。
真的是出了什麼問題,你也好幫幫忙。」
第二天的時候,劉成找到黃忠這樣說道。
拎著自己大刀的黃忠搖搖頭道:「皇叔,不必這樣,家裡面這裡有夫人她們在,到時間生產的時候夫人們自會幫忙,這邊還有以元化為首的諸多高明醫者,可謂是整個大漢醫術最高的地方了。
這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而且,我又不是女子,兒媳婦生孩子的事,我留在家中,也一樣是幫不上什麼忙。
至於敘兒的病,我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元化他們已經用研製出來的鏈黴素治療好了五個人了,其中一個的症狀,比敘兒還要嚴重,出事的只有兩個。
這已經是神藥了!
敘兒的身體,還能再撐了一兩個月,再用鏈黴素進行治療也不打緊。
有了這將近兩個月時間的緩衝,鏈黴素必定能夠再改良不少,敘兒被治癒的可能性更大。
我已經讓敘兒拜元化為義父了。
敘兒也是元化的兒子,元化治療起來,必定盡心竭力,我又不懂什麼醫術,留在這裡與不留在這裡,沒有什麼區別。」
說起讓自己兒子認華佗為義父的事情,黃忠顯得有些狡黠的笑了笑,有些得意的樣子。
黃忠的心意劉成自然知道,但他總怕黃敘會出事,依照黃忠對黃敘的態度,若沒有在這最後的日子裡陪伴著黃敘,只怕心裏面會格外的難受。
「可是」
「皇叔,沒事的,我黃忠不是一個婆婆媽媽的人,是皇叔給了我父子活下去的希望,從皇叔這裡得到了這樣多,黃忠卻還沒有給皇叔做過什麼。
黃忠別的沒有,就只有一身的武藝,這一次大戰將起,不論何如黃忠都要跟著皇叔走上一遭,不然今後心中都難安」
「行,那就跟著去吧。」
劉成見勸不下黃忠,就只能答應。
黃忠聞言,臉上頓時露出笑容來:「多謝皇叔!」
心裏面打定主意,這一次不論如何都要在戰場之上立下些功勞,報答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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