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在回憶著不久前那場戰鬥的邦德瞬間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你你怎麼換衣服了?!」
「嗯?」
凌凌漆聞言一愣,他沒想到這傢伙見面的第一句竟然會說這種話。
他隨即挑著眉頭撣了撣身上的黑色西服,一臉得意道:「之前的那套白色西服都被你打爛了嘛,我當然得重新換套行頭了。」
「怎麼樣,在大廳里沒認出我是吧?但你小子一進酒店門,我可就認出你來了!」
話音剛落,凌凌漆的手迅速伸向腰間,一道寒光在眾人眼前閃過。
他揮了揮手裡的殺豬刀,朝邦德微笑道:「乖乖地過來讓我砍兩刀,把你手筋腳筋挑斷後,等阿榮過來再決定怎麼安排你。」
見凌凌漆步步逼近,邦德的臉色愈發凝重。
下一秒他猛地抬起右手,準備故技重施的用戒指中的爆光逼退凌凌漆。
然而,就在他手剛抬起的一剎那,一道飛速的飛刀便呼嘯而至,準確無誤地將他戴著戒指的手指切斷!
「同樣的招式還想用第二次?!橫掃千軍!」
凌凌漆猛喝了一句後,舉起殺豬刀便要迎頭劈下!
不愧是經驗豐富的老特工,嘴裡喊著橫掃千軍,可打出的卻是力劈華山的招式!
而這邊邦德咬緊牙關,忍受著劇痛,猛地一推身邊的帕洛瑪,將她甩向凌凌漆。
隨後,他立馬腳底抹油如離弦之箭般沖向窗戶,猛地撞碎玻璃,躍出了房間。
凌凌漆穩穩地接住帕洛瑪,不等這女人解釋,先一記手刀將她打暈,然後抬頭望向窗外。
作為貴賓套房,這一層離地面足足上百米之高,可這傢伙竟然就這麼不怕死的跳了出去,凌凌漆斷定他肯定有後招。
果然,剛剛跳出窗外的邦德突然張開雙臂,似乎啟動了某種機關。
他的外套迅速充氣膨脹,宛如一個救生艇,同時胳膊下還展開了一雙羽翼,直接讓他在空中滑翔起來。
「嘖嘖嘖」
凌凌漆望著這一幕,不禁點頭讚嘆,資本國家的特工果然科技感十足,裝備精良。
只可惜你有科技,我有神功!
下一秒,原本還在空中滑翔的邦德突然失控,搖搖欲墜。
地面上,武德輝和厲池兩人早已等候多時,他們深吸一口氣,猛然揮出金色的掌印與藍色的氣刃,猶如疾風驟雨般密集地攻擊向邦德。
在這密密麻麻的真氣攻擊下,邦德瞬間被打翻,失衡地從空中跌落。
此時的他距離地面足足有有幾十米高,落下來不說粉身碎骨,但筋斷骨折絕對少不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白色的身影如流星般掠過,雲蘿公主提起輕功,瞬間將邦德從半空中救下,平穩地落在地面上。
「伱你們」
詹姆斯邦德驚魂未定,看著眼前突然飛到幾十米高,正笑吟吟看向自己的雲蘿,以及手裡像裝了兩把機關槍一樣的武德輝和厲池,他徹底崩潰了。
他指著這些人,驚恐地問道:「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他們當然都是我酒店的職工咯」
原本還圍在邦德四周的雲蘿等人聽到這聲音後,頓時讓開了一條路來。
鄭繼榮笑眯眯從車上走了過來,今晚還真是雙喜臨門,抓到赤道拿到剩餘的原料球不說,這個軍情六處的特工還自己送上門來了。
咦?
等他看清這傢伙後,不由瞪大了眼睛,怎麼這個嚶國特工包的跟個木乃伊一樣.
