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地看著君酒卿,一語不發。
君酒卿還是第一次見到顧易這個樣子,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反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顧易。
等他自己想清楚這一整件事情,說不定他就沒事了。
然而君酒卿不知道的是,這一次比從前任何一次都要嚴重。
顧易已經聽不見外界任何聲音,就這樣看著君酒卿,毫無情緒波瀾:
「這件事情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想要如何處理,與我無關。若是可以,你還是先留在神界吧,我還有事情要回清玄宗處理。」
說罷,顧易便藉助系統回到清玄宗。
君酒卿見顧易直接走了,整個人傻眼的站在原地。
畢竟她沒有想到對方會是這種反應,就連一句多餘的話,都不願意和自己說。
她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只能看著他離開。
而回到清玄宗的顧易,一路上並沒有搭理任何一個人,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中。
看到顧易獨自一人回來,李清沐等人很是疑惑,在那裡竊竊私語: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宗主怎麼一個人回來了,難不成是宗主的岳父,讓他回來的?可宗主的臉色真的好難看啊。」
「誰知道呢,不過看宗主的樣子,或許是生氣了?」
秦嶼也不知道顧易為什麼會這個樣子,但看顧易臉上的表情,他就知道顧易一定是生氣了。
至於原因他們不知道。
「管那麼多做什麼,不過師娘沒有跟著一起回來,總不能這一次原因楚出在師娘身上吧,從前宗主可是將師娘像寶貝一樣護著。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鳳闕本能的感覺這件事情和君酒卿有關係,但有些事情她也不能說的太明顯,免得被一些有心之人知道,從而借題發揮。
就在鳳闕此話話音剛落的時候,顧易的聲音便從房間裡傳來,「從今天開始君酒卿不再是你們的師娘,若是你們沒有事的話,就去修煉去。別在外面礙著本座的眼。」
明明人都不在,卻說李清沐他們幾人礙眼,這也是讓他們幾個大開眼界了。
李清沐幾人自然是不敢觸霉頭,只能回到他們辦公的地方。
圍坐在一起:
「這一次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宗主竟然連師娘都不認了?還有宗主剛才說話的聲音沙啞,難不成是剛哭過?」
「你問我們,我們怎麼會知道呢,不過這一次怕是宗主認真了,要不然的話,他是一定不會說出如此絕情的話。」
「這件事情可真的是有些麻煩,若是平常的事情就算了,可這次明顯比從前要嚴重許多。」
「夜璃,你不是和師娘比較熟悉,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師娘有沒有告訴你。」
李清沐將目光轉向夜璃。
眾人的目光,也紛紛看向夜璃。
被眾人這樣看著,夜璃心中多少有些彆扭。
但知道真相的夜璃,又不得不將他知道的事情告訴大家:
「其實原本這件事情不應該告訴你們的,但現在這種情況,我覺得我還是說好了。魔族想要迎娶君酒卿,但她對宗主說,魔族準備進犯蒼玄大陸,知道這個消息的宗主,自然是跟隨君酒卿一同前往神界,只是最後君酒卿將事情的真相告訴了宗主,現在他應該是覺得自己被欺騙了,所以才會這個樣子。」
夜璃原本並不想將這件事情說出來的,但奈何他們的目光太過熱烈,實在是讓他有些受不住。
正好將事情說出來,他們或許能夠一起想想辦法。
這一次的事情,主要原因出在君酒卿的身上,只要解決了這個麻煩,事情就能得到完美的解決。
只是剛才君酒卿給他傳來消息說,她根本就進不來清玄宗。
她現在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怎麼可以這個樣子,所以宗主現在是破防了?傷心了?才會變成剛才那個樣子,那實在是太可怕了,說到底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師娘不是嗎?」
鳳闕聽聞,整個人開始為君酒卿打抱不平。
說到底還不是那些魔族的問題,怎麼能怪君酒卿呢。
「既然你們覺得不是她的問題,那你們也出去陪她好了,正好最近這段時間,你們也清閒了不少,既然對本座的決定有異議,那倒不如一同出去。」
顧易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眾人的身後。
當鳳闕等人聽到顧易的聲音,身體瞬間一僵,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甚至還沒等他們回神,他們幾人便被顧易送到了清玄宗外面。
