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有幾個蘇家?就是整個大夏,能排得上號的大家族,只有一個姓蘇的。
更何況蘇家兩個字,還是從肖虎嘴裡面說出來。
聽說蘇家四個女兒,個個國色天香,目光落在蘇雨萌臉上,確實配得上這四個字。
視線又回到陳偉身上。
剛才自己問,蘇雨萌是不是他的女人,他說是,這就代表,他是蘇家女婿!
來來回回,兩個人熊天都得罪不起,他在這一塊確實有點勢力,可和那些真正的富豪比起來,連個屁都算不上。
人想滅掉他,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這回,這臉可丟大發了,腦袋連著開花兩次,連句狠話都不敢放。
「我們走!」熊天狠狠瞪了一眼肖虎,調頭離開包廂
「不好意思陳先生,蘇小姐,打擾到你們了。」
「沒事。」
隨後,肖虎等人也退身離開。
包廂門關上的那一刻,包廂內的氣氛,再次活躍起來,眾人激動著。
「陳偉,你剛才也太帥了,連熊天的頭都敢爆。」
「是啊!那一巴掌,一酒瓶,夠我學一年的。」
「真好啊,我要是能有這麼一個男朋友願意在危難的時候,為我挺身而出,我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嫁給她,你說對吧,雨萌。」劉瑩將目光轉向蘇雨萌。
「啊?」蘇雨萌猛地回過神來,看樣子完全沒有把劉瑩的話聽進去。
「我說,我要是你,我就嫁給陳偉。」劉瑩換了一種更直白的說法。
「誰,誰要嫁給他,要嫁你自己嫁,我反正……」蘇雨萌低垂著腦袋,十指放在大腿上,攥得很緊。
但還是有不少人看到了她臉上,嬌艷欲滴的顏色。
劉瑩抬起頭,衝著陳偉眨了眨眼,仿佛在說,我只能幫你到這了。
整場歡迎會下來,除中間發生了熊天這麼一個小插曲,整體氣氛都不錯,和諧無比,充滿歡樂。
「好,姐,我等你。」
大晚上打車不方便,蘇傾月考慮到這一點,說親自開車來接陳偉和蘇雨萌,反正也沒有多遠。
「雨萌,你們不走啊?」劉瑩停住腳步,問道:「實在打不到車的話,我讓我爸繞一下路,送你們。」
「不用。」蘇雨萌搖搖頭,「我姐已經在來的路上,你快過去吧,別讓叔叔等急了。」
既然蘇雨萌都已經把話講到這種份上,劉瑩不再多說,轉身走遠。
「你手上的傷是怎麼弄的?」陳偉注意到。
「當時我用酒瓶砸了他腦袋一下,他想打我,但被我用手給擋住了。」蘇雨萌回答道。
「還疼不疼?」
蘇雨萌輕輕搖頭,「已經沒什麼感覺了。」
很快,蘇傾月開著車來到華暢門口。
蘇雨萌坐上副駕駛位。
見陳偉沒有要上車的意思,蘇傾月降下車窗,問道:「怎麼不上車?」
「姐,我突然想起來公司那邊還有點事要去處理,你們先回去吧。」陳偉解釋道。
「哦。」蘇傾月答應一聲,並未多想,叮囑道:「那你自己注意身體,別太勞累,沒事的話就早點回家。」
陳偉點頭。
見車子駛遠以後,陳偉開始有所行動。
而在另外一邊,一處牌館。
手下看了一眼腦袋被包的像木乃伊一樣的熊天,試探性問道:「老大,這口氣,您真能咽下去?」
「咽不下去能怎麼辦?難道你還真打算讓我去跟蘇家人作對?」熊天白了那人一眼。
「老大,我認識個朋友,專門給人辦這種事的,不會露出馬腳,您看需不需要聯繫一下?」手下推薦道。
「行啊,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有這種人脈?」熊天嘴角咬著煙,說起話來,稍微有些含糊不清,「說吧,什麼條件?」
「他的出手費一般在四萬塊,看在您是我大哥的份上,我可以做主,給您打個對摺,兩萬塊。」手下比了個y的手勢。
熊天想了想,然後道:「行,但這件事別著急,現在動手的話,蘇家人肯定得懷疑到我頭上,你讓他過兩個星期再動手,記住,只動男的,女的不准動!」
「沒問題大哥。」小弟拍拍胸脯,保證道。
心裡已是樂開花,這白撿五千塊,多爽。
咚!咚!咚!
「誰啊?這麼晚還來敲什麼敲,關店了!」熊天吼道。
咚!咚!咚!
但敲門聲卻並未因此停止。
「媽的,活膩了是吧!」熊天正一肚子火呢,屁股離凳,撿起擱在角落的鐵鉤,就要去好好說道說道。
將捲簾門撐起,轟隆轟隆作響。
「是你!」熊天表情一愣。
「是你爸爸!」陳偉話不多說,照著熊天的臉,就是一拳砸去。
將他肥碩的身軀蹬蹬擊退數步。
手下見勢,大哥被人上門欺負,這還得了?
便打算上前。
捲簾門在失去熊天的支撐以後,轟隆轟隆落下。
陳偉抬手抓住,五指一用力,直接將那鐵板底,連同捲簾門,捏皺大塊。
吞咽口水。
所有人愣在原地,哪裡還敢有什麼行動?哪裡還有半點戰意?
這分明是個怪物!
「之前的事情不是已經了了嘛,你何必苦苦相逼!」熊天倒吸一口涼氣,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
「不好意思,我這人沒別的優點,就是耳朵比較靈,你們剛才說,過兩個星期就找人處理我對吧?」
陳偉一句話,熊天這心頓時涼了半截。
這人什麼耳朵?
「你,你想怎麼樣?」熊天試探性問道。
現在他處於劣勢,想著還是和平解決不較好,熊天這身體,可再經不起重創了。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先下手為強。」
「你,你別過來!咱們有話好好說,現在是文明時代,別什麼事都動用暴力嘛。」看到陳偉向著自己這邊走來,熊天這臉色,已經煞白如紙。
「不好意思,我是個野蠻人!」
咔嚓!
說著,陳偉抬腳重重落下,直接踩碎熊天的小腿骨。
「啊!」熊天的慘叫聲呈爆炸式傳開。
啪!
「叫什麼叫?大晚上的,別人不休息嗎?」陳偉一巴掌,扇在熊天臉上,強行打斷道。
……
整個過程,只能用虐待兩個字形容。
斷人手腳,還不讓人開口喊疼。
魔鬼!這就是魔鬼!
幾名手下站在一旁,至始至終沒敢多說半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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