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332、第三百三十二頂重點色的帽子

    測試廣告1第三百三十二章

    怎麼會是這個問題?

    面對難過的愛人,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選擇身體吧?

    麻生秋也愣了好一會兒,對上阿蒂爾·蘭波仿佛在等世界上最重要的回答的目光,狂跳的心臟安放了回去,  這有什麼好猶豫的,他已經選擇了兩次靈魂,  遵循內心地說道「我選擇你的靈魂。一筆閣 www.yibige.com」

    阿蒂爾·蘭波笑了,  懸於睫毛上的眼淚落了下來,為臉頰留下一道淚痕。

    「秋也,你把你的手給我。」

    麻生秋也覺得既視感強烈,  再次不安,  忐忑地把左手給了他。

    阿蒂爾·蘭波摘下了常年佩戴的手套,已經不知道是多少代的新款了。他用蒼白的、乾淨的五指向麻生秋也展示典雅的法式婚戒,  指腹撫摸過對方的左手,然後,  他把麻生秋也的左手掌心翻過來。

    「我的靈魂是什麼樣子?」

    他期待地問道。

    麻生秋也深吸一口氣,剛想回答溫柔的,  這個答案有點空泛,  文野里沒有詳細描寫過蘭堂失憶前的性格,  連對方的公式書也沒有,  他能參考的僅有腦海中三次元對阿蒂爾·蘭波的評價,  這個人骨子裡是追逐自由的,厭倦與旁人一樣的人生,  被愛情欺騙之後會極端憤怒的進行報復。

    麻生秋也不由說道「你的靈魂是耀眼而自由的,  愛情不會束縛住你,沒有異能力也會青史留名。」

    阿蒂爾·蘭波掀起唇角「我用什麼留名?」

    麻生秋也脫口而出「詩歌啊。」

    阿蒂爾·蘭波出版了兩本詩歌集,在法國文壇早已成名。

    這裡面有自己培養對方成為詩人的功勞,更多的是阿蒂爾·蘭波自身點亮了詩歌的天賦,  創作出了超現實主義的詩歌流派。

    阿蒂爾·蘭波低聲說道「你就這麼吹捧我的詩歌?認為它達到了青史留名的級別?」

    麻生秋也身為蘭波的詩歌粉,日日催更以己任,欣喜地說道「你以前的作品就已經這麼出色了,未來肯定會更加厲害,等以後我們沒有了工作,出國旅遊,你可以一邊旅遊一邊寫詩歌,我負責出版你的詩歌,讓我享受一把躺在詩歌版權費上的生活吧。」

    阿蒂爾·蘭波感到無與倫比的心涼。

    詩歌,又是詩歌,這個人無視他足以銘刻在法國歷史宗卷上的異能力,只注視到詩歌的存在,難道一位超越者還不如一位詩人?

    「秋也,你真的是很欣賞才華的人啊……怪不得會喜歡靈魂。」阿蒂爾·蘭波的複雜難以言喻。

    「這不一樣,有才之能很多,我喜歡的是獨一無二的阿蒂爾·蘭波。」麻生秋也以為選對了答案,忍不住多說幾句話,「我很幸運可以遇到你,愛上你,為此,我寧願把你的名字紋在身上。」

    不提紋身還好。

    一提紋身,阿蒂爾·蘭波就呼吸急促。

    這個男人不讓他紋「蘭堂」的名字,讓他練習法文的真名——「阿蒂爾·蘭波」,並且將這個名字烙印在了親密的後腰部位。

    那個時候……這個男人是怎麼說的?

    日文不好看?

    阿蒂爾·蘭波凝視他三秒鐘,手在電光火石之間拿起桌子上的餐刀,往麻生秋也攤開的手掌心插去,牢牢地釘在了桌子上!!!

    「啊啊啊——!」

    麻生秋也看山嶽崩塌而面不改色的臉立刻扭曲,刀子不夠薄,鋒利度也不夠,在撕開皮肉之後帶來強烈的鈍痛。

    港口黑手黨首領在掌心的劇痛下慘叫出來。

    過於安靜的氛圍里陡然出現的慘叫聲,連酒吧外面路過的人都能聽見!在旁邊不敢說話的酒吧經理和公關官集體僵住。

    這個時候說「保護首領」的話有用嗎?幹部在刺傷首領啊!

