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東瀛的私人飛機上。
鄭繼榮正翻看著手裡關於大陸酒店各個部門的資料和人員安排。
提供改良防彈衣的裁縫、提供武器的侍酒師、為殺手提供任務所需地圖的製圖師、還有為殺手提供治療服務的醫、和負責善後清理的清潔工。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行政部門,不僅要由它頒布懸賞各種刺殺任務,而且部門裡面還存儲了所有殺手的檔案和聯繫方式。
這些專業人士他鄭繼榮當然提供不了,他們都是由高桌統一安排分配的,不過除此以外,大陸酒店裡其他崗位,鄭繼榮都可以自行安排。
包括最重要的店長和前台。
具體讓誰來坐這兩個位置,鄭繼榮還沒有想好人選。
不過作為一家殺手酒店的店長,無疑是需要一定的武力值的,並且因為需要經常接見一些大人物,他也必須有著風度翩翩、精緻優雅的一面才行。
至於酒店前台,他原本很中意讓徐夕來擔任這一崗位,這傢伙不僅性格溫文爾雅不急不躁,並且武力值極高精通各種殺人技巧,在殺手界待了這麼多年,一些小花招根本瞞不過他的眼睛。
讓他坐檯可以說再合適不過了。
可這傢伙竟然以不喜歡拋頭露面為理由給拒絕了,搞得鄭繼榮現在也不知道選誰來坐這個位置才好。
雖說組織那邊告訴他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隨時朝他們要人,但是除了一些退伍軍人外,鄭繼榮一直沒有朝組織伸手要過一些受過訓練的特工人才。
他知道以那邊的作風,絕對不會百分百的相信自己。
如果真朝那邊要幾個特工過來,組織給那幫人的任務除了幫助他外,肯定還會有個額外監視自己的任務。
他鄭繼榮雖然一顆紅心,不在乎這些東西,但是被人監視的感覺總歸是讓人很不爽的,因此他哪怕缺高手,也不會輕易朝組織要。
合上手裡的資料,鄭繼榮伸了個懶腰,準備小憩一會。
昨晚在酒店裡跟那幫女人玩的太瘋了,哪怕他超乎常人幾倍的體質在面對幾十個豐ru肥tun的性感尤物面前,都得敗下陣來。
至於泰迪跟強尼兩人.
鄭繼榮本來還想帶他們好好爽爽,結果這倆傢伙看了場吉安娜安排的密室遊戲,不僅吐了個半死,就連人都萎了,灰溜溜地離開了酒店。
不過鄭繼榮卻恰恰相反,看到屏幕里那些血腥暴力的場景,他的欲望甚至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旺盛。
吉安娜說的不錯,可能他們真的是同一類人。
搖了搖頭,不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鄭繼榮正準備閉眼時,對過位置的阿廟突然說道:「榮哥,東京那邊的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勁。」
鄭繼榮瞥了他一眼,看到他正捧著一面滿是日文的報紙,笑著問道:「你又不懂日文,捧著一張東瀛報紙幹嘛,顯得你有文化啊?」
「不是啊榮哥」,阿廟搖頭道:「我懂日文的啊,我跟小篆兩個人都自學了好幾個月的日語了。」
「媽的,你普通話都說不標準,平白無故的學日語幹嘛?」
「我也不想學的,小篆說以後想去東瀛旅遊嘛,所以我就跟著學了一點。」
阿廟說完後,彈了彈手裡的報紙,認真地朝鄭繼榮說道:「我看報紙上寫三口組最近的狀況好像很不好,草刈一雄跟三口組的二把手之間發生了很大的矛盾,兩幫人這段日子火拼了不少次。」
「三口組二把手?」
鄭繼榮想了想後,開口說道:「三口組有個屁的二把手,草刈一雄在三口組把握了大權這麼久,怎麼可能會留個能跟他抗衡的二把手在,是不是報紙亂寫。」
「這我就不知道了」,阿廟看了看報紙說:「報紙上寫,三口組的這個二把手原本是一名俄國人,在一場嗨幫追殺中被三口組的上代頭目所救,之後便加入了三口組。」
「原本整個三口組包括草刈一雄在內都非常信任他,可這傢伙卻在前不久的一次高層會議上,提前埋伏圍殺了三口組的所有高層,只有草刈一雄一個人逃了出來!」
鄭繼榮聞言驚訝道:「還有這種事,這個人叫什麼名字?」
「報紙上沒有寫他的真實名字,但是他有個在東瀛極道界非常有名的外名——白死神。」
東京國際機場內。
草刈一雄正帶著一大幫人在接機口等待著鄭繼榮的到來,與上次在港島相比,草刈一雄的臉龐明顯蒼老了不少。
這段時間,他的日子過得很不好,當鄭繼榮在波士頓意氣風發時,草刈一雄卻在東京遭受了曾經好兄弟的背刺。
還好在白死神初次發難時,他提前預感到不對,借尿遁先偷偷溜了,要不然如今的三口組就要多個俄國頭目了。
雖然他逃出去後便第一時間召集人手討伐白死神這個叛徒,可這傢伙不僅在三口組裡有著諸多的擁簇,並且手上還有一大批外國打手,幾次交鋒下來,不僅沒有除掉他,反而自己這邊叛逃的人越來越多!
