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簽到天罡地煞 第128章 我 全 都 要!(二合一)

    測試廣告1    一瞬間,江南只感覺自己的念識幾乎凍結!

    萬幸,只是一縷念識而已,即便無法回歸,亦無大礙。燃武閣 m.ranwuge.com

    而那恐怖的人頭,乾癟的臉上勾起一絲猙獰的笑意。

    露出仿佛看到獵物一般的表情。

    正在這危急時刻。

    一條渾身穿著鐵盔的人影,從宗人府的黑暗中緩緩行來。

    他面容蒼老,但身形高大而魁梧,裸露在外的皮膚之泛著金屬一般的鐵青光澤。

    而他的相貌,與那人頭,竟是有幾分相似!

    只見那魁梧的鐵盔之人,掄起沙包大的拳頭,直直地砸在那人頭之上!

    砰的一聲!

    那人頭無法躲閃,結結實實挨了一拳!

    然後是第二拳!第三拳!

    如同冷酷的鋼鐵機械,蠻獸一般的恐怖力量,毫無憐憫地砸落在人頭的面門上!

    不到片刻,那人頭便已經深深陷入牆壁之中,血肉模糊!

    與此同時,那恐怖壓力也驟然一空。

    鐵盔之人,竟是幾拳便壓制了做亂的人頭,也救了江南的念識。

    做完一切後,他甩了甩手,盔甲碰撞之間發出清脆的響聲。

    然後,鐵盔之人看向江南的方向,目光凌利!

    仿佛在責怪江南,擅自闖入。

    江南的念識化作虛影,遙遙向著鐵盔之色一拱手,然後借著這個機會,遠遠遁去。

    .

    羅綺府中。

    江南的本體睜開眼睛,目中有異光閃爍。

    宗人府,有大問題。

    根據那人頭的相貌,他已經猜到了其身份。

    ——被陛下斬下頭顱的先帝。

    但更多的問題便來了。

    為什麼那位先帝只剩下一個腦袋,還能「活著」?

    那類似鎮壓先帝頭顱的鐵盔人,又是何身份?

    宗人府放出來究竟發生了什麼?

    一個線索引出來的,是更多的謎團。

    更關鍵的是,那鐵盔之人的面容,竟然讓江南感到一絲熟悉,就好像他曾經在哪兒見過一樣……

    燭火搖曳之間,江南腦海中思緒萬千。

    終於,他想起來了。

    ——劍廬。

    他當初進劍廬時,曾見過鐵盔人的畫像!

    那個多年前曾經參加上一次劍廬劍試,最後武道修為臻至二品的大夏護國大將軍,天策上將——姬長安!

    同時,此人也是當今陛下的兄長!

    反應過來後,江南久久難以平靜!

    他先前便聽聞,天策上將姬平安,也在宗人府中失去蹤跡。

    大多數人都以為,這位名冠天下的天策上將已經遭遇不測。

    同時,這也是宗人府恐怖傳說中最為驚悚的一個。

    但無人知曉,他還活著,並且就在宗人府內!

    不得不說,上一代的大夏皇室,還真是全家帶孝子。

    陛下砍下了先帝的頭顱,而陛下的兄長則日復一日鎮壓著他的頭顱……

    方才江南親眼所見。

    姬長安的拳頭那叫一個毫不留情,可一點兒也沒把牆上的腦袋當成自己的父親……

    當然,看那先帝的模樣,也不太正常就是了。

    思索間,天色已晚。

    江南吐出一口濁氣,熄燈睡覺。

    與此同時,青蘿渾身散出幽幽的光點,籠罩在他身上。

    先前在羲槐天內,江南因為輪迴加身所造成了傷勢。

    而這一段時間,他都在慢慢調養。

    正好,青蘿的神力能加快這個過程。

    要不了多久,應該便能恢復。

    .