    於情於理,酒吧經理可以逃避,港/黑准幹部身份的公關官不能,他不得不上前制止「蘭堂先生,請您停下你冒犯首領的行為,難道您想要以下犯上,背叛港口黑手黨用鮮血定下的規則嗎……」

    「滾出去!」

    阿蒂爾·蘭波怒吼地張開「彩畫集」,用亞空間把人趕出去。

    亞空間外的世界消音。

    內部回歸安靜。

    對於麻生秋也,再無比這裡更安全和危險的談話環境了。

    麻生秋也站不穩身體,彎下腰,手被釘在桌子上流血,他的瞳孔緊縮,難以置信之中又有點僵硬「你……連這個……都……記起來了?」

    阿蒂爾·蘭波自嘲地說道「是啊,我沒有寫過詩歌。」

    今年三十歲的法國超越者用比發怒更可怕的冷厲表情,緩緩地說道。

    「八年前,我根本不認識你。」

    「黑帽子不是我的,是我送給親友的生日禮物。」

    「詩歌也不是我的,我沒有系統學習過如何寫詩,我的人生里大部分是在特殊環境下度過,你讓我如何寫出青史名留的詩歌?」

    「蘭堂這個日本名字,更不是我的。」

    「事到如今,我已經無法再騙自己……這一切都不是你的謊言。」

    「麻生秋也。」

    「把你的另一隻手伸出來,我問你,你是把我當作了誰?」

    面對阿蒂爾·蘭波冰冷嚴厲的面孔,金綠色的眸子再無往日的溫存,撲面而來的危險感讓麻生秋也閉上眼,手部的神經在彈跳似的起舞,連帶著額頭的冷汗不停的滑落,手腕的青筋繃緊。過了幾秒鐘,他把自己完好的右手放到了兩人之間的桌子上,手掌朝上,自覺地攤開。

    「這是我最大的秘密。」

    麻生秋也把自己穿越者的來歷,換了一種說法講解,「我曾經……無意間看到過多個平行時空,看到過少許的未來。」

    「那個世界的你是著名的法國詩人。」

    「我傾慕你的才華,同情你因為疾病早早的離開了世界……所以,我對這個世界的你撒謊,騙你會寫詩,騙你我是戀人……」

    「我不會跟你道歉的,道歉沒有用,你討厭說對不起的人。」

    「我要你記住我。」

    「我要你記住你被一個普通人騙了。」

    「我要你在恢復記憶後,可以驚訝而憤怒地看著我,我居然能欺騙你八年!我居然可以用愛情構築出一個真實的謊言!」

    「我用生命等著這一天——等著向你表達我崇高的愛意!」

    「阿蒂爾·蘭波!」

    「你是法國天空中划過的一顆流星,被譽為『一邊照亮世間、一邊自我毀滅』的天才,我為你的靈魂而讚嘆,為你的強大而欣喜!」

    越說到後面,麻生秋也努力讓自己大笑起來,眼中癲狂。

    疼痛算什麼!

    只要沒有給他抹脖子就行了!

    他在天堂與地獄之間的愛情里遊走八年,品味生死一線的刺激,愛到了偏執,幾乎換一個人知道真相就會崩潰的程度。

    可是八年前的他沒有辦法,沒有自信啊,癩蛤/蟆如何吃到天鵝肉?

    唯有欺騙,唯有瘋狂!

    阿蒂爾·蘭波被麻生秋也前所未有的神態驚住,黑髮男人的臉上再也不是文雅的笑容,而是扭曲的、可以把心臟挖出來給他看的極致愛意。疼痛與攤牌撕毀了麻生秋也日常的一面,對方把所有的「內在」展現給他看。

    這是何等的瘋子。

    平行時空的法國詩人嗎……這種沒有科學依據的事情,竟然存在於現實之中,而麻生秋也真的看見了平行時空的「自己」嗎?

    如果你愛的是我……愛的是「我」……

    阿蒂爾·蘭波隱含最後一絲期待「另一個人是什麼樣子?」

    麻生秋也激動道「就是畫中金髮藍眸的你啊。」


    他早就想好了公開的答案。

    愛上平行時空的「蘭波」,便想去救這個世界的蘭堂,他沒有說謊,當年確實是有這個念頭,哪怕更多的是想要一位超越者保護自己,用愛情改變迷茫的狀態,他深深地憐惜著遭到搭檔背叛仍然殉情的蘭堂。

    蘭堂有著三次元「蘭波」的倒映,能創作出他喜歡的詩歌。

    1+1>2啊!

    他既可以得到一份生死不渝的愛情,又可以滿足追詩歌的想法,改變命運,拯救他人,他在文野的世界裡全部做到了!

    「蘭堂,每個平行時空的人會有一些細微的差別,我對你的感情萌芽源自於平行時空,但是我認識的、相遇是這個世界的你啊!」

    阿蒂爾·蘭波剛亮起少許的世界又陷入了一片黑暗,畫像上的人……呵呵,多麼可悲啊,麻生秋也口口聲聲說愛著他,仍然愛錯了人。

    八年啊。

    你的全蝕狂愛給的是另一個叫「阿蒂爾·蘭波」的人。在你身邊的我——不是你期待的金髮藍眸,不是你想抓住的不羈之風。

    阿蒂爾·蘭波突然雙眸空洞,「你瘋了。」

    麻生秋也反駁「我沒有瘋!我八年前就決定以後不再欺騙你,就算你生氣,我也要跟你解釋清楚,我對你愛情只有開頭的欺騙。」

    「哧!」

    第二把餐刀插穿了麻生秋也的右手!