八嘎!這幫傢伙一定是受到了港島社團的影響,越來越不講義氣了!
無奈之下,他只好將希望寄托在自己女兒身上,他朝身邊穿著和服,妝容精緻的菜菜子叮囑道:
「菜菜子,鄭先生在東京的這段日子,伱一定要好好的服侍他,他的任何要求你都不可以拒絕,記住,無論他的要求有多過分,你都要盡一切的努力去滿足他!知道嗎?」
為了儘快除掉白死神,穩固住自己頭目的地位,草刈一雄已經準備徹底犧牲自己的女兒了。
「嗨,父親大人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服侍鄭君的。」
菜菜子鄭重地點了點腦袋,出生於嗨道世家的她很明白父親正在經歷著什麼樣的困境,目前唯一能幫助的只有那位鄭先生。
想到當初在港島與鄭繼榮相處的日子,菜菜子不由臉頰一紅,嘴角露出一絲羞澀的笑容。
她這段時間在家觀摩了許多的電影,到時候一定能夠更好的服侍的鄭君。
可一旁的草刈一雄卻不這麼想,他看了眼自家女兒貧窮的身材,想了想後朝身邊的下屬交代道:「今晚之前,將東瀛最火的電影明星和歌姬都給我邀請過來,有敢不接受的就給我綁過來!」
「明白!」
「父親」,菜菜子猶豫了一下後開口道:「鄭君不會喜歡這種強迫別人的做法的。」
「呵呵,菜菜子,你對男人的了解還是太少了。」
草刈一雄正要教導女兒幾句時,眼角的餘光突然看到機場貴賓通道內走出一道熟悉的身影,他連忙笑容滿面地快步迎了上去。
「哈哈哈,一段時間沒見鄭先生還是風采依舊,這次的美利堅之旅還順利嗎?」
鄭繼榮看了眼雖然臉帶笑容,但是難掩眉頭鬱氣的草刈一雄,淡淡地說道:
「還行吧,雖然中間發生了一點波折,隨手宰了一個叫巴勃羅的小混混,但好在理事會的人都還算給我鄭繼榮面子,順利的拿到了理事的席位和大陸酒店一半的股份。」
「你呢,最近過得怎麼樣?」
「巴巴勃羅?!」草刈一雄驚愕道:「鄭先生你說的拉美最大的du梟,麥德林犯罪集團的首腦巴勃羅-埃斯科巴?」
「怎麼,他是你朋友?」
「不不不」,草刈一雄連忙搖頭道:「我也只是聽說過他的名字而已。」
「那就好」,鄭繼榮注視著他,微笑道:「畢竟為了防止有人給他報仇,他在哥倫比亞的所有朋友家人也都被我宰了個乾淨,要是有漏網之魚,那我可就要傷腦筋了。」
「沒有!鄭先生您放心,我們三口組跟他們絕對沒有任何交集!」
草刈一雄立馬抬手保證道,他現在越看鄭繼榮越覺得可怖。
總共就去了美利堅幾天,竟然就把拉美最大的du梟給端了,而且高桌理事會的人不僅沒找他麻煩,還依舊將理事席位交給了他。
等等,他剛才說高桌給他的大陸酒店股份是多少來著?
「草刈先生」,在他走神時,鄭繼榮突然開口道:「我聽說你最近的況狀好像不是太好,被一個俄國的反骨仔給背刺了一刀?」
「唉」
草刈一雄嘆了口氣說道:「我識人不明該有此劫,只不過菜菜子年紀還小,我實在是有些放心不下她,希望鄭先生您能.」
鄭繼榮聞言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這老小子打什麼主意自然瞞不過他,不過對於三口組,鄭繼榮也確實很感興趣,於是他並沒有直接開口拒絕,而是抬手朝菜菜子微笑道:「過來。」
「鄭君」,菜菜子微微鞠了一躬後,溫順地碎步到鄭繼榮身邊,將腦袋放在他抬起的手掌下,乖巧地望向他。
打量了一下菜菜子今天的打扮,鄭繼榮嘴角上揚道:「今天打扮的不錯,我很滿意。」
「鄭君喜歡就好。」
這時一旁的草刈一雄見到鄭繼榮和自己女兒親近的樣子,也是滿臉笑容道:「鄭先生舟車勞頓,不如先隨菜菜子到酒店休憩一番。」
鄭繼榮聞言有些訝異地瞧了一眼草刈一雄,看來這老傢伙是真被白死神逼急了。
為了拉攏自己出手,竟然這麼著急的要把女兒送到他的床上
白死神出自電影《子彈列車》!
很不錯的一部電影,大家有時間有興趣可以看看,名場面極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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