    翌日,江南睡眼惺忪地從床上爬起來。

    可兒嫻熟地為他穿上衣服,又從膳房端出熱氣騰騰的早膳。

    飯桌之上。

    「老爺,您今日要外出嗎?」可兒坐在江南對面,小心翼翼地問道。

    「對,中午就不用做我的飯了。」江南嘴裡包著兩枚餃子,含糊不清道。

    可兒點頭,又問:「老爺,今晚想吃什麼?」

    「都可以,你看著弄就行。」

    江南回道:「對了,院裡沒菜了對吧?」

    可兒點頭。

    先前茶水間備的菜肉昨晚都用完了,而如今江南有了侍女,茶水間自然不會管這些事了。

    江南沉吟片刻,從壺天中掏出一堆銀票,放在桌上,「可兒,你下午去市場買點菜吧,也給自己置辦幾件像樣衣裳什麼的。」

    江南昨晚看到了她帶來的那個皮革包裹,只有一些被褥和洗漱用的。

    如今可兒作為自己的侍女,照料他的衣食住行,出門時也代表的是江南的面子。

    自然不能如此寒磣。

    而這些銀票,則是當初在旬陽時,春風樓老闆送來的。

    江南幾乎沒怎麼用過,都壓在箱底里吃灰,要不是今天提到買菜,他幾乎都快忘了。

    畢竟他這一路走來,一直都是白嫖別人,需要用到銀錢的地方少得可憐。

    而一張張嶄新的銀票,卻是可兒嚇得不輕,她連手忙腳亂地推辭道,「老爺,用……用不了那麼多的!」

    「給你你就拿著。」

    江南擺了擺手,「反正以後要用錢的地方也多,你記著賬就行。」

    可兒也不再推辭,收起銀票,「多謝老爺。」

    吃飯間,敲門聲響起。

    開門一看,正是趙文釗。

    昨天夜裡,他便傳來消息,秦珂大儒將於今日一早入京。

    到時,趙文釗會親自來接他前往書院。

    「江先生,我來接您了。」趙文釗躬身一禮,恭敬道。

    「有勞趙兄了。」江南回禮。

    說罷,兩人登上馬車。

    秦珂大儒住在書院,乃是書院的客卿院長。

    書院,則位於京城東郊,煙雲山上。

    在整個大夏,各種書院有不計其數,但名稱之前,皆有前綴。

    如巨鹿書院,青竹書院……

    而能僅以「書院」二字命名的,唯有煙雲山上一家!

    作為大夏的社稷之本,朝堂上八成文官,都有在書院進修的經歷。

    而面臨升職調位時,若是書院出身,也是極為加分的一項。

    由此可見,書院的地位在大夏是何等超然。

    更關鍵的是,書院中人可不全是只會一天之乎者也的酸腐之輩。

    他們更喜歡講道理。

    因為他們口中所言,便是天地至理。

    比如現在,江南所坐的這輛平平無奇的馬車,因為街巷擁堵,

    在趙文釗一句「天上有路」後,便騰空而起,奔騰在雲朵之間。

    就離譜。

    一個時辰後,掩映在雲霧中的偌大書院,便出現在江南面前。

    只是一靠近,江南便感覺到一股浩然的力量,隱隱籠罩。

    想必,這應當就是讀書人所聚,流露而出的浩然正氣了吧。

    馬車緩緩降落,在一座平平無奇的閣樓前。

    趙文釗領著江南,朝樓中走去。

    「江先生,老師就在屋內,小生便不進去了。」

    行至房間門口,趙文釗如此道。

    江南謝過他之後,推門而入。

    屋中陳設簡單,一張矮桌,兩張草蓆,一個身穿白衣的老人,正坐在桌前。


    他鬚髮皆白,身形瘦削,但卻是極高。

    渾身無任何氣息外放,但僅是存在於那裡,便讓人感到心境平和。

    老人睜開眼,露出和善的笑:「江繡衣,請坐。」

    江南拱手:「見過秦夫子。」

    說罷,也不客氣,坐了下來。

    秦珂為他斟上一杯茶,「江繡衣此番前來,所為何事啊?」

    話語間仿佛有一股奇異的力量。

    讓人不由地便跟上他的節奏。

    雖然是如此問,但他心中隱隱已經走了猜測。

    在秦珂看來,江南雖修道,但從其詩詞之成就,也算是半個讀書人。

    而文人相輕,他年紀又盛。

    大老遠來,除了斗詩比詞,還能有什麼?

    但江南卻緩緩開口:「秦夫子,年後可是要主持去穢?」

    秦珂目光一轉,點頭:「正是。」

    江南也不藏著掖著,直接開門見山:「秦夫子,江某有一事相求——江某也想加入去穢的隊伍。」

    秦珂沉吟片刻,也不回答。反而問道:「這是為何?」

    江南深吸一口氣,道:「江某也算半個讀書人,嚮往天地之浩然正氣,自然也想為鎮洗京城污穢出一份力!」

    秦珂微微一笑,心道。

    信你個鬼!

    不過面兒上去不表露,「江繡衣為國為民,實屬難得。」

    「只是這去穢之事,都是書院內人在做,江繡衣若想加入,還需考較一番。」

    江南點頭。

    他知道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所以一早起來便將上輩子的詩詞通宵複習了一遍。

    「秦夫子,還請出題。」江南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秦珂仿佛猜出他的想法,徐徐道:「江繡衣詩詞之道造詣無雙,那《黃鵠歌》老夫也是驚為天人,所以老夫便也就不考詩詞了,你看辯論如何?」

    江南:「……」

    淦!

    這老頭兒好陰!

    他這才發現,這慈眉善目的秦珂,絕對是頭老狐狸!