    阿蒂爾·蘭波死死地壓住餐刀和對方掙扎的右手,滾燙的血液流滿了桌子,法國人的眼淚已經不再是一顆一顆的掉落,而是淚如雨下,他甚至沒有去拆穿對方認錯了人,而是失聲尖叫地說道「你瘋了!」

    麻生秋也一個踉蹌,雙手無法再抬起,震驚而痛苦地看著他。

    這一霎那,瘋的是誰?

    ——是兩個人。

    阿蒂爾·蘭波找尋的真相不是自己成為了替身,而是麻生秋也把他往另一個人的影子裡培養,對方讓他成為了法國詩人,補全別人的詩歌,給他空白的記憶填上別人的色彩,把他的自尊往塵埃里踐踏!

    阿蒂爾·蘭波應該殺掉麻生秋也!殺掉欺騙自己八年的男人!

    然而,他做不到啊。

    明知道是謊言的愛情之花,窺見那份艷麗之美,他低頭再看去,麻生秋也把愛情的根扎在了兩人的心口裡,汲取的不是一個人的血。

    阿蒂爾·蘭波的眼中是湧出的淚水和屈辱的恨意。

    他沒有再用普通的餐刀,而是從「彩畫集」的亞空間裡取出了鋒銳的醫用手術刀,輕而易舉地插進了這個一度捨不得傷害的男人的胸口。

    如果不把滿腔的恨意發泄出來,報復這個騙子,他會瘋掉,他一定會在麻生秋也瘋掉之前先崩潰了!

    波德萊爾老師的用意,他明白了等兩人去法國再算賬。

    他等不到去法國的那一天了,他怕自己會在日本活生生氣死。自己以為的愛情,在調查清楚的老師眼中,怕不是一場可笑的彌天大謊。

    他把自己陷了進去,靈魂不禁痛哭。

    人類是多麼表里不一的動物,所以魔鬼才會笑話人類的虛偽!

    「我討厭說謊的人!」

    一刀。

    「我討厭算計我八年的人!」

    二刀。

    「我討厭曲意奉承的人!」

    三刀。

    「我討厭說我像風一樣難以挽留的人!」

    四刀。

    「我討厭騙我結婚,流下眼淚說自己感動的人!」

    五刀。

    「我討厭愚弄我記憶的人!」

    六刀。

    「我討厭逼我寫詩的人!」

    七刀。

    「我討厭你在我面前表演的深情!」

    八刀。

    「我討厭你的詩歌集,你的畫像,你帶著目的性送我的每一樣東西!」

    九刀。

    「我討厭你利用我,滿足你自己見不得光的愛好。」

    十刀。

    「我討厭狂妄自大的普通人。」

    ……

    整整三十六刀,刀刀見血!

    麻生秋也在八年裡犯下的錯誤,全部被阿蒂爾·蘭波報復回去,麻生秋也在全身的疼痛傳遞到大腦前,呆呆地去看向自己的胸口。

    傳說中的醫學高手,可以保證給你捅上幾十刀也不致命。

    痛是真實的。

    最後一刀的手術刀沒入了肋骨之間,擦過心臟,麻生秋也的心跳都要停止了,西裝里的白襯衣染滿了血色,渾身是傷。而這些傷痛,遠遠不及他被阿蒂爾·蘭波用三十六句話刺痛的地方,卑劣的靈魂被拖出來狠狠地鞭撻。

    麻生秋也忘卻了聲音,靠著桌子,虛假的笑容從他的臉上消失。

    他失去瘋狂。

    他安靜而自卑地在啜泣。

    酒吧有兩個傷心的人,分不清誰更傷心一分。

    麻生秋也垂著頭,仍然想要拖著一個人同歸於盡,聲音虛弱地說道「有一件事是真的,魏爾倫背叛了法國,害你重傷失憶,他是個自私自利的人,在平行時空更是一個拋妻棄子的人渣,完全不值得你去信任。」

    阿蒂爾·蘭波抽出手術刀的動作一頓,把手術刀丟在了桌子上,用手背擦乾狼狽哭泣的面容,心灰意冷,幾乎是冷笑地說道「不用你操心,我會一個人回法國解決,你好自為之。」

    他用不再壓抑自己的方式給了對方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

    「我討厭你全部的虛偽,麻生秋也。」

    ……

    拋妻棄子的人渣?

    在你眼中的保羅·魏爾倫……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嗎?

    真是感謝你的提醒啊。

    ……

    《無言的心曲憂鬱》玫瑰全都是這樣艷麗,常春藤又都是這樣黝黑。親愛的,我的失望是這樣深重,只要你把頭稍稍轉向一側……我滿懷期望,又總是心驚,你也許會狠心地離開我……我倦於單調的無垠田野,倦於一切——只是除了你,噢!

    ——保羅·魏爾倫。

    作者有話要說  106w營養液加更。

    為了不卡住大家,圈圈凌晨又寫了一章,晚安。

    本章沒有小劇場,結尾的是保羅·魏爾倫的詩歌集《無言的心曲》的節選。

    恭喜麻生秋也選手,做完了阿蒂爾·蘭波先生布置的送命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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