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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不渝似乎也意識到什麼,臉上笑容驟然間消失,「知道什麼叫隨遇而安嗎?」
「可你這安的也太快了些,你什麼時候這麼喜歡吃甜點的,你讓我吃一塊怎麼了,這麼多點心你還打算吃獨食呀?」
夏不渝自然沒打算吃獨食,但也沒想著分享給許薊安。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他抱著那木匣子,「你去吃別的。」
許十八郎瞪了一眼,「小氣鬼。」
爭吧搶吧也就是現在這點機會而已,反正自己在河套府要多待今年,往後天天吃唐小四做的點心都沒問題,還在乎這一時半會兒?
打開另一個木匣子之際,許十八郎忽的動手,然而夏不渝早有防備——他橫手阻攔,穩穩的護住了那一盤點心。
馬車裡兩人動起手來,不消片刻許十八郎舉手認輸,「你不是書香世家的子弟,怎麼練了這麼一身功夫?」
「比不上小侯爺好身手。」
罵人是吧罵人是吧?
信不信我揍你。
偏生他又揍不過,只能嘆氣。
「夏九你這性子真不好,將來只怕娶不到媳婦。」
娶妻?
夏不渝又吃了塊點心,比起娶妻,他更喜歡如今這般恣意,想吃就吃沒人約束自己。
操那勞什子的心作甚。
……
作為出資的大老闆,唐詩拿了錢之後也沒少操心,誰讓薛氏只會紙上談兵,元娘更是個靦腆性子壓根不會跟人討價還價呢。
「你乾脆帶著她們做生意好了,就不怕讓她們倆經營,回頭把這店面都賠了個乾淨?」王三郎多少有些心疼這個小姑娘,年紀輕輕的要操心的事可真多。
那兩人說要做女紅鋪子,然而連花樣都沒定下來,還得讓唐詩拍板定案。
「賠錢又能賠多少,慢慢經營起來就好了。」唐詩倒是無所謂的,她也不在乎虧掉這些錢,「大哥你要是不放心,要不就多去那邊轉轉?」
王三郎被這話嚇著了,「你可饒了我吧,我一個大男人過去,只怕原本在店裡看東西的姑娘媳婦都要被嚇跑。」
「哪能呀。」唐詩仔細打量著這張臉,和許十八郎的英氣逼人、夏不渝的俊美無儔相比,這張臉實在是乏善可陳。
便是心靈的窗口眼睛也都平凡的很,非要說優點的話,那大概就是這雙眼睛格外的溫和,一如這人從骨子裡透著的溫善一般。
「在想什麼呢?」
唐詩笑了起來,「大哥,你真的沒易容嗎?」
小姑娘問這話時十分認真,看得王三郎忍俊不禁,「怎麼忽然間問起了這個。」
「沒有啊我就是好奇,你要不讓我摸一下你的臉?」她早就想這麼幹了,奈何沒有合適的機會。
反正自己還是個孩子呢,又是親兄妹,動手倒也沒什麼關係,對吧?
王三郎對她的理直氣壯沒辦法,「你爹爹要回來了。」
「爹爹回來也不會誤會啊,放心他要是誤會了我跟他解釋,絕對不會讓他打斷你的狗腿。」
王三郎他的狗腿似乎更保不住了。
「不讓摸也行,那你跟我說實話。」
「沒什麼好說的。」
「那我就上……」
「別。」王三郎連忙阻攔,小聲解釋,「就你最聰明。」
果然!
唐詩得意的笑了下,「我就說我們兄妹四個肯定都俊男美女,大哥怎麼可能長得平平無奇呢?」
世家子弟呢,一代代傳承下來的基因。
王三郎摸了摸下巴,「我現在這樣很醜?」
「倒是不醜,但也不好看就是了。」
人都是視覺動物,從古至今不能例外,要不為什麼人潘安能擲果盈車,而到了左思就只能靠才華征服眾人呢?
王三郎瞧著又忙活起來的人,一時間倒是不懂得這小姑娘的心思了,「你要看我長什麼樣嗎?」
「不看了。再好看大概也比不過三哥。」
王三郎「……」你這話聽起來一點都不像安慰人,儘管是大實話。
大概整個大魏朝也找不出比夏不渝更好看的美男子了。
不知道現在的大魏朝第一美人是誰,大概能夠與夏不渝一較高低。
「好啦,長得好看又不能當飯吃,大哥你現在這樣挺好的。」
王三郎覺得自己被安慰到了,「謝謝。」
兩人正說著,唐安淮回了來。
瞧著自家閨女一臉開懷,王三郎鬱鬱寡歡模樣,唐安淮問道「怎麼了,又欺負人了?」
「哪有,我在跟大哥探討人生,談得可愉快了,對吧大哥?」
王三郎側過頭去不想說話。
你愉快不愉快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不怎麼愉快。
唐安淮還能不知道自家閨女什麼性格?
「別總拿你大哥開玩笑。」
「哪有,我倆就是在閒聊而已,對了爹爹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唐安淮近來忙著學堂的事情,說是早出晚歸都不過分,有好幾日唐詩人都瞌睡了他都還沒回來。
今天早的可不止一點半點。
唐安淮笑了笑,「馬場這邊有點事,我回來處理下。」
馬場?
唐詩幾乎都忘了,她的老父親還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馬場官員。
「什麼事?」她都沒聽說。
「沒什麼,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虛驚一場也沒必要讓女兒擔心,唐安淮問了兩句許十八郎和夏不渝的事情,便是又出去。
唐詩一肚子疑惑,抓著王三郎,「馬場最近有什麼事?」
「沒有啊。」他大部分時間都在馬場,對這裡的大事小情都十分熟悉,沒聽說發生什麼事,「我出去打聽下。」
他消息靈通,還真打聽回來了,一同過來的還有衛老頭。
老頭依舊帶著他的酒葫蘆,臉凍得紅彤彤的,有點像是壞山楂。
他不吃點心,「給我老頭子一壺酒我就感激不盡了。」
唐詩委婉勸道「冷酒冷心,喝多了容易傷身體。」
「糟老頭子活著的時候也沒什麼人惦記,死了也就那樣了。」衛老頭呵呵一笑,喝了口酒這才說道「剛才馬場裡出了點事,有幾匹馬暴斃,鄭德閔喊你父親回來處理。」
馬匹暴斃?
「這種事情不都是元監副處理嗎?」
「是啊,所以你爹這不是遇到麻煩了嘛。」衛老頭又是喝了口酒,「不過我聽說這事好像已經解決了?」
所以,麻煩消失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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