    但此時箭在弦上,已不得不發,江南也只能硬著頭皮道:「自無不可。」

    秦珂不急不慢地抿了一口茶,道:「江繡衣,此問為老夫的老師所提,還請聽來。」

    頓了頓,他清了清嗓子,徐徐道來。

    「說是江繡衣行至河邊,見河中有四人掙扎求生。」

    「其一為君。」

    江南眨了眨眼:「秦夫子您說陛下在河裡?」

    秦珂神色一滯,「……辯論之中,口無禁忌,舉例罷了,不算不敬!」

    又道:「其二為父。」

    江南張了張嘴,「秦夫子,我自幼無父無母……」

    秦珂:「……」

    你踏馬是槓精嗎?

    望著秦珂神色,江南訕訕一笑:「秦夫子,您請繼續。」

    秦珂清了清嗓子,繼續道:「其三為一街邊乞丐,其四為江繡衣的結拜兄弟。」

    「試問,若江繡衣只能救下一人,江繡衣要救誰?」

    江南:「?」

    這不就是老婆和媽掉水裡救誰的終極拷問嗎?

    但細細一想,江南卻發現其中另有深意。

    君,代表忠。

    父,代表孝。

    無辜乞丐,代表仁。

    拜把兄弟,代表義。

    這是要讓他,在忠孝仁義中選一種。

    但說實話,這問題極為陰間。

    救君,便是忠。

    但其餘三人不救,卻是不孝,不仁,不義!

    救父,便是不忠,不仁,不義。

    救無辜乞丐,便是不忠,不孝,不義。

    救拜把兄弟,也是不忠,不孝,不仁。

    全都是坑!

    江南嘆了口氣,「秦夫子,問題可以接地氣,但可別接地府啊!」

    秦珂不微微一笑,不多言語,只是等著他的回答。

    這問題沒有標準之解,關鍵不在於救誰。

    而是為什麼要救誰。

    通過此問,也可看出答者是怎樣之人。

    江南沉默良久,突然開口,

    「小孩子才做選擇。」

    他站起身,「而我,全都要!」

    秦珂愣住,再次解釋道:「江繡衣,題中說只能救一人。」

    江南卻緩緩搖頭,「秦夫子,誰說只能救一人?」

    秦珂眉頭一皺:「自然是提問之人。」

    「為何一定要被提問之人所限?」

    江南也不客氣,直言不諱:「若江某今日已成仙,往此一站,誰還敢規定只能救一人?」

    面對江南近乎無賴般的回答,秦珂卻第一次露出疑惑之色。

    他自然明白江南的意思,但這種超脫題乾的叛逆思維,他卻是未曾想過。

    只聽江南接著道:「敢問秦夫子一生讀書,可曾入道?」

    秦珂點頭:「讀書入道,本密不可分,自然是入了。」

    「如此,便對了!」

    「在江某看來。」

    「讀書,是為了明是非,知曉四人皆是應救。」

    「入道,是為了修力氣,打破規矩救起四人。」

    他看向秦珂,「順便,把害他們四人落水的罪魁禍首,也扔進河裡。」

    隨著江南句句鏗鏘之聲,秦珂沉默,良久後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眼中,露出明悟之色。

    見此狀,江南心頭一喜。

    看樣子,是忽悠到了。

    隨後,秦珂突然開口,「江繡衣的意思,是要把老夫的老師,當朝聖人扔進河裡?」

    江南:「?」

    你也是槓精?

    「咳咳,秦夫子,舉例,舉例而已,當不得真!」

    秦珂見江南窘迫之色,哈哈一笑。

    「無妨!無妨!」

    「江繡衣之解,讓老夫耳目一新,實為難得!」

    「實為難得啊!」

    聞言,江南這才鬆了口氣。

    看樣子這老頭兒只是對一開始自己槓他耿耿於懷,回以槓之。

    不過,在正經事上,應當是通過了。

    一番打趣後,秦珂露出認真之色,「江繡衣,你之思想,雖另闢蹊徑,但卻遠深遠於常人,老夫佩服!」

    江南拱手:「既然如此,那去穢之事?」

    「此事當成!」

    秦珂回道,「只是老夫還有要事,便先離去了。文釗,今日接待江繡衣之事,便交給你了。」

    趙文釗聽得呼喚,一路小跑,推門而入,恭聲應是。

    然後,秦珂告辭江南,踏出一步後,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江南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說話。

    看秦夫子如此著急,莫不是要把方才江南的話,拿去跟他的聖人老師對線?

    但不管如何,這去穢之事,算是穩當了。

    一切順利。

    嗯……也不是沒有一點瑕疵。

    比如當天晚上,京城內便發生了一件大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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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我 全 都 要!(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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