片刻之後,和平飯店的地下審訊室內。
寬敞的房間中央,一張碩大的老虎凳上,詹姆斯邦德和潛伏在和平飯店的裁縫帕洛瑪被緊緊地綁縛著,兩人的精神狀態已經有些恍惚了。
周圍陳列著各式各樣的刑具,從常見的斧鉞、刀劍到罕見的蠆盆、釘椅、夾棍,乃至炙熱的炭燒銅柱,無一不散發著恐怖的氣息。
鄭繼榮環顧四周,看著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低聲向身邊的凌凌漆詢問:「師兄啊,審人而已,又不是虐待,放這麼多刑具幹嘛,還有那個木馬又是幹什麼用的?」
「我也不懂啊。」
凌凌漆同樣奇怪的回道:「這裡一直都是雲蘿和小蠻在負責的,說來也怪,只要是壞過酒店規矩的住戶,小蠻都會帶他們來這裡待上半小時,每次出去後那幫無法無天的傢伙就都老實了。」
「哦」
鄭繼榮瞭然地點了點頭,還得是這兩個受過封建孽毒的女人更懂得如何折磨人啊。
接著,他緩緩走向正在老虎凳上痛苦掙扎的二人。
越過那個已被「要你命三千」炸得面目全非的邦德,他徑直走到帕洛瑪面前。
望著這個正一臉悽慘楚楚可憐看著自己的洋妞,鄭繼榮心痛道:「你說說你,不僅工資待遇是職工裡面最高的,甚至還跟我這個老闆有一腿,大好前途都在等著你,幹嘛要去當臥底呢?」
「咳阿榮,這女人好像來酒店之前就是臥底啊。」凌凌漆在一旁提醒道。
「說的也是,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鄭繼榮點了點頭,接著嘆息道:「直接宰了送到彭丁康家吧,讓他看看在我這派臥底的下場。」
帕洛瑪聞言,眼中頓時流露出驚恐之色。
她原本以為鄭繼榮會先審問她,誰曾想他竟一開口就決定要殺了自己。
「榮哥..我也有苦衷的」
帕洛瑪眼中含淚,聲音哽咽地向他求饒,「我並非有意要來和平飯店當臥底,是你親手選我來這裡的。而且,我在港島這麼久,幾乎沒有傳遞過任何有價值的情報給mi6,相比間諜工作,我更喜歡裁縫這個有前途的職業……」
見這女人哭的梨花帶淚,我見猶憐的樣子,鄭繼榮挑了挑眉頭後看向一旁的凌凌漆,「師兄,你說怎麼辦?這女人哭的倒是挺真的。」
「都死到臨頭了能不真嗎?」
凌凌漆吐槽了一句,隨後皺眉沉思片刻,開口道:「這幾個月她確實沒做什麼出格的事,但一個間諜的話,誰又能保證她說的都是真的,要不.先上刑?」
說著,他指了指一旁的一隻木馬。
這邊還可憐巴巴看著他們的帕洛瑪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見到那馬背上奇長的木棍後,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等等!」
鄭繼榮攔住他,然後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凌凌漆聞言好奇道:「你確定能行?」
「當然行了!這可是我花大價錢買來的!」鄭繼榮信誓旦旦地保證。
「那就行,正好我也覺得這些刑具太殘忍了,也不知道雲蘿和小蠻這兩個女孩子到底怎麼研究出來的。」凌凌漆點頭表示贊同。
隨後,鄭繼榮輕咳一聲後,抬手摸了摸帕洛瑪的腦袋,注視著她講道:「待會我給你吃個東西,一定要給我老老實實的舔乾淨。」
帕洛瑪聞言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蛋忽然一紅,她偷偷地瞥了一眼旁邊的凌凌漆和邦德,然後不好意思地小聲說道:「這裡這麼多人.我們去房間裡吃好不好」
「嗯?」鄭繼榮皺眉拍了她腦袋兩下,「你想什麼呢!我要給你吃的是這個!」
下一秒,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根手掌大的棒棒糖出來!
「這根【慚愧棒棒糖】是我花了大價錢從一個專家手裡訂購的,只要吃下去便能觸發內心最深處的愧疚,讓食用者毫不保留地吐露出所有曾經深感慚愧的往事。」
「吶,拿去舔吧!」
等帕洛瑪懵逼地接過這根棒棒糖後,鄭繼榮緊接著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豆沙包出來。
「師兄,你把這個豆沙包餵那木乃伊吃下去吧!」
「豆沙包?這又有什麼說頭。」凌凌漆掂量了幾下,感覺跟普通包子沒什麼區別。
「誠實豆沙包!吃下去的人接下來五分鐘內你問什麼他答什麼,而且回答絕對保真!」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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