現如今他們連進門的資格都沒有了。
眾人見狀,頓時傻眼的看了看身旁的幾人:
「所以說現在是什麼情況,就連我們幾個也被趕了出來?宗主這是瘋了吧。」
「誰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麼呢,反應宗主現在還在氣頭上,我們就不能觸霉頭。不過你們現在打算怎麼辦?我們肯定是不能露宿街頭,還是說找個地方住著?」
李清沐心想他們現在肯定是沒有辦法進門,還不如換個地方呆著,好想辦法。
眾人聽到李清沐的意見點點頭:
「就按照你說的辦好了,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我們應該先去找師娘。畢竟事情是因她而起,她作為當事人,自然是需要在場的。」
「嗯,你們說的對,那我們現在就走?」
說著,幾人便去找君酒卿的路上。
幾人找到君酒卿,便立即來到她的面前:
「師娘,我們找了你好長時間,總算是找到您了,您可知道宗主在宗門中發了好大的脾氣,就連我們幾個都被趕出來了。」
「你們幾個難道不是因為在背後編排我和你們宗門,才被顧易發現,所以被趕出來的?還是說我聽到的這個消息不準確?」
君酒卿喝了一口水中的茶說道。
表面十分平靜。
幾人聽到君酒卿的話,眼睛眨呀眨的,轉頭看向夜璃。
因為在他們之中,也就只有夜璃才能向君酒卿告密。
夜璃在面對幾人的視線,並沒有當回事,而是非常平靜:
「其實就算把這件事情告訴她也不要緊,她又不會嘲笑你們。不過現在,我們該想想怎麼回去。你究竟做了什麼事情,讓顧易如此生氣。我總覺得你還瞞著一些事情。」
「還能瞞著你們什麼,能讓你們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除了某些事情,還真的沒有什麼了。至於顧易這一次為什麼會如此生氣,就算是你們問我,我也是不知道的。還不如不問。」
關於這件事情,她思考了很久,始終想不明白,顧易為什麼會突然生氣。
還有他臨走時,那落寞的眼神。她都是看在眼裡的,可眼下他們究竟要如何是好。
「你現在這個樣子,和擺爛有什麼區別,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宗主究竟在生什麼氣,又或者你就不打算回去哄哄他?好歹是你的丈夫,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
君酒卿才不想這樣做,畢竟從前都是顧易哄,那裡有他哄顧易的道理。
再說了不過是一件小事罷了,他竟然能往心裡去。
男人果真是麻煩的要死。
「本座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錯,再說了本座最後可是告訴他事情的真相了,是他突然生氣了,關本座什麼事,你們要是沒事的話,趕緊滾蛋。至於清玄宗,我是一定不會回去的。」
君酒卿用十分嫌棄的眼神看著幾人,她覺得這幾個人待在這裡吵吵鬧鬧的,還是她自己一個人待著比較安靜。
有些事情,她還要再想想。
而且,明明是顧易不讓她回去的,這幾個小傢伙竟然還想讓自己回去,這怎麼可能。
「師娘,有些話我知道,我們作為徒弟的不好開口,但我還是要說,畢竟你要知道,宗主是非常喜歡你的,可你卻辜負了他的喜歡,欺騙他。宗主自然是會生氣的,並且您做錯了事情,還不知道悔改,並且不打算道歉,您覺得換做任何一個人,能夠接受這件事情嗎?」
鳳闕這是第一次對君酒卿說這番話,她也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她對別人感情的事情並沒有興趣,但有些事情她還是不吐不快。
說到底君酒卿憑什麼能夠高高在上,不就是仗著顧易喜歡她?
就算她身份再高貴又如何。
在清玄宗里,眾人都是因為顧易才對她尊重,若是離了顧易,旁人根本就不會把她的話聽進去。
「小丫頭,你知道你這是在和誰說話嗎?我還用不著別人對我說教,再說了顧易算是什麼東西,就算不會去又如何。在這蒼玄大陸上,本座著想橫著走,你們幾個還是趕緊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別出來礙眼了。」
鳳闕的一番話,直接把君酒卿給惹火了。
她原本並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可對方的那番話無疑是火上澆油,甚至她不想多聽到一句。
「君酒卿,他們是本座的弟子,就算他們說的,做的再不對,也有本座說教,你若是想要發火,朝著本座來。朝他們幾個孩子生氣作甚。」
原本正在清玄宗內透過系統面板看戲的顧易,沒想到君酒卿竟然會侮辱他的弟子,這讓他如何受得了,於是他便用最快的速度,出現在